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疯了!
。。。。。。。。。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好不容易,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她得到说话的自由,没来得及喘气,喊出声。
顾又廷俯视着她,轻描淡写地说:“我想怎样?待会儿我就让你知道……”
“你疯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谨言心一凛,对于他无耻的样子,感到气恼,语气也气急败坏起来。
这一席话,熟悉得不能熟悉。
瞬时,他眸间一沉,暗了几分。
“是吗?”他冷声反问着,像是为了证明般,一只手伸向她腿。间,略带薄茧的手指像火焰似地焚烧着她的内侧肌肤,他的话却比那指间更下。流。无。耻,“我会让你知道,我究竟有没有权利!不过你等会叫的声音要小点,不能再像上次那样!”
谨言听着他的话,眉间忍不住皱紧。
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的顾又廷,自己居然从来没有了解过!
她似乎怀疑自己那两年究竟和什么人在同居?
……又是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
为什么过了五年,他永远能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那似,他们仍然是夫……
下一瞬间,门外传来熟悉的奶声奶气,好似小熊的声音……
这个发现,让她悚然一惊,清醒了过来!
“言言呢?”
外面陪在小熊身边的那人是男孩妈妈,似乎正经过他们的门口,声音很近,更像是就停在了门外:“你不要急,刚才对面病房的人,说看到你妈妈进了这里?”说着,手去拧门把,转了好几下,“奇怪,门锁了……”
“言言为什么要把门锁了?”
“可能不是你妈妈锁的,也许里面住着别的病人呢。”
谨言下意识想发出声音呼叫,却在下秒发现什么,身子僵硬,禁住声了。
被压在顾又廷身下的她,一头长发凌乱,脸色难看,浑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唇瓣不用看,通过那火辣辣的感觉也能猜测到红肿得吓人,而她浑身上下几乎不着一物,唯上的毛衣还横在半身上。
而顾又廷的一只手,正停留在她大腿内侧的边缘上。
这样的模样怎能让小熊看到?
她气得急急地喘起气来。
外面声音静了下来,很快听到男孩妈妈说:“小熊不要急,你妈妈不会不见的,我们现在去前面找护士小姐要钥匙,等会打开,就知道你妈妈在不在里面了……”
人声渐远。
谨言半天才缓过神,小熊在外面急着找她,而她却在这里面,不敢见她,她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脸色一沉,终于忍不住对着身上的男人质问:“顾又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光线落在她身上、肩上、发上和脸颊边,晶莹透亮的肌肤泛着粉,脸上也带着羞愤的神情,一双水眸又怒又委屈,几乎从来都是在他面前,她才会被逼成这样,再联想到她之前的那些斥责,他神情看上去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却又有无法言明的变化,看了她半晌,不觉柔声:“你哭什么?”
谨言只当他又在冷讽,咬着唇,不出声。
顾又廷渐渐收起笑意,眸色忽明忽暗,身子伏在她身上,无声看着她。
一时间脑袋里升腾出异样的情愫,觉得不用往下去做,这样感觉也不错。
顾又廷从她身上起来,坐在旁边,看着她还没回过神,身子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可怜的不得了。
过了片刻,刚毅坚硬的脸柔化了几分,他俯身将她搂住,抱到怀里。
她察觉,还没有挣扎,就发现他的动作。
之前受过的几次的教训让她很快平静下来,不再轻举妄动。
提着心,佯装平静,只静观其变。
顾又廷帮她把胸衣的扣子扣好,拉好她的毛衣,手指触到她腿间的底。裤,还没有动作,她本能地蜷缩了下,有些抗拒他的触碰,他自顾自地将她拉上,最后是牛仔裤,做完这所有的动作,再看到怀里有些低眉顺眼的小女人,他顿一顿,忽然低笑一声,去亲她的脸颊:“真的想知道吗?”
他的反常,让谨言忽然有些紧张。
他亲完她的脸,又想去亲她,“那我可以告诉你,顾……”
下一秒,顾又廷的声音,被“啪”的一声开了的门截止住。
扭头就看到小熊白嫩的脸,正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他们。
谨言一震,再去看自己和顾又廷,姿势简直无法更暖昧。
。。。。。。。。。。。。。。。。。。。
小熊看见他们纠缠,皱着眉,立即跑了过去。
一把推开扯住顾又廷的小腿,嘴里喊着:“大灰狼,不准你吃言言!”
