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嫡女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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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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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一鸣微显尴尬,抬眼向阮云欢、阮云乐瞧去一眼。
  阮云欢微微抿唇,起身行礼,说道,“云欢给爹爹道喜!”
  阮云乐自被指为齐王妃,情满意得,对此事倒不如樊香儿进门时恼怒,也跟着起身道喜。
  马氏眼瞧着阮一鸣连连纳妾,日后若得了儿子,越发将自己这一门压了下去,一边暗怨自己肚子不争气,一边也只得带着云欣、云舒起身道喜。
  阮一鸣谢过,又说起方才秦氏提的府里动工的事,便道,“如今老四的院子也要修葺,弟妹还在那里住着便不太安宁,况还有两个孩子,倒不如暂且搬到园子里住去,待府里的屋子修葺齐整再搬回来!”
  马氏还未应,云欣、云舒便已拍着手欢呼起来。她们早已羡慕阮云乐能在那么大,那么美的园子里住着,如今听说自己也能进去住住,自然欢喜。
  马氏听阮一鸣说的在理,自己又是客居,自然没有异议,点头答应。

  ☆、第205章 阮相爷喜欢玩这种调调

  阮一鸣向阮云欢笑望,说道,“那园子没有人比你更熟的,你帮着你婶婶选处院子,这几日便搬过去!”
  阮云欢点头,向云欣、云舒一望,含笑道,“婶婶带着两个妹妹住进园子,恰好和云乐做伴,自然是离‘在水之湄’近些才好!人多,又要院子大一些……”侧头想了想,笑道,“我瞧‘杨柳依依’便好,前后两进的院子,四周杨柳环绕,正是盛夏,又极清凉,虽较‘在水之湄’小一些,却又较旁的院子大些。”
  她话未说完,老夫人已连连点头,说道,“那处院子我记得,后边的林子里架着几架秋千,倒是小孩子的住处!”
  马氏听说要住进园子,本也心动,却又想着园子里住着阮一鸣的一众姨娘,心里又不免犯嘀咕,一闻说是这处院子,顿时笑逐颜开,连连点头,说道,“老夫人和云欢说好,那自然是好!”立时便定了下来。
  阮云欢勾唇浅笑,垂目饮了口茶。
  虽然是同一座园子,但最初修葺之时,道路、布局她都曾做过改动,园子里假山、飞瀑、碎玉湖,再加上新开的几条小河,将整个园子一分为二,“在水之湄”和“杨柳依依”在湖之南侧,亭台楼阁,美仑美奂,能住人的院子却是不多。
  而在湖之北侧,却是花木扶疏,环境清幽,林木之后,屋宇隐隐,大大小小的院子,共有二十几处。南北两端,中间只在湖水窄处有几座曲桥相通,虽然同在一座园子里,却又各自分开,与不相干。
  阮云乐正逢禁足,不能出府,早已大感气闷,闻说有人做伴玩耍,自然也极是欢喜,当即便和云欣、云舒挤在一起谈论哪里有趣?哪里好玩?待她们进了院子,先去何处玩耍,说的极是热闹。
  阮一鸣向三人笑望片刻,才向老夫人道,“园子修好,娘只进去转了转,趁着府里修整屋子,也搬去住几日,避过暑天再回来!”
  老夫人连连摆手,笑道,“今儿什么日子,你还操这份心?正经坐坐便去罢,莫要让人久等!”回头吩咐罗妈妈将给阮一鸣炖好的补汤拿来。
  阮一鸣微觉尴尬,偷眼瞧了瞧阮云乐,却见她正和云欣、云舒说的热闹,并没有留心,又悄阮云欢,却见她正捧着杯茶,与马氏低声笑语,也不知道听到没有。想着新抬入府的那个绝色佳丽,一时也觉得心猿意马,见罗妈妈端了汤来,道了谢,接过一口一口饮了下去。
  阮云欢虽与马氏说话,但老夫人和阮一鸣的对答尽收入耳中,不禁唇角微勾,抬了抬眼皮,向老夫人另一侧立着的邢妈妈瞧去一眼,便又垂了下去。
  自樊香儿进府,老夫人这里便每日给阮一鸣备一碗补汤,其中鹿茸、巴戟天、锁阳、杜仲等大补的药材自然是应有尽有。而今日一下子进府两位姨娘,这汤里,怕是越发加足了料。
  老夫人盯着阮一鸣将汤饮下,催他道,“快去罢,人家刚刚进府,你该早些去陪着,陪着我一个老太婆做什么?”
