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容越更清楚地看到那女人心中除了微微妒忌之外就满是赞叹了真是漂亮啊!尤其是那双眼睛很是特别。不自觉的她在心中对比起女装的方拓和眼前这个人来。
那女人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回望过来脸上闪过一抹陀红紧接着便低下头去。这更让容越惊艳了。她现在觉得眼前这人更加漂亮好看方拓还是穿男装看着顺眼。
“娘别光低着头赶快吃饭!”那女孩坐下来看也不看花痴一般的容越直接从筷筒里取了筷子塞到那女子手中一双。
“她她是你娘?”容越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口中惊呼起来
“是啊!不行啊?”那女孩显然心情欠佳瞪着她道:“值得这般大呼小叫么?”
“没什么!”容越诺诺的道:“你娘很年轻漂亮啊!”竟连那女孩的语气都忽略掉了。此时她心中满是疑问这女人看上去年龄不大的样子怎么会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
“妹妹我真的很漂亮么?”谁知那女人竟摸着自己的脸冲她欣喜地笑起来。这本是很不合时宜的一句话由这女人说出来却充满了别样的意味。如果说之前给她的印象是一个成熟的女性那她现在绝对是少女似的天真表情
“娘啊!”那女孩似乎很是头疼朝四外看了看又将脑袋凑到桌子中间很小声地说道:“你下次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为什么?”那女人可爱地吐了吐舌头:“难道我又说错了?”
“反正不太好!”女孩瞥了容越一眼。筷子在桌面上狠狠地敲着。
这时饭菜都已经送到了。
容越有趣地看着女孩在她娘的碗里堆满了菜心里暗笑这一对母女可真特别女儿的行为倒向为人父母的而做娘的却那么天真完全倒转了过来。
“够了乞儿这么多我根本吃不下!”那女人为难地看着碗中的饭菜又转向女孩那目光竟是可怜兮兮的。
“快吃吧!”女孩见她还不动筷子急忙将口中塞得满满的饭菜咽了下去:“待会儿还要坐船呢!”
容越听她如此说好奇地开口道:“这都天黑了你们还要坐船?现在还有船么?”
“是啊!”没等女孩开口那女人就回答了:“我们自己买的船上岸来就是来买些吃的东西回去船里没吃的了!”
“你们要去哪里啊?在这里住一夜不成么?”容越又问不知为何她一见面前这女人就对对方产生了好感。所以也就多问了几句。
“我们要向东!”那女人吃了一口菜又对女儿商量道:“乞儿咱们在这里住一晚怎么样?”
这一下容越再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女孩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又面向她娘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不行咱们必须尽快找到师父把事情告诉她要不然麻烦大了!”顿了顿又说:“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上来买了东西就走!你说要在这里吃饭我也同意了啊!怎么你又反悔了呢?”
“我只是觉得留在这里比较好!”女人皱着眉头:“我的预感很灵的咱们还是住一晚吧!”
“娘啊!你不是说这一路都依我的么?”女孩挑高了眉毛放下筷子摇晃着她的胳膊说的话也换成了撒娇的语气。
这一手十分有效那女人果然不再坚持了。
“快吃饭!”女孩满意的收回手又回头瞪了容越一眼那神情明白无误地表示:都怪你多事!
“小妹妹我只不过问问嘛!”容越不悦地皱眉她觉得对方实在太过分了。要不是看在那女人的面上她早就和这小女孩吵起来了。
“这世上坏人太多了!”那女孩翻了翻白眼。
“你怎么敢肯定我是坏人?”容越抬高了音量:“我脑门上刻着‘坏人’两字么?”
“你脑门上也没刻‘好人’两个字不是?”女孩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接着又将注意集中在饭菜上。
“你……”容越气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不要生气!”那女人见状连忙起身拉她:“我女儿刚被一个漂亮女人骗了心里不舒服!妹妹不要见怪!”
“她算什么漂亮女人?长得跟鬼似的亏得我师父对她那么好不但传授武功还帮她报仇她良心都被狗吃了!”还没等容越有所表示那女孩就大喊起来:“以后不要跟我提起那个女人!”
容越诧异的转头那女孩连忙别过头去转头的刹那她分明看到了那擅动的娥眉和眼角沁出的晶莹眼泪。心里的怒火却没有方才那么旺盛了。
重新坐下默默的吃起饭来而那对母女也是谁也不说话了。这一桌的气氛沉默了。
可能那女孩也受不了这样的气氛飞快的扒干净碗中的饭菜便站了起来叫来店伙计将账结了。也不管她娘吃没吃饱拉着她便离开了客栈。
而等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容越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来得及问对方的名字呢!
※※※
同一时间江宁城。
夜幕下飘出一曲悠悠的琴音伴随着低吟般的歌声。冷幕白坐在檐下仰面倾听雨水击打着树叶合着歌曲出叮咚的水声。身旁蜡烛跳跃着将他的影子投到了雨幕里也是跳跃着的。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长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歌声渐渐细微最终飘逝在了夜雨中他长叹回神重新将手中的纸张看了一变眉头却越皱越紧了。
“冷郎……”云巧儿从琴前站起走到他身边柔声道:“夜深了你还不歇息么?”
