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婴】屡次被阻,心中有些恼怒,手臂一挥把贺老虎上百公斤的身体如同儿戏一般耍弄着,一下下结实的撞击在屋中一根梁柱上,弄得整个屋顶都在摇晃,积尘“簌簌”下落。被当了肉锤的贺老虎口鼻出血,再加上他胸口的伤势眼看是不行了。
“嗖!”
吴欢终于抓住了机会,一斧劈在【魔婴】的后背。这一斧深深地插在后心的位置,一股酱紫色的血液随着苍白的皮肤渗出。
【魔婴】吃这一斧剧烈地扭动着自己身体,手臂反抓向后心,居然被它抓着斧柄扯了出来,一股血液箭射而出。
贺将军总算得到机会快步冲了出去,在月光下一大群人早围在了室外,见到贺将军蜂拥上来形成一个圆阵,一个个端着武器把贺将军厚实的包围起来,站在圆阵前面的战士警惕的把枪口对准客房破碎的大门,随时准备开火。
一股高亢、尖锐、针扎一般的声音突然从屋内传来,四周凡是有玻璃的地方“咔嚓嚓”一阵响,接着“哐当”之声不绝,掉落的玻璃碎了一地。
这声音尖细的让人听不见,却把人震得双耳出血,一些身体稍弱的人无法承受这高得离谱的声波,一个个倒在地上疼得打滚。即便能承受住的人也迫不得用双手紧紧捂着耳朵,才能感到稍微好受一些。
【魔婴】在啸声中抬起双臂,一双血红的眼睛怒睁,其表情是一头活生生的怪兽。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⑥κ.сΝ
现场的战士早已经溃不成军,一个个或卧或座,双手护耳,有的七窍流血,有的泪流满面,眼睁睁地看着【魔婴】一步步靠近它的目标…贺将军。
“啊!”
突然2连3排排长高云龙高声喊叫着,任凭着脸上从耳鼻中流出的血液淌下,手持着自动步枪对着【魔婴】扫射着。
“哒哒哒哒!”
自动步枪吞吐着火舌,猛烈的倾泻着子弹,连续不断地打中【魔婴】,使得它前行的身躯缓慢了下来,如同顶风而行。
又是一阵枪声响起,那是吴欢从室内冲了出来,捡起地上的一杆步枪扫射起来。
与其他人不同,在【魔婴】使用超声波攻击的时候,吴欢的额头“突突”直跳,一股念力自然而然的替吴欢挡住了波形攻击,让他很轻松地站在【魔婴】前方射击。
两杆枪的火力虽然无法杀死【魔婴】,却让它感到威胁,声波攻击在明显减弱。这是一个聪明的丧尸,它很果断地放弃了行动,一转身几个起落便离开了现场,消失在降魔观的围墙之外。
“饿!饿!饿!”
刚刚松口气低沉而嘈杂的尸吼从前殿传来,跟着两名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喊道:“好多丧尸,还有丧狗。”
“3排能站着的跟我走!”高云龙大叫一声,带头冲了出去,他满头满脸全是鲜血,看上去相当彪悍。
吴欢也向庞涛喊道:“把能战斗的人召集齐,我们也去。”
……。
战士们耳鼻带血,却毫不畏惧地排成方阵准备迎战丧尸,随着一声刑营长一声“开火!”第一排的数十把自动步枪齐声咆哮起来,从枪口喷射出一条条灵动的火蛇伸缩不断的火舌看上去气势壮观。无情的弹雨射击在密密麻麻的丧尸身上发出“啾啾”入肉之声,一场屠杀开始了。
吴欢对着身边的空空道长好奇地问道:“你的草药怎么不管用了,不是可以驱散丧尸吗?”
