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
伊笙晚小嘴微噘,轻哼着开口:“我不要惩罚的那种补偿。”
“晚上再跟你算账。”岳浚轻风看着皇帝已经坐下,倒也不敢太过耽误,拉着她一并站到了旁边。
皇帝招呼他们坐下,伊笙晚便把岳浚飘雪拉到了自己身边。
倘若那皇帝看了过来,理应可以帮她挡一挡便是了,也可以帮她出个主意。至于自己之前教她的驭夫之术,希望她用在皇帝身上也有成效吧,否则真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岳浚飘雪一直都很安静,直到伊笙晚附到她耳畔开口说话时她才错愕地张了张眸。
“妹妹,皇帝的目的可不止只有你一人,你要好好把握机会。日后皇帝会不会对东凌园下手,全看你的了。”伊笙晚对着岳浚飘雪眨了眨眼,轻声取笑:“你也不能老是盯着他看,要记得三嫂教你的若即若离,懂吗?”
若即若离?!
岳浚飘雪轻轻地抿唇,手绢半掩着皇帝投射过来的目光,对着伊笙晚眨了眨眼,示意她知道了。
聪明的孩子果然不一样。
伊笙晚有些得意地微笑,自己的做法成功了,倒算是一件好事!
旁边的岳浚轻风看着她们之间眉来眼去的样子,不由伸手把她的掌心执在自己的大手中。
再怎么说皇帝还在,她们居然就如此放肆,看来这个捣蛋的丫头还不知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呢!
“朕听说能进东凌园的媳妇都必须接受东凌园的考验,不知道老祖宗可否给朕介绍一下那考验是如何而来呢?”皇帝看着那边的女子自顾地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只得把声音说得清亮些许。
果然,这法子有用,一下子整间屋子里面的人都把目光转了过来。
老祖宗淡淡地陪着笑脸道:“皇上的消息果然很准确,这是东凌园数百年来的历史了。不过到了如今这一代,是少了许多能者了。以前东凌园是希望可以在媳妇中挑选出来好的苗子用以延续我们皇商家族能继续为皇上服务,只可惜了如今似乎并未能如愿罢了。不过这晚儿还没有接受考验,因此还不算全军覆没。”
老祖宗话到此时,若有所思地盯了伊笙晚一眼。
放在桌下的手执得紧了些,伊笙晚可以感觉到的。
她眉心轻轻蹙了蹙,转过脸看着岳浚轻风。
男人没有看她,只是端着茶轻轻抿了一口。
莫名其妙,一家人都是怪物!
伊笙晚在心底低咒了一声,对着老祖宗与皇帝笑意盈盈。
这戏,她也是做得越来越逼真了。面对这些人这些事情,想不变疯都有些难呢。
皇帝看着伊笙晚,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依朕看来,三少夫人不止可以过这一关,反而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为商行做更加的事情。朕很期待大曦皇朝能出一位女商人,可以与轻风一同为朝廷效力。”
伊笙晚才想要说话,却被岳浚轻风抢先说了去:“皇上如何看重贱内,真是令草民感觉到荣幸!不过草民倒是心疼娘子,不希望她在外面受苦。”
华语第一
贱内……这称呼倒是有些恶!
伊笙晚指甲一弯,狠狠戳在岳浚的手心。
或许已经入肉了吧,她没怎么留意,不过她看着男人倒是面不改色的笑着看皇帝。
皇帝有些错愕,继而大笑起来:“轻风果然非同一般,无论是在处理商业上还是在对待夫人,都是令朕佩服。”
不是吧?这样就佩服了?
伊笙晚有些不悦地撇了一下唇,看来那大哥的光都被这三弟全部沾光了。
皇帝从进门到现在从来都不曾看岳浚玄英一眼,更别说赞赏他了。但面对岳浚轻风的时候,他的赞美倒是来得毫不犹豫,不会是想要引起他们兄弟二人的战争吧?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气,便径自开了口:“皇上要知道,我飘雪妹妹日后可能会更加能干!否则皇上你怎么会亲自钦点她为女官呢?”