  连催几次,阮一鸣终于起身,向老夫人行礼,辞了出去。
  方才有两个女儿、两个侄女儿在场,阮一鸣尚能耐得住性子,此刻一出紫竹苑,药力催发,不觉脚下生风,大步向园子里行去。
  皇帝所赏的四名秀女,以倪纤云和席秋华身份为高,今日首先抬入府的,自然也是这二人。其中倪厚如今虽然戴罪,但二品的顶戴尚在,倪纤云的身份便高出席秋华。阮一鸣入了园子,便直奔倪纤云处而来。
  这一边,阮云欢也起身向老夫人告辞,带着白芍出了院子,直到行出老远,白芍才悄声道,“小姐,奴婢记得小姐说过,那倪大小姐会武,当真不用我们做什么?”
  阮云欢抿唇一笑,横她一眼,说道,“不用!”
  上元节那夜,倪纤云在彩台上推她那一把,虽说是趁她不备,但是只那一招相接,她已知道倪纤云身怀武功。只是……阮一鸣堂堂男子,若是每一个女子都要自己帮忙,日后又如何压制这许多妾室?
  倪纤云自入选之后,满心想要嫁淳于信为妃,哪知指婚一拖再拖,到头来竟然得了个给阮一鸣为妾,心中的愤恨不甘,可想而知。
  此刻独自坐在床沿,抬眼便是满眼的粉色。粉色的纱帘,粉色的床帐,粉色的被褥,连她身上,也是一身粉色的吉服。粉色……与正妻的大红区别开来,只是一个妾。若是指给淳于信为侧妃,也倒罢了,偏偏,这个人是阮一鸣,竟然是阮一鸣!
  倪纤云心中愤恨难平,双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帕子,使力之下,连指节都已发白。垂下眼眸,却见连手里的帕子也是粉色,不由抿了抿唇,几欲将这帕子撕去。
  正在这时,但闻院子里小丫鬟回道,“相爷来了!”
  倪纤云心头一跳,狠狠咬唇。难道,这就是她的结局?她倪纤云名满两广,艳绝帝京,凭什么要给一个老朽为妾?只为了皇帝一语,就将自己的一生、自己的清白送上,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随着门响,一袭湖蓝绸袍的阮一鸣已踏入门来,倪纤云心底冷笑。纳妾!这就是纳妾!纵然是皇帝所赏,他也不过穿一件家常的袍子,连件吉服都不曾换上。
  陪嫁的平妈妈和丫鬟画眉忙福身见礼,阮一鸣摆手命起,淡道,“你们出去罢,这里不用服侍!”
  平妈妈和画眉对视一眼,又不放心的望向倪纤云。宫里随来的展嬷嬷含笑道,“天色不早,相爷和姨娘歇了罢!”向那二人一瞅,自去开了门。
  那二人无法,只得又向倪纤云一礼,一前一后出去。展嬷嬷随后出门,顺手将门关上,屋子里便只剩下阮一鸣与倪纤云二人。
  阮一鸣缓步行到榻前,垂目瞧向眼前的女子,乌云堆发,俏脸窄肩,红烛之下,竟然是袁青眉也远远不及的丽色。
  这一年来,阮相爷历了樊香儿、小晴、袁青眉三个年轻女子,虽不似脂粉堆里打滚的世家子弟,却于这美色终究是上了心。而倪纤云又是少有的丽色,此刻一见,阮相爷顿时情动,抬手便抚上那娇艳的面颊。
  一个陌生的男子,离的如此之近。倪纤云勉强压下心头的不适,端坐在床沿。突然间,男子的手掌摸来,面颊感觉到他微温的手指,倪纤云顿时如被烫到一样,不假思索,身子疾疾向后一仰,便已避开。
  阮一鸣摸了个空,不觉挑了挑眉,轻笑出声,“怎么,倪大小姐害羞?”这样的情形,又不是不曾见过。阮一鸣并不为意,顺势在她身侧坐下,手臂一伸,便勾上她的纤腰,使力向怀中一带。
  只是,倪纤云不是袁青眉。在她身子不稳,扑入阮相爷怀中的一瞬,倪纤云骤的手掌外翻,一把刁住他的手腕,手臂力拧,身子跟着倒卷而起,一脚跟着踹出。
  阮一鸣但觉眼前一花,跟着手臂剧痛,身子一个翻转,已面孔向下,被她一脚踏在腰上。阮一鸣整个人爬在床榻,一怔之下,瞬间大怒,喝道,“你做什么?放手!”手臂力抽,想要摆脱她的钳制。
  倪纤云手腕一紧,喝道,“闭嘴!”身子一俯,将他衣领抓上一抬,咬牙道,“我堂堂倪府千金,岂能给你为妾?”