空空道长看着满山遍野的丧尸冒出一头冷汗,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不过,很快他又指着观外说道:“还是管用,你看这些丧尸不是自己走了吗。”
正文 第六十九章战场升迁
吴欢也看到了这一幕,月光下的丧尸、丧狗群成群结队的朝着枣林山的方向撤退了,它们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大的工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的确让人大吃一惊,在场的人都是第一次看见丧尸会主动撤退,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家伙从来都是奋不顾身的咬人,现在他们居然懂得离开火力密集的军队,任谁都会吃一惊,也会感到担忧,难道它们长智慧了。
吴欢却又另一种想法,他并不认为这是枪声引来的丧尸,这荒山野岭的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引来如此之多的丧尸。他在想,这些丧尸难道是【魔婴】带来的尸兵。这种想法让吴欢自己都感到吃惊,他记起自己在幻象中见到的景况,很确定看到了【魔婴】带着这些尸兵。
吴欢正在思考,有人说道:“吴欢,贺将军让你去一趟。”
抬头一看,说话的人是贺将军的新副官韦胜宇。吴欢答应了一声,随着韦胜宇一路到了贺将军的寝室中。
贺将军休息的房屋已经换了一间,外面密布着岗哨,见到吴欢走来,守卫的士兵眼里都露出敬佩的表情。能够独斗【魔婴】的人,那的确是非常之人,在这丧尸横行的末世,勇猛是一个军人最优秀的基本品质,有实力和【魔婴】搏斗的人,那自然具备这一优秀品质,所以这事一传开,吴欢在部队中的声望那自然跟牛市的股票一样,一路疯涨。
“吴队你好!”
“吴队认识我吗?我是2排的战士小冯,也算是您的老部下了。”
“大家好!大家好!认识,自然认识,我们还一起吃过饺子。”
和这些士兵一一招呼之后,吴欢才随着韦胜宇走进了贺将军的寝室。
这间寝室的陈设依旧是仿古风味,看上去犹如明清时期的乡绅之家。
“贺将军,刚才没有伤到你吧。”吴欢一踏进寝室内就问道:
贺将军正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上休息着,他没有回答吴欢的话,对着室内的医务人员和韦胜宇说道:“你们先退下吧,我和小吴单独聊聊。”
待最后一个人拉拢了房门离开了寝室,贺将军这才说道:“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是一个可以托付大任的人。”
吴欢谦逊地说道:“承蒙将军夸奖,这本事属下份内的事情。”
贺将军微微闭着眼睛,感慨地说道:“遇强逾强,真当世猛将呀,比起古之张飞、李存孝之流毫不逊色。我周镇得你,乃全镇百姓之福,我贺广茂之福。”
受到贺将军如此评价,吴欢没有感到惶恐,却想到这贺将军驭下果然有一套,几句话让我心头舒坦胜过奖励一大批钱财。
贺将军习惯性地含着一根雪茄,也不点燃,思考着向吴欢说道:“今夜之事,我军的士气和将士们的身心都受到损害,匆匆忙忙地赶回周镇恐怕于事无补。因此我做了一个决定。”
说到这里,贺将军微微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两道凌厉的眼神看着吴欢说道:“吴队长听令。”
“啪!”
