《种田娶夫养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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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娶夫养包子-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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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虚大师笑,又给周二郎倒满,周二郎又喝了一杯。

    烦乱的心似乎渐渐平息了下来。

    “如何?”空虚大师问。

    “味道不错!”

    空虚大师笑而不语,重新倒了杯递给凌娇,凌娇双手借过,在鼻下轻轻嗅了嗅,含了一口在口中细细品尝,在轻轻的吞下,动作优雅,姿态优美,周二郎竟看痴了去。

    空虚大师微微点头,这气度便是极好的。

    “小娘子懂茶?”

    “不懂,就是觉得这么好的茶总不能学二郎一口干了,这又不是喝酒!”

    凌娇这话说的周二郎有些脸燥,却不在意凌娇拿他打趣。

    金城时忽地站起身,“二郎兄弟,我那得了样好东西,你跟我去瞧瞧如何?”

    周二郎知道空虚肯定有话要单独跟凌娇说,才支开他,“好!”起身跟金城时一起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凌娇、空虚大师。

    茶雾缭绕,茶香四溢。

    空虚大师空虚凌娇,“近日来身子可好?夜里可有噩梦不断?”

    “夜头睡得并不安枕,噩梦确实不断,醒来心悸的厉害,可到底梦见了些什么,却怎么也记不起,大师,听说那日是你救了我,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仔细说去来也是一言难尽,不过能对你下这么恶毒的咒,想来是极其恨你的,你还是早些把这人揪出来比较好,长期留下去也是祸端!”

    “可我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儿,又何从去寻这人?”

    “该来的总是会来,你躲避也不是回事,总是要面对,不面对,许多问题你是解不开的,听我一句劝,你不是短命福薄之人,但有人处心积虑毁了你的命格,让你有早夭之相,可不知你有何机遇,竟将这破碎的命格重新拼凑,让这命格比起之前,更金贵几分,而这几分金贵便是姻缘!”

    说到姻缘,凌娇便想起周二郎。

    这次醒来,她便感觉事情不妙,所以才决定与周二郎同床共枕。

    虽然有些冒险,但总比某些危险来的保险。

    “大师的意思?”

    “既是天定姻缘,又岂是轻易能够改动的,你说呢?”

    凌娇笑而不语。

    以前她并不太相信这些的,可现在倒有些不得不信了。

    “其实我更想劝你船到桥头自然直!”

    “谢谢大师提点!”

    空虚大师一笑,“其实我什么都没说不是吗?”

    “嗯,大师言之有理!”

    “喝茶!”

    金城时其实也没啥子稀罕给周二郎看的,不过是送了周二郎几本阴谋怪论的书,“二郎兄弟拿回去多看看,相信对二郎兄弟有所帮助!”

    “谢谢!”

    他虽然不识字,但努力再学。

    现在已经会写自己的名字,虽然歪歪扭扭不怎么好看,比起以前大字不识得一个已经好多了。

    “二郎兄弟,这世间只有强者才能守护在意的人或事物,你说呢?”

    周二郎闻言一顿,慎重其事点头。

    “我就说二郎兄弟懂我的意思,更相信二郎兄弟不会让我失望!”金城时说着拍了拍周二郎肩膀,两人并排一站,周二郎比金城时高出大半个头。

    *

    泉水镇谢家别院

    谢舒卿歪在椅子上,把喝了药的碗递给初菊,初菊接过之后退了出去,初菊刚走,一道黑影快速闪金了屋子,“主子!”

    “嗯!”

    “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谢舒卿看了来人一眼,“你一个人来的?”

    “属下带了一百人前来!”

    谢舒卿点头,“很好,如此便行动吧!”谢舒卿把人招到跟前,小声嘀咕着说了好一会。

    “主子放心,属下定速度处理好主子的吩咐!”

    “去吧!”

    “是!”

    谢舒卿沉默片刻,为了万无一失,他还需要个诱饵,而这个诱饵非凌娇不可,虽然这般利用她非君子所为,但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势必不计一切代价。

    他定保证把凌娇活着带离泉水镇,再把她活着送回来。

    “初菊!”

    初菊立即推门进来,“少爷?”

    “打听的如何了?”

    “周二郎和凌姑娘到镇子上后先后去了何润之、何润玉家,并带去了礼物,后又去了空虚大师家,至今未出来!”

    谢舒卿微微蹙眉,“莫非这毒咒是空虚大师解的?”

    “奴婢猜测,应该是空虚大师解的!”

    “去把人请府里来!”

    “若是姑娘不肯来呢?”

    “用强!”

    “是!”

    有些错误从一开始就是错误,有些误会哪怕终其一生,谢舒卿也求不来凌娇的原谅。

    凌娇和周二郎从空虚大师家出来,两人神色都还不错,凌娇看着天空呼出一口气。

    她只想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的积累堆积,往上爬去,可这个世道并不允许她这么温吞,这个世道从她穿越来那一天就开始逼迫她一定要剑走偏锋。

    家徒四壁,缸中无粮,她不努力吃什么?

