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天才阿纲的成长史(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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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天才阿纲的成长史(1-60)-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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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泽田纲吉的脑部虽然纠结成浆溷乱无比,却还记得把别人的衣服弄溼了要道歉。
  
  「笨蛋。」
  
  
  每次跟云雀学长说『对不起』都会被说是笨蛋呢。
  …真是的,我已经不是那个稚气的泽田纲吉了喔。
  
  
  心里面有把声音这样说道,而直觉告诉纲吉云雀并没有生气。
  然后泽田纲吉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又说:「谢谢你,云雀学长。」
  
  「我现在好像…稍微找到了一点我追寻的东西…」
  「心也好像不是那么空虚了。我们下次一定…能用特别的方式再会的吧…」
  
  泽田纲吉看着空中,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无边的蔚蓝,还有那雪白的云随着微风缓慢地移动。
  他有种预感,很多事都要有很大很大的改变了,得作好心理准备才行呢。
  
  云雀也顺着纲吉的目光看着天际,眯着眼看着天空悦目的天蓝色笑了,勾起身旁的人的小姆指。
  「哇噢,那就一言为定呐,说谎的话,绝对会咬杀你哟。」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小星星原曲备注↓值得一看喔】

  根据James J。Fund在The Book of World Famous Music所记载,小星星原曲是法国香颂于1761年出现在巴黎,曲名为「啊!妈妈请你听我说」,歌词开头「啊,妈妈,我要你听我说我的苦恼」(〃Ah! Vous Dirai…Je; Maman〃 〃Shall I tell you; Mother?〃),内容是一位女孩子想把情人告诉妈妈的心情写照,算是一首倾诉爱慕某青年的情歌。一般人一直以为这主题是一首法国民谣,可是这却是一首古老的欧洲民谣,在世界上有许多不同语言版本的歌名及歌词,没有人知道谁是原始作曲者。但因为我们流传的儿歌中,是将这首旋律填上了满天都是小星星的词,因此大家才会以「小星星」为名的。

  一首倾诉爱慕某青年的情歌啊…我笑了…是说果然这首很适合呐。

  距离尾声又近了一章。
  啊呀呀!我也有点不捨得的感觉呢…果然还是慢慢更吧(巴飞
 (谜:根本就是懒的藉口)才没有呢!刚才开玩笑的!

  本来今天是有事情做的可是华丽地取消了(泪奔)于是来发文…


  粉




11。


  琴键间的秘密11。
  
  泽田纲吉刚走回到宿舍门口前,门就自动打开了,来人正是一头被闪闪的装饰佈置地方的东西缠得一塌煳涂的狱寺,看来很生气地想把那些挂饰扒下来用力地扯着,结果零零碎碎的闪纸掉得满头都是,看到纲吉在门外显然也愣住了。
  
  「回来了啊,阿纲!」里面传来山本爽朗的声音。
  
  泽田纲吉偷偷瞄了瞄大厅,跟平时不同,竟然佈置得很夸张,色彩缤纷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生日会,还到处挂着气球,山本的头上也戴着一顶有趣的纸帽。
  
  「棒蛋笨蛋你看你做了什麽好事我被十代目看到这个惨不忍睹样子了啊啊!!」
  
  三秒后狱寺瞬间消失在纲吉的眼前,大厅中又传出一些什麽东西破碎的声音。
  
  挂着黑线泽田纲吉总觉得这些场景好像在哪裡看到过,他无奈地耸肩走进宿舍。看见除了山本跟狱寺以外还有两个人在。一个是穿着黑西装的里包恩,正坐在单人的沙发上悠閒地喝着咖啡。另一个是泽田纲吉根本想不出任何理由会在放假时出现在这裡的六道骸,该不会是来找自己加时训练的吧喂…
  
