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当日在豫南城,她给苏雅然动用秘法时,一样的繁复。
只是这一次,她的精神更加紧绷和专注了。
苏雅然只觉得本来就疼的有些抽搐的身体,经过她的指法按压敲打后,更加的钻心。
不多时,别说璎珞满头大汗,渗透重衣,就是苏雅然自己,也像是从水中被捞出来了一般。
疼的脸色都发白了。
若非他是个意志力太过坚毅的,又是吃过了不少苦头的,换了一般凰女国的娇娇小男子,还真是熬不下这样的痛楚。
几度痛的恨不得晕厥过去,都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亲眼看着他和柳儿的孩子出生。
尤其是在他平安被送走之前,他也想多看他一眼。
为了这个,再多痛苦也要坚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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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半个时辰就熬了过去。
此时,肚腹中的疼痛,宛如已经麻木了一样,反而感觉没有之前那么折磨人了!
璎珞也终于停下了手势,放佛累到了极点般地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圆凳上,开始了大喘气。
苏雅然也趁此机会,赶紧深呼吸,重新努力放松。
现今这时刻,想要顺利,唯有最大程度的配合,否则的话,光靠璎珞一个人努力,委实太吃力了。
五息过后,总算喘过气来的璎珞,神色有些苍白委顿,“凤子,产道强行被催开,可能有点过窄。一会儿,我可能会用手伸进去,万一有撕裂伤?”
“无妨!只要孩儿平安,你就算直接剖开我的肚腹,取出他,我都愿意!”
璎珞凝眸看了他一秒,沉默地就走向了门口,微微打开一道门缝,冲外面道,“珍珠,可以开始准备热水,要滚烫的!”
珍珠在门外低声应声。
璎珞重新关上门,就回到床边,开始全部解开苏雅然的下裤。
使得他的下|身全部都裸|露|出来。
顾不得面前这一片凝脂雪滑的绝美肌肤,双手仔细地把他的腿小心的弓起来,往两边打开着,直到完全露出妖冶的花开绽放之处。
按照医注上的说明,似乎历代传国凤子的体内构造,均与一般凰女国男子有异。
未有孕胎之前,完全无从查验得出来。
脉象气息更是与常人无异。
但是一旦初夜成功云雨,且让凤子从心理到生理,都享受到了阴阳交泰后真正的极致畅快之后。
那南根便会产生天赋异禀:便是把已经混合到了女|体之内的,所有混合了的体|液都重新吸进南根内。
这是传国凤子初|夜里最为令人异常的一幕。
而这一夜,同样是凤子能否成功孕胎的最至关重要,也最为有机会的一次。
错过这一次,日后未必不会再有第二次机缘,但是几率却比第一次要小的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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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结局卷】418产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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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历代凤子,一旦被确定是传国凤子,均是从小就被特意的调|教和培养。
根本不让他接触到任何一个女子的身体,以确保在大婚之日,女帝会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和主人!累
到苏雅然这里,情况稍微有些特殊。
他的母亲是个很强硬的女人,确定自己的儿子是传国凤子之后,也没有同意让内侍庭的人,把他接到宫中调|教。
而是留在了身边,让女帝宫中的内侍总管们派人到苏府调|教,以便可以不时的看看儿子。
当然了,不排除也想获得更多的社会地位和在国中的话语权。
可即便如此,身为男子,身为凤子,该学的夫德夫功,伺候的技巧和规矩之类的,苏雅然一样不能免俗的必须要学。
相反,因为是在自己的家中,反而被要求的更严格。
如此,若是能一直到出阁,被娶进宫的话,倒也算得上是顺风顺水。
可千不该万不该,苏雅然十五岁的时候,他的母亲意外没了。
闷
至今也说不清楚,苏家女家主究竟是怎么没的。
对外一律宣告苏雅然的母亲是因为遇到了蛮荒而来的偷抢战马的马贼强盗,遇刺不敌才身死(苏家有好几个偌大的马场,是凰女国最大的贩马之家)。
从此,整个朝廷都晦测莫深,璎珞也无从清楚真相。
她猜测苏雅然的逃离凰女国,多少也肯定与他的母亲殇殁了有关。
之后,苏雅然曾经被安置到女帝的行宫,却圈养了两年。
两年后就被接进了宫。
苏雅然就是在进宫后不到一年,就逃跑了。
一路逃亡流浪,捉迷藏般的前后耗时了一年多,谁也没想到还真让他逃出了凰女国,竟然去到了大魏国。
此番再把他早回,便是明胎显怀,早已不能挽回了。
好在女帝如今还不曾看到,要是真正看到了这情形,不气得抓狂吐血,才奇怪呢!