谨言浑身战栗,一抬头,就见顾又廷神色复杂,只怕他将怒气发泄在小熊身上,面色苍白,反应过来,几乎用了所有的劲,将他从自己推离开来,接着从床上跑下去,抱过小熊。
顾又廷没有料到她的举动,被推得往后一个踉跄,皱眉瞧她。
“白太,你们……”
那男孩妈妈也是一下怔住了。
她刚开始看这男人的样子,以为是结怨或是有过结的仇人。
却料想不到……他和白谨言是这种关系!
真是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赶紧的离开了……
。。。。。。。。。。。。。。
就见房里瞬时只剩下他们仨人。
她再也不想与他纠缠下去,抱起小熊快步就跑开,说:“走了。”
小熊满心疑惑,看着沉着脸的顾又廷,问她:“大灰狼把言言关在房里吗?”
谨言不知如何解释,只好点点头,说:“嗯,还好小熊来了。”
小熊回过头,摸摸谨言红着的脸,又去碰她的嘴唇,心疼地说:“那个大灰狼是不是真的在吃言言啊,言言的嘴巴被吃得红红的,言言是不是很疼疼?”
谨言看到小熊担忧的目光,勉强一笑,说:“嗯,言言没事。”
“我替言言吹吹,就不疼了!”
小熊很快将顾又廷抛诸脑后,忙着替她呼呼。
进到电梯里,她静静地享受着来自女儿温情。
心里却想着顾又廷刚才最后要对她说的那番话……
很不安,无法控制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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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老顾那句:顾……
究竟是啥?
嘻嘻……
这年头哪还有嫌女人年纪小的?
从医院出来,谨言被扰得有些迷乱的心情已恢复过来。
她往后张望了几次,出乎意料的,都没有看到顾又廷追上来的身影。
虽是如此,她心中却不是不忐忑和不安的。
。。。。。。。。。锎。
回去的路上,谨言看到一间儿童服装专柜店。
离酒店的距离并不算远,于是让司机停了车,抱着小熊往店里走进去,挑了件含绒打底衫,薄款毛衣,最后又再买了件奶黄色的棉衣,小熊这次过来带的衣服不算多,而此时纽约那边,正是下过大雪的时间,到时候回去碰上化雪,温度更是越发显得冷得入骨。
买完衣服后,谨言又抱着小熊去买了晕机药,才回到酒店。
。。。。。。。。。。。。。。
进到房里,谨言把小熊放到床上,就立即去开了笔记本电脑。
她在各大订票的网站都转了一圈,因为撞上假日,几乎都没有明天的票。
越是着急,事情越是无法控制,一直到最后,无可奈何间,只能订了后天下午的票,虽是安慰着自己,不过是一天半的时间,他有时候忙上来都不止这点时间,不一定会顾得上的,心里却还是有些紧张。
刚付完款,谨言放在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她合上笔记本,去包里翻出手机,是顾宅那边的电话。
谨言怔了一下,犹豫不决,半晌,才接起来:“你好?”
“小嫂子,是我,我想问你,你和老大怎么还没有过来?”
听到顾淮的声音,这才想起顾老太那天的嘱咐。。。。。
谨言抿了抿唇:“我有事,就不过去了。”
“今天大家聚餐,你不来?”那边的顾淮差点跳起来!
原来是一家人的聚餐。
那她就更没有理由过去了……
谨言淡声道:“嗯,我有事,就先挂了。”
“等等!”
那边顾淮一喊,“小嫂子,那老大呢,他该不会也不来吧?!”
听到那人,她仍心有余悸,拧眉:“你自己去问他吧,我也不知道。”
那边说完,顾淮几乎不敢置信,小嫂子怎么这么冷淡?
“老李,你不是跟我说老大他们都到齐了?!”
挂了电话,顾淮有些不高兴地叫住正从一旁走过去的管家。
管家面有难色,“少爷,你明知道……”
这些话,都是谁让他说的。。。。。
顾淮不用想也猜到了,真是的,居然又上了当!
那边,顾老太也穿衣打扮好,从楼上下来,有佣人急急忙忙上前,扶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江臻白瞥了眼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小儿子,满意地扯了扯唇,又去看李管家。
“老李,老大老二那边有说什么时候来么?”
