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之云南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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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之云南一行-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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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注意到我们,过来问怎么了,我还在震惊中,闷油瓶也对胖子指了指。
  “乖乖!什么情况!”
  胖子一阵惊呼,我再看了看那儿的树,两边,一模一样!
  就好像电脑桌面一张图片复制粘贴铺满,两处一样的树林连接处意外的融合,不仔仔细细看跟本看不出来,我注意到行人朝我们指点张望,打声招呼让胖子和闷油瓶离开。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胖子嚷嚷,我瞥他一眼,真是废话。
  “不排除这是个巧合。”
  “下去看看不就行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孟定。”
  在车上,我看向闷油瓶,他眉头微微皱起,刚想开口就听他吐出两个字。
  “镜像。”
  他说完就转头盯着我,我愣了下,随后低头思考。
  这要多大一面镜子。先不计算角度,镜子这方面就很困难,现在的技术有可能造出,放在近代或者国民时期,绝对没有这个技术,要有清楚的画面,古代的铜镜排除。1317年就有了现在用的镜子初始,反复研究后,就有现在的镜子,那么这个最早的时间可以定为13世纪,整整8个世纪,再好的镜子也会坏吧。
  不,如果有人替换的话……
  “不对。”
  我的想法脱口而出,胖子也看着我,我双手重叠放在腿上:“小哥,也许不是镜像。”
  后面我们谁也没出声,防人之心不可无。
  半个小时后回到酒店,进门我给自己倒了杯水,解决渴意后又给跟进来的胖子和闷油瓶倒了杯,胖子一口喝完把一次性纸杯扔进垃圾桶,把包丢床上。
  “今晚行动?”
  “顶多算个不煞之地,你能倒出什么。”
  “做人要往好处想,那地有诡异的地方,肯定不简单。刚刚在车上要说什么。”
  “我觉得不可能是镜像,而是画。”
  “画?天真,你把一幅画挂那不给风吹成乞丐服?”
  “如果是壁画呢。”
  “整个山的中心是个倒三角,越往下越尖,与它相邻的另一座山也是个倒三角,那么它们俩连接的那一部分就会是个正三角,就是一个英文字母W。”
  “这么说,那个正三角里面就是墓?”
  “也许不是墓,其他东西也说不定。”
  “不对不对,是壁画的话那超出了它范围的树要是与画连接不上呢?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
  “整座山都是壁画。”
  闷油瓶在椅子上出声,我纠正了一下:“或者说整座山是人工建造的。”
  胖子也许被我俩的话吓到,半天不出声。
  我又转向闷油瓶,对他说:“小哥,你为什么会觉得是镜像?是不是还看到什么了?”
  闷油瓶点点头:“反光。”
  “会不会是水面反光。”
  “不会,是在树林里。”
  树林,也就是壁画,上面反光的话一定有什么能反射光的东西,等等,还忽略了一件事,那些树起风的时候动了的!
  难道我猜错了?真的是镜像?
  我眉毛都能打个结,胖子嘟囔了一句什么出了门,房间静得出奇。
  镜像,就要从镜子和光线折射方面下手,如果真有那么大的镜子,角度……
  镜子不是实像与镜像呈左右反转吗,多几个不同角度反射的话。
  “小哥,这形成镜像还要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是需要多面镜子的吧。”
  “……”
  “小哥?”
  并未听到任何声音,我扭头一看,闷油瓶居然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走到他身边晃了晃手,嘿,睡得挺香啊。
  “小哥、小哥……”
  闷油瓶丝毫不动。
  跟猪一样。我心说。
  在椅子上睡着醒来脖子会疼,我架起闷油瓶,幸好床不远,走两步把他放床上,看着闷油瓶的脸突然心生邪念,我伸手一扯他脸蛋儿往上,他露出奇怪的笑,我憋着笑意,拿出手机拍了张。
  放下手机去洗个手,身后好像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孟定折腾几个小时把房退了,再去河外已是下午,我在车上翻看孟定地图,身旁的闷油瓶睡了一觉精神很好的样子,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胖子前面还跟师傅聊天,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
  地图上孟定周边有许多地方,总场、勐简、军赛等等,孟定主街道叫中缅街,中国和缅甸?再者就只有几条副街道,其他从主街道延伸的小线条就像树枝纵横交错一般,中央都标有名称,沙坝寨、勐库寨、波乃寨……
  应该是傣族居住。
  “哟呵,这飞机当巡逻用呢,都开到这了。”
  胖子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内传开,胖子拿着望远镜朝天上看,耳边响起了轰轰声。
  “这几天都有飞机在天上,过几天还要调部队来孟定守着。”
  “这是要开战了?”
