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天才阿纲的成长史(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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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天才阿纲的成长史(1-60)-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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匾氖隆
  
  而且为什麽被说是幽灵的人是我啊怎麽看最可疑的人明明就是你!
  ──泽田纲吉忍不住在心里悲凉地吐槽。
  
  「啊哈哈……」无奈地继续乾笑着,他是很努力想给对方表达善意的,只是对方能否接收是另一回事了,他慌忙开始解释:「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在这裡躲雨时不小心睡着了我,我刚醒来走出去…我什麽也没有听见,我…我并没有别的意图我可以走了吗…?」
  
  到底为什麽要口吃和心虚啊明明什麽坏事都没有做!但被人这着揪住衣领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自己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等着被教训,在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却不禁紧张了起来,咦?似曾相识?他不记得自己曾被人这麽粗暴地对待过啊……并盛……并盛中学。
  
  「你‘我我我我我’得有完没完啊白痴!你大脑表达句子好好说话的部分被狗吃掉了吗?!」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觉得这个矮人一截的男生令他很不爽,就是看他不顺眼,虽然他的确没做错什麽但还是难以抑制地抗拒和发出敌意。甚至令他骄傲的优良教养言行举止全部扫地,明明是个毫不相关的路人甲。
  
  并盛……并盛中学
  对,是并盛中学没错。
  
  有什麽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关键词就是并盛中学。这个词好像有种既陌生又熟悉得不得了的感觉,强烈地提醒着泽田纲吉某些东西。并盛中学是他在日本时读的中学没错,还有山本和狱…咦?刚刚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事,真奇怪,为什麽自己会对中学的回忆这麽模煳…明明才毕业一年,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啊,现在几点啦…
  
  「你发完呆了没有!?竟敢无视我…!」
  
  就在狱寺气得捏他该死的红该死的疑惑该死的令他心跳加速的面额唤回少年的思绪时,泽田纲吉突然又如梦初醒一样大喊一声:「真是抱歉!我现在就消失!」吓得他僵在空气中的手收也不是捏也不是,尴尬至极。而纲吉心中所想的只有糟糕一词可以形容,看也没看那隻骨节分明拥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正暴出一条条青筋,风一般掠过狱寺冲出门口。
  
  惨了惨了!宿舍的门限啊!
  一定进不了门啦呜呜呜!
  
  「切,算了,反正今天…放你一马。」咬咬牙,银髮少年说道,用力地坐到长椅上洩恨。
  (纲吉:那个,我并没有做错什麽吧…还有那麽用力PP不会痛麽?呃..当我没说。)
  
  长椅上似乎还留着那个褐髮少年的残温,他眼尖地看到地上有一张这个音乐学院的学生証。
  
  「哼,泽田纲吉吗,矮冬瓜连名字也白痴过人,我就大发慈悲明天把学生証好心还给你好了,还有事要谢谢你呢…但可别指望我会对你这个矮冬瓜说谢谢!」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承弧度,把学生証塞进裤袋。
  
  ***
  
  看着紧闭的宿舍门,泽田纲吉的头……对,又发痛了。
  
  「拜託啦,里包恩先生,让我进去吧,我今天只是因为迷路所以迟了回来…」
  
  「啧,是吗。」对讲机传来冷冷的答覆,透过机械发出的声音变得更加不含暖意,殊不知里包恩正在玩味地看着闭路电视的画面,欣赏少年的窘态。心中暗暗用不近人情,恶魔,冷血,过分等词语骂了里包恩N次,终于泽田纲吉还是得放软声音求里包恩放他进去:「就这麽一次好不好…里包恩先生是个好人来的啊…」好个屁!
  