璎珞暗自叹气,担忧!
事到如今都已然如此了,只希望苏雅然能保住小命,重新把身子调理好,倘若还能第二次有幸给陛下孕下皇女或者皇子的话,估计能免除一死,否则的话——
摒除脑海里的杂乱思绪,从托盘中取出了特殊的膏脂。
因为那男女之间结合能使人孕胎之液,是从凤子的南根而入,但是男人的身体构造,天生是没有孕育胎儿的宫房的。
只是传国凤子的天赋异禀,会使得身子一旦有孕,立即会顺着体内脉络管道,自行形成一个临时的子孙囊。
具体的位置,就在后庭的肠壁某处。
一旦胎儿足月,就会撑大撑裂与肠壁的隔膜,且在胎儿成熟的那个月,肠壁就自行会膨胀粗大,更增加坚韧和弹性。
如此,便能如同女人产子一般,通过用力地挤压,把孩子生出。
只不过,不管如何,那后庭处与女子的宫口,终究大小差异的太多,是以,传国凤子的产子,也同样比女子要危险的太多。
这膏脂就是用来扩张肠道和花菊之口,同时也有一定的镇定和缓解疼痛的作用,以便尽可能的减轻凤子在产子过程中的疼痛煎熬。
可谓历代御医医官们,也是动尽了脑子,煞费了无数心机了。
苏雅然如今非但胎儿不足月早产不说,自身还损耗的很厉害,肠道根本还没膨大胀开,更别提孩子要出来的花菊之口了。
不用大量的膏脂,进行强行开拓,如何能行?
必要时,便是用剪刀剪开一个口子,好把手探进去,也是无需权宜多思的。
苏雅然对这些早就在被调|教的过去,就已经心知肚明了。
甚至可以说,他远比璎珞知道的更清楚,毕竟孩子在他肚子里,而且内侍庭的调|教公公,早在他还年幼的时候,就把将来成为女帝男妃后的所有可能,都再三讲过了。
尤其是涉及到孕胎之事,尤其的详细,毕竟这是涉及到为女帝开枝散叶的事情。
不过,那些情况,现在就算全说给璎珞听也没用,因为他是提前催产,没有其他办法,强行打开后庭,是唯一的方式。
而这个,璎珞自己也已经这么做了。
这个过程具体的异样和煎熬程度,便不说了,光从苏雅然痛的脸色都惨白一片就可看得出何其的艰难。
嘴唇早就咬的破破烂烂,鲜血直流都浑然察觉不出。
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父亲的艰难和痛苦,它只是本能的觉得外面不安全一样,任如何也不肯往外去。
苏雅然用尽了力气,也勉强不过把还在孕育的囊袋中,挤进已经痛的麻木了的肠壁。
好在这一点感觉总算还没丧失。
不然的话,真要长时间这么一点都不松动的话,带孕育囊里面的类似羊水的细胞液都流淌干净了,孩子还不出来的话,便会窒息闷死在肠壁内,再生不出来了。
那样一来,孩子必死不说,苏雅然也肯定会因为肠道梗阻,也要死的。
这样,就是形成了难产!
