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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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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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顾文宇真情流露靠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静静的望着她。方拓看到他这样子心中一酸却强自笑了下捏住他的脸:“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真受不了!”接着对众人抱了抱拳:“让大家担心了是我不好!不过现在是应该高兴的时候不是么?咱们这么久没聚在一起了不应该让这些……”她顿了一下苦道:“不光彩的事情扫了大家的兴致!放心我的情况我自己完全能应付的!”

    “你怎么应付?”柳长风看着她心痛得摇了摇头。

    “什么毛病竟然连御医都看不出来?”余文杰猛起站起来:“肯定是个庸医!阿拓你放心明天找十七八个御医过来哥哥就不相信看不好?”

    “依我看咱们回去一边派人打探无难神尼的下落一边个贴字重金聘请天下名医才对!”冷幕白郁郁不乐道。

    “不如我将契丹的大夫找来吧!”隆云阴阳怪气的说。

    “我看你们这酒也别喝了咱们都回去想想办法!”苏婉也在旁边插嘴。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方拓狠拍着桌子勃然而起。随着她这番动作整个二楼的气氛也凝滞起来落针可闻。

    方拓的目光扫着震呆的众人无声的叹了口气。剧烈起伏的胸口也渐渐平缓她突然后退两步深深的对着他们鞠个躬:“对不起扫了大家的兴致!”抬头眼中还带着一丝伤感嘴边却挂起笑容:“各位大哥不会同我这个疯子计较对不对?”也不待他们有所反应又说道:“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你们就好好商量去吧!”说完弹身而起便跃出酒楼窗口到了对面楼顶。

    众人急忙赶去却哪里还有她的踪影……

    ***************

    宋朝初年天下大定原本就繁华的汴梁更加热闹了!一派歌舞升平;繁华似锦;上河楼船;水门街市;瓦肆勾栏;百戏杂陈街道两旁的店铺里江南的丝茶、沿海的鱼虾、塞外的牛羊山西的煤炭还有日本的扇子、朝鲜的墨料、阿拉伯的香料、珍珠等等应有尽有。

    汴河自西向东流过京城还没入夜方拓就沿着它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走到街道的尽头她再沿着河往回走来到刚开始出的地方一切从头开始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如此反复多次直到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不少的棚子勾栏已经被撤去了她停下脚步东方已经亮!看了看街上稀少的商贩刘家铺子还点着灯她知道那里现在没有一个客人亮着灯是在等自己过去吃第七碗面吧!茶棚的小伙计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呢!看他那犹豫的表情是不是想撤摊又不好意思开口?

    她转了一整夜也吃了一整夜中间数次躲过了朋友们那焦急寻觅的身影直到天白早点铺子也开门了街上飘满了食物的香味儿而这时她却吃不下了。

    坐于街头一角瞅着前面的汴河了一阵呆。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不在乎自己是否清醒但朋友她却不的不在乎。

    柳长风也就算了可看看隆云看看冷幕白再看看顾文宇她只觉天旋地转脑中杂乱得很冥冥中似乎有一张大网包笼着扑将下来扣在自己头顶罩着自己也罩着自己身边的人。那网是如此的坚韧那般巨大逃不脱甩不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缠在自己和朋友们的身上越束越紧……

    “原来你在这里!可让我们好找!”正思索间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紧接着她便被一道阴影挡住了。

    抬头看着那张隐在晨光中有些晃眼的脸:“隆云?”

    “不是我是谁?”隆云微微一笑来到她旁边坐下:“你在看什么?如此用神?”

    “一张网!”方拓却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看网?”隆云翘起嘴角:“那帮人可着急得很啊!若不是我在这里遇到了你还要到城外去找呢我们都以为你……”

    方拓苦笑一下以为什么她自然是清楚的。扭头瞥见一个卦摊脑中突地想起什么也来了兴致:“隆云兄陪我过去算一命如何?”……

    **************

    哈哈!这样一开主角的话就没人会听了然后……嘿嘿(某人奸笑!哎!我太……)



………【第三十九章 千里寻亲】………

    那是一个很古怪的算命摊子地上铺着个白布布上写的“太乙神卦”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再没有别的词汇与其他的算命摊子大不相同竟然连个凳子都没有。而更古怪的是那摊主这是一个老人头杂乱不堪面容上更是布满灰尘怎么看也无法看清楚似乎这人本来就不可能存在于记忆中一样在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淡忘了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陈旧破烂的道袍手中拿着一根木杖。完全不似旁人那样大声吆喝偶尔有人来算命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只有见到方拓二人走来时才提起了精神眼睛一亮对着一身男装的方拓微微笑道:“姑娘算一卦吧?”