  「不好,你今晚就将就一下找个乾爽的草地睡吧。」
  
  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你让我找什麽地方睡啊…|||
  
  「哈哈,里包恩先生你也还没睡啊,你在跟谁说话呢?」
  
  对讲机中传出山本的声音,有如救世主的歌声一样出现在泽田纲吉耳边,刹那间他的眼睛中亮起了希望的火焰。加油!山本!我今晚能不能睡觉就看你的表现了!(这是什麽台词…)
  
  「山本武,你来干嘛,我不是放了个閒人免进的告示在那边麽,你眼睛不好?」
  
  「怎麽能说我是閒人呢,里包恩先生,我订的卡布奇诺昨天送来了,正把这一箱拿来给你呢。」听着那轻快得像是在谈再也普通不过的事情的语调,泽田纲吉下意识地知道山本现在一定是在笑着的,一箱卡布奇诺……想到这裡他又轻叹了一口气,自己欠山本的人情都多到数不完了,现在又要加一箱卡布奇诺。
  
  「唔,放下吧,真是多谢了。蠢纲,你可以进来了,明天打扫大厅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怎麽又叫我蠢纲……唉…好啦我知道了,快开门吧,好冷。」
  
  走进大厅,虽然已经住上一段日子泽田纲吉还是不习惯那金碧辉煌,这裡真的是给‘穷学生’预备的宿舍吗?简直就是别墅啦!而且全校只有不到十人住在这裡…太奢侈了!真是太奢侈了!
  
  「今天谢谢你呢,山本…」泽田纲吉脑中不断迴响的是『一箱卡布奇诺…一箱卡布奇诺…』。
  
  「还没吃过晚饭吧阿纲,我今天准备了寿司哦!」
  
  「啊?真的?太好了,好久没吃过山本做的寿司了!」
  听到有寿司吃,少年不自觉挂上笑容,欣喜地回答。
  
  「什麽?我以前有做过寿司给阿纲吃吗?」
  
  「没有吗?…好像是没有…又好像有…」泽田纲吉皱着眉头深思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的印象中是有吃过的,很多好朋友聚在一起吃寿司,他甚至记得山本做的寿司的味道,但是山本事实上却没有做过寿司给他吃…?
  
  「哈哈,算了别想了,快吃吧,一定饿了吧!」
  
  「嗯!」
  
  今天,泽田纲吉不止发现自己的记忆力非常不好,运气也是超乎常人的差,而且神经有错乱的迹象。但明天等着他的,还有更多的磨难与怪人……
  
  TBC。
  




04。

  
  早晨暖和的阳光照射到面上,总能令人心神畅快疲惫全消。所以当泽田纲吉走进校门前他的心情一直都是如太阳般好,只是世事无常,在泽田纲吉身上的世事当然会变得更加无常不幸。简单来说,他看到了校门前站着一个貌似是冲着他来的人,附带一脸的不耐烦地咬住烟。很不巧的是他认得这个人的。
  
  「怎麽了,阿纲?」山本见纲吉有点不妥,出声提醒,好端端的竟然呆了。泽田纲吉摇摇头,心中千盼望万祈求对方不是来寻自己的,昨天只是不小心听到了他弹琴而已,不用杀人灭口吧,咦,杀人灭口?抛开心中那些有的没的,他低下头站在山本旁边拼命拉山本赶快进学院。
  
  然后很遗憾地,在泽田纲吉进去学院前一秒,就听到了那把略为沙哑的声音叫住他:「喂!你等等…」然后泽田纲吉就原因不明地下意识拔腿就跑,用九秒九的速度拉着山本一直横冲直撞头也不回。
  
  「我只是想把学生証还你而已啊!可恶!这泽田纲吉…」
  
  ***
  
  泽田纲吉跑累了见对方没追来在鬆一口气,坐在树下的长椅休息。
  
  「啊哈哈,阿纲在玩什麽游戏吗?私奔游戏?」结果他的友人还不知道状况地开玩笑。
  
  『山本君你想怎麽想就怎麽想吧我也不知怎麽解释,唉。」泽田纲吉看着周边的景色,发现自己好巧不巧地跑到第一节课的教室,终于走对路的喜悦情绪还没佔领心头时他的友人又说:「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在晨跑对吧,阿纲!我们用了多三倍的路程走来这裡呢!啊哈哈!」
  