  「今天开派对,蠢纲。」
  
  纲吉努力地回想了一会也想不起任何人是在今天生日。
  
  于是问:「是什麽派对?」
  
  结果那个万年黑西装只是冷冷地回了他一句蠢纲就是蠢纲,满腹怨念的纲吉只好把视线移向坐在双人沙发上的六道骸。
  
  「開派对不需要什麽理由啦,彭哥列~明天我们两个要一整天一起练习呢,后天就是表演囉。」六道骸托着头笑得意味深长。闻言本来还在对山本说大道理的狱寺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们还有心情开派对!!还有六道骸你明天竟然要霸佔十代目一整天?!明天唔唔唔……如果后天…唔唔唔唔唔唔唔…就永远…唔唔唔!够了你个死山本!今天我就宰了你!要是十代目有什麽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唔唔唔唔唔………啊啊烦死了!!」
  
  泽田纲吉很是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突然会有什麽三长两短,而且刚才狱寺说话时好像很多东西都被自动消音一样没听清楚。
  
  其实狱寺是被山本用手掩住了嘴巴。
  
  「明明后天你也要表演所以没办法陪彭哥列可不要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啊,唔哼哼。」
  骸恶劣地笑了笑。
  
  「啊哈哈,阿纲你今天就尽情开心地玩尽情的吃吧!」
  
  泽田纲吉很想说突然有这麽好的待遇总觉得好像死期将至的犯人最后的晚餐一样。
  
  可是他的确需要转换一下心情,用最佳状态迎接表演那天的到来呢。
  ──为了不把骸先生的名声用来扫地!
  
  …………
  
  结果他们玩到大半夜,说是玩其实只是在玩扑克啊国王游戏扭扭乐啥的。众人一致地拒绝了一脸干劲的六道骸提议玩的老爷不要夫人在看的游戏。泽田纲吉暗暗庆幸这裡的房间隔音都很好,不然大家这麽吵一定会把其他同学吵得不得安眠。
  
  「已经很晚了,今天我不回去了,就在这边睡吧。」六道骸打着哈欠不以为然地说道,号称是宿舍长的里包恩瞟了他一眼:「这裡没有校长的许可是不能用别的房间来招待别人,要睡就睡厅吧。」
  
  『明明做不到还要逞强。』里包恩用眼神传递这句话的意思给六道骸。
  
  听到里包恩的话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不是六道骸反而是纲吉:「诶?睡大厅的话很容易着凉啊,这个暖气好像有时候会失灵,骸先生今天晚上不介意的话睡我的房间也可以的啊。」
  
  「十、十代目你在说什麽!唔唔唔唔………」还没有说完,狱寺的嘴巴再一次被掩住。
  
  「啊哈哈,随你喜欢吧阿纲!」
  
  『啧啧,在妒忌的话就认了吧,里包恩…』送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里包恩,六道骸得意地偷偷比了个V字给狱寺隼人看到。前者是把骸的挑衅视若无睹,但后者的反应就激烈得多了,如果不是怕被十代目看到估计已经炸掉这一带了。
  
  ……
  ……
  
  夜晚总是很危险的。
  
  「啊咧…为什麽你睡在我的床上啊骸先生…我去洗澡前明明有在地上铺好被褥给你啊……」
  
  发现自家的软床被骸霸佔,泽田纲吉开始感到后悔引狼入室,然而更惊吓的事还在后头。刚踩过地上的被褥纲吉感觉到自己踩到的触感太奇特了,一手把被揭开。
  
  里面是挣扎中的狱寺跟拑着狱寺拼命要狱寺不要出声的山本,喂喂太诡异了……
  
  「你们……继续。」纲吉木无表情地说,爬上自己的床扒着眼不见为乾淨。
  
  「请不要误会我十代目!!」
  
  
  怎麽全员进来了我的房间一副要在这裡过夜的样子!!
  