    方拓与隆云双双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的神情……

    ***************

    天色变了早上还很好的天气转眼之间便阴云密布朔风挟着雪花卷地而来。室内迅被一片黯淡所笼罩只有那房中的火盆还在喷着炭火星子带来一阵暖意。

    轻袖暗舞遮玉门离天三尺不由身;

    疯癫嗔笑缘何罪浮生冷暖似曾闻。

    奈何逆路行鬼道怆然不予剑下魂;

    都说红尘千万苦似君这般有几人?(感谢暗合兄提供!哈哈!真是太好了!)”方拓喃喃念罢便将这写着打油诗的纸条扔到了火盆里意兴阑珊地坐回床上。心绪却被这诗打乱了。

    今早那算命的老者给她卜了一卦翻了翻白眼信手便写下这诗还怜悯的叹气道:“知天命尽人事。果生因地、果由因生……前虎后狼了无生机。下下之卦。非人力能逆转。死劫死结!哎!回去准备口棺材吧!你活不过夏天了!”她听的糊涂那老者却不再说话即便隆云愤怒的揪着衣领将他整个拎了起来那老者也不做反应无奈之下方拓也知强迫不得当下拉着隆云离开那里。

    方拓原本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自己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古怪况且这诗明明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想到那老者的批语也不禁思绪混乱了。与柳长风等人匆匆一见后她便找了个借口躲回到自己的房间。

    “姑娘!你又什么呆?”这时有人推门进来看到方拓的样子不由笑道:“该喝药了!昨晚的还没喝呢!”

    “婉茹?”方拓正大了眼睛:“你不是回去了?咱们还在这里?”

    婉茹有些伤感:“你这样子怎么让人放心的下?再者说若换个丫环难免姑娘会不习惯呢!”接着又笑了起来:“这不?我就回来了!”

    “看来我还真成麻烦了!”方拓拿起药碗一饮而尽这段时日也多亏了婉茹的照顾要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久了方拓在心中也不免升起了一丝依赖与不舍如今见婉日没有离开自己回到旧主那里心中虽略有愧疚却小过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便连这往日最讨厌的汤药也不觉得苦了……

    ***********

    方拓一觉睡的昏沉恍惚中耳中传来兮兮絮絮地声音突地胸前一凉似乎有谁在脱自己的衣服。她想睁开眼无奈那眼皮沉重异常怎么都支不起来身体更是不听使唤了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躺在那里任旁人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她只感到一阵羞辱是谁?谁在动手动脚?醒来要他好看。

    急迫间身体又被人架起拖着到了地上然后腾空而起待到落下时周身传来温热的感觉似乎泡在热水中水气蒸腾很是舒服。鼻子中还传来淡淡的花香那样的熟悉。自己在洗澡?正疑惑呢那双手又至这回是往自己脖子上撩着水。谁在为自己洗澡?感觉一股燥热在心底升腾而出脸上犹似火烧滚烫的。

    “奇怪脸怎么这么红?”婉茹那轻婉的声音响起话里带着疑惑还有浓浓的笑意:“姑娘是不是醒了?”

    婉茹?方拓努力的睁开眼终于一丝光亮进入视野眼前再不是黑糊糊一片了身体的控制权也回来了。

    “啊!”她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姑娘你瞎叫什么?”婉茹站在浴桶前惊骇的望着她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

    “你你!”方拓指着她困窘的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你突然站起来看溅人家一身呢!”婉茹眼中笑意更甚她现在只穿着件单衣上面淋了水身上线条在灯光的幻化下尤为明显。春色撩人:“还好人家有些力气要不然还真抱不动你呢!”

    方拓在她身上瞟了一眼便迅将目光移开目光飘忽不定:“你怎么能这样……”窘迫下声音也小了不少底气更是不足。刚刚那满肚子怒火也不见了。她现在脑中茫茫然一片只差一点便短路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被人“非礼”了而非礼她的是个女人……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本来这段内容应该多一些不过嘛!~~嘿嘿~~)

    ******************

    隆云和方拓骑着马在林间穿行隆云的马浑身乌黑亮极为神俊而方拓的坐骑则完全是纯白色的很是好看。不过若有人稍一注意便会现方拓并不是在骑马而是单纯的坐在马上那白色马匹的缰绳就握在隆云的手里。

    白马的马蹄谨慎地踏在柔软的雪地上有时候蹄下的树枝出断裂的声音那马惊恐地打个响鼻闪向一旁一只纤细的手掌在马耳朵上拍打两下那马又快步追上前去。

    两人已经翻过山坡山坡下是一大片开拓的平地勒住马马镫碰到一块儿当当直响。

    隆云的马浑身冒汗使劲地抖了一下身子他回头说:“怎么样?”又看了看方拓身下的坐骑取笑道:“你也真够可以武功不错怎么就学不会骑马?哪有出来打猎反而让别人牵着马的?”

    方拓苦笑:“人总有不善长的东西我会的够多了骑不了马也算正常!”

    “我看你是怕痛吧?”隆云斜了斜眼睛:“下狠心豁出去摔几跤我就不信学不会?”

    “你是从小长在马上的当然这么说!”方拓翻翻白眼:“我长这么大马匹都没见过几次?怎么学?”不过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今天不知道怎的过去一坐在马上便会头晕的自己现在竟然感觉神清气爽看来学骑马也不是很难。还是有希望的嘛!

