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叶秋说道。
“你个缩头乌龟,是不是男人啊?连和女人飙车都不敢?”
“小姐,缩头的不一定都是乌龟。”叶秋说。
宋寓言想了想,疑惑地问宋寓书:“姐姐,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宋寓书脸色微寒,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对宋青书说道:“系好安全带。”
“哦。”宋青书听话的系好安全带。
宋寓言书等到妹妹坐稳了之后,猛地向左边打方向盘,整个车身漂移着向左边飞过去。
哐!
湛蓝色的跑车皇后玛莎拉蒂和银白色的宝马车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堪称最奢华的一次撞击。
“少爷,你的朋友在后面好像有些麻烦。”负责给贝克松开车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貌不惊人,却是一个搏击高手。不仅仅担负着司机一职,还肩负着保护贝克松安全的任务。
因为对他的过份信任,贝克松平时出手也只带他这么一个随从。
贝克松从车前的后视镜上看过去,后面的两辆车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一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位气质先生果然很有桃花运。昨天才来到苏杭,今天就把宋家的两位姑奶奶给招惹了。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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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节、我没把她们当女人
叶秋很有技巧性地控制着方向盘,随着玛莎拉蒂地摆动弧度而做出相同的动作。在路人看到这华丽刺激的一幕时,恍然间有一种错觉。这两辆车好像是一对正在参加国际比赛的花样溜兵运动员,宝马刚强威猛、玛莎拉蒂妖艳性感,同左同右,配合默契。
叶秋心里苦笑,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刚才还轻声细语地请求比赛,转眼间就你死我活地上演了一场自杀性的撞车事件。
这儿是苏杭最繁华的市区街道,前面有密集地车辆,叶秋的速度无法发挥出来。想摆脱她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只能跟着她们车的动作摆出相应的弧度,这样可以减弱碰撞力度。
可是,既使如此,沈墨浓的宝马车车身已经被刮花了,车门也有一块凹瘪下去。而玛莎拉蒂虽然外观漂亮,可是撞击力道还不如宝马。又是湛蓝这种纯粹的颜色,只要稍微有一块车漆脱落,便让人觉得十分的刺眼。
宋寓书更加确定了这个男人就是昨天晚上让他们在车后面吃灰的家伙了,能做出这么精彩闪躲方式的人开车技术肯定不会差。
“姐姐,撞上去。他的车门快要完了。”宋寓言激动的脸色绯红,指着叶秋开的那辆宝马车说道。
宋寓言的话还没说完,哐当一声,自己的车门先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而脱落了。一半掉在地上,另外一半还挂在门边,被车子拖着跑。
宋寓言张了张小嘴,郁闷地说道:“早知道开悍马出来了。这车怎么这么不经撞?”
“喂。你们够了没有?”叶秋出声喝道。这两个女人都他妈疯子,可自己可不愿意跟着发疯。这根本就是玩命。
“答应和我比一场。”宋寓书说道。
“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和你们比。我还有事情要做。还有,这车算是废了,你们赶紧给我送辆新的过来。不然,我和你们没完。”叶秋怒声说道。
宋寓书用行动给了叶秋最好的回答,带着那车门又一次凶狠地朝着宝马车撞了过去。
哐当!
哐当!
路边地群众看的目瞪口呆,这车难道不是用钱买的吗?
“人比人气死人啊,我还从来没摸过这车。人家都撞坏了好几辆……”
“就是啊。太浪费了。金融危机那么严重,我们公司又要减薪…”
“那还好。我被裁员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见到对方仍然不愿意停手,叶秋也不准备再一味的防守了。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叶秋猛打方向盘,将车子靠向大街中间的分界栏杆,在车身快要靠上栏杆的时候,又猛然间将方向盘向右侧打。而玛莎拉蒂的车子也正好撞过来。两人同时使力下,撞击的力道是惊人的。
轰!!!
