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羽翼”她一口回绝︰“不不不,他说他最近很忙,而且他也挺靦腆的,现在还不是见家长的时候昨晚一直都在跟‘虫子’约会,现在累了,好困啊!”她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
我回过头来对周博谦说道︰“情况似乎比我想像的要糟,‘羽翼’她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专心工作了。而且我担心她每次跟那个‘虫子’约会的时候会不会无意中向他透露一些公司的机密。”
周博谦也是满脸担忧之色︰“我们也是害怕出现这种情况啊!”
我想了想,说道︰“你们暂且先稳住她,同时给一些重要的数据和资讯只重加密。我回去再想想办法,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周博谦点头表示答应。
从公司出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四十,我想起跟季虹的约定,赶紧打了车去xx贵族学校。
不知道季虹今天是要去接什么人?
………【第六章】………
十二点四十五分,我们到达机场。
我好奇地问季虹︰“你今天穿得这么漂亮,来接的是什么人啊?”
季虹露出甜甜的微笑,神秘地说道︰“人家待会儿再告诉你。”然后就专心望着乘客下飞机的出口,一脸的兴奋。
大约一点二十分,季虹抓着我的胳膊欢快地叫起来︰“来了,来了。”说完忙向出口那边招手︰姐,这里!”
姐姐?顺着季虹挥手的方向,我见到一个大约二十三岁的女生正推着行李往我们这边走过来。她戴着一副窄边墨镜,衣着打扮都很时髦。她嘴角绽放着亲切而灿烂的微笑,右手迎着我们轻轻地挥动。
妈呀,是哪位电影明星啊!
季虹又蹦又跳地迎上去一头紮在那美女的怀里,脸上是那么地幸福和安详。那美女轻轻地拍打和抚摸着怀中的依人小鸟,也是不尽的欣喜和满足。
这两位女生相互温存了一番,说了些体己话。那美女朝我这边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儿,这该不会就是你在电话里老提起的项羽吧?”
季虹微红着脸点点头。
我正想走上前,好歹跟她打个招呼,却听她冷冷地说道︰“我看不怎么样嘛︰人长得太俗,又傻里傻气的。这么丑这么木的男生…表这样,内在也不会出色到哪里去。”
这话弄得我和季虹两人都很尴尬。
“不过,这人看上去还挺老实,这一点姐姐我倒是很喜欢——呵呵,姐姐还是喜欢平凡点的男生呢。虹儿,你比姐姐幸福哦!”她狡猾一笑,走到我面前,摘下墨镜抛个媚眼给我算是对我的补偿,“你好,我叫季清萍,是虹儿的姐姐。”
她的大转变搞得我手足无措。我只知道应当对她表示敬意,忙点头并鞠了一躬︰我是项羽。”
这下可把她给逗乐了。她花枝乱颤,讪笑道︰“你好迂腐哦!”说得我满脸火辣,窘迫极了。一旁的季虹也是面泛羞涩,不知如何是好。
季虹偷偷告诉我︰“我姐姐在法国巴黎商学院学了三年工商管理,今天刚回国。她说话做事一向都很直接,其实一点都不刻薄。阿羽,你可别生气哦!”
呵呵,直接?难道我真的有这么差?
这季清萍还真像她爸爸季奔雷!
“虹儿,待会儿陪姐姐一起去购物好吗?呵呵,今天高兴,手痒痒,非得买个十万八万不可!待会儿喜欢什么姐给你买。”
我的天哪!这么乱花钱的人是学管理科的吗?
季虹则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在我的印象当中,季虹可是相当节俭的。这姐妹俩同生长在一个屋簷下,怎么相差这么大!
就在我们走出机场,打算打的回去的时候,突然有两名穿着黑衣服,戴着墨镜的男人向我们开枪。有一枪打中了季清萍的肩膀,幸好没有伤中要害。我们三个忙闪身隐蔽在一处角落。季虹向来都很文弱,现在遇见这样的事,害怕得一个劲地哭泣。倒是季清萍捂着流血的伤口,神色还算冷静,咬牙骂道︰
说实话,我心里也很害怕。因为我现在并不是“丑角”,不要说没能力对付那两个持枪的杀手,就连自保都很困难。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我有义务保护身边的两位女生。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我还是张开只手,像翅膀一样守护着她们。
那两名杀手或许是担心我们手里也有枪,不敢贸然迅沖过来,但也是越逼越近,好几枪打在我的脚边。我想光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於是跟季清萍姐妹小声说了几句,打算三人沖到外头找辆车逃回去。我们避身的地方离一个停车点只有约三米的距离,於是季清萍单个跑在前面,我则搂着季虹跟在其后。
那两名杀手急忙从我们侧面射击。不过他们射来的子弹几乎都密集在季清萍那边。我一下明白过来原来他们今天的暗杀目标是她,便条件反应似的忙使出所有潜能迅上前用身体为她作掩护。季虹则在我怀里哭叫并瑟瑟抖。
虽然我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但行动还是有些微的迟钝,最终左手胳膊上挨了两颗子弹。三人总算成功躲避到一部汽车后面。
那两名杀手现在认定我们手里没有可以抵抗的武器,便加快度逼近我们。而我们三个不仅没有一个具有反抗的能力,更是有两人身负枪伤。情况变得十分危急。忽然一部粉色汽车在我们身旁急刹停,车上的一名女生打开车门喊道︰“上车!”於是我们迅钻进了车子。汽车快开动,甩下那两名杀手在后头做无用功似的浪费子弹。
等车开出了一个安全的距离,我忍着伤口的疼痛开始细细打量身边这位救助我们的女生。
她大约二十岁的年纪,一头黑亮柔顺的齐肩短,穿着粉色的线衫和深色的牛仔,脖子上系着一条绿色的丝巾,长得非常的漂亮。她看见我正打量着自己,笑着向我眨着妩媚的眼楮,颇为顽皮的样子。
我忽然感到有种心跳的感觉。
车后座坐着她、季氏姐妹和我四个人,相当的挤。大家都坐得不自在。季虹紧紧地扑在我怀里,身体仍在微微颤。季清萍捂着伤口对那女生说道︰“今天真的很感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生顽皮一笑道︰“这有什么!我边缘做的好事可多哩,又不只这一件—才的场面真像电影里的镜头,太刺激了!”
