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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村座落在一处山坳里,向阳背风,门店虽然只有四五间房大小,但楼前的院子甚是宽敞。楼下西首是丹娘的卧室,隔了道玄关,外面是客厅,摆着桌椅板凳。东首是间敞轩,四面通透,围着齐腰高的扶栏。楼梯在客厅旁边,玉莲和英莲住在楼上,另两间是客房。
孙天羽越来越喜欢在客栈里逗留,不仅因为丹娘,也是喜欢这里的明亮和安适。
此时坐在轩中,执杯自饮,真有种把酒临风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刚举到嘴边,孙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刚才在酒窖调情,他往丹娘阴中塞了一粒春药,但没来得及成欢,就被英莲打断,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亵裤都扔在酒窖里,等於是光着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轻柔细薄,没有肚兜遮掩,两只|乳头直翘翘顶在前襟,不仅大小形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晕淡淡的红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将|乳峰每一丝颤抖都清晰显露出来。
玉莲、英莲都在厨房,丹娘只好背过身,装作忙碌,尽量躲避儿女的目光,最让她脸热心跳的,是下体的异状。
她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被孙天羽一番摸弄,下体又胀热起来。想到孙天羽那会儿亲吻的酥爽,丹娘秘处一片滚热,Yin水从|穴内不住涌出,顺着两腿直淌得满腿都是。随着时间延续,淫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阴沪隐隐开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么,只要有东西插在里面就是好的。
被厨房的热气一蒸,丹娘浑身香汗淋漓,玉容愈发娇艳。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着双腿不发抖,但下体的生理反应却无从抵抗。勉强做了一道小菜,前后不过半刻锺时间,丹娘却彷彿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顺腿直下,将弓鞋也湿得透了。
英莲只要看着娘就够了,娘亲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莲见丹娘神情恍惚,几次险些切着了手,不由唤了一声。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剥开秘处,淫态十足地腻声叫道:天羽哥,来插我啊……
丹娘下体一震,淫液犹如开闸的泉水,猛然溅出。玉莲站在后面,眼看着娘亲臀后的雪白丝裙洇出一片湿痕,迅速扩大,最后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亵裤。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下体的铮试嚼丛狡惹校俅氯ィ峙禄岣芽啊K瞬簧峡冢砝肟俊
从厨房到卧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后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
「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你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摇头,「娘,你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着他朝外面望望,那罈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只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着帷幔的大床,后面一张屏风,掩着净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只好不再掩门。她的绣鞋已经被Yin水湿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后面,顿时吓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过,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又湿又滑尽是淫液。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脱了裤子,似乎在等她前来偷欢。看到那根大Rou棒,她什么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进来,在自己体内疯狂抽动,即使儿子就在门口也顾不得了。
屏风后的空间极为狭小,孙天羽抱着丹娘,将她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推倒在地,然后掰开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被淫药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缩,吐出股股Yin水。随着Rou棒的进入,她浑身收紧,喉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媚叫。
「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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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
唇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Rou棒再次进入,那种贯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丹娘只好乖乖张口,咬住那只浸满淫液的绣鞋。
孙天羽俯下身,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其实是撅着屁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屁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
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屁股抬得更高。
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后。他身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
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乱摆,一对奶儿挤在胸口,胀得几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Ru房恣意把玩,棒棒像铁棒一样捅在那只充满弹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只顶住花心来回乱捣。
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淫池中拖出一样,浑身湿淋淋散发着妖艳的淫光,从纤足直到玉颊,到处是淫靡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棒棒插在里面,彷彿烫化一般。在淫药刺激下,腔内的蜜肉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白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随着Rou棒的插弄不住溅出蜜汁。
英莲隐隐听到屏风后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没有?」
「儿子叫你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
丹娘吸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
说着屏住呼吸,耸起圆臀拚命挺动。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交合中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后进入,她又极力迎合,犹如将花心献出来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着。
孙天羽紧紧拥着丹娘,彷彿要将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躯揉碎,Rou棒狂冲猛刺,总不离蜜|穴方寸。不多时,丹娘玉体连颤,|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孙天羽又抽插几下,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阳精点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儿子还在等你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强起身,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么出去?」她遍体淫迹,衫裙都被揉得皱了,身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淫液,刚射入的阳精也白乎乎粘在下体。
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说道:「你是他娘,还不知道怎么哄儿子吗?」笑着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你的脸好红啊。」
丹娘娇靥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漓,几缕发丝凌乱沾在颊上,此时被孙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强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你姐姐饭做好没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无奈,只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交合中,她身体被淫药催|情,又是隔着屏风背着儿子与人偷欢,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肉体,都绷到了极限,时间虽短,激烈程度却远过於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此时雨收云散,下体仍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彷彿还有一根棒棒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么了?
19 泻药
玉莲尚未出阁,不便与孙天羽同席,摆好饭菜便要回房。
孙天羽道:「玉莲,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么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时,丹娘自无异议,但这会儿她满身淫味儿,坐在椅上,腿间湿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东西流出来,英莲年纪还小,玉莲已经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这当娘的还有何脸面?
