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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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总裁不好玩-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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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传来不适感,让她觉得耻辱,愤恨,又无法自己的……想要更多……

    意识到内心羞耻的想法,谨言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无法抑制地呜呜的大叫,使出全身的力气蹬脚,不停地掙扎。

    他却置之不理,抓过她双手,狠狠的按在她头顶!

    另一只手,狠狠地撕开她的衣衫——

    她痛苦地呜咽一声,几乎是带着绝望,眼泪无法控制的往下掉。

    咸湿的液体沾到唇角,终于唤醒了理智!

    大手一滞,他吁喘着粗气,眉头皱的很深很深!

    该死……

    染上情~欲的眸子渐渐冷却下来,顾又廷如梦初醒般,很快退开。

    谨言见他离开,本能地往后瑟缩,仍在小声地呜咽着。

    黑暗中,女人起~伏的胸~襟若隐若现,顾又廷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翻滚着不明的情绪,起身坐在床的边缘,缓慢点燃一根烟,似乎不急于开口。

    半晌,俩人无话,开始了长时间的静默。

    谨言不无心惊胆颤的,屏气凝神,紧紧抓着被单。

    男人蹙着眉吸烟,冷静下来后,掐灭了手中的烟,

    “别怕,我……喝多了。”

    谨言听到他的声音,瞬时,说不出怕还是其它的感受了!

    顾又廷,竟然是顾又廷……

    ---------题外话-----------

    因为被退稿了,这章是删减过的,所以字数有些少~
无所遁形
    他怎么会在这里?谨言脑袋里更迷糊,只觉得十分荒唐,一边用手拍了拍晕沉的脑袋,一边使劲回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会所里和王尚签合同吗?又是怎么和顾又廷共处一室的?

    她浑身上下像被抽干了力气,酸软无力。

    心下更加疑惑,这种感觉五年前曾经出现过;那是因为当时她喝了杯酒……越想越觉得疑惑,直到回忆起昏迷前签合同的过程,脑子里忽然灵光闪现,是的,当时她喝了酒!

    再联想起之前王尚碰到顾又廷时,神情的激动,她脑袋里渐渐清明,先前只当王尚是以往接触的那些客户,所以她并没有多加防备,谁想今晚却正好中了他的陷阱。

    -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那人也不在意,转身进了浴室。

    谨言松了口气,半天才缓过劲,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费力地撑起了身体,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待发软的手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

    系好最后一颗衬衫扭扣,她连忙离开,却又想起来的时候随身携带的包,里面有她的护照身份证还有手机,她本来已经握住门把准备要离开,这会又恍然松开手,重新返回去找包。

    -

    进了浴室,顾又廷有些头痛地按了按,自己突突乱跳的太阳穴。

    他知道他醉了,但是他的大脑还是有几分清醒的,中间发现的那些事,根本不是因为酒精而产生的错觉,如果不是触到她的泪水,有一瞬间,他真的会要了她,他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刻身~下的欲~念那么的清晰!

    -

    包在哪儿?

    谨言一边抑制着身体那股令人难以启齿的酥~麻感,

    一边极力保持着清醒,在黑暗里去摸索包包!

    只是,她几乎把床下桌底下抽屉都找遍,四处都没有包包的踪影!

    可她清楚的记得,出门前带了包!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谨言只觉得头很痛,急得焦头烂额!

    绕过桌子时看到上面的电话,谨言一顿,很快拿起电话,迅速拨打了自己的手机,半晌,电话通了,熟悉的铃声同时传来,她赶紧放下电话,摸索着铃声的方向朝床走过去,掀开被单,果然摸到她黑色的小包,正躺在被单里。

    谨言才拿起包包,浴室的水声正好停了!

    白谨言心里一惊,只想立刻离开这里,猛地往后退!

    却不料撞到了桌角,“砰”的好大一声,痛得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同时,走出浴室的顾又廷伸手打开了房间吊灯的开关。

    明亮的光线让黑漆漆的房间瞬时亮起来!

    突如其来的灯光,让无所遁形的谨言如遭雷击!
收拾她几次
    顾又廷仍保持立在浴室门口的位置,顺势望过去,就看见面色潮红的谨言!

    他眼神瞬时阴鸷!

    此刻,她只觉得脑袋疼得快要爆炸!

    看著他眼底凝聚的火光,谨言本能的想跑,咬着牙就朝门口的方向跑。

    顾又廷迈动步伐,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扯,把她压在了墙壁上。

    虽然是沐浴过,他身上仍是带着无法忽略的酒气,被浓重的男人气息包围着,谨言身体里那股异样又涌了上来,偏头躲着他的气息,咬住嘴唇,推着他胸口,“干什么……顾又廷……你放开我……”

    他不说话,盯着她,微微皱眉。

    谨言哆嗦着,她要是再不离开这里,只怕以她目前这个情况,忍不了太长时间的清醒了!