  顿时狠狠地挫折了某路痴。
  
  「是这样吗………呃…快点进去吧。」
  
  推开那古典的大门,两人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等待课堂开始,上课前的教室是总是很吵闹的,跟中学那时有得一拼……纲吉突然又什麽也想不到了,脑袋呈现短暂的空白,刚想开口问山本中学时期的事,传说中的新老师就进来了…
  
  突然一股冷气和杀气迎面而来,全部人都闭上了嘴巴鸡皮疙瘩,明明这裡有暖气的啊为什麽会这麽冷…只见那穿着和服的男人走上讲台放下教科书同用具,锐利的凤眼往下一扫,全员结冰,他似乎很满意这个气氛和效果,他冷笑着看向这些人,那样子就像是───训导主任。
  
  他勾起嘴角说:「我的名字是,云雀恭弥,日本人。」待他说完,台下还是静得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清楚,他未得到理想中的回应,似乎有点不快,又补充道:「你们可以叫我做云雀老师。」言下之意呼之欲出。
  
  「云雀老师好。」
  
  台下的同学一致有默契地说道,就怕说晚一秒会小命不保活活冰死。
  
  他满意地点头:「我是你们的讨论课老师,不过上我的课得有少量规矩要遵守。」
  台下都屏息以待,只有泽田纲吉看着台上那个人失神。
  
    他记得这个人。
  
  这是他中学的风纪委员长,就算他把中学的事忘光了也决不会忘了的恶鬼委员长!讨厌群聚,整天带领不良少年组成的风纪队到处收保护费……并盛町的恶梦,为什麽他会来维也纳啊啊啊───
  
  「第一,跟你的左右邻座至少保持一米距离。第二,虽然现在是讨论课但我不会允许你们说话,除非得到我的批准。第三,回答不了我问题的人………咬杀!」云雀恭弥亮出他袖子里闪亮得很的浮萍拐,彷彿要证实他说的不是开玩笑。
  
  泽田纲吉的脑袋“嗡”地一声死机了,分辨古典音乐派别和时期正正就是他永远也改不了的弱点,要是不幸被他点名叫回答问题答不出…天啊,绝对死无葬身之地,妈妈,儿子不孝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教室的门又被推开了,来人正是那个银髮的不良少年。
  直觉再次告诉泽田纲吉情况很不妙。
  
  对台上的云雀恭弥视若无睹,找到泽田纲吉的身影后直直走过去并坐在他和山本之间,这使山本困扰地皱起了眉,更别说台上的云雀老师,前排的同学面色都被吓得青了。
  
  「你,迟到了。」那双凤眼危险地盯着那个目中无人的少年。
  
  「我是新生刚刚去报到了,我并没有迟到不信你去问问院长。」他用嚣张的口吻答道,看着身边不明所以地满头大汗加黑线的泽田纲吉露出疑惑的表情,他问:「你怎麽了,矮冬瓜?」
  
  看到云雀恐怖的眼神,泽田纲吉的的确确,确确实实,实实在在石化了,看来是被委员长归类为坏学生的同党了。我不认识他啊我真的不认识他啊还有我不是矮冬瓜啊他刚才不是在跟我说话啊虽然我是全班最矮的──泽田纲的内心一直试图解释以改变云雀的想法。
  
  只见那穿着深色和服的人一步步逼近,这一刻纲吉连一死了之的心都有了,看到那高举的拐子似乎下一秒就会落到他脆弱的脑袋上,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抱着头求饶:「云、云、云雀学长请、请您不要咬杀我!」话说回来为什麽打的是我啊,明明出言不逊的是旁边那位啊!
  
