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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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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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欺负得很了的时候,一滴泪荡漾在眼角。

    重云看了许久,最终伸出手去,轻轻的抹了那滴泪,目光凝了凝,放入了自己的嘴里。

    如此滋味。
第三十九章:比她还洁癖?
    天色已经大亮,四个少年站在门口,有些惊异的互相看看。

    “殿下还没起吗?”

    “没。”

    自从五年前得了碧海月茶之后,他家的殿下方才能每晚睡安稳些,但是每日也不过一个时辰便会醒来,然后到太清神殿去。但是近日抱着那谢三小姐怎么睡那么久?

    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他们殿下那诡异的洁癖,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便是他们,也不能靠近,更不要说女人了,便是隔了十丈远,都恨不得扔到爪哇国去的。

    可是……

    四个人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就都退了下去。

    ——

    长妤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窜得老高,光从菱花窗的格子里漏过来,铺成在莲花砖上,汝窑青釉瓶搁在碧玉雕鸟兽山水插屏小几上,插着几朵含苞待放的碧海月茶。

    长妤的脑袋还是晕晕的,大概是睡久了的缘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睡得那么沉。

    她懒懒的撑起腰,但是当手触摸到那柔软到极致的丝绸时,瞬间清醒了过来。

    昨天!

    长妤咬着牙,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来扶额叹息,羞恼的恨不得以头抢地。

    她竟然被亲晕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抬起头来四处查看,偌大的殿内没有任何人。

    她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这张床,当然,这张床和贵族的拔步床很不一样,更准确的说,像是榻,大的可以让十个人在上面打滚睡都不嫌挤,放着软枕,薄被,用的是宝应绣,而且整张床用的是一块碧玉雕刻的,便是这张床,恐怕世间再也寻不到第二张。

    让长妤松一口气的是没有见到重云,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外衫已经没了,她急忙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确定重云并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长妤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重云一来给她的冲击太多,昨晚更是让她打破了自己的规则,长妤觉得已经发生的事就不要花太多的心思,更重要的是应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比如重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可不相信这男人对她有什么感情,一个将人命不当人命的人,会对她这个人这么好,谁相信?

    她看见搁在床边的墨绿色衣服,从容的穿好,然后走到葡萄纹檀香座西洋镜前坐下,正想梳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却对着镜中的人愣了愣。

    这是她?

    长妤这具身体的容貌其实比谢长媛和谢琳琅还要美上几分,但是因为常年血气亏空,病弱侵体,所以那美貌值直接下降了一半。就比如拿肤色来说,以前虽然白皙,但是却带着苍白,看起来像是一朵要凋零的花一样,但是现在这肤色像是沁血的美玉,散发着淡淡的光。眼睛深且亮,嘴唇朱且丽,只是那上面被咬破皮的部分实在碍眼的很。但是这张脸,便是长妤自己也忍不住别开了眼睛,这张脸太过好看了些,恐怕不是件好事。

    这般的容光焕发还有神清气爽,到底是为何?

    长妤拿着镜台上的玉梳,手紧了紧,心里微微皱眉。

    一个转念,长妤便抛之于脑后,然后快速的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这才站了起来。

    她的鞋子不知道去哪儿,但是还好,还穿着裹足布,但是她觉得黏糊糊的,对于长妤这种有深切洁癖的人来说,一切有违身体舒适敢的东西,都只有被抛弃的这一条路。

    她看见了放在门口的木屐,样式大小不是臭男人的,心下觉得稍微舒坦些,然后脱了那黏糊糊的裹足布,穿上木屐,幸好这衣裙足够长,曳在地下,将她的脚完全的盖住。

    长妤推开门,迎面撞上来满怀的阳光,她觉得稍微轻松了些,虽然很不想见那个人,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当面说才好。

    长妤顺着抄手游廊传过去,一路上都没有人,便是想问路也没有办法,不是说重云身边“少年男宠”无数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长妤走到尽头,一个小殿门就出现了,长妤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于是压下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抬脚进去。

    殿内熏着碧海月茶香,烟雾袅袅弥漫着,她看见重云背对着他坐在一扇大大的玉璧面前,手中拿着一只笔,外面的一束光线打进来,正好落在他拿着笔的手指上,有如古玉。

    便是长妤对男色这种东西毫无感觉,也不得不被这样的一个画面而感到心一跳。

    似乎感觉到长妤已经进来,重云在优雅的落下最后一个字后,将笔搁在了旁边的荷花纹笔架上,然后才回头看她。

    他神色淡漠,看起来高雅出尘,似不可攀。

    他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旁边,莲花玉盆内装着干净的水,而在那玉盆旁边,用檀香木盒装着一沓的白色锦帕。