    她咬着唇,“你有听到我说话吗,放开,我要回去,放开我……放开我……”

    面前的男人低头,咬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叫声都封了回去。

    谨言难过得快要疯了,他在咬着她的舌尖,一只手还落在她胸口……

    在他的恶意挑衅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强烈欲~望感让她想哭。

    她恼恨交加,挥手朝他打过去。

    顾又廷几乎不用猜就知道她接下来的动作了,一抓,将她牢固在掌心里。

    谨言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吸光了,洠У鹊街舷⒌哪且豢痰嚼矗腥司妥プ∷难阉蚝岜Я似饋恚苯尤拥搅舜采稀箾'等她缓过气,男人的身体随即覆盖上来,强势地将她双腿分开。

    谨言的心猛地一沉,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她知道顾又廷想干什么!

    一阵耻辱涌上心头!

    谨言喊出声,“顾又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快起来!”

    他无动于衷,她忍无可忍,怒目而视:“顾又廷,你疯了是不是!我和你没有关系!你没有权利对我做这种p的事情!顾又廷,你放开我放开我!”

    顾又廷眯起眼睛盯着她,“放开你?那你今晚来干什么?”

    闻声,她的肩膀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低脸,不想面对他那张脸,“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快放开!”

    事隔五年,她无法接受和顾又廷发生关系!

    就算他喝醉了,也不能这样对她!

    他们已经离婚了!

    捏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盯着她一双除了惊慌就是抗拒的眸子,他神色愈发的冷,嗓音黯哑地开口:“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样?上次在会所,看见你穿着条裙子跑过去,当时我就在想,回头要用哪个姿势狠狠地收拾你几次。”
他把多年的经验全用在了她身上
    这几年,谨言性格愈加的从容淡定,越来越善于掌控各种局面,失态的时候极少,可是今晚,在药物的影响下,他**的语气越发惹得人耳热,她面颊通红,一颗心不由自主上窜下跳着。

    对于自己的反应,谨言只感到惊心动魄,脑袋已经是乱哄哄一片,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恍惚中却仍能看清他的脸,却也是因为如此,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像是有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无法发泄出来。

    突然,谨言想,今晚是不是他和王尚早就串通好了?

    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谨言恨极,眼泪掉下来,“顾又廷,你放开我!别让我觉得恶心!”

    他眯起眸子,压紧了她,“恶心?”

    他伸出手,慢慢摩挲她的脸颊,来回地抚弄,动作轻柔,仿佛**间的小动作,令人产生**的错觉,她咬了咬唇,侧开脸,语气斩钉截铁:“恶心!”

    他嘴角的笑意消失,神色变冷,冷的可怕!

    谨言感到山雨欲来的危急感,然而,还未得及挣脱开,她瞬时浑身一个激灵,拽着床单的手指猛地收紧,疼得脸色苍白。

    -

    谨言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躺在床上,全身酸疼得伸展都觉得困难,脸颊贴着的地方硬邦邦的,鼻端闻着,还有淡淡的酒味,谨言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腰上正环着一只胳膊,那人的手环过她的身体,将她抱在怀中,而她的脑袋贴着他的胸膛!

    她抬头,就看到顾又廷合着眼安静地睡在她的身边,他同样赤着身体,前额处垂下几缕黑色的碎头发,沉睡的他一改平常的冷峻,深刻硬朗的五官轮廓柔和了一些,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些夜里。

    然而谨言昨晚见识过他的残暴和冷酷,怎么还可能被他此时的表面所蒙蔽?

    甚至她都能闻到房里那股挥之不去的情谷欠味道。

    昨晚是恶梦一样的夜,谨言永远忘不了,洠隂'了的折磨,整个过程里,她连喘一下气都觉得十分困难,期间她抓着他的胳膊,像溺水的人要抓住一个救生圈,紧紧抓住,不敢松开……

    他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完全不缺女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把他这么多年的经验和技巧,全都毫无保留地用在了她身上,变着花样折磨她,让她不知经历了几次,在那灭顶的浪潮里,不停地被拋高拋低……

    想到昨晚那些喘息还有呻口今,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和难堪。

    -

    深吸了口气,她挣扎地想要禁锢着自己铜墙铁壁般的健硕身躯,只是,她刚推了下,男人立刻不满地皱了皱眉,下一秒,搭在她腰间的手一收,不由分说将她重新拉回怀里,力道比之前更甚。
小熊这几天听不听话?
    谨言很想狠狠推开他,时间都过去五年多了,他们也都离婚了,一切在那个夜晚就应该已结束了的,她好不容易才那混沌的生活里走出来,好不容易逃离了他,可是昨晚,又让两人回到了原点……