暗示她可以统领三宫六院,倒算可以吧?
岳浚轻风的手指紧了一下。
皇帝有些惊愕,看着伊笙晚的目光久久没有移开。
岳浚飘雪听着如此言语,心中微微一颤。
她侧过脸,看着伊笙晚,秀气的柳眉轻轻蹙了起来。
“飘雪妹妹别怕,三嫂以后教你如何取那统领后宫的位置。”伊笙晚想着那皇帝既然想要与他们对着干,那么就陪他玩玩好了。
不过,岳浚轻风待自己倒是不错的,只要自己不玩出火,应该问题不大吧?否则连累了东凌园,必然没有好日子过。
屋子里的人听着伊笙晚的话语,都心中一惊。
这丫头说话没大没小的,这话简直就是与皇帝犯冲,皇帝要是不高兴一掀桌子,东凌园便肯定要遭殃了。
哪料皇帝却忽然大笑起来:“看来三少夫人倒是有先见之明,知道朕的想法,这一杯,就当是朕敬三少夫人的吧!”
皇帝才说罢,便执起了杯子,一口气饮尽了杯中的清酒。
伊笙晚暗叫不好,那死皇帝,居然让她喝酒。
平时她只能喝些许红酒或者香槟之类的,沾那些白酒肯定会挂掉……
她眸子半眯,轻轻地语道:“可以不喝吗?”
皇帝横眉冷目,立即变了变脸色。
“皇上,晚儿她不懂喝酒,并非冒犯皇上!”岳浚轻风看着皇帝的神色,有些头疼地抚了一下额头陪笑:“倘若皇上不介意,草民愿意代她饮这一杯。”
“风儿,你也太爱护孙媳妇了,这一杯怎么能容你代饮呢?”老祖宗此时发了话,对着伊笙晚眉心一挑:“晚儿,你还不赶快把酒喝了?那可是皇帝敬你的。”
“是!”伊笙晚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纠缠,乖乖地把酒喝了下去。
只是,好辣!
她呛了一下,猛然地咳嗽起来。
岳浚轻风连忙伸手抚了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皇上你看,孙媳妇真不懂得喝酒,你就莫怪了!”老祖宗适时地说话,也便站起来跪了下去:“这东凌园的规矩是死的,今天皇上亲临东凌园,孙媳妇冒犯了皇上,老妇人惶恐,请皇上责怪!”
“老夫人请起,三少夫人是天性如此,并不能怪人!”皇帝连忙摇了摇头,轻声开口:“如今她这样,朕感觉很好。想发飘雪小姐也是如此性子,这东凌园出的女子倒是令朕刮目相看了。”
华语第一
他言至此时,若有所思地看了岳浚飘雪一眼,然后示意大家站起来。
伊笙晚在心底低咒了好一会,抚着胸口便觉浑身都火辣辣的热了起来。
虽然才是喝了一小杯,但也有些晕了!
岳浚轻风手臂搂抱着她的腰身,附近她轻声问:“娘子,你没事吧?”
“那当然没事了。”伊笙晚嘴硬,轻轻噘了一下不愿意认输。
其实她觉得眼前的人都开始有重影了。
以后,绝对不能沾这个鬼地方的酒。
“老夫人,朕今天是微服私访,原也只是想聚一聚,朕记得自己年少时候曾到过东凌园,对于这里的环境也有些熟悉。朕甚是喜欢这里,日后若有机会,必然还会携飘雪小姐回来。”皇帝看着老祖宗,轻声开口:“希望不会打扰到老夫人才是。”
“不会,皇上喜欢到这东凌园来,老妇人无限欢迎,更令我们岳浚家族沾了皇上的光呢!”老祖宗连忙摆手,掌心执着酒杯便道:“来,我们东凌园的人都过来敬皇上一杯吧!”
又喝?
伊笙晚听着老祖宗的话语,不由瞪大了眼睛。
那皇帝玩她就好了,莫不是连老祖宗都要一起来玩她吧?