“我还不想睡!”冷幕白翘嘴笑了起来:“你若困了就先回房吧!”
“我陪你?”云巧儿试探的问了句见他眼中没有半分的不悦这才放心。微笑着将身子贴了上去。
冷幕白转身将她抱在怀里下巴磨娑着她的秀喃喃道:“江湖多事了啊!”说完又止不住的长叹。
云巧儿瞥了眼他手中的纸张心上人烦躁的情绪她岂能忽略但她心里有分寸更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绝对不能过问的。
冷幕白眼望着雨帘继续说道:“再两个月就是长风续弦的日子了咱们明天动身如何?”虽然是询问的话但他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云巧儿将脸靠在他肩头嗯了一声慢慢抬起脸来眼中却闪过一丝忧愁。
“你怎么了?不开心么?”冷幕白宠溺地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调笑道:“不愿跟我去么?那我找别人好了!”
“我愿意!”元巧儿急忙道这时才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脸色不禁涨得通红。
“你真怕我去找别人么?”冷幕白眨眼道。
她轻轻的点头接着却垂下眸子叹了一声。
冷幕白脸色凝滞了一下吐了口气抱紧了她:“走的时候顺便南下回老家一趟吧!”顿了一下又低头看了她半天直看到她面露困窘之色才轻声说道:“巧儿咱们成亲吧!”
“成……”云巧儿不敢置信的抬头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突然的提出来。
“怎么?你不愿意?”冷幕白眯起了眼睛。
“我……太突然了!”云巧儿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听到那句梦想许久的话内心自然塞满了喜悦却不知怎的还伴着一丝另样的味道涩涩的苦苦的。
“那你到底同不同我成亲?”冷幕白追问。
云巧儿羞赧点头她知道这时候是千万犹豫不得的。
“你觉得突然么?”冷幕白目光移转到檐外眸子晃动喃喃念道:“我是怕啊!”
“怕?”云巧儿闻言不解的反问。
“怕!”冷幕白失神半晌蓦地大笑起来:“我怕再不娶你你会‘日日花前长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啊!”说着他握紧了手先前困扰着他的纸张立时变成碎末消散无踪了。他笑着站了起来将处于狂喜和羞涩中的云巧儿横抱在怀回房去了……——
有人说方拓对待自己太过残忍自虐倾向严重话题延伸自然作者也是自虐的了!先不论作者我有没有将自己带入进去咱就谈谈这个“自虐”
文中能勉强称作虐待的也就是顶罪入狱照顾裴冷雪天赤足自残脱困这四段情节吧!前两个确实是败笔(因为那时候某人还不成熟嘛!)至于后两处一个是大开杀戮后迷茫无措的表现一个是迫不得已(试问当时那种环境只有两种选择自残脱困实是无奈之举!)
其实这种种举动反而表现出主角的一种埋藏很深的情绪那就是憎恨。方拓真的很在乎兰若冰麽?也许吧!但他身体是兰若冰的阿!如果真在乎那麽对待自己的身体妥当麽?所以很可能是她在乎但也不是非常在乎!一切为了兰若冰很可能只是一个借口!
灵体的方拓憎恨兰若冰的身体憎恨兰若冰的美貌。可能在他看来(注意是在他看来)一切的苦难源自于兰的容貌。也有人说他爱兰若冰这个我不否认所以方拓对待兰若冰的感情是复杂的~~~有爱有恨才真实不是?
换个角度来看方拓根本没有自虐而是他虐他虐的是兰若冰的身体!哇哈哈!当然也少有人能准确的刨析自己方拓肯定不是这类人。人类面对这种事情总会尽量找到种种理由(虽然那未必符合逻辑!)然後逼迫自己相信。方拓也是如此。
他将自己当成兰若冰其实已经开始承认自己女性的身份了当然这种想法还只是在潜意识中占了一席之地。其特有的偏执还是起著决定作用!主角的左右摇摆其实就是心理和生理强烈冲突的外在表现。至于说“负罪感”在文中是反应在方拓身上的也既是说那完全是他对自己的心理暗示而已也许是荷尔蒙刺激下才产生的软弱但他不承认。
文章到现在还没出现她爱的女人即便是对江秋水恐怕也是愧疚大于喜欢更别说爱情了!这不也是生理的原因?离开江秋水可以看作是主角出于身份的原因在逃避!更可以看作他在巩固大後方准备奋力一搏!那麽有没有可能是他根本不爱对方呢?
之所以哭泣或者是离别的无奈也许是伤感她伤感什麽?是伤感自己无法给江秋水什麽还是伤感自己对“女性需求”的淡漠呢?(或许解释成他没办法爱上女人更合理一些!)当然要是这样下去根本没什麽意思踏歌行也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许会坚持立场但他能坚持多长时间?生理上的影响是悄悄生的潜移默化中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所以方拓在新版中是一个怪人或者说是一个偏执狂那种近乎病态的坚持又让他断定了自己男性的立场。也只有这样一个人的心智才能与生理带来的影响相抗衡!