  云雀重覆泽田纲吉说过的两个字:「学长?」面前高大的黑影并没有如泽田纲吉想像中把拐子凶狠地噼下来,而是亲自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他,连口鼻间呼吸的空气都清晰地流过他的面上。
  
  突然云雀恭弥笑了。
  
  吓了一跳的人当然不只面前的泽田纲吉,旁边的人也惊呆了。
  
  「不愧是你呢,草食动物,这次看在你这麽…就饶了你,但是下次要好好地叫我云雀老师。」
  这时云雀恭弥做出一个很惊天地泣鬼神的动作,他再自然不过地伸手摸了摸纲吉柔软的褐髮。
  
  「是的,云雀…老师。」
  
  总觉得叫云雀老师怪怪的,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说得泽田纲吉一愣一愣,但他能理解的是现在好像已经没事了,劫后馀生啊。只见云雀恭弥狠狠地瞪了狱寺和山本一眼便走回讲台,算是默许了他们坐得这麽近。
  
  上课途中,泽田纲吉不经意地瞄到旁边的人的书,才知道这个有点凶凶的银髮少年叫做狱寺隼人,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狱寺递来了自己的学生証,然后就像是没事发生过一样继续上课不理他,纲吉只好小声地道了谢不再用眼神打扰他。
  
  然而他却在学生証的卡套里面找到一张纸条,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看了看。
  
    『泽田纲吉,下课后我在门口等你。』
  
  ***
  
  「阿纲,我还赶着去上下一节课,你下一节课是自修对吧?我先走囉,掰掰!」本来打算找上山本一起去‘赴约’的泽田纲吉僵在原地,看着友人匆忙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想给山本添麻烦。
  
  应该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嘛──他这样希望着。
  在其他人通通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也认命地走出去了,果然他看到了狱寺不满的样子。
  
  「你搞什麽搞这麽久啊!」下一秒就听到那生气的声音这样埋怨道,但不知为什麽自己听到这种话好像有一种对这种事很安心的感觉,这令泽田纲吉烦恼得很,问:「狱寺君,你找我有什麽事?」
  
  意外地纲吉看到狱寺那张精緻的脸显露出懊恼的表情,银髮少年抬头,那双琉璃般的双眼映着天空的轮廓,渐渐模煳了眼中的迷茫。就是这个表情!那天在旧教堂他看泽田纲吉的表情也是如此这般…伤感。给纲吉的感觉是他严重缺乏安全感,就像是因为某些东西而迷茫感到极度不安。
  
  那双迷惑人的眼眸重新转回纲吉身上,使泽田纲吉的呼吸瞬间停下了。
  
  彷彿世上只剩他们两人。
  
  「我知道突然这样问你会觉得很奇怪……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
  
  狱寺专注地看着眼前有点失神的人,那股熟悉的感觉决不是他的错觉,他们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人…泽田纲吉的神态,小动作,语气口吻,一切一切都是这般熟悉。而且自己莫名其妙有种想要守护他的感觉。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是他一向的个性,于是他便把泽田纲吉叫了出来。
  
  「告诉我啊!」见泽田纲吉没有反应,他有点粗鲁地抓住纲吉的肩摇晃。
  
  泽田纲吉不知从何回答。
  
  他想不起任何东西。
  
  除了记得他的母亲,父亲,山本,关于来这裡前的一切他都想不起。
  于是他傻傻地站着被人用力摇晃他的肩,他忽地觉得这个世界很可怕,想到底自己存不存在…
  
  他的头又开始痛,这次却是剧烈的痛。
  
  「那个…我……应该……不认识你……」
  
  「哦呀,校园欺凌?」
  




05。

  
  一把冰凉舒适的声音像是止痛药一般经过泽田纲吉的头脑,头痛奇异地渐渐缓解下来。说话总是略带一些戏谑的成分,男子的长髮束在颈后飘扬,他把眼睛眯了起来看着两人,像是要把那紧紧揪住泽田纲吉的手看出个洞来。这时激动的狱寺隼人才注意到纲吉已经面色发白,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忙鬆手说抱歉。泽田纲吉还没来得及鬆一口气,另外两人却开始了隐侮的口角。
  
  「只是小误会。你是…六道骸?」不知怎麽的狱寺又发现一个跟泽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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