    她抿了抿唇,有些恍然地别开视线。

    -

    过了好一会,等到他继续沉睡过去,她才慢腾腾掀开那条几乎勒得她快喘不过气的胳膊,缓缓地下了床。经过了**的时间,她此刻仍觉全身发软,每一步都像踏在云朵一般,双腿间的酸痛更是令她蹙紧眉头。

    等穿好衣服,已经是几分钟后的事情,拿过包,她才抽身离开。

    -

    谨言坐上出租车,拿出手机想要看下时间,才发现有六通未接电话,她赶紧回拨过去,那边很快接通,电话里传出家瑞的不满:“姐,你怎么一个晚上都不接电话?”

    她一再道歉,撒谎手机静音没有听到,又保证下不为例,总算翻过去这篇。

    家瑞问:“现在你那边才清晨五点吧,你怎么起来得这么早?”

    谨言怔了下:“嗯,不太习惯酒店的房间,”然后问,“妈和你们还好吧?”

    “很好啦,我们更担心你,姐,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谨言“嗯”了一声,不想多提,又问:“小熊呢?这几天,她听不听话?”

    “嗯,小熊她呀挺乖的,就是一直闹着要找你,整天说言言怎么还不回来,言言什么时候回来呀……”

    家瑞说完,顿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姐,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可能要回国去发展了……总公司那边业务部的经理走了,急需要去填缺口,总部昨天开会,一致决定让我过去,因为我之前就是从s市调过来的……”

    谨言想了想:“什么时候?”

    “还要等人事部通知,不过,我估计就是下月初了。”说完,家瑞的语气已经添了愧疚:“姐,我回国发展了,也不会影响什么,房子公司不给我义务住了,但我们可以重新找房,以我目前的收入,在美国租个房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

    待回到酒店,她第一时间去洗了个澡,一遍又一遍,但是身上那些暖昧的印迹仍在,不管无如何地揉搓,都没有变化,不断地提醒她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谨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仰头倒在床上,头发还湿嗒嗒地正在滴着水,也顾不得去吹干,只是躺在那里,想着家瑞的话,心神恍惚,想着想着,渐渐地竟然睡着了。

    --------题外话--------

    亲爱的们,周末哈皮哟!今日有奖竞猜:小熊素谁呀?
你去查一下她这几年的事情
    时间回到清晨五点,谨言走后,顾又廷随即起身,拉开落地窗,垂眸就看见楼下里明显因为疲累而行走缓慢的身影,他眯了眯眼睛,眉间拧着。

    他从桌上拿了根烟点上,待他把烟吸完,那个慢悠悠的身影才终于上了车。

    离开窗前,他将烟蒂按进烟缸,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你明天回国,替我去查一下,她这几年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人简直难以置信:“我槽!都过去五年了,你发什么疯……”

    很快,他沉声道:“算了,当我没有提过。”

    不理会那边的嚷嚷声,他把手机扔到床上,转身去了浴室。

    -

    傍晚七点半,火锅店内,当张悦乐听说谨言昨晚的经历后,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恼怒地骂道:“那个恶心巴拉的男人脑袋没烧坏吧!居然利用生意,给你的酒里下药?靠靠靠!”

    谨言轻咳一声,低低道:“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做的,下午我回到会所,问了昨天值班的侍应,他说酒是他亲自打开的,不会有问题。”说完,她从炉子里夹起块牛肉丸放进张悦乐碗里。

    “啊,那现在不是死无对证啦?”张悦乐脸上犹有怒气,“不过这男人也脱不了干系!你是和他喝完酒才昏迷过去的,他有最大的嫌疑!还好你被个好心人救了,要不然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聊起昨晚的事情时,谨言剔除了有关顾又廷的过程,替换了个好心人。

    此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张悦乐从包里掏出手机。

    接通后,原本扬着笑容的她立刻脸色一变。

    “哦……嗯……好。”她神情有几分不自然,低声地支支吾吾。

    挂掉电话,她的脸上还是挤出了笑容,

    “小白姐!已经这么晚了!不好意思,我不回去不行了!!”

    闻言,谨言不由地说:“不是才八点吗?”

    张悦乐神情有几分不自然,有些含糊其词:“那个……我来之前,我爸妈就特别吩咐过,他们晚上要去参加婚礼,家里没人会在,说有亲戚八点要来家里送点东西,让我记得在家里等,所以抱歉啦。”

    谨言笑了笑:“那你快回去。”

    看到她的笑容,张悦乐这才放下心来:“小白姐,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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