  “缅甸都来挑衅了,派点兵来守着吓吓他们。”
  “这飞机缅甸的?越线了啊。”
  “那有什么办法,越就越呗。”
  “当地政府不管管?”
  结果师傅只是哼笑摇头,胖子收回望远镜,我把地图放包里,视线里看到早上那条街道了。
  付钱下车,我猜的没错,货车占据了街道,那些人都在打包剩余的装车,只有几个还在打理货物。
  天色有些暗淡,我拉了拉衣服,耳边又响起飞机旋螺浆的声音,下一秒,我就被按倒在地。
  耳边轰的一声,地面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五、

  五、
  周围混乱一片,我被闷油瓶拉着跑,胖子骂骂咧咧的跟着,街道对面是一片树林,虽然并不茂密,但躲人还是可以的,我们跳过泥坑迅速紧贴树干,街道上的人已经失去方向感,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左右乱蹿,现在并没有听到飞机的声音,难道跑了?
  十几分钟左右,对面渐渐安静,胖子摸出树林,隐藏在靠马路的一棵树旁用望远镜巡视天空,没过多久他朝我们挥手。
  “跑得还挺快。”
  我拉开背包的拉链看看里面的东西,胖子一巴掌拍我后脑勺上说都当老板了还在乎这点东西,果然一毛不拔。我直接给了他一腿,背上背包起身,才看向他:“越吝啬越有钱懂不。”
  “少给我讲大道理,走走走。”
  人群都往我们来时的方向跑,我看看天色,已经笼上一层黑纱,不过还是能看清身影,我让胖子和闷油瓶再晃悠晃悠,等彻底黑了的时候再下去。
  人群跑向的方向,貌似是快甘蔗地,我们也跟着去,靠近甘蔗地就听见嚎哭声,眼前一大片甘蔗被渣得黑焦东倒西歪,还有点点火星,围观的人很多,我倒霉的被挤到前面,瞥了一眼就把我恶心得立刻转身,却撞在身后的闷油瓶怀里,我顺势双手绕过他翻他的包儿:“小哥,杨梅还有吗。”
  我听到胖子叹息一声,念了句阿弥陀佛。
  场面过于血腥,下地那么多次除了见到血尸我还会恶心地朝它呕呕,其他的好像都见惯不惯,好比看多了恐怖片的人,再看时,会笑着指出片里的道具之类的。但这个我不能忍受,一个人被炸得只剩皮连着,内脏全暴露在空气中,偏偏眼睛还睁着,真正的死不瞑目。
  我突然想起,小花跟我说过黑瞎子和胖子拿了鬼玺去接小哥时胖子也是亲身引人面猴,用的是土炸药,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是胖子……
  “天真,天真……”
  我看向胖子,却见他眼神奇怪地看着我,时不时挤眉弄眼,我问干嘛,他俩眼睛都可以表演了。
  最后他佯装咳嗽了声,手缩放在腰间指指我,我视线从上扫下,差点没把闷油瓶丢出去。
  MD,刚刚光想事忘了整个人挂闷油瓶身上了。
  我找找哪有地缝。
  最后从孟定来的救护车带走伤着的,随着车走后,人群也就渐渐散去,天已经完全黑下。
  我坐在马路边缘收紧鞋带,打开手电检查一下,闷油瓶和胖子也直起身,我望了眼天际,耳边窸窸窣窣,胖子他们趁我看天时居然先下去了,我连忙跟上。
  坡是斜的一点也不好走,胖子踩着不知从哪搞来的木板当滑雪似的一路左拐右拐通行无阻,而闷油瓶只想拿条绳子套着他,MD直接在树枝上蹦来蹦去你是猴吗!