    长妤看着他将手放入水中洗了一遍,抽出锦帕,擦了一遍,又擦了一遍,再擦了一遍,然后方才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长妤一眼,然后在她的面前坐下,在他坐下的同时,门外就有八名少年走了进来,端着碧玉盘,恭敬地低着头半跪在他的面前,然后用手拿着白色的锦帕,垫在那壶柄上,用两根手指隔着那锦帕小心翼翼的拿着壶柄,放到了两人面前的文竹小炕几上,然后退下。

    后面的人依次如前面的来人一样搁下自己的东西。

    少年悄无声息的退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的声音。

    长妤看得一呆,这人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

    不会和她一样有洁癖吧?但是自己的东西只是要求干净,除了对于男人那方面有些难以接受外,也不算太出格。

    这人难道比她更洁癖?!

    长妤看着他伸出手指勾在那汝窑瓷杯上,勾着同色茶壶倒了一杯透碧的清水,在手中转了转,才抬起眼来看了长妤一眼。

    长妤心底里微微皱眉,努力使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干脆当被狗咬了算了。

    长妤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问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见教?”

    她想要把握主动权,只要知道重云的目的,那么一切都很好说。

    重云却低着头,低头慢慢的喝了一口清水,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我的孩子?”

    ------题外话------

    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存稿君哈~每晚八点~
第四十章:再拜为师?
    正中靶心,一击致命。

    长妤顿时红了脸,恨不得一脚踏平那张可恶的脸。

    但是长妤的性格就是属于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现在重云一句话捏住她的死穴,她反而干脆微笑起来:“殿下的孩子,与我有什么干系?”

    干脆来个死不认账。

    重云慢悠悠的又喝了一口清水,低头的侧脸发丝如缎,一匹华丽的落下来,蜿蜒入地。

    他突然站了起来。

    长妤下意识的快速往后一退,戒备的看着他。

    长妤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大,但是她可不希望再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吻成那样。

    重云停下了脚步,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在她脸上一逡巡,最后落到她的唇上。

    长妤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脸红,千万不要,但是有些生理反应就是控制不住。

    脸还是红了。

    重云看着她红了脸,方才好整以暇的转身而去,走到门口似乎说了什么,然后又转身回来,优雅的落座,然后指了指他对面的蒲团。

    长妤因为自己莫名的被压制而恼怒,顿时对自己告诫,然后安静的坐下。

    因为坐下,长妤光着的脚丫从裙底露出来,小小的嫩嫩的,像是一件上好的玉器。

    重云的目光落到她的脚丫上,烫得长妤的脚趾一缩,像是五朵粉嫩的鲜花骤然收拢了花瓣,她急忙扯了扯裙子,然后将自己的脚丫盖入裙底。

    重云淡淡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端起清水喝了一口。

    长妤再次问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见教?”

    重云道:“你身体还好?”

    长妤道:“多谢十三皇子关心。只是小女疑惑,为何十三皇子会看上我这个声名狼藉的谢三小姐。”

    重云嘴唇弯起一分的弧度:“本王难道不也是声名狼藉?”

    长妤也心中奇怪,这个人显然不是受气的主,怎么会允许别人这么说他?只是自己哪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谋取的?

    重云道:“昨日为你推宫过血了一翻,今日你觉得如何?”

    推宫过血?!

    长妤恨不得杀了这个人,推宫过血,那么自己不是被他给摸光了吗?想到这里,长妤就恨不得立马跳进水里洗个千遍万遍,她冷哼了一声:“小女多谢殿下。”

    重云道:“你身子太弱,我这儿有一门心法,可以延缓你的病症。”

    长妤不解的看着她,她是审时度势的,其实这个对她的诱惑很大,因为她现在有很多事想做,如果身体能够好一点,至少她的压制就会少一点,而且今天的变化她也是有所感觉的,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不知十三皇子想要什么?”

    只有建立在交易基础上的付出,长妤才觉得是安心的。

    重云只是看着他,便是那般的坐着,都像是一幅所有名家想要临摹的画,他的手突然隔着桌子伸了过来,一把钳住她的下颌,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小丫头,你想要什么?”