  「世界疯了,绝对是……」纲吉小声说道。
  
  ※※※
  
  一天后,校庆开幕。
  
  偌大的会堂中观众席早已坐满人,却不是吵吵闹闹。
  众人都是小声的低语,讨论着今天的表演项目。
  
  台上两架黑得发亮的三角琴并列,在射灯的照射下更闪耀,被擦得一尘不染。
  
  站在台的一边帘幕后的六道骸看这一切,轻唤身边的人。
  「彭哥列。」
  
  他的右瞳转成暗红色,不紧不慢地他拿出一个眼罩戴上。
  
  「嗯?」
  
  「你想渴望知道的谜底很快会解开了…」
  
  泽田纲吉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的确是想知道某种事。虽然为什麽会是今天他还是不懂,但是一想到马上能解开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他觉得精神一振。说起来今天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气息,令他对外界的知觉好像有点麻木。
  
  两个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走上台,虽然其中一个不太正经地挠着头。
  橘色头髮的男子用着流利的英语开始致词。
  
  「大家好,我就是学院的校长,入江正一,身旁这位是副校长斯帕纳。」
  
  台下不见窃窃私语,彷彿这麽有年轻的校长是理所当然般,响起一阵奖声。而泽田纲吉却不这麽想,看到那两个人时他的脑袋好像嗡的一声,心跳也像停下了好几拍。
  
  「………他们是谁?」
  
  「嗯?就是校长跟副校长啊,他们刚刚不是自我介绍了吗,纲吉…」他的十指扣紧着泽田纲吉的手,转过头来,纲吉这才看见骸面上多了一个眼罩,为骸牵自己的手跟好端端多出来的眼罩大感不解。
  
  他正想发问那个蓝髮男子却在这刻拥紧了他,像是想揉入血肉般。
  ──突然他有种时间永远停顿在此的错觉。
  
  台上的人还在说话,骸半点都没有鬆开他,泽田纲吉也不挣扎就这样任由他拥着闭上了眼睛。
  
  「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除了是学院的校庆外,也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的特殊日子…今天关乎他的存亡最重要的一天。那个重要的人,在一年前,他……」说到这裡他低下了头突然不说了。
  
  「你直接说是彭哥列不就好了啊。」旁边髮色的澹黄的副校长半挖苦地说道:「反正下面那些都不是真人啊,又不会知道。」
  
  「你别吵!」恼怒地看向一脸不紧张的斯帕纳入江正一觉得自己的大脑很快要气到爆炸,演得不到位的话是很容易整个计划失败的,要是失败了的后果只有一个。
  
  泽田纲吉会死,那个恶毒的诅咒会成真。
  
  「一年前,我重要的人因为意外到现在昏迷不醒,看到他躺在病床上被恶梦折磨,每天都是痛不欲生,决定了,要是今天他还没有醒的话,我已经跟医生商量好……让他没有痛苦地离开。」
  
  「你还真能作啊入江……」入江正一再次送斯帕纳一个闭嘴的眼神。
  
  「所以今天,我把他带来了,我希望这裡的学生能用音乐唤醒他…谢谢。」说完他就跟斯帕纳一起走到台下回去自己的坐席。
  
  
  到底这些日子以来那群靠不住的守护者做的事有没有起关键作用…今天就揭晓吧。
  
  
  TBC。
  
  PS: 小正说的故事是假的,大家不要信那麽狗血的故事……虽然距离真相也不远了。
  
 


特别篇之狱寺隼人

  如果有人说狱寺隼人对彭哥列十代目怀着的深厚感情仅仅是忠诚,绝对没有人会相信的。
  
  最好的证明就是在泽田纲吉倒下那一天,狱寺隼人的完全失控。的确他是对泽田纲吉怀着那不纯的感情,是超出了同伴间的友谊。
  
  那又如何呢,他是喜欢十代目。
  但就算是又如何呢?
  