  等到了河岸我用河水洗着鞋上的泥巴,手电被我打开放在旁边照着对岸,灯光中葱绿的树叶缓慢的摇动着,但我却发现有些奇怪。
  叶子摇动得很奇怪。
  “小哥,来个轻功水上漂。”
  胖子打趣道,闷油瓶直接从包里拿出尼龙绳弄个圈,套在身上就跳下河里,我刚刚用水洗鞋的时候碰到河水冷得不行,我翻翻背包找到外套穿上,先捂捂。
  闷油瓶游到河对岸就见他蹲下在地上捣鼓什么,一声叮响,绳子已经绑好绷直了,我看着只离水面不到一米的绳子,踩了几脚。
  闷油瓶直接从绳子上跑过来。
  胖子问闷油瓶是不是遇到了情况,闷油瓶望着对岸,轻点头。
  “全是虫。”
  “天真我说什么来着,胖爷我的六神起到作用了。”
  “会食人。”
  “……”
  “……”
  胖子闭嘴,我用手电照着对面晃了几下,看不太清楚,应该是小虫子。
  “小哥你怎么知道的。”
  “树上,有骨头。”
  “那我们换个地方再过去试试?”
  “不,整座山的树叶,全是那种虫。”
  我脱下外套让闷油瓶脱掉衣服给他披上,眼珠转了转我就想到对付的方法了。
  “虫一般都怕火,我们拿着火把那些虫就不敢靠近了。”
  “我试试。”
  胖子去掰了根分叉的树枝做成简易的弹弓,把医用棉花球沾上酒精点燃的瞬间弹出去,随着弹弓一声清澈的咔嚓声,火棉花球弹到一棵靠近对岸的树干上,反弹掉在地上。
  我的手电灯光一直跟着棉花球,所以在“树叶”散开时我们看得很清楚。
  “跟变魔术似的,这些虫很听话啊,又充当树叶去了。”
  棉花球弹到地上那些虫子又回归原位,看来的确怕火。
  “找到解决办法了,”胖子顿了下,“怎么过去?”
  我耸肩,我可没有小哥那样的身手。
  闷油瓶在包里翻了翻,拿出火折子叼在嘴里,踩上绳子又开始跑,这次我注意到他时不时用脚勾绳子绕一圈又放开,应该是为了平稳。他到了对岸打开火折子把绳子那一端解开,一只手拿着火折子和绳索踩在凹处开始往上走,绳子跟着他一点点升起,看来闷油瓶是想把绳子固定成斜线让我们攀过去。
  一会儿火折子的火又从上往下,闷油瓶在灯光里晃了晃火折子,我再次检查背包,再把闷油瓶的背包与自己的背带上用绳捆在一起吊着,我攀上绳索。
  挪到对岸上空时我往下看了看,松手呈躺着姿势掉下去,这样可以用包做垫底不会那么疼,却被闷油瓶接住,什么时候到我下面的?
  胖子在我后,小哥还抱着我,他自然就摔在岸上,被包垫底他还是龇牙咧嘴,我想包里的东西硌着他背部,不然就是包太小。
  我拿出火折子一吹,靠近那些“树”。
  火光范围刚碰到“树叶”,就全部散开,我再靠近另一棵,同样的效果,都是成团的在空中,密密麻麻的,看着就不舒服。
  这些虫极其灵敏,胖子追着它们想烧死这虫,追了几圈胖子却先放弃。
  没一会其他树上的虫也纷纷朝我们靠拢,我们三个算是被包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六

  六、
  胖子完全没有危险感,拿着火折子逗着半空的虫团,我看了看手中的火折子,走向树林。
  真的是壁画。
  做工粗糙,摸上去有些硌手,树干是很多从壁里伸出的细藤拧成麻花那样组成的,远处看时看不清的,而树叶,就是那些小虫子,难怪我看着它们会动。
  我把火折子往上举了一点,头就被什么东西砸中,我用火光跟着在岸上骨碌碌滚的东西,胖子用脚挡住,我倒吸凉气。
  一个骷髅头。
  可能有些年头,骷髅摔烂了,不过那俩空洞眼睛和一排牙齿倒是完好,我看着头颅破损的部分,扒我的头发,果不其然白色碎渣纷纷从头上掉下来,我一阵恶寒。
  “快看!”