    “小丫头”三个字让长妤很不高兴,他手上的动作让她更不高兴。

    但是长妤却在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我?想要杀了你。”

    重云反倒微微一笑,只不过眼底的光芒太过灼人,那双眼睛斜勾,却在看看似超凡的气韵里陡然生出了诡异的魅惑和阴气,他道:“唔,想杀了我?想杀了我先得打败我。”

    他的手瞬间一滑,落入长妤的衣服里,冷得像冰一样的手指划过她优美而瘦弱的锁骨,长妤全身一僵。

    重云慢悠悠的道:“打败我,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在床上。”

    那手指灵活的一刮,在温软的锁骨上一荡,还有继续往下探寻的趋势,长妤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选择第二种。”

    他懒懒而带笑的看着她,她冰冷而凌厉的看着她。

    男子的手被她按住贴在那滑腻的肌肤上,他几乎能感受到那心脏的跳动,他缓缓开口:“第二种,就是,亲近我。”

    他说着突然挣脱少女的手,然后往下一落,正好压在她的左胸之上,隔着小衣和那份温软只感受到少女骤然一停的心跳,在一停之后又快速的跳起来。

    长妤暗地里握紧了手,忽视掉那个落到她胸前的手,端起案上的清水,微笑道:“徒儿自然是愿意亲近师傅的。”

    “哦?”重云似乎笑了笑,微微眯了眯眼,“你想拜我为师?”

    长妤微微垂下眼眸,微笑:“是。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自然是会亲近师傅的。”

    “终生为父?”重云笑了一下,那按在长妤心口的手指突然一动,就那么刮过她柔软的顶端,长妤猛地抬起眼睛看他,端起茶杯的手一颤,但是极快的稳住,才没有使水荡漾出来。

    该死的他竟然……

    重云却笑得风轻云淡,一双眼睛如剖她魂魄:“你似乎,和我所知的谢三小姐不大一样。”

    长妤微笑:“人都是会变得,不是吗?”

    重云慢慢的点了点头,那只手慢慢的从她的衣服里伸出来,然后接了长妤递上来的水,似笑非笑的道:“那么乖徒儿,为师以后,就等着你的亲近。”

    长妤咬牙,笑:“自然。”

    重云喝了一口清水,然后放下,而此时门口的少年刚刚端着盘子走上来,为他们献上第一顿共进的午餐。

    门外阳光投入,斑驳了一下,又迅速散去。
第四十一章:被弃
    “小,小姐,还要水吗?”小草隔着门喊了一声,小姐已经在房里呆了一个时辰了,这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今儿下午消失了一夜的长妤才回来,整个人都藏在披风里,一回来就进了屋子,然后不断的换热水一直洗到现在。

    长妤的声音从屋子里冷冷的传来:“搁着,待会儿要用。”

    小草呆了一下,方才“哦”了声,觉得自家的小姐今天的情绪有点不好,但是平日里就算再怎么着也没这样过啊,难道,难道是那个,那个残王?

    想到这里小草又痴了,那日,那日的那个人,当真是,比神仙还好看。小姐,难道真怀了那人的孩子?可是,可是她跟着小姐这么久,她家小姐怎么可能呢?

    在小草疑惑不解的时候,长妤正将自己埋在水里,一遍又一遍的搓着自己的身子,当她的目光无意的落到自己的胸前时,脸色黑的几乎可以挤出水来。

    那个地方,长妤平日里便是自己都不会碰,哪怕洗澡的时候也只是拿着澡豆抹抹就是了,她直觉那是羞耻的,这具身体弱,长到十四岁就十三岁的模样,也就小包子的样子,入手都算不上,但是,但是……

    长妤觉得早晚有一天,她肯定会找人将那个该死的男人给做了!

    男宠,当你见鬼的男宠去吧!

    长妤的这个澡整整洗了两个多时辰,等到她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被泡掉了一层皮,她穿了衣服,自己对着西稍的镜子整理了,然后这才推门出去。

    小草在那儿站得腿都麻了,看见长妤出来,刚想开口,但是瞧着长妤的脸后,瞬间说不出话来。

    长妤想起自己嘴上的伤痕,微微有些控制不住的道:“看什么看?!”

    那日虽然在车辇内,但是那帐幔遮得了面容,哪里遮得了动作,他对自己做的事现在恐怕都不知道要被整个晋城的人嚼烂多少舌头。

    小草吓了一跳,方才委屈的道:“小姐,小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太,太好看。”

    小草的心思单纯,一出来被长妤焕然一新的容色所震慑,哪里去注意长妤的嘴唇,而且刚才长妤对着镜子修饰了好久,若非离得近了仔仔细细的瞧,否则才看不出那点破了皮的样子,但是奈何她心里心虚,别人瞧她总让她想起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长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嗯”了一声,道:“将屋子里收拾了吧。”

    “哦。”小草含着胸点了点头。

    长妤站直了身子,穿过西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今日故意选了一件素色的衣服,虽然素着,但是用的是流雪纱,上面的花纹可是实打实的精致,腰上系了同色的丝绦,满头乌发束了起来,露出精致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子,耳朵上戴了绿翡翠滴珠耳环,当真是犹如雾里面走出来的妖精一样。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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