    所有的平静从周敏娘回家那一天开始便打乱了,或许是从她在街上见到那个男人时,也或许是她不曾注意时。

    “阿娇?”

    周二郎有些担心,凌娇心情并不好。

    “我没事,走吧,咱们去买些锄头回家,马上就要挖鱼塘了,没几十把锄头可不行!”凌娇说着,冲周二郎一笑。

    “行,咱们去铁匠铺买锄头,只是不知道铁匠铺有没有这么多锄头!”

    “没有咱们就定下来,过几天来拿!”

    “也好,反正挖鱼塘还有些日子,现在这么冷,谁都不太愿意的,等天气暖和了再挖!”

    凌娇上了马车,靠在门边,周二郎赶马车,两人说着话,自从睡一张床后,两人感情好了许多。

    初菊带着人拦住了马车,“奴婢初菊见过凌姑娘!”

    凌娇看着初菊,她并不认识初菊,却记得她就是那日那男人身后站着的丫鬟之一,“有事?”

    “我家少爷要见姑娘,姑娘请跟奴婢走一趟吧!”

    “我想你家少爷可能搞错了,我并不认识他!”

    “姑娘,请不要为难奴婢,来时少爷吩咐,如果姑娘不肯去,便用强的!”

    “你……”凌娇气的不轻。

    初菊却不与凌娇啰嗦,手一扬,身后的几个人立即上前,两个快速制服了周二郎,两个拽住了凌娇。

    “阿娇……”周二郎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

    周二郎只恨自己为什么不长个三头六臂,不然这会便不会被人欺负至此。

    两个人站在马车前,客客气气说道,“姑娘请!”

    凌娇深吸一口气,“你们分开他,前面带路,我们自己马车过去!”

    “姑娘,请上我们的马车,让这位公子驾马车跟在我们后面便好!”初菊淡声。

    好心机。

    竟看透她想要用逃走。

    凌娇下了马车,上了初菊所指的马车,周二郎惊呼,“阿娇……”

    “跟上吧!”凌娇说完,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中间,初菊也坐了进来,却坐在马车门口,规规矩矩不看凌娇一眼,马车启动。

    却听得周二郎在外面喊,“阿娇,我在后面!”

    心微微放松,跟着就好。

    马车停在谢府门前,初菊率先下了马车,“姑娘请!”

    凌娇下了马车,初菊请凌娇进去,周二郎也想跟,却被人拦住,凌娇走向周二郎,“等我出来!”

    “阿娇……”

    “我会平安出来的,相信我!”

    周二郎重重点头。

    握拳了拳,恨极了自己的无用,连自己的媳妇都保护不了。

    凌娇转身进了谢府。

    若是周敏娘那别院奢华,这谢府更上一层楼,雕梁画柱,院子中种满珍奇花草,寒冬刚刚过去,这些花草却鲜脆欲滴,也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无力在培养。

    走过了回廊,初菊立在门口,“公子在里面等姑娘,姑娘请吧!”

    凌娇深吸一口气,“叫你们公子出来吧,我不进去!”

    初菊气结,就没见过这么拧的姑娘,刚想说话,凌娇却快速拔了钗子抵在自己喉咙处,“我说了,我不进去!”

    谁知道那疯子会弄出什么动静来,她还是在留在此地为好。

    初菊看了凌娇一眼,很想告诉凌娇,她家少爷病已经好了,绝对不会像那日那般,神神颠颠的,也不会乱来,可初菊也知道,她说了,凌娇也不信,准备进去请示谢舒卿,谢舒卿却自己走了出来。

    几日不见,谢舒卿变得俊朗不少,身上也没了那股子邪气,谢舒卿看着凌娇,今日凌娇穿了一身青色棉袄,头发简单挽在脑后,用凤尾钗固定,脸上干干净净的,并没抹胭脂水粉。

    “那日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凌娇瞧着,不免冷哼,到有几分人模狗样。

    谢舒卿见凌娇不语,“在下姓谢名舒卿,姑娘或许忘记了,五年前我还在河里救了姑娘一命!”

    谢舒卿说着又仔细打量凌娇,“三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情,姑娘难道也忘记了?”

    “对不起谢公子,我真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中途大病过一场,然后忘记了许多事情,还请谢公子见谅!”凌娇说着,极其认真的看向谢舒卿,“谢公子,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若能办到,定不推辞,但还请谢公子看在我只是一个无知农妇的份上,高抬贵手!”

    凌娇已经将资格放到最低了。

    她不敢和谢舒卿硬碰硬,因为她无权无势,就算她能靠周敏娘,可周敏娘那么远,远水解不了近渴,也救不了近火。

    “这个忙还真非凌姑娘不可!”

    凌娇抿唇。

    谢舒卿看的出来凌娇很紧张,笑道,“凌姑娘若是不放心,我们去那边凉亭说话,我耽搁不了凌姑娘多少时间的!”