先是一声巨响,然后是一阵稀稀拉拉地汽车零件脱落声音。叶秋的宝马车向左侧倾斜下去,而那辆原本让人惊艳的跑车皇后在引擎冒出一片浓烟后,就停在原地熄火了。幸好两辆车的速度都不够快,如果是在高速公路上,一定落个车毁人亡地场面。
叶秋踢开车门,走到玛莎拉蒂旁边,敲敲窗户说道:“出来。”
虽然身上系了安全带。可宋寓言的膝盖还是撞在了汽车内侧,解开安全带正想气势汹汹地骂几句。然后车门就被拉开了,人也被叶秋给拽了出来。
“放开我。你这个大色狼………”宋寓言伸手去打叶秋,却被叶秋一把卡住下巴,就跟古时候的纨侉子弟调戏良家妇女一样,将她的身体推倒在车门上,自己的身体压上去,冷笑着说道:“现在,赔我地车。”
“我凭什么赔你?我的车也………啊…疼………”宋寓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叶秋已经加大了力道。她粉嫩粉嫩的下巴骨怎堪叶秋如此的折磨,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赔钱。”叶秋再一次说道。身体靠在宋寓言身上磨了磨。心想,皮肤倒是挺好的,嫩的跟刚刚出炉地豆腐花似的。
“停车。”贝克松着急地喊道。真是该死,这下事情闹大了。原本以为她们闹着玩呢,没想到最后车祸人伤…当然,暂时还没有受伤,但是再任叶秋这么闹下去地话,可真是要伤了。
宋家的势力之大是别人无法想象地,既使贝家出面人家也不见得就会给这个面子。
“是。少爷。”中年司机赶紧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然后下车护着贝克松往回跑。
“叶少…叶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先放了寓言吧。”贝克松跑到叶秋面前,拉着他的手说道。
“她还没赔我车呢。”叶秋冷冷地瞟了宋寓言一眼,说道。
“车是小事儿。我赔。我赔。哈哈…叶少,给我个面子………”贝克松一脸笑意地说道,见到宋寓言地小脸被叶秋给捏的红扑扑的,表情眩然欲泣的样子,心里就苦笑不已。
恐怕这梁子是结下了,宋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张扬,可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放了寓言吧。车我赔。”宋寓书从车里走出来,发丝散乱,上衣也有些凌乱,额头有一块凸起的青紫淤痕,看来是刚刚撞地。
说话地时候,她从车上的包包里掏出个支票本,又找了支笔,在上面划了几个零,递给叶秋说道:“这些应该够你买辆车了。”
叶秋接过支票看了看,将它揣进口袋后,这才松开宋寓言地下巴,说道:“不是每个人都有兴趣做你们的玩偶。”
叶秋不知道宋家姐妹的底细,贝克松可是清楚的很。如果不把今天的事处理好,恐怕宋家会怪罪到叶秋身上。甚至连沈家都会受到牵连。如果这样的话,墨浓一定会对自己有意见。毕竟,叶秋可是自己带出来的啊。
见到宋寓书的额头受伤了,着急地说道:“宋小姐,你受伤了。得赶紧去医院看看,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不用了。”宋寓书冷淡的拒绝了。
“不行,如果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的话…“我说不用了。”
“哈哈,好吧。如果宋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还请两位不要将今天的一点儿小误会放在心上。”
“小误会?我们………”宋寓言揉了揉生疼的下巴,生气地要反驳时,见到叶秋正冷冰冰地盯着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一虚,后面地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等到贝克松拉着叶秋走远后,宋寓书和宋寓书姐妹们目光对视在一起,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姐姐,他说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当玩具。”
“每个人都是玩具。”
“姐姐。”
“嗯。”
“你在想什么?”
“他的车到底有多快。”
“那我们找机会坐上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贝克松拉着叶秋逃也似的离开宋家那两姐妹,问道:“叶少,你怎么认识她们的?”
也没什么必要隐瞒,叶秋就将自己昨天晚上来苏杭时在路上被她们追踪,今天她们跑来找自己飙车被拒绝的事给讲了出来。
“你们昨天晚上见过?”贝克松这才释然。
“是啊。”叶秋点点头。
“宋家两姐妹根本就是两个魔鬼,如果宋寓言是小恶魔的话,那宋寓书就是大恶魔。这个女人是苏杭一个奇迹,做什么都赚钱,玩什么精什么,她开车的速度在苏杭也是鼎鼎有名的。不过平时她不喜欢和别人飙车,怎么会突然转性找上你了?”
“我也不清楚。”叶秋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一时兴起将车开的太快引起她们的注意吧。
“不过以后尽量少和她们接触吧。别看我被人成什么苏杭四少,见到她们俩也得绕着走。”贝克松苦笑不已。心想,要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给沈墨浓?
“她们不惹我,我不会找她们麻烦的。”叶秋说道。
“那就好。不过我还真有些佩服你了,那宋寓言也算是苏杭小有名气的一朵花了。你怎么就下得了手?”
“我没把她们当女人。”叶秋无所谓的耸耸肩。手里摸着那张支票,心想,买辆同款的宝马还能剩余一些。
有些可惜的是,那车里弥漫着的沈墨浓天然体香却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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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节、韩幼稚
其实两个男人一块儿出门是件很愚蠢的事。刚刚经过那一幕的凶险刺激,两个人没心思也没那份情调跑到临街地咖啡馆找个靠窗的位置点一杯手磨咖啡,更不可能像女人那般手挽着手去逛遍苏杭的奢侈商店。贝克松现在正是追求沈墨浓的关键时刻,自然不会带叶秋这个在他心里是最大情敌的家伙去一些**场所。
到底去哪儿消磨这一番时间也着实是个头疼的事儿,不过还好的是,是别人的脑袋在疼,而不是叶秋自己的。
“去爵士吧?那儿是一家轻酒吧。平时有不少朋友在哪儿打磨白天的时间。”贝克松笑着说道。
所谓的轻酒吧是不蹦迪、没有嘈杂的音乐,提供各种酒类供客人休息聊天的地方。
既然是贝克松这类在苏杭处于一线的公子哥们时常过来打磨时间的地方,装饰和品味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
叶秋跟着贝克松进来的时候,店里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人。大多数是衣着时尚容貌虽然也不上宋寓书和宋寓言姐妹却也能用个秀丽来形容的白领女人,也有几张桌子是男女混合而坐小声说笑的,不少人在见到贝克松进来后都举起酒杯向他示意,却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叶秋这个男人面生的紧,又是个什么人物?