晕!听了这句话,季清萍和我面面相觑,都苦笑了一声。
季清萍给边缘的司机指路去季氏旗下的一家医院。边缘把我们送到,我们再次向她道了谢。那小姐摆了摆手,又朝我耸鼻子吐舌头扮个鬼脸,然后就叫司机开车走了。
我和季清萍都在医院里接受了治疗。因为并没有伤中要害,医生给我们取出身体里的子弹并将伤口包紮妥当,又我们各打了两瓶营养液,我们便可以出院了。
季虹打算先陪姐姐回家。季清萍也很想见见爸爸季奔雷。我则是回公寓。
她们两姐妹临走的时候,季清萍拍着我的肩膀笑道︰“你小子不错,懂得男生要照顾女生的道理,将来肯定也会是个好男人,可以做我们季家的女婿。我喜欢你!”
唉,这大姐说话还真是没遮拦!我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季虹则在一旁揪了一下她姐姐的衣服,红着脸撇过头去︰“姐姐!人家……不说了。”
我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七点。这时候林语儿、周昕和刘芸妃已经回来了。她们看到我挂着绷带的胳膊,急忙问我生了什么事。於是我将下午在机场生的事一五一十向她们说了一遍。看着她们个个皱着眉头一脸关切的样子,我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她们知道我还没吃晚饭,於是都忙开了︰林语儿负责给我做一桌可口的饭菜,又说怕我伤筋动骨,便让刘芸妃看着给我熬了一锅花旗参排骨汤。周昕则又是帮我倒茶又是陪我说话,还问我要不要帮我搓背洗澡呢!
汤足饭饱之后,我不想再麻烦她们几个,便藉口说今天想早早休息并一个人静一静就回了自己房间。果然,她们三个再不来烦我。
我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明天交稿的事,脑袋里浮现出上午在学校林荫小径见到那位天蓝色的女生的情景,又联想到昨晚看过的那部影片,於是就来了灵感。我忙起身写下了一诗,题名为《落雨梨花》︰“南国的雨在空中清新、寂寥地飞扬。
樱花林间,鹅卵径上,我希望逢着一位温柔娴静,一如落雨梨花般婉约的姑娘。
她没有引人惊艳的颜色,也无万众顶礼的容光。
她的眼神如同‘春风解释无限恨’,更恰似‘月露教得桂花香’。
她的神色寂寞、淒清又惆怅。
她撑着一把油栀伞,
独自在那边哀怨,哀怨又彷徨。
她是失恋了的?
不,她尚未恋爱!
只为惆怅而惆怅,
只因彷徨而彷徨。
仿佛一朵清水浴秀的百合,
又宛若一枝结着愁怨的丁香。
她的眼角一道无形的泪水在闪光!
终於,她和我四目相向。
她的眼中有一道惊喜和迟来的羞涩,
接着是温婉,温婉而怅惘。
如同一枚漂泊的绿叶默默飞扬,
与我一般孤寂惆怅的姑娘——
那朵落雨梨花,向着路的那边飞扬、飞扬。
说是向着路的那边,其实是漫无方向。
我胸口的热流如昆仑般亘古,如这雨般绵长。
我向着梨花飘去的方向追上、追上……“
诗,重要的是抒作者内心的感情,并用上尽可能美的语言来表现和渲染。至於其中的一些细节,其实并不需要太过写实。有时候写实就是写死,因为如果真的完全按照现实来写,作者的很多美好的幻想和感情就都没了,诗也就会写不出来。就像我曾看到过那位天蓝色的女生和一个高大挺拔的男生在一起,我却并不希望那人就是她的男朋友。
一月一日。早上,林语儿来到我的房间。她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关切地问道︰“身体怎么样?”
