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说得那么溜,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我出了医院,想着你这次既然叫我查,肯定是知道点什么,我赶紧重新返回去,拿着你的名义给院长下令,果然必要时刻还是威胁利诱来得有用些,这不,把那老太打得原形毕露。”
顾又廷神色依然没有变化,可眼眸却染上了一丝冷冽。
那边的人大谈了一番心得,才道:“我给你发了一封邮件,你有空看看。”
“嗯。”
电话挂断后,顾又廷点了根烟,吸了几口,这才打开电脑,点开邮箱里三分钟前刚发进的邮件,没什么内容,只是几段话,一一陈述出了五年前,白谨言来到医院做手术,到最后没有做成的过程。
他沉着脸,高大的身子,沉沉的坐在那,整张脸被烟雾遮住,有些许迷蒙,却仍是能看出五官深刻的脸像是刀锋一般,抿着唇,眼神深沉,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冷意!
皱着眉,将邮件那几行短短的内容又看了一遍,然后才退出来,关机。
顾又廷掐灭了快要烧没的烟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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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秀眉一拧,漠然的目光落到谨言的身上,“你想找就找,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谨言下意识看向男孩妈妈,她还没有平复过来情绪,便独自去找。
她开始在房间四周仔细地搜找起来,来来回回,连床缝桌子等偏僻的角落位置都看了,没有一点迹象,她拧了拧眉,正要去另个地方再找,就听那护士尖细的声音响起:“我刚已经全部找过一遍了,都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的,估计你刚不在病房,是在和她里应外合吧?”
说话间,谨言正好经过她身边,掀了掀眼皮,淡淡地看她一眼,目光直直迎上她的,眼也不眨一下,看得那护士一时间竟有些不自在,她才移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过去。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她从洗手间出来,“找到了,是不是这个戒指?”
那护士小姐一怔,似乎认不出自己的钻戒一般,倒是她身边的护士眼睛一亮,指着她,连连点头:“是,就是这个,我记得这颗钻上面有些尖尖的,小铃,这是你的钻戒,对吧?”
那被称作小铃的护士有些含糊地“嗯”了一声。
一旁的护士惊奇地问:“你怎么找到的?”
谨言扯了扯唇,淡声道:“刚开始她说是从洗手间出来后,才发现不见的,所以我去看了下洗手间那些角落的位置,后来在洗手台的卡缝里看到,想必是护士小姐洗手时,不小心掉了。”
“对哦,小铃你去了洗手间耶!我们刚才也找了一下,但谁都没有想到会掉在洗手台的卡缝里呢,这下好了,钻戒总算找回来了!”护士忍不住地感叹道。
小铃不敢置信地听着,盯着谨言手里的钻戒,一时没有开口。
又站了会,很快把尴尬掩饰过去,她拿过钻戒,转身,就要离开。
谨言从来是不喜管闲事的一人,此时却往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臂。
?
“护士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
她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脸,“钻戒找到了,我也该走了吧。”
?
谨言同意地点点头:“你也知道钻戒找到了,那是不是该向我朋友道歉?”
?
她瞬时涨红了脸,有些羞恼,去看她的同事,却见几位同事赞同地看着谨言,就连平时和她玩得好的同事,也没有要站出来帮她说话的意思,一时觉得脸红不已,不得不道:“那个……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今天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
男孩妈妈没有理会她,只径直对自己孩子说,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是所有人都能清楚听到的音量:“小崽,这件事就是教育你,我们在做一件事情前,不要太自以为是,不然只会闹了个大笑脸,让所有人看笑话!”
男孩附合着他妈妈,大声地“嗯”了一声。
?
小玲瞬时脸整个红遍,再呆不下去,甩开谨言的手,就快步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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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谨言退房回去的时候都下午两点了。
小熊仍乖乖坐在床上。
谨言倾身过去抱起她。
“言言,钻戒很重要吗?为什么那阿姨不见钻戒,变得好吓人?”
小熊窝在她怀里,一脸困扰的样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嗯,钻戒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为什么你把钻戒扔掉了呀?”
谨言一怔,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小熊怎么知道我扔了?”