吴欢双腿靠齐,站着一个标准地军姿应道:“特战中队中队长吴欢接令。”
“从即日起吴中尉提升为少校,特战中队扩编为特战大队。”
吴欢思索了片刻找了一个自认为妥善的词语回到道:“誓死为将军效忠。”
贺将军向吴欢招了一下手说道:“扶我坐起来。”
吴欢上前扶着贺将军坐到了床沿,又笔直地站在床边继续等候后者的命令。
贺将军用郑重的口吻说道:“你带本部战士提前赶回周镇,用电台和项燕取得联系,想办法进入周镇控制局面。”
“遵命,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好,电报的密码本在何副官手里。我已经安排唐参谋长调集了2辆装甲车、两辆货车给你用,尽管赶回周镇,平常每晚10:00给参谋部发一封电报,特殊情况可随时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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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哲思在椅子上浅睡着,当礼堂的大门被推开时,他立刻就醒了,但他并没有起身张望,而是闭着眼睛倾听着。
进门的人不少,脚步声有些凌乱。在这些脚步声靠近的同时,礼堂内也有人起身,翻板椅随着这些人的起立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们是推翻独裁者的义军,你们这些官吏是贺老头的帮凶,本该全部拉出去斩了,想到你们只是一时糊涂,现在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这人的话未讲完,礼堂内有人说道:“裘中尉我们几个早已经想弃暗投明了,贺老头子在周镇一手遮天,干笑不少坏事,我等起草了一份文件声讨贺广茂十大罪状,拥戴米大校推翻暴政,这是我们的声讨书。”
裘中尉结果一叠写满字的信签纸说道:“好,不过还需要进一步证明一下。”
随着裘中尉说完,又有一群人的脚步声传入了礼堂内,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说道:“裘叔叔你放过我和妈妈,我爷爷回来,我不告诉他,好吗?”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幽幽地说道:“小凤没有用的,别求他们。”
裘中尉哈哈地笑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为了证明你们愿意和贺老头决裂,你们必须在他的儿女、孙女里挑一个出来,爽一次。”
这话让礼堂内的众人都沉默起来,大堂内变得静悄悄地,这样一个示忠的行为,有些像古代入伙当土匪的规矩,以人头为投名状,尽管很不人道,却能有效地让变节者的立场变得坚定起来。
这时众官员中唯一一个女性愤怒地说道:“你们这是侮辱女性,丧尽天良的行为。”
裘中尉把手一挥,一名士兵冲了上来把她绑了起来,割下她的衣襟堵住了她的嘴巴。
处理好唯一的反对者,裘中尉问道:“谁先来。”
一时间礼堂内竟无人敢应答,谁也不敢保证这些叛乱者一定成功,假若奸污了贺老头的家眷,等贺老头打回来,那必定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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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生化狂潮》上架了,我总觉得该向支持我的朋友们说点什么。零点看书
生化狂潮写了近半年,这期间我尝到了很多滋味,用五味杂陈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首先我要说句大实话,我写这本书是冲着商业价值来的。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这世界利字当头,让人无奈,也让人无法不如此。
可是回首这半年的酸甜苦辣中,我却发现,写作最大的快乐是你在放弃功利的心态,去构建一个源自于真实世界,却充满了神奇与幻想的奇妙世界,用自己的心去贴近你作品里的角色,去感受他们在奇妙世界里的种种心态的时候。另一种快乐则来自于与书友们的交流,我们因一个奇妙的世界而相识,我们又同时为一个名字叫“猪脚”的人产生各种各样的情绪。当我看到书评区里产生共鸣的留言时,我甚至感动得热泪盈眶。