正文 【结局卷】419产子(后二)
这是个两人都在共同战斗的时刻,璎珞不时的注意一下苏雅然的情况。
看得凄然,却无法安慰任何一句。
尤其是他一声不吭的忍痛和沉默,让她的内心更是受到强大的信任带来的压力感。累
让她有一种无论如何也要平安的把他的孩子带来人世间才好。
尽管她并不看好这个孩子的未来能够活的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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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敲了敲门。
璎珞知道热水来了。
而此时,开拓也遇到了问题。
尽管有了膏脂做了辅助,苏雅然也配合到了极致,然后花菊之处的开放程度,还是不够一个孩子出来。
尤其是这是个嫩的不得了的,几乎无法经受太重压力挤压的孩子。
在肠道里面,还能通过肠道本身均衡的压力,一节一节的进行推挤前行。
不过到了花菊之处括约肌强大的收缩功能,却非肠壁本身的蠕动力所能比。
孩子十有八九就会被挤伤。
而苏雅然的后庭花菊,却天生的器型优美,也就说,天生的窄小。闷
这使得孩子的生产更加是麻烦。
璎珞满头都是冷汗的直起腰,双手上,已经染满了微微淡芳香的膏脂,以及透明的有些粘腻的液体。
羊水已经开始大量的淌出了。
给他们的时间更加的不多了。
用一块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手,璎珞拉过薄薄的干净的薄被,先盖上苏雅然的双|腿。
然后人快速地跑向门口,依旧是微微开启小半房门,把热水接了进来,就快速的关上。
让本来还想问问情况的珍珠也立即聪明的停住了口。
因为璎珞的脸色不像顺利的样子,不由让她也开始暗暗着急了起来。
虽然之前护法对翡翠晓以大义,说的好像她们全然不吃亏,没风险的样子。
但是珍珠心里却另有一番计较。
想着这事毕竟是大事,若是凤子成功安全的产子还好,万一出了任何一点点岔子的话,她们可都是万劫不复。
哪里有护法说的那么简单。
富贵的确险中求!
只不过求这个富贵的对象一定要选好。
谁不知道护法天生就喜欢璎珞那丫头,这一路上对她处处维护,她们可都看在眼里。
真要是出了事情,护法豁出老脸去求陛下,她和璎珞说不定真的能幸免。
可自己和翡翠呢?
珍珠越想越觉得他们在这件事上,弄不好就被人当了替死鬼了。
心里更加的不甘心。
现在璎珞连多说一句里面的情况的时间都顾不上了,珍珠想着,眼珠子一转,就偷偷往后院土墙处走去。
左右望望,并没有人注意她后,立即脚尖一点,就腾飞而起,落到了院外。
脚刚落地,身后就听到一声不动声色的询问,“珍珠,你想去哪里?”
把珍珠吓的差点没直摔倒在地上,立时面无血色的转过了身子,正好看到护法双眼冷厉地看着她。
“护,护法,我,我——”
“怎么,想当墙头草,去给那些人报信了?”
“没,没,没有,护法,我,属下不敢!”
说着,珍珠双|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
“哦?原来不是去报信啊,那是本座误会你了,不过,你突然鬼鬼祟祟的跑到后面来,又是准备去做什么呢?”
一边说着,护法一边缓慢地状似无意的走了过来。
珍珠也不是个笨蛋。
既然能生出背叛之心,自然也是机敏多疑之人。
一见护法这么走过来,就觉察不好,当机立断的就大喊,“护法,饶——”
声音叫的很大声,虽然剩下那个字没能喊出口,但是在这夜色笼罩后的夜晚,还是传出去了一段距离。
就隔着一堵土墙,和那简陋的房舍墙壁内的苏雅然和璎珞也都听到了。
各自心里都暗叫:不好!
外面的护法,就更是悔恨,应该一开始就下黑手,不该让这个贱婢有机会喊出声的。
眸中神色也有些犹疑难决断了起来。
这夜,依旧有大风。
空气中呼呼的只想着风的咆哮声。
她们和精卫营的人虽然分住在这个小镇的东西两头,但是这个镇实在是不大。
谁也不能确定刚才那声珍珠临死前的喊叫声,有没有传远。
即便没有传到精卫营人的耳朵里去,就在附近暗处监视精卫营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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