  当初袁青眉虽然也有抗拒,但终究只是躲避央求,阮一鸣未料到倪纤云胆敢向他动手,不由又惊又怒,喝道,“你纵不愿,你也已是本相的妾室,容不得你不愿!”身子力挣,想要翻身爬起。
  倪纤云大怒,咬牙道,“若不是你使了什么手段,我倪纤云岂会落此地步!”左右瞧了瞧,想着是逼他立时写下休书,还是先将他绑起,无论如何,断不容他污了自己的身子。只是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灯,屋子里除了满屋子的粉红,便是唯一的一对大红的花烛。
  张望之际,难免分神。阮一鸣但觉身上的脚微微一松,猛的用力将身子一滚,手臂狠抽,脱出她的掌握。
  倪纤云一惊,喝道,“哪里逃!”合身向他扑来。
  阮一鸣虽然摆脱桎棝,但这一下极为狼狈,想着对方不过是自己一个妾室,居然踩在自己身上,阮相爷只觉颜面大失,冷笑道,“小贱人!”躺在榻上来不及起身,抬起一脚向她踢去。
  倪纤云虽身出将门,但习的终究只是一些外家功夫,她愤怒之下拳脚用老,收招不及,已被他重重一脚踢在肚子上,“啊”的一声疼呼,身子便疼的弯了下去。使出的拳脚一偏,本来拿向他双肩的双手,便重重的击在他上腹上,摔倒的瞬间,一只脚又勾上屋中的桌案,顿时“砰砰嘭嘭”一阵大响。
  屋子里这一番动静,顿时将守在屋外的人惊动。展嬷嬷伸手在门上疾拍,问道,“相爷,出了何事?”
  阮一鸣被倪纤云打中小腹,疼的抽气,虽偏了几分,没有打住重点部位,却也惊出一声冷汗。惊怒之下,大声喝道,“来人!”
  倪纤云闻他唤人,大吃一惊,顾不上肚子疼痛,扑前将他按住,低喝,“不许唤人!”一手掐上他的脖颈。
  阮一鸣那一声喝,展嬷嬷已经听到,忙推门而入,但见屋子里桌案翻倒,倪纤云骑跨在阮一鸣身上,二人滚作一团。
  展嬷嬷未料房中是这等景象,一怔之下,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干咳一声,回转身去。心中暗想,不料这阮相爷喜欢玩这种调调。
  阮一鸣带来的两名护卫随后奔入,一眼瞧见,却一声低喝,疾冲而上,一把将倪纤云擒住,二人双手同时一拧,将倪纤云手臂拉脱,用力一拧,双手反剪,拖下床来,唤道,“相爷!”

  ☆、第206章 那可是抗旨之罪

  阮一鸣翻身而起,已气的脸色煞白,指着倪纤云,喝道,“给我绑了!”
  二人闻命,一个将倪纤云提起,另一个腰间取下绳索,三下两下,绑的结实,一人一脚向她膝弯一踢,顿时将她按跪在地。
  倪纤云身子连挣,喝道,“阮一鸣,放开我!”
  展嬷嬷这才惊觉不对,回头望向阮一鸣,问道,“相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阮一鸣冷笑,慢慢站起身来,指着倪纤云道,“倪大小姐口口声声,本相不配纳她为妾,竟向本相动手!”
  此时平妈妈和画眉也已随后赶了进来,一听这话,顿时惊的脸白。平妈妈忙道,“相爷息怒,这定是误会!”向画眉使个眼色,命她上前替阮一鸣整理衣衫。
  展嬷嬷也是大吃一惊,紧赶几步,奔到倪纤云的面前,说道,“倪大小姐可是糊涂了,将你赐给相爷为妾,这可是皇上的旨意!老奴今日送小姐来,还要等着明日回宫缴旨,难不成倪大小姐要抗旨?”