那些写作的苦我就不想在这里讲了,人生百年譬如朝露,你我在匆匆的人生舞台因书相识,在茫茫浮躁的人海中因书同乐,是一种美好的缘分,把美好的东西留在我们的记忆中,让苦与不乐远离我们的记忆,大家每一天生活的更开心一些,这就是我对广大书友最真诚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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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示忠
顿时礼堂内的空气紧张起来,黄哲思也睁开了眼睛,他把双手交叉叠在小腹上,瞟了一眼裘中尉。这是一个鹰目勾鼻的年轻人,穿着一身陆军迷彩服,全副武装,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士兵。
这个中尉军官的到来让黄哲思感到一个不好的信号,叛乱分子有空抽调兵力来处理这群政务官员,恐怕在这座镇子内米鳎一帮人暂居了上风。而黄哲思并不希望米鳎赢,因为以目前的情况看,米大校赢了对汉镇来的人并没有什么好处,而贺将军已经在重用他们这些从汉镇过来的人。
黄哲思正在琢磨着,裘中尉拔出了手枪顶着一人的脑袋说道:“二选一,要么爽,要么死。”
黄哲思记得被枪指着脑袋的倒霉鬼是地籍科的科长周大康,这人是个秃头,前额几根长发盖过秃顶留了个大背的发型。此时裘中尉已经念到了“2”。满头冷汗直冒的周大康一会儿看看裘中尉手中的枪口,一会看看憔悴的贺诗蕾,随着他的迟疑,裘中尉已经念到了1,他对着周大康说道:“对不起了。”
周大康似乎想要说去,可他刚刚出声,众人就听到:“啪!”一声响,周大康立马倒在了地上,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双眼不瞑目的睁着,脑门出鲜血汨汨直流。
礼堂内的众人再一次被震住了,动了贺家的女人是死,不动也是死,只要不是傻子或者圣人都会选择前者,至少死之前上了一个女人,并且还多活一阵。
当裘中尉指着另一人的时候,后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这是一个40多岁的男子,黄哲思记得他是税务局的人,没事喜欢唱一段秦腔,姓吕,人们都叫他老吕,名字反倒让人记不住了。
老吕走到了两个女人面前一脸愁容地说道:“俺对不住了,这都是逼的。”
贺诗蕾被绑着双手,她移动到了儿女小凤的前面向老吕说道:“选我吧。”
老吕咧着嘴,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朝着贺诗蕾鞠了个躬,转头看看裘中尉说道:“在哪?”
裘中尉四周看了看,带头向着礼堂的表演台走去。他领着人把表演台两侧厚厚的幕帘拉拢,正好形成一个隔离的区域,只是两块幕帘在中间留了一条缝,位置刚好也能晃到表演台上。
地点选好了,两个士兵把贺家的女人和老吕叫了上去,老吕是最后一个进入表演台的,他进去的时候向着台下看了一眼,那眼神挺复杂的,一想到自己也马上面临这种遭遇,大家都说不出这种滋味,表面看起来老吕是去快活,可代价也特大了,不仅和贺老板从此势不两立,还要背一个强*奸的恶名,完了还得被人谴责怕死、没骨气,新主子也不定喜欢这样的人,可不上吧,周大康的例子摆在那里,死路一条。迟疑了良久,老吕终于掀开幕帘走了进去。
没多久,表演台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接着就像隔着幕帘听春宫戏一般,位置刚好的还能透过幕帘的缝隙看到里面白花花的东西晃动着。
大约5分钟左右大家听到老吕发出“啊!”一声,戏结束了。
片刻,老吕提着裤子走了出来。
不管老吕进去时是怎样想的,现在他是带着满足的表情出来,许多人都受到了老吕的鼓舞,管他娘的,贺老头回来再说,爽一炮还得了性命,干就干。
进入幕帘的人越来越多,有的还是主动上去的,那些舒服了出来的人都被送离了礼堂,而留在礼堂内的人越来越少,黄哲思看了一下,除开他们3人,就剩下5个人了。
这剩余的5人,一个是教育局的王教授,一个是兵工厂的刘厂长,还有3个是周镇立法委员会的人。
“下一个是谁?”裘中尉歪歪斜斜地站在幕帘前,看着下面的8人说道:
刘莽正想回答,却被黄哲思拉了一下,前者立刻闭上了嘴,一声不吭地站着。
“是谁?”裘中尉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问道:
还是没有人答应。
裘中尉指着其中一位立法委员会的人说道:“拉出去枪毙了。”
“啪!”
一声枪响之后,士兵走了进来。
裘中尉再次问道:“下一个是谁?”
依旧没有人答应。
裘中尉又指着其中一位立法委的人说道:“拉出去枪毙了。”
被士兵架着手臂的人立刻改口说道:“我去,我去,请饶过我。”
裘中尉按了一下鼻子说道:“迟了,枪毙。”
“啪!”
枪响之后,裘中尉又问道:“下一个是谁?”
刘莽已经满身是汗,他再也顾不得扮清高了。原本他也抱着投机的想法,到拉出去枪毙的时候咱再改口不迟,可现在情形不对了,再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