  胖子喊了声,我低头斜看,一团虫子围绕着一堆白骨,没多久就听见咯咯咯的声音,那些骨头,居然站起来了!
  骨头磕磕撞撞地组装好,只见它头一扭,畸形地朝我们走来。
  “MD,这些虫成精了!天真!还站着干嘛,快跑!”
  闻所未闻的事。
  我撒腿就跑,背后咯咯声响个不停,我偷偷看了眼,那些白骨跑一步跟散架了似的,我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好喜感的画面,跟搞笑动画片里情境差不多,真TM逗。
  “你小子是不是被附身了啊,居然还笑得出来。”
  胖子在斜边对我说了句,我刚要回他话脚下被石子一绊,跌在地上,火折子脱手而飞。
  咯咯咯的声音越来越快,我连忙起身却应了那句“越慌越忙”老话,摇摇晃晃地再次跌倒,我脱下背包往后一甩,骨头却散架般落在地上,然后那些虫子见鬼似的飞在半空。
  好巧不巧,就在我火折子的上面。
  ““要下雨了。””
  闷油瓶提醒,我从包里重新拿出一根火折子,吹燃问闷油瓶:“小哥,你刚才找到入口了吗。”
  闷油瓶的脸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他摇摇头,先走上壁画。
  坡的斜度并不是很大,我们踩着壁画裂开的细缝往上走着,周围都是小虫子,但畏惧我们手上的火,只是在远处飞着。
  一滴冰凉的液体打在我嘴上,我加快速度,万一下起雨我们仨真的就成了虫子的夜宵了。
  走着走着背后一声咚响,我急忙转身一看,胖子卡在一个洞口扭动:“帮忙啊!”
  我搭把手把他拔出来,闷油瓶从前面折返,我拿着火折子往洞口探了探,下面空间肯定很大,火光根本照不出一点什么。我捻一点洞口边缘的碎石,火光中边缘的碎石子藕断丝连,我搓搓手指腹上的小石子,石子包裹着一点似蜡的东西,我知道这是糯米稀,古代的水泥,权贵才会用糯米熬制成浆黏固石块,那么这儿应该也是个有钱有权的人的墓。
  不对,没人会把墓建造成这样,难不成会造得只要把这墙打穿就可以进去墓穴这样的格局?
  除非这人是疯的。
  这时,一白绿色的小点从洞口飞出,胖子用火折子去照,每次小点都躲得远远的,看来这点是那些小虫子。
  这洞难道是这些虫蛀的?
  “就这么点儿大?”
  胖子还在用火不只是想照明还是烧死那只虫,我从包里拿出照明棒掰亮丢下去,约十秒后落地,照明棒的光亮离我们很远,这得多高。
  照明棒照出的范围看不清是什么,大概是地板什么的,因为落地时有咚的一声回音,如果没声就应该是泥土之类软地,胖子终于放弃那只小虫探头望了眼洞口,随后翻着背包。
  眼前黑影一闪,我扭头张望,哪还有闷油瓶的影子,我站在洞口边缘牢固处弯腰探望,只见照明棒光亮一闪,接着被捡起。
  仗着身手好耍帅。我不承认我嫉妒闷油瓶。
  “没事,下来。”
  闷油瓶的声音在地下格外清晰,还有轻微的回音,胖子其实可以掉下去的,只是因为他的背包卡住了他,这次先把包丢下去被闷油瓶接住,然后双手举起也跳了下去,我看见他落地时一滚,没事地站起来。
  原来这么轻松。我看着胖子安全,也跟着跳下去,我想了两种结果,无非是跟他俩一样,要么就是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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