她侧身看着岳浚轻风,男人却压根不理会她,反而执起了酒杯。
“三少夫人,不妨再喝一杯吧!”皇帝看着唯一没有举杯的伊笙晚淡淡一笑,然后道:“朕知道喝酒是一回生二回熟啊!莫不是三少夫人连这样的胆量都没有了吧?”
这摆明了主是挑衅嘛!
伊笙晚咬牙切齿地盯着皇帝,轻轻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皇上说笑了,这天底下还没有我伊笙晚不敢做的事情!”
激将法果然是有用的。
皇帝点了点头,与众人对望了一眼,便迅速喝了酒。
在座的人看到皇帝率先喝了酒,自然都不敢有所怠慢,毕竟一国之君,去到哪里都是有威严的。
岳浚轻风原本是想要与伊笙晚挡酒的,哪知道皇帝却道:“轻风,这酒是朕敬的,不是这么不给面子吧?”
既然皇帝都这样说话了,哪里还有人能随意反抗着呢?
伊笙晚看着杯子里面荡漾着的酒液,苦着脸仰头便是一饮而尽。
在此之时,她自然是不忘记去低咒他几句,也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了。
岳浚轻风看着伊笙晚神色有些不对,站起身喝皇帝的敬的酒之时目光都一直停留在伊笙晚的脸颊上。
他坐下来的时候特别扶着了她的腰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手臂中,后来大家说了些什么伊笙晚都没有记和清楚,只知道大家说话她便傻笑两下,也没有再插话了。
头脑不太清醒,又知道有皇帝在场,她只有继续忍下去了。
虽然有些微醉,但倒也不算全醉,因此还能保持几分理智。
然,后来不知道那皇帝又说了些什么,大家便又喝了几杯以后,她便直接挂了!
华语第一
再后来发生了些什么,她完全没有了记忆。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被人抱了起来,在半空中浮荡后离开了那场宴席的现场。
再后来呢?
她是真的完全不知道还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初夜
“相公……好热啊!”伊笙晚轻扯着衣领,有些不悦地扁一下嘴:“该死的……皇帝,欺负我……不会喝酒……好难受啊!”
岳浚轻风把女子放在床上,伸手拿起锦赤递过来的毛巾,亲自为伊笙晚擦拭脸颊。
她的口中喃喃有词,都是在咒骂着当今圣上的话语,断断续续,却一直都持续不断。
“相公……还是你最好!”
渴“不……你也不好,尽欺负我……”
“飘雪妹妹……进宫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连连挥起那只纤细的小手,伊笙晚的言语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接岳浚轻风看着这张娇艳的小脸,不禁轻轻扬起了眉淡笑。
看来,她的这位小娘子还真的很好气!
“爷,少夫人看来醉得不轻,今天晚上锦赤守在门外随时听候爷的差谴吧!”锦赤看着岳浚轻风淡淡的神色,径自开口。
“不必了,今天晚上我会亲自照顾她,你和凤语都不必再过来了。”岳浚轻风冷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挥了一下手。
锦赤不敢有任何的异议,应了声以后便退了出去,还不忘体贴地关上了门。
凤语看着锦赤出来,眉心轻轻蹙了蹙。
她知道,岳浚轻风对伊笙晚是特别的。从他要与伊笙晚成亲开始,她便已经知道,这个女子在他心目中完全不一样。
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娶过其他的女人,喜欢的便接到东凌园的西夕院当小妾养着就算了。
然对于伊笙晚,太过特别了,特别到令她都开始妒忌了。
可是他们是主人,她不能有任何的异议。
“凤语,爷吩咐了今天晚上不必在这边侍候了,让我们都回去休息。”锦赤端着水盆轻声对着凤语开口。
“我不必休息,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听候爷的差谴。”凤语摇了摇头,对着锦赤冷淡地道。
“爷吩咐我们不必留在这里!”锦赤的声音有些清冷,看着凤语的眼睛也闪烁着寒意。
凤语看了她好一会,才咬了咬牙退出了院子。
她知道,岳浚轻风的命令倘若有人敢违抗,后果必然是不得好死!
这个男人,是神,也是恶魔!