小熊偏头想了一下:“上次我起床尿尿的时候,看到你扔到窗户外面了。”
谨言抱着她的动作一僵,不作声。
……视线定住在前方。
小熊也发现了异样,从她怀里抬起头,转过脸望过去——
病房的门框处,靠着一个男人,穿着不像前两日过来时那样休闲,而是成功人士般的穿着,白衬衣内扎,系着暗蓝色的领带,西装裤笔挺,他站在那里,双腿笔直修长,虽是没在抽烟,但手指间却是夹着一根缓缓燃着的烟。
脸色看不出喜怒,或是任何的惊诧,只是沉沉地看着她们母女俩。
他的眼神极淡,和她们也保持了些距离,却仍给人十足压迫感。
谨言移到他手上的烟,发现已经燃了一半,看来已经在门口站了有一会。
她抱着小熊的手一紧,看着面前这个仿佛侵略者的男人,心中乱成一团。
只见他夹在指间的那根烟,正缓缓地生产着烟雾,让顾又廷那张脸看上去越发显得莫测高深了。
谨言紧盯着他,咬着唇,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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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字也算加更,不要嫌弃呜呜~
明天周一啦,但更新会晚点,春有事要出门呢╭(╯3╰)╮
顾又廷你放开小熊我们谈谈
,那个坏蛋就是大灰狼!
小熊撅了撅嘴巴,拉着一张小脸,最终还是没有动。
只持续地盯着门口看,都要盯出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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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被他硬拉着进到房间,还在挣扎间就看到门被他一脚踹上了,她低头去咬他,却被他先一步,粗鲁地一把扔到在了床板上。因为刚被收走棉被,什么都没有的床板很硬,一下子让她疼得倒抽了口气。
她皱眉,他压了下来,高大的身影像沉沉的一座山,压着她。
却是再也顾不上疼,只将手握成拳,去用力捶打他,“你起来!”
她一分钟前才刚和他竭嘶底里地对恃完,此时那几乎无力的力气,对他来说简直不足一提,然后软绵绵,只穿着高领毛衣的娇躯在他的身下不停地蠕动,却是制造出另种反效果,将愤怒中的男人的知觉一点点渐渐焕醒。
…………
他全身的肌肉再度绷紧,而谨言一心只想将他推开,没有察觉。
“顾又廷!你快点起来!”
扭打间,忽然发现一样奇异的东西!
她微微惊骇,很快知晓那抵着了她的双腿的硬物是什么……
让她浑身立刻打了一记激灵!
她觉得羞愤,更多是耻辱,皱着眉地更加抗拒地伸手去推!
无耻!
她以为,他还算有道德,可她错估了这个男人的品性。
…………
“啪——”的一声,很大,在这空间不算大的房间里,很刺耳。
谨言手还维持着立在空中的姿势——
随着这耳光,连带着,身上的男人所有要实施的动作,都止住了。
顾又廷拧眉,冷峻的面庞即可绷得紧紧的。
言言你的嘴巴被大灰狼吃得红红的……
这气氛非常不对劲。
谨言睁着眼,顶着有些发白的脸,手掌却是发红!
与此同时,他刚毅的脸上,现出了五指的痕迹锎!
她抿紧唇郎!
并不为那印记感到愕然,她刚刚并没有刻意掌握力度!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打过人,就连小熊调皮的时候,她都没有能狠心去打她,从来都是佯装生气,或是口头上的警告。而今天是她第一次动手打的,最主要的是打的却是顾又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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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眼眸,目光幽黑迫人。
刀刻一般刚毅的脸上,皱紧了眉宇。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谨言调整着,呼吸从急促一点点地转为平缓。
男人神色冷峻,刀凿般地棱角分明的脸上,难得怒形于色。
他眼神阴鸷,更有几分阴冷,从始至终都不作声。
谨言心绪难平,也不作声。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
过了不知多久,房间仍是没动静,只听得见呼吸起伏间的声响。
她的耐性终是不如他,身子开始许挣脱起来。
也是这一动摇,将仿佛沉睡了的巨兽唤醒……
他的眸中迅速闪过亮光,在她想从他身上爬开的时候,猛地伸手拽住了她,将她刚有些偏离的身子重新拉回来,凶狠地将她拖入怀里,单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凶猛而厌憎地攫住她准备要开口说话的唇,。
她惊愕地睁大了眼,唇腔因为他的侵入,立刻窜入一股浓郁的烟味。
根本没有半点心里准备,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当他开始在她唇上掠夺时,她甚至想到他会对动手,想不透他的举动,蹙眉迟疑音,他已经硬生生撬开她的唇,深深地亲了起来,强迫她接受这个吻。
两人不安分动静极大的纠缠,让铁板床不时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暴怒的顾又廷往常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此时沉浸于愤然中,动作更是粗暴不已,俯身狠狠紧压住她蠕动的身子。
甚至算不上吻,而是咬着她的唇,咬得她不时发出痛吟声。
她疼死了,半个身子被他压得更是透不过气,双眸闪过一抹痛楚。
顾又廷停下来,俯视着仰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只见她长发凌乱披散在肩头胸前,一头黑发衬着雪肤,净白额头上的那两道秀气的眉毛,正不耐烦地皱着,而刚被他咬得红肿泛着水渍的红唇,紧紧地抿着,眸间透着般的隐忍和倔强!