“喝什么?”贝克松笑着问道。
“随意。”叶秋无所谓地说道。
“芝华士18年。”贝克松对恭敬地站立在旁边的侍者说道。
每一桶苏格兰威士忌都是从保存了至少18年的威士忌中精挑细选出来地,还包括一些已经很稀有的威士忌。因此chivasregal18年佳酿不是每年都可以酿造的。每瓶的瓶身上都标有特殊的系列编号。这就意味着每瓶酒都可以查出它地调制方法,装桶的年份。蒸馏的时间。
“本想带你去西湖雨雾农庄去试试明前龙井,可惜被坏了心情。这个时候去饮茶,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那两个女人很有些来头?”叶秋眯着眼睛问道。林雷能让贝家大少爷如何担忧的女人,倒是有些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大有来头。”贝克松接过侍者送过来的酒,说道:“宋家这些年出了不少怪胎似的人物。无论是在商场还是政局。都有人才冒出头来。现在苏杭的情景是,一些老牌地家族影响力在逐渐衰退,一些新兴家族却如日中天。”
贝克松心里轻声叹息,假如沈家不是出现这种第二第三代集体衰败的情况,也不会急着想促成自己和沈墨浓的婚事了。
“那我可是要早些跑路了。”叶秋轻轻地抿了品酒,笑着说道。芝华士地口感醇和细腻,口感却又卓然独特,确实适合这个时候饮用。
“说不定是叶少的桃花运来了呢。”贝克松笑着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过宋寓书那女人主动找人飙车呢。说实话。苏杭的男人觊觎她们姐妹的可不少。只是这是两朵刺人地玫瑰,一般人不敢轻易下手去摘。”
叶秋正要开口,没想到却在这酒吧里遇到了一个熟人。曾经在燕京有过一面之缘的韩幼凌。
韩幼凌也同样看到了贝克松和坐在他对面的叶秋。微微诧异下,还是带着身后的一群朋友向这边走过来。
“克松,有些日子没来爵士了吧?怎么来了也不和我们打声招呼?我将锋锐和成照也叫过来,大家一起聚聚?”韩幼凌脸色有些责怪地和贝克松打招呼。
“幼凌。抱歉,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所以不方便打扰你们。”贝克松笑着解释。
“克松,你这话我们就不爱听了。咱们是什么关系,还谈什么打扰不打扰地?你的朋友不也是我的朋友吗?也不介绍我们认识一下?”韩幼凌用眼角打量着叶秋。微笑着说道。
“哈哈,好。是我这做哥哥的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贝克松将手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我来给你介绍。这是叶秋叶少,从燕京城过来苏杭玩玩。咱们这做主人的,总得尽一尽地主之谊。”
叶少?韩幼凌嘴角扯出一抹讥讽似的微笑。
但这笑容一闪而过,韩幼凌像是从来不曾见过叶秋似地伸出自己地手。热情客气地说道:“叶少。欢迎来到苏杭。吃好喝好还要玩好,否则就是我们招待不周了。”
叶秋笑眯眯地伸手和韩幼凌握了握手。却也不愿意搭话,倒是想看看他如何表演下去。有些人虽然表面上鲜衣怒马,可是行为举止却像个马戏团小丑。
果然,韩幼凌仔细打量了叶秋一番后,突然说道:“我和叶少见过?”
“我记忆不好,或许见过,但我忘记了。”叶秋笑着说道。
跟在韩幼凌身后的人微微动容,有地脸色还有些难堪。韩幼凌虽然在燕京不见得能上得了台面,但在苏杭绝对是个人物。而叶秋所说的见过但是忘记无疑是煽别人的耳光。
韩幼凌也不介意,脸色凝重地想了一阵子,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看叶少来着,原来我们前段日子才在燕京城见过。”
“是吗?”叶秋笑道。
“是啊。你当初好像是和冬儿在一起。对了,你不是唐氏集团唐大小姐的随身保镖吗?怎么有时间下苏杭?”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一群人哗然大乐。
“我靠,我还当这小子是个什么人物呢,原来是个保镖。哈哈……笑死我了…“
“就是。还跑到幼凌哥面前装逼。我还准备找人查他呢。***,这要是把人给派出去了,查到的结果却是个保镖,我可是丢人丢大了……”
“小子,给女人当保镖不容易吧?既要保护人家的安全,有时候还得满足一些其它方面的要求,体力一定要好啊。我们苏杭的狮尾龙鞭大补,建议你过去试试。”
“贝少,你的品味越来越差了哦。”
贝克松在中间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叶秋竟然和韩幼凌也相识。而且看起来还有些过节的样子。
本来,来的这群人都是他们这个***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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