老李在顾家工作三十年,几乎是看着顾家三个儿子长大,对他们身边的人和事也比一般人熟悉:“夫人,我打电话过去时,二少爷正在开会,是林特助接的,说是会转告二少爷。他说二少爷晚上有个晚会要参加,但推掉的问题应该不大,毕竟家宴更重要。还有,大少爷那边,他正在外面巡察,巡察完后要去趟民政局,说办完事就回来。”
江臻白听完,仍是蹙了蹙眉,“……老大也真是的,偏偏挑今天去?回头有事耽搁,赶过来又要不少时间,”说完,又想到那大媳妇,神情立马染上厌恶,“不过趁早离了也好,省得我一想起她就糟心。”
离晚饭开始还有十几分钟的空闲,顾淮就被拿来开涮打发时间了。
江臻白看着正用筷子夹着花生米,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的小儿子,“老三,你老实和我说,老二和他那媳妇儿究竟处得怎么样?”这么多年,除了老二,顾家里也只有这个老三和白谨言有过几面之缘,所以只能从这稍微打听些事情。
“妈,你都问我好几次了,我是真不知道,就知道小嫂子人挺好的。”
江臻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个还用你说,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想到前几天和那姑娘通话,那人实诚得都快赶上小孩子!
忍不住蹙了蹙眉,哪有人这么不懂得为人处事的!
顾淮继续往嘴里扔花生米,阴恻恻地哼了声,“妈,那你还问我?”
“少废话,问你话你就回。”看着近三十岁的小儿子在那百无聊赖玩着空中接花生的游戏,江臻白忍住想要把那盘花生米倒在他头上的冲动,又问:“你哥上回生病,你半夜回家,说是她一直在那照顾,你看着俩人关系怎么样?”
“还不错,小嫂子把老大治得挺服帖的。”
顾淮无聊的用筷子拨弄着花生,看来要要找个借口赶紧走人了才行。
“那就好,我还一直怕俩人合不来……”
江臻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想要问什么时……
顾淮却已经耐不住性子了,扔了句‘我去洗手间’就从座位上溜开了。
江臻白气得想敲他几下!
这时,李管家走了过来,低声通报:“夫人,少夫人过来了……”
江臻白看了下墙上的时钟,离自己叫她过来的时间提早了十分钟。
本被小儿子气得有些绷紧的面容微微散开来,唇角忍不住上扬。
哼!
算她还有点小机灵!
缓了缓神色,将唇角上扬到个适合的弧度,就怕多一分显得不够庄严,少一分呢又显得太过吓人,毕竟这儿媳妇,算起来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终于调整好了面上的神情,她声音都随着柔和的神情放轻了,“让她进来。”
很快,一个女人走了客厅。
向初静一头棕色的长发披在肩上,穿着紧身的黑色毛衣,外面一件缩腰的香奈儿外套,包裹裙紧紧包裹着臀,露出两条细长的双腿,脚上踩着一双gucci新款的红色高跟鞋。
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江臻白嘴角的笑容凝住,皱眉:“是你?”
向初静挑了挑眉,红唇微启:“妈,不然你以为是谁?”
李管家说少夫人,她还真没有想到这女人身上去……
“不管是谁,也轮不到你进这个家门,给我出去。”
对于顾老太的冷漠和直接,向初静蹙了蹙眉:“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
江臻白冷冷地拧眉,“你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敢来找我说事?”
向初静一怔,被当面戳破,面上有几分过不去,恨恨地咬唇。
“那你儿子,就可以一点财产也不分给我吗?!”
江臻白一听,有些惊讶,蓝琛居然让她净身出户了?
这样做虽是有些过分,但也大快人心,她优雅地交叠起双腿,面上不遮掩厌恶的神色:“我们蓝琛,配十个的你都绰绰有余,你自己不珍惜,怪谁?向初静,就你那些所作所为,让你净身出户还是轻的!”
“你这话说反了吧?难道不是我屈尊嫁给你儿子的吗?”
江臻白皱眉,站起身,直视着面前一脸藐视的向初静,“我以前还真小看了你啊?你觉得我们顾家配不上你?那你当初何必花那么多把戏,生怕所有人不知道你想嫁给蓝琛!”
向初静也不示弱,迎上老太的目光,冷笑:“我承认,我嫁给顾蓝琛,有一半的原因是看中你们顾家的财力,但我没有想到,堂堂的顾家大少爷,s市的话事人,居然是个性无能的男人!”
看着顾老太一怔的模样,她继续冷笑:“呵,你不是说十个我都配不上顾蓝琛?那他又为什么不去娶那些能和他门当户对的女人?偏偏屈尊来娶我这样一个女人?!不就是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不算个男人,而是半个太监!”
江臻白胸膛不停起伏,盯着口无遮拦的向初静:“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妈,你也是被蒙在鼓里吗?”向初静讽刺地弯起唇角,“他娶了我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更别说摸我一下亲我一下了,刚开始我以为他是正人君人,后来,你知不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原来他喜欢男人,他不喜欢碰女人,只喜欢和男人在一起,而且他还是被压的那个!!!!”
一想起她发现的那些事情,至今仍觉得像吞了一百只苍蝇般的恶心!
再看顾老太,脸色变了,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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