    “你怎么样?还好吧?”隆云犹豫一下突然说道:“我看你昨天心情不是很好!不要在乎那疯子的话!”

    “我才是疯子吧!你这么说不是讽刺我么?真让人伤心!”方拓夸张地作出一个受伤的表情:“就算是真的你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多伤和气?”又笑了笑:“不过看在你请我出来打猎的份上就饶了你了!”

    “唉!”隆云长叹口气:“没想到现在你还笑得出来!这方面我实不如你!”

    “我不笑?还哭不成?”方拓的眼睛眯得更细了。

    隆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一会儿才说道:“但愿你不要在意那些瞎话!哪有人能算得那么准?”

    “我知道!”方拓挥手打断他的话黯然神色拂过心尖嘴上却满不在乎的道:“我这人什么都信就不信命!”

    “我服了!”隆云感慨道旋又笑道:“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现在看来是白费功夫了!”

    “那时你自讨苦吃怨着谁来?”她轻声地说:“再说我都疯了哪还在乎早死晚死!”

    “别说胡话!”隆云眉头一挑语带责备道:“这可不像你怎么三言两语离不开那个疯字?”

    “我错了!”方拓苦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缠绕在心头很压抑难受做事情也是心烦意乱根本平静不下来。似乎自己又要有什么大事生了!叹息一声她拿起弓箭想不远处的一只兔子射去当然是……偏了。不禁懊恼的握紧拳头。

    “我替你报仇吧!”隆云不自在笑了一下抽出三支箭搭在弓上做秀似的清喝一声那三支箭快电般的袭向刚刚被方拓惊得四处乱穿的兔子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兔子的身子停了下来身上已经多了三支附带品两只射在耳朵上一支直插入后背。

    方拓第一次见到这种箭法不由倒抽口凉气。

    “怎么样?”隆云得意的嘿嘿笑道。

    方拓看他一眼叹口气道:“顾文宇比你可爱多了起码他不会欺负一只兔子。而且……”她看了看远处正在挣扎的兔子:“打猎其实是件很残忍的事情!”

    *******

    “你还是那种习惯!”方拓好笑的看着周围忙活的人他们站的地方积雪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还铺上了厚厚的几层草席子。

    “坐!”隆云做了个请的动作在席子上盘腿坐了下来。

    方拓坐下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摆放了桌子和酒壶酒杯。不远处几个大汉正费力地将几个火炉抬到席子的四周。

    “你不觉得很……”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事情!

    “嚣张是吗?”隆云笑道:“我在异地他乡不摆出点架势来怎么行好歹也是个王爷啊!”顿了顿给方拓的酒杯斟满酒:“和佳人有约不准备齐全点实在过意不去啊!”

    方拓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睛却四处飘忽不定最后静静的盯着头顶上的云彩。

    隆云苦笑一声拍拍手一旁有仆人端了一盘肉上来:“这就是刚才那个兔子了!”他将盘子推到方拓面前。

    “好啊!”方拓放下酒杯有些兴奋的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放到最中:“这可是人间美味儿!”

    “我还以为你不会吃呢!”隆云笑虐道。

    “我什么不吃?”方拓的目光又放到了远方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正是兰若冰襁褓中的那个轩辕宝玉:“你见多识广这个见过没?”之前问过余文杰他们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她打算现在碰碰运气。

    隆云见到宝玉不由神色一震:“你怎么有这个?”

    “你认识?”方拓来了精神这趟总算没白来:“你知道其他的玉在什么地方吗?”

    “我知道!”隆云点点头:“当初我随军到了乌山那附近有个叫乌古吉克的部落那个部落的长老就随身佩戴着这样一个玉器据说是他们部落的神器!只是颜色和你这个不太一样!”

    “不一样就对了!”方拓拍手道:“你能说出具体的地点吗?”总算找到了一点线索她显得有些亢奋。

    “这可就难了!”隆云摇摇头:“他们居无定所但是也脱不开乌山那个范围!”

    “那就好!”方拓放下心来。

    “我帮你吧!派个几万大军把那部落杀……”隆云将一支手肘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挥舞着:“把那个玉给你抢来反正我早就看那些蛮人不顺眼了!”他本想说要将那部落杀光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用!”方拓白了他一眼让他抢?宝玉到了他手里恐怕自己更难得到吧!过了一会儿她的眼光重新投到远处乌山很远啊!看来得早做准备才是!若真道失去自我意识的时候恐怕一切都晚了。

    而此时隆云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酒杯细细的品着里面的酒脸上却露出若有所悟的表情……

    ************

    方拓才刚一回到枢密使府便被下人请到了大厅中。在那里方俊顾文宇甚至是婉茹都在气氛沉闷之极方拓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师伯您找我有什么事情?”方拓站在大厅正中看了眼满脸怒气的方俊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方俊的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扫视语气更是冰冷到了极点。

    方拓愣了一下在心中回想这几日的所为并没有什么出格之处啊?难道是因为前天的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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