玉莲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边头也不敢抬。
孙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莲在侧里相陪,玉莲坐在对面。丹娘的担心其实多余,玉莲比她还要羞涩,低眉敛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莲从小被爹爹教训食不语,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好生气闷。
孙天羽从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脚,轻轻磨蹭,一边觑着玉莲,犹豫要不要装作糊涂,误勾了她的脚。他已经窥伺多时,玉莲那双小脚比丹娘还精巧几分,不知道把玩起来是个如何妙法。
「孙叔叔……」
孙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莲主动跟他说话。
玉莲鼓足勇气,细声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
孙天羽这才明白过来,玉莲之所以这么听话地坐下来,是想要打听姐姐的消息。白雪莲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过几次,想去狱中探望,都被孙天羽推了过去。
他冷眼旁观,早就看出白雪莲猜出了几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见不着丹娘便罢,一旦见着,必然说个明明白白。那时别说他想诱骗丹娘,只怕连杏花村也进不来了。
孙天羽歎了口气,眉头紧锁,「白老夫子虽然病故,案子还未了结。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辩,眼下罗霄派已经声言,将白雪莲逐出师门了。」
丹娘、玉莲相顾失色,逐出师门,岂不是罗霄派已经把她当了逆匪?白雪莲当初语焉未详,丹娘一直心有顾虑,此时心里渐渐动摇,不再坚信女儿无辜了。
「我不信!」一个稚嫩的声音叫起来。
白英莲大声说:「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会是坏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孙天羽微笑道:「官府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心里道:顶多冤枉一些不听话的人。既然不听话,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坏人了。比如白雪莲,就是个不听官府话的坏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还把我姐姐关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状!给爹爹报仇!
救姐姐出来!」
孙天羽听丹娘说过几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当真的,「你知道御状要怎么告吗?」
「京师的登闻鼓!」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这小子还真知道。登闻鼓在京师长安门内,平时由锦衣卫监看,一旦有人击鼓,立即上达天听。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遇上十几名奸人击鼓闹事,有司奏请禁用,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不可轻废。
「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你一个小孩子家怎么去?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知道什么是戍边吗?就是把你押到边关,一辈子都见不着你娘!」孙天羽吓唬道。
白英莲嘴角慢慢弯下,说了句「我不怕」,眼泪就啪哒啪哒掉了下来,毕竟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
丹娘心疼,刚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彷徨间,玉莲已经抱起弟弟,呵哄着带他回房。丹娘眼睛湿湿的,丈夫一去,这家就像塌了下来,终究还是要有个男人支撑。
等姐弟俩上楼,孙天羽贴在丹娘说:「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
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她臀底腿下都湿透了,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刚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莫要人看见……」
「看见你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吗?」孙天羽隔着裙了在丹娘湿泞泞下体捻了一把,接着将她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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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床上供人蹂躏,地牢中只有雪莲一人。她独自靠着铁笼一角,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半个时辰前,她正在运功调息,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她内功颇有根基,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迹。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跷,内脏痉挛般不住翻滚,到后来肠道似乎被一只大手来回捋动,疼得她玉容变色。
白雪莲苦忍多时,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大的腹压都聚在下体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会破肛而出。
半个时辰过去,白雪莲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急急起身,坐在马桶上。
噗——肛洞一松,汁状的污物立即喷出,那种剧烈的冲击力,使白雪莲连略微收紧肛门也无法做到,只能敞开来任它狂泻。
旁边何求国指着白雪莲哈哈大笑,对她的丑态得意之极,少女的脸上时红时白,既羞惭又气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饭菜不乾净,才如此出丑,然而这只是开始。
白雪莲还没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轮绞痛,然后接二连三,竟是足足泻了两个时辰,饶是白雪莲武功不凡,也泻得全身脱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质,越来越稀,最后连流质都没有,屁眼儿仍在大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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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肠道仍在不住痉挛,感觉似乎连肠道都拉了出来,屁眼儿更是张得麻木,合都无法合拢,身体的水分也大量流失,两腿发软,差点儿连站都站不起来。
何求国笑得打跌,牵动体内的伤痛,又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他喘着气道:「白捕头,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还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儿是不是都拉没有了?」
白雪莲咬紧牙关,等力气稍复,慢慢起身,撅着屁股在椽头抹净。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张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头粗细,顶端略小,也与手腕相仿,她抬臀顶住椽头,想要抹拭,谁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进去。屁眼儿形成虚设,又宽又松,软得不成样子。
白雪莲连忙挪开屁股,但被椽头一挤,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她忍羞再次坐在马桶上,却没有拉出一点东西。
何求国不知何时止住笑声,傻傻盯着白雪莲。这样一个美貌的女捕头,在阴暗的地牢里,撅起白嫩的屁股顶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种艰难而又羞耻的美态,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时的威风凛凛更能打动人心。
白雪莲晚饭一口没动,夜里倒有一半时候坐在马桶上,其实她已经拉不出什么,只是腹内一阵阵痉挛使她无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狱卒竟然在她饭菜里下了泻药……但白雪莲已经逐渐明白,对一个女囚来说,这只是小小的戏弄,而她即将面对的还有无法想像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坚持下去。
三天后,薛霜灵被抬回来时,白雪莲几乎认不出来了。她白皙的身子遍佈伤痕,除了抓捏的青肿外,更多的是齿痕,|乳尖、大腿、圆臀,甚至隐秘处都被人噬咬过。她的荫部更是红肿不堪,有些地方已经变得紫黑,即使伤癒,也免不了要变形。虽然无法得知她体内的伤势,但|穴口断断续续淌出的沾血Jing液就说明了一起。
薛霜灵手上带着铁镣,两脚却空着,从今往后,她都不必再带脚镣了。她脚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缩,还可以略微动作,但已经是跛了,至於武功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莲注视良久,起身靠在一只铁钩上,一侧身,靠钩尖从衬裙扯下一角白布,然后拣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灵伤痕纍纍的身体。那具铁枷本来是为男子准备的,虽然她手腕扣着铁链,仍能勉强伸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