看着眼前这位冰雪美人,我的心情一下舒畅了许多,点着头说道︰“今天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
她没说什么,还是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帮我整理床铺。我看着她娴熟的动作,心里是越地喜欢,忍不住上前将她拥在怀里,脸则枕在她肩上尽情地享受着她清新的香。
说实话,我对自己的大胆举动感到惊讶。
她出奇地没有反抗,香背紧贴在我的胸前,柔嫩细滑的只手轻轻地握住我抱在她腰间的右手,尔后缓缓说道︰“今天就是元旦了,你上次答应我的事……”
我边用手轻轻地揉搓着她的小手,边说道︰“我记得!我今晚会去看你的表演的。呵呵,其实我很期待呢。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表演的是什么节目?”
她撅起小嘴说道︰“人家先不告诉你,你到时来了不就知道了!”
到了学校,因为不知道投稿的地点,也懒得跑腿,我就把昨晚写的诗交给维亚让他帮我去交。维亚先问候了我左手受伤的事,但看到我能如期拿出作品,一脸的兴奋︰帮你去交,嘿嘿,顺便去瞻仰瞻仰传说中的美女社长张淑瞳。”
唉,无力!
星期三下午是没课的。听说图书馆最近新到了一批书,我想起“羽翼”的事,便打算去借几本关於计算机方面的书回去研究。
我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资料,正要回公寓,走到一个比较偏僻的楼梯口,却看到那位天蓝色的女生正和一个高大挺拔的男生生争执。她抓着那男生的胳膊,满脸是伤心的眼泪,嘴里说着“事情不是这样的”,似乎正努力地解释着什么。而那男生则是很气愤很嫌恶的样子,一把甩开她的手便要转身走人。
老妈的理论再次在我心里汹涌︰哪有男生这么对付女生的?简直太可恶了!
当那男生转身的时候,我看清楚了他的脸——张泌!
这怎么可能!这么好的女生居然会喜欢他这种傢伙?
我心头无名火气,大踏步上前一把抓住张泌的手,喝道︰“你小子怎么这么野蛮无礼?竟然这么对待一个文弱的女生!”
张泌先是一楞,没想到还有人会管闲事。不过他马上回过神来,瞪着眼楮,呲牙咧嘴说道︰“是她犯贱!谁叫她死缠着我?你小子这么爱管闲事,找死啊?”
我正要再跟他理论,却听见背后“扑通”一声,原来是天蓝色的女生晕倒在地上。我急忙将她扶起,正要喊张泌快去打电话叫急救车,他却已经不知去向了。我心里暗骂一句“禽兽”,手上则赶紧抱起天蓝色的女生往图书馆管理员的柜台那边跑去,迅拨通医院的电话叫了急救车。
医生诊断说她是心髒病复。我不知道她家人或同学的电话,於是只好暂且陪在她的床前,等她醒来后再想办法联系她家里人。
许久,她终於醒了。她睁开眼楮看到床前坐着一个陌生人,又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便一脸的迷惑。
於是我先开口说道︰“刚才你犯病晕倒了,是我送你到医院的。”
她现在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神情也很疲惫。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麻烦你了,谢谢!”
我忽地想起刚才在图书馆生的事,气愤得很,为她打抱不平地说道︰“张泌那小子实在可恶,为了别的女生竟然要跟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分手。分手就分手吧,他还翻脸不认人。这么野蛮又不要脸的傢伙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想起刚才的情形,她缠着张泌苦苦哀求解释的样子很像电视里的负心汉抛弃自己原先的女朋友时女方的强烈反应,於是想当然地说道。
“女朋友?”她听到我的话楞了一下,然后“噗嗤”笑出声来,可是很快又恢复了原先的忧郁和伤感。好一会儿,她才说道︰“他是我哥哥。”
听了她的话我差点没晕过去︰自己实在太欠考虑,太想当然了,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多尴尬啊!
这个样子啊!对了,你家里电话是多少?我好通知你家里人来照顾你。”我想她的病可不是小事,还是尽快通知她家长的好。
她给了我她家里的电话,我於是用姨丈给我的手机拨通了她家的电话。她妈妈听了我大概的讲述后非常着急,说马上赶过来。
我是很怕见到什么领导的,尤其是校领导,因为我毕竟不算是个好学生,有事没事总旷课,心里多少是有些心虚的。於是我对她说道︰“你妈妈马上就到。你放心,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今天真的谢谢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她很礼貌地问我。
我望着她那略带忧郁的眼神,笑了笑,摇摇头没有回答。我在教务主任到来之前,迅地离开了医院。
晚上六点,我依约来到林语儿她们学校。周昕、刘芸妃和季虹她们三个早在校门口等候我了。周昕手里抱着小白。今天的晚会小白它也要来凑热闹。
我问周昕︰“怎么没见到语儿啊,她人呢?”
周昕白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没见到女朋友心里就犯急啊?”
一旁的季虹“噗嗤”笑道︰“语儿她待会儿要上台表演,现在正在准备呢!”
刘芸妃则将一记粉拳砸在我肩上,骂道︰“真笨!连常识都不懂。”
这几位大小姐我是见她们怕了,我便转而去逗小白。我抓着它颈边的毛,它却“汪汪”叫了几声,然后又扑回周昕怀里继续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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