至于小强命哎!那也是作者我的仁慈表现不是?同真正的虐文比起来俺的小说主角疯了还会清醒残废了也可以治愈死了更能复活啊~~~起码!俺给了他~~~一流的攻击力(物理攻击)。双倍的hp相对较高的智商(注意是相对!)~~好的人缘~~~美的容貌高贵的身份以及大帮的男女知己。作为一个yy小说《踏歌行》已经基本合格了。
又有人说:“你的主角咋那么背?”话不能这么说各位先看看背景北宋初期虽然相对元明要开放的多不过在古代女人总是被压迫的不是?主角跟整个社会对着干能剩一口气就很不错很不错了更不要说人家现在活得还满“滋润”的。
一句话:在古代女性本来就是受压迫的不被压迫那才叫意淫~
有人说主角抹脖子再去投胎才是正确的选择!哇哈哈自然投胎是8错不过英明神武才智无双的作者我早就考虑过这种情况!我会让手底下的人轻易脱离控制?怎~~么~~可~~能~~~
请看下面这段话:
赤邪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其实当日我若不救你你便会更惨!”犹豫一下才说道:“根本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将你的魂魄同兰若冰的身体分开你知道么?若不将你救活你就永远被困在那里了尸体在哪里你的魂魄便会在哪里身体变成尸骨了你便呆在尸骨里身体风化了你的魂魄也就消散了。这才是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生啊!”
“他便是这个天!虽然不知为何如此待你但你若逆天行事那代价可是很大的!”赤邪眼中闪过飘忽的神情。他轻声道:“他将你的魂魄困在身体中你是不会得到解脱的!你死一次甩脱不了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是无用!”说完这句对方拓来说异常残忍的话他的身体便渐渐的淡化了最终消失不见……——
引用完毕——
记得小说里主角早就不在乎自己的性别了!但接受女性身份是一回事会不会认命又是另一回事情了!性格决定一切。她现在其实只是个朝圣者~~~~~~~~
有时纵酒高歌豪气冲天有时对月轻叹哀婉戚绝自卑同时自赏爱自己又恨自己。这样一个两极化严重的人物就是《踏歌行》的主角方拓。他可怜!可爱!可悲更可叹!
………【第七十九章 英雄珍重(六)】………
容越心中怏怏地挑拨着碗里的食物今天生的事情太多莫名的刺杀神秘出现且武功高得吓人的大叔以及那把抵在额头上透着无边寒意的剑刃。想到这里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脑中又浮现出黑暗房间中的那双眼睛。不知为什么突地担心了起来。今天兰姐姐的行径实在是太怪异了怪得不能让人理解。难道又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她再也没有吃下去的兴致了匆匆结了账便往楼上赶。
到达方拓的门前她却硬生生的站住脚那眼看要敲到门板上的手就定在了半空中心里又开始犹豫了。
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知道她与方拓的关系其实说起来也是很莫名其妙如此冒昧的询问别人的隐私实在没有道理。
正困扰呢一道声音透过门板传入耳中:“进来吧!”显然房间内的方拓也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容越吐了口气便推开了门。过道里火把的光亮也跟着她进了房间但在光亮处没有找到方拓。她愣了一下便看向房间的角落想在那隐隐约约的轮廓中分辨出方拓的身影。
“我在这儿。”昏暗中有道影子动了下。
容越走上前一步蓦地踢到了什么东西出“咣啷”的脆响低头只见茶杯茶碗四分五裂地躺在脚前。显然之前这里经生过什么。
“你找我有事?”声音清朗可是不带有丝毫的温度方拓慢慢靠近显出了那张精致的脸。
感受到她话中的冷淡容越却是不知该怎么开口了。若是往日她自没有太多的顾及但面前这人让她打心里佩服而对方白天的一番杀戮更是让她心悸再不敢耍大小姐脾气了。踌躇半晌她才抬头却在这时候视线穿透过方拓的肩膀似乎看到了什么惊骇得睁大眼睛。似乎在那角落里存在着某种让人畏惧的恐怖的事物。
“你怎么了?”方拓见状奇怪道。
“那里……那里有人?”容越抬手指向方拓身后刚才她明明看到那里有道影子在晃动看体形明显是个人。但不知为何刚一瞥见那道影子彻骨的寒意便从她的心底涌起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僵住了。
方拓皱眉:“这里除了你我二人哪有其他人存在?”说着却是挪动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可是……”容越还要再说。
“你看错了吧!”方拓挥手打断她的话眼睛似乎不经意的扫了她手指方向一眼然后便笑了冷冷的面上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能让人感到她在笑。缓缓的走到桌边取出火石点燃蜡烛房内一下子亮堂起来。
房内似乎经过打斗一样凌乱异常除了那张放置着蜡烛的桌子还算完好外房内的椅子东倒西歪瓷器花瓶更是变得粉碎散落一地。就连那床铺也似乎遭到了重击塌了下来。而方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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