锦赤看着凤语带着些许落寞的身影,径自走了两步追了上去:“凤语,我劝你对爷不要有任何的妄想,否则受伤的那个人肯定是你自己。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我不想你赔上自己!”
“你先管好自己吧!”凤语冷哼了一声,唇瓣扯了一下。
“我也只是好心提醒,听不听是你的事情了。”锦赤的声音有些生硬,却还是带着淡淡的关怀。
“锦赤,你与我也不过是爷手下的一条狗罢了,何必在那边装清高。”凤语轻轻地扯着唇,嘴角染上一抹冰凉的笑意:“不过我比你好许多,至少我爬上了爷的床,即使只是曾经,也总比你这个一无所有的好!”
因为她的话语,锦赤的脸色一沉。
锦赤知道,凤语的确是曾经被岳浚轻风宠幸的其中一名侍女,即使时间不长……
她咬了咬唇,轻声开口:“凤语,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你我都只是女子,但我懂你……”
华语第一
“你懂什么?你懂得我对爷的爱有多深吗?”凤语还不等她的言语落下便已经迅速打断了她:“我对爷的感情是谁都比不上的,我甚至可以为他去死……”
“你说的这些所有人都做得到!”一个冷淡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有着令人凛冽的气息同时侵袭而来。
锦赤与凤语定眼一看,月光下,一身灰色衣裳的男人就站在面前,一脸严峻。
凤语的脸色一白,幸而在月光下看得不太分明。
“莫安!”锦赤眉心轻轻一蹙,有些不解地盯着高大俊朗的男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才听说莫安从前天开始到青州为岳浚轻风办事的,怎么会那么快就出现在东凌园了?
莫安冷淡地应了一声,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凤语。
锦赤连忙走前一步,轻声对着莫安道:“莫安,凤语也只是一时胡言乱语罢了,你不要放在以上,更加不要告诉爷。”
莫安没有说话,旁边的凤语也没有说话!
“莫安,请你不要告诉爷……”锦赤见他们之间谁都没有让谁的意思,立即开了口:“凤语她知道错了,她再也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你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锦赤,她的事情她自己会说,不必你来操心!”莫安冷淡地扫了锦赤一眼,冷冷地道:“现在,都回去吧!”
“莫安!”锦赤还想要说话。
“走吧,不要打扰他了,你跟他说有什么用?”凤语倒显得镇定许多,手袖一拂,便直接越过莫安离开了。
“拜托你了,莫安!”锦赤对着莫安轻轻躬了一下身子,然后去追凤语了。
莫安的目光掠过小院落,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倒也没有什么举止,也退了出去。
今夜,月光如水,温柔地洒落在大地,在东凌园的四周都披上了一层寒霜般的光泽。
屋外,风光如此的美丽,那屋子里面,自然也不愿意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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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很静,有如水般的温柔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纸透了进来,在四周染上一片银色的光芒。
红纱鲛绡罗帐内,女子在不断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裳,试图缓解一下身子的热量。
男人的眸子暗了暗,轻轻执着她的小手,想要用被子把她覆下去。
女子的手臂却是一伸,直接就扯住了他胸膛的的衣裳。
岳浚轻风眉尖一挑,看着伊笙晚清润如玉般的肌肤,淡淡的笑了一下,掌心一紧,扯开了她的小手。
两天后,他便要离开帝都,这个小女子,倒是成了他的牵挂了。
此次出门,东凌园的人必然是要她去做那件最危险的事情,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后路他都已经为她安排好了。
“相公……”女子半张眼眸,看着岳浚轻风那张邪魅的脸庞,娇柔的声调从口中逸了出来:“相公……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了?”岳浚轻风看着她还在不断地扯着衣裳,深邃的眸子熠熠闪亮。
华语第一
“好热……”伊笙晚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快要烧起来一般,人也有些迷迷糊糊的。
“那让为夫来帮你解散热量好吗?”岳浚轻风带着邪恶的笑容缓缓翻躺上。床榻,掌心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娘子,可以吗?”
“嗯……”女子撑着眼皮看他,脸上的红晕渐渐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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