  
  拥抱孤独的心哭泣的夜
  后悔 按捺不住而流下的眼泪
  
  云守雾守雨守,甚至门外顾问跟那两个年轻机械师,跟他也是一样的。他们都不说出口,只要他们任何一个人佔有了泽田纲吉平衡就会被打破。
  
  所以狱寺隼人没作他想,一心只要守在泽田纲吉身边保护着十代目就好了。
  
  他是打算陪伴泽田纲吉到自己生命完结的,虽然这有点不切实际。
  他本来以为能这样下去,终老。
  
  
  假如十代目因不安而快挫败的话
  那些黑暗我会全部破坏掉
  
  他不想让血腥沾污泽田纲吉的手,更不想看到十代目自责的表情。
  
  但无论他怎样做,密集地接任务,击倒一个又一个敌人和敌对家族,自从做黑手党以来出现在十代目面上的忧伤却不动摇,而且还越加沉重。
  
  他是多么想回到那个他们在并盛每天吵吵闹闹的时代。
  不止一次,他为自己的无力而忿然。
  
  
  一直奔走下去直至十代目的梦想实现为止
  以右手的身份战斗下去
  
  有时候睡不着时他会走到黑漆漆大厅,摊在沙发上颓废地看着天花板。
  
  偶然十代目睡不着时也会出来碰见他,然后十代目会唱那首他在并盛时教会他的意大利童谣给他听哄他睡,那是他觉得最幸福的事。
  
  他想泽田纲吉一定是世上最善良的首领。
  
  
  信任着首领的魂魄感受着首领的使命
  藏在瞳孔深处的光芒与意志也全部转化成我的勇气与力量吧
  
  然后那一场在大雨中的战役发生了。
  
  那是一场令他最爱的首领中幻术倒地不起的战斗。
  不是把十代目困在虚假的幻觉中,又是把十代目困在现实的可怕幻术。
  
  
  『接受我的诅咒吧!哈哈哈…永远也不要醒来好了!』
  
  『永远留在那个令你痛不欲生的场景吧彭哥列十代首领!』那人这样猖狂的说道。
  
  狱寺隼人忍着痛把头转向十代目的方向,他看到地上的泽田纲吉的额头的汗水跟血已溷浊,他很想很想用手帕拭去那些汗和血,只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半分,馀下的只有巨痛。
  
  唯独十代目不可以死。
  这是他支持到现在的理由。
  
  「十代目………纲……纲……」
  凌乱的呼吸间,只有入气少出气多,他知道自己说不定大限将至就这样完蛋。
  
  他已经意识朦胧。
  却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应当熟悉口中却很陌生的名字。
  
  
  十代目的心假如快崩溃似的话
  希望他察觉到有我在身边
  
  像是听到狱寺的呼唤,泽田纲吉奇蹟地转醒,瞳孔却只是没有焦距地看着天空,眼泪不住地流出,乾涸的嘴唇被雨水打溼,抖动着不知在低声唸唸有词些什么,重伤的身驱软软地瘫着瓦砾上。
  
  然后旁边的云守摇摇晃晃地爬起来,靠柱子支撑着身体,浑身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水。
  
  「泽田纲吉……你敢死的话……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没想到云雀恭弥伤得最重还有力气站起来,要是身为十代目的右腕的他却站不起来怎么行。
  这样想着,狱寺隼人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惜的是始终无果。
  
  
  灼热的炸药和绝对不动摇的忠诚
  我要完成岚守护者的使命
  
  
  狱寺已经被雨水打得全身几乎都没有了知觉,看着泽田纲吉的伤口一直流血不止他慌了。
  这样下来十代目必死无疑。
  
  坏掉的通话器只在耳边发出沙沙的声音,他气急敢坏地想大声嘶叫缓兵,声音却早已沙哑得不成样子,连多说一个字都无法做到。
  
  这个时候耳边的的通话器却传出山本变得低沉的声音,向总部对话。
  
  『我们在B3区地下…快来……咔…』通话器又突然没有了声音。
  
  那个山本武该不会这样死掉了吧?
  那刚才的不就是遗言了……
  
  狱寺隼人脑海中现在闪起了以前的片段,像走马灯一样播放自己的人生。那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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