    “说好了就放我走吗?”

    “是!”

    “好!”

    两人行至凉亭,丫鬟立即上了茶水点心,凌娇却是不敢碰一下的。

    谢舒卿瞧着也不勉强。

    还记得五年前救了凌娇时,她还是比较信任他的,他给什么就吃什么,就算他带她回家,她也没犹豫一下,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人性情改变这么许多?

    “凌姑娘可还记得这些年都发生什么了吗?”

    凌娇摇头,“不瞒谢公子,我只记得几个月前在周家村周二郎家醒来后的事儿,之前的一点信息都没有,而我是被人卖到周家村徐家给徐傻子做媳妇的,徐婆子逼着我跟她儿子洞房花烛夜,我不愿意,差点把她儿子咬死,徐婆子便把我以二两银子卖给了周二郎,我到了周二郎家,想不开撞了强,醒来后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儿。谢公子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我相信以谢公子的能力,应该能查得到!”

    谢舒卿看着凌娇。

    只见她双眸水润,很是紧张,却强力让自己镇定。

    难道就像那洪水猛兽,让她害怕至此?

    “凌姑娘当真忘记了?”

    “忘记了!”

    “可我为什么感觉凌姑娘在说谎呢?”

    凌娇抬眸,看向谢舒卿,“谢公子,我一介农妇,无依无靠,为什么要说谎骗你?若我真要骗你,那日在街上,我便可以顺水推舟,与你相认不是吗?”

    “也许凌姑娘是退而求其次呢?就像凌姑娘,一直都未与周二郎圆房,却在醒来后,当夜两人便同房了,不知道凌姑娘对此又有何解释?”

    谢舒卿就像个抓住妻子把柄的丈夫,一个劲的要求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凌娇深吸一口气,觉得这谢舒卿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我昏迷不醒,周二郎不眠不休照顾我四天,这份情岂能不让我感动?而且他待我一直那么好,我是个人,不是颗石头,对他岂能没有好感?我们如今也算得上正儿八经的夫妻,同房本应当,恕我愚笨,不太明白谢公子的意思!”

    “既然同房了,为什么没圆房呢?”

    谢舒卿说完,在凌娇想要张口解释的时候,忽地伸手捏住了凌娇的脖子,这还是凌娇第一次把命交到别人手里,让她倍感屈辱和难受。

    凌娇挣扎,谢舒卿越捏越紧,一只手解开了凌娇的衣领,露出那紫红的吻痕,不知为何,看着那吻痕,谢舒卿心中嫉恨非常,在他还没明白为何会嫉恨时,已经咬住了吻痕,啃咬吸允。

    “唔……”

    凌娇吃痛,几乎是拼了全部的力气推开了谢舒卿,自己也摔倒在了地上,痛的她眼泪在眼眶打转,顾不得那么许多,爬起身就朝外面跑去。

    是,她是故意诱周二郎的。

    她只是不想被其它男人觊觎,只要她成了周二郎的媳妇,那些有所谓洁癖的男人就会远离他,如谢舒卿,像他这样子的公子哥,又怎么会与别的男人共享一妻。

    而她根本就不会喜欢像谢舒卿这种心思诡异,难以捉摸的男人。

    她对周二郎也有几分真情,不说十分,五分却是有的,只要她愿意和周二郎好好过日子,她一定能把日子过起来,可没想过谢舒卿会纠缠不休。

    二十五那天,她真的不应该来泉水镇凑热闹的。

    那样子就不会遇到谢舒卿,她还是过了平静又发家致富的小日子,多好。

    谢舒卿退了几步后,站定身子,见凌娇想跑,大声说道。“拦住她!”

    在他的地盘想跑,那真是痴人做梦。

    果然有人跳出来拦住凌娇,凌娇看着他,忽地疯婆子一般扑上去,抓住他的肩膀咬了一口,膝盖一顶,正中目标。

    “唔……”

    男人吃痛,凌娇趁机逃跑,却在跑了几步后,脖子一痛,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谢舒卿抱着凌娇,阴冷的眯了眸子,“备马车,出发!”

    *

    周二郎在外面等了许久,眼看天都要黑了,还不见凌娇出来,急的不行,朝前冲被人拦住,“我媳妇被你们的人带进去了!”

    “公子,你莫要胡说,我们谢府是正儿八经的人家,怎么会把你媳妇带进去,你莫不是看错了吧,会不会是别的人家!”

    “不可能,就是这家,我怎么可能看错?”

    “公子啊,你看天快黑了,你还是去别处看看你家媳妇去哪里了吧,莫要迟了,被人拐走了,就来不及了,实在找不到就去衙门报官吧,可不要再我们谢府门前胡闹,谢府虽然大度,但也不是能任由人欺辱的!”

    警告之意甚浓。

    周二郎气的不轻,想了想,拉着马车走到一边,等着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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