越看越觉得,这张小脸,真是碍眼!
他眼里腾腾燃着的火焰愈加旺盛,低头,忽一下咬在她耳垂上!
激得她每一寸肌肤都紧绷……
接下来,带着愤怒的吻,继续落在她的红唇上,同一时间,带着薄茧的手,无所顾忌地从她毛衣的下方探了进去。手掌有些硌人,也很凉,所以当它贴上肌肤时,她即时打了一个激灵。
“啊——”谨言拼命想要推开他,却是,被他压得死死的!
他……真的是疯了!
居然在这种地方,做起这种事情!
他宁闲的那只大掌已经沿着她牛仔裤过去,手指摸索几下就解开了扭扣。
她“唔唔”地发出抗议声,却怎么都抵挡不了他的动作。
他光凭只手,就可以将她的牛仔裤从身上褪下。
他力气很大,谨言忍不住慌了起来。
男性的躯体,炽热如火,静默地紧挨着她的身子。
挣不脱,跑不掉,只能努力去把被他健硕胸膛压着的双手抽出来,手肘被压得酸胀生痛,腿间明显感到被那东西使劲顶着,混乱纠结间毛衣被只手掀到锁骨的位置,露出洁白丰润的两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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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多的小熊这会儿却是等得着急了:“言言呢,言言为什么还不回来?”
<;“傻孩子,你妈妈不就在外面吗?很快,她就会进来找你了——”
那男孩妈妈想到刚才那男人,心中隐隐也是觉得担心,但面上却仍然去抚慰小熊。
小熊听完,扁着嘴地去瞄了门口一眼。
静看了一会儿,发现仍是没有动静,又开始着急起来。
嘴里小声道:“言言呢,我要去找言言。”
男孩妈妈有些不知如何时是好,这时,男孩说:“你妈妈已经走了呀。”
“不是,言言才不会扔下我走的!”
小熊皱起眉,双手双脚就要爬下床。
男孩妈妈立刻去训男孩,“你胡说什么呢?”然后才去抱住小熊,勉力笑一笑,哄着她,“你别听大哥哥乱说,你妈妈就在外面,你在这里乖乖等妈妈来找你,好吗?”
小熊不肯,使劲扭着身子。
男孩妈妈仍是哄着,“你和小哥哥在这一起玩,然后等着妈妈来找你好不好?”说完,拉过儿子,示意自家儿子陪着她一起玩,比起她,只大她两岁的儿子更容易会被她接受。
小熊的情绪还没有平复,被妈妈拉过来的小男孩却还在添油加醋,鼓着嘴,很大声地说:“刚才那个人那么凶,也许她妈妈被他给抓走了,不会回来找她了呀!”
男孩妈妈生气地瞪他:“你不要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回头拿衣架子打你?”
男孩立刻闭上小嘴,可没有安静几秒,就嚷嚷道:“可我说的是真的嘛!”
男孩妈妈本是要去呵斥他,看着小熊可怜兮兮的脸,忽然犹豫了。
虽是没有任何关系,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但她在刚才帮过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事情,她早就带着孩子出院,更不会碰到那可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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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嘴被他的凶猛地堵着,她很难发出声音,所有到了嘴边的反抗,都只能化成含糊不清的“唔唔”声音。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她还想着如何挣脱,而他的手指,已经触到她底。裤的边角。
她在身上这人结实健壮的束缚下,显得如此的柔弱无力。
就算是五年前,他也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她忍不住红了眼圈,怨怼地看着他。
他却是习惯了,视若无睹,平静地分开她大腿。
她羞愤得皱眉,又气又急得险些要落泪。
然而这却不是最令人羞辱难堪的时候,因为接下来,她看到他正在解着皮带的手。
吓得她的瞳孔一缩,呼吸乱了起来。
他居然真的敢……
在这个地方就对她乱来?!
似乎为了验证她难以置信的疑问,男人顺手一拽,便脱了皮带下来。
谨言一时之间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了。
这个男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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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好不容易,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她得到说话的自由,没来得及喘气,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