  方才倪纤云脑子一热,一意只想着不让阮一鸣碰她的身子,却没有想到皇帝指婚这一层,一听之下,心头顿时一个激灵,冷汗便冒了出来。
  倪家树大根深,除去倪厚,尚有许多的叔伯兄弟在朝中为官,如今倪厚戴罪不在帝京,倪家断断不会为了她而与皇帝相抗,如此一来……
  脑中顿时一阵晕眩,一向自负自信,从不输给旁人的倪大小姐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只是……向来心高气傲的倪大小姐,如何肯向阮一鸣低头?这个头一低,便是……倪纤云脸色苍白,紧紧咬唇,脸上神情皆是倔强。
  展嬷嬷是宫中的老人儿,见她无礼,心中也颇有些气恼,转向阮一鸣道,“相爷,倪大小姐既然进府,便是相爷的人,如今这样,只瞧相爷拿个主意罢!若是相爷当真不容,老奴天一亮便带她回去,交给皇上处置!”
  交给皇上处置,那就是抗旨的罪啊!
  平妈妈吓的一个哆嗦,忙道,“相爷,我们家小姐年轻不懂事,还请相爷包涵,但这夫妻打闹,又岂能惊动皇上?”
  画眉也是惊的脸色惨白,眼泪巴嗒巴嗒的落下来,颤声唤,“小姐……小姐……”
  阮一鸣皱眉,转身望向虽被压跪于地,仍倔强的仰着头的倪纤云。
  夏衫单薄,刚才二人一番折腾,已令她衣领微敞,从这个角度望下去,恰见她衣领下精巧的锁骨若隐若现。阮一鸣但觉心头一动,一股热流迅速窜起,一瞬间片涨热难当。
  这样美的女子被处死,岂不是可惜?
  阮相爷暗思。送回宫去,办一个抗旨欺君的罪名?以倪家的根基,断断无法动摇,大不了将眼前这个女子赐死。而今日他阮一鸣纳妾,满朝皆知,若就这样将她送回,今夜的事必然传的沸沸扬扬,那他阮一鸣的脸面又何处搁去?
  狠狠咬牙,压下满腔的怒火,阮一鸣点头,淡道,“都退出去!”
  展嬷嬷见只是短短一瞬,暴怒中的阮相爷便已恢复平和,不由暗暗点头。这阮一鸣虽是一介书生,但十几年为相,自然有他审时度时的本事!当即躬身,说道,“老奴领命!”向平妈妈和画眉瞧去一眼,转身退了出去。
  平妈妈也是大喜,忙恭声连应,一拉画眉,二人匆匆将翻倒的桌案扶起,一地狼籍略做收拾,也急急退了出去。
  阮一鸣转身,慢慢行至倪纤云面前,垂首俯视,但见倪纤云仰首与他对视,眸中竟没有一丝惧意。
  阮一鸣点头,不怒反笑,说道,“不愧是将门之后,倪大小姐好胆色!”向两名护卫挥手,说道,“你们也退出去!”
  两名护卫应命,将倪纤云放脱躬身退出,顺手将门带上。
  倪纤云被压制的身子一松,一跃便要站起,却觉衣领一紧,便已被阮一鸣擒上。倪纤云大惊,喝道,“放开我!”
  “放开你?”阮一鸣冷笑,一把将她提起,信手一掌挥出,重重一记耳光打在她的面颊。
  倪纤云但觉脑中一阵昏眩,眼前金星乱冒,白玉般的脸颊,顿时现出五道指痕。她活了十五年,不要说被打,重话也不曾受过几分。此时脸颊火辣辣的疼,双眸大张,气怒之下,浑身颤抖,咬牙骂道,“阮一鸣,你……你混蛋……”
  阮一鸣冷哼手臂力拧,已将她拖至桌案上,双手牢牢压着她的身子,俯首审视。
  感觉到男子的压制,倪纤云心中顿慌,身子疾挣,嚷道,“放开我,阮一鸣,你……你放开我!”只是双手被绑,再也使不出半分武功,身子挣扎之下,发髻松散披垂。
  身下慌乱挣扎的女子,引发阮一鸣心底原始的征服欲。阮一鸣拽住她的衣领,猛力一拉……
  “啊!”倪纤云失声惊喊,双腿连踢,泪却不自觉的滑下,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倪纤云连连摇头,喝道,“阮一鸣,你……你敢碰本小姐一下,必会后悔!”
  “后悔?”阮一鸣冷笑,冷冷道,“本相倒要瞧瞧,你要怎样让本相后悔!”
  屋内的声音连续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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