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就是鞭打了独孤掠那个恶魔,一想到他侵犯的绿眸,所有的边关战事、民族安危又涌了上来。
放了他吧!因为他要抗击外敌赶跑侵略者。
不能放他!因为他要承受她的折磨,她的痛苦。
放了吧……
不能放……
激起一串水柱,绾鸥拍打着水面,究竟怎么样做才是对的?
民族大义重要还是个人恩怨重要?
“当然是个人恩怨重要,小美人!”不知何时,木桶边站着一个男人。
“你……怎么进……来的……”绾鸥赶忙护住身前,他是侍卫的装束,当她强迫自己镇定着冷静下来时,却出人意料的看到了:“是你……塔巴……”
猥亵的眼睛不断的扫描绾鸥在水下的洁白如玉的身子,“小美人不仅眼睛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有记性。今天看谁能来救你?”
这个男人一直垂涎她的身子,绾鸥现在没有银狼王在身边,只得自救。凝神之际,一股强大的水柱向他飞射而去,紧接着,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衫,再踢翻木桶以示警。
湿漉漉的身子在单薄的衣衫下,曲线优美动人,塔巴流着口水道:“小美人就别挣扎了,外面的侍卫全给我放倒了,今晚的酒菜是不是特别香呢!”
“你没有回国,而是隐藏在了马场。”绾鸥骇然道,他这个卑鄙小人擅长下毒,那马场所有的将士们岂不是……
塔巴淫笑道:“小美人还是个聪明人,配得上我塔巴!这群马中有母马,你们御凰国人爱马如子,定会在风雪夜来临之前赶到马场,既然骑士全被银狼王赶入雪窟窿,那么我就来抢回马匹,只不过,没有想到赶马来的人是你……”
“大胆塔巴,在御凰国的领土上胡作非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绾鸥知道现在靠谁都没有用了,只能靠自己,虚张声势一番后,烈火玄冰一起推出。
可塔巴对敌经验丰富,又是炎纹国十大虎将之一,绾鸥空有“铿”的身体却不懂得运用,很快落于下风,被塔巴擒住。
“小美人,果真是个极品美人!”
看着他开始宽衣解带,绾鸥害怕了,她讨厌他的碰触,可是,没有人来救她呀!“慢着……塔巴……你可以带回马匹还有那些粮食……不过不准碰我……”
“你说得对,小美人,我会带回马匹和粮食,还要将你带回炎纹国,让你夜夜与我春。宵,银狼王好眼光,这么极品的女人……啧啧啧……好香……”塔巴伸出舌头舔她的下巴,她的雪颈,那只脏手在她腰上游移。
听他说还要带她走,绾鸥慌了,“别这样,塔巴将军,我在囚牢里还关了一个炎纹国的人,你带他出来一起走吧!”
奸细!塔巴在晚饭时也曾听说了,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抓住,这样她就不能使烈火玄冰掌了。“迟一点再享受,一起去看看。”
绾鸥被他拖着一路走到囚牢,那只大手还不断攻击她的身体,强忍着呕心和怒意,期望独孤掠能帮帮她。
“好一个炎纹国的奸细!”塔巴放声大笑,在看清独孤掠之后,将绾鸥揽入怀中,又亲又咬:“小美人,你好棒,本将军现在迫不及待要奖赏你了!”
独孤掠见她倒在敌国将军塔巴的怀里:“该死的你,通敌叛国?”
绾鸥不断的挣扎:“塔巴,快,快放开他呀,他也是君岫寒手下的人啊!”躲避着塔巴的亲咬,她期待着他放开独孤掠。
“好好好!让我验证验证!”塔巴将她推向一边,拾起了丢在地上的鞭子,那鞭子是绾鸥晚上才鞭打过独孤掠的,血迹还未干。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而且是专挑伤口下手。
“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奸细?”塔巴奸笑着,望向这个所向披糜的战争之狼。“独孤掠,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绾鸥一愣,原来他们是认识的呀,这下怎么办,糊弄不下去了,趁着他们两人算旧帐的时候,她悄悄的向门口移去,还好塔巴没有绑住她的脚。
“唰”一鞭挥去,缠在她的腰身上并将她抛了起来,刚好跌落在独孤掠的脚下。一抬头,就看到那双冷酷似冰的寒眸。
他的眼睛只停在她的脸上,一刻也不曾移动,紧抿的唇角带着某种执拗狂傲,他的双瞳突然变得沉郁冷鸷。
看着他像地狱的撒旦,浑身是血,而且还滴落在她饱满的浑圆上,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兆,她和他会不会都会死在这里?
“小美人,过来本将军这里,让你见识见识男人的力量,而那只狼有什么好?等你尝过了我的味道,我保证比你那只狼让你舒服百倍千倍。”塔巴再次挥鞭而来。
血,从独孤掠的胸前一串串的溅落在她的胸前,她的雪颈,她的脸上。然后滑落至嘴里……
是她错了吗?
是她太自私了吗?
是她太任性了吗?
“好苦!”她哽咽,他的血好苦。
乱飞的白发下的一张脸比阿波罗还要俊美,却比钢铁还要坚毅,他的唇角紧抿,即使沉在巨大的痛苦中也仍是满脸冰酷,深邃的绿眸停在她紧皱而害怕的小脸儿上。
又一鞭挥下,绾鸥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有股力量“砰”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护在独孤掠的身上。
鞭你又怎样(六)
“好痛!”她咬着牙关还是哭出了声,她没有任何意识要为独孤掠那个恶魔去挡鞭,难道是“铿”吗?她要抽身退开,却控制不了的抱着了独孤掠的脖子,“不……不……”铿……我恨你……为什么要为这个男人受苦……
“滚开!”独孤掠沉声喝道。
绾鸥惊慌的回顾,看到他的绿眸深深地盯着她,那是她见过最冷酷和美丽的双眸,那是一双让她看一眼就会害怕的浑身发抖的眼睛。
铿,恶魔男人与你有什么纠结,你这样为他,他根本就领你的情,可苦了我这个细皮嫩肉恨他入骨的穿越女了。
铿像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源源不断将绾鸥挤成了一个局外人。
她不顾他的挣扎,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开心的直掉眼泪,绾鸥在一旁惊呆了。
伸出纤纤玉指,拨开他的银白色的长发,露出那张绝世的容颜,铿的脸上有一种梦幻般的色彩,那是少女娇羞的神色,那是看见郎君幸福的表情,难道铿与独孤掠曾经……
“铿你……”绾鸥不解的问道。
铿笑着望向她:“代替我爱他!”
“不可能!”绾鸥想也不想的拒绝。
铿依然微笑:“是因为你爱上银狼王了吗?”
“我……”她爱上那只野兽了吗?是吧,是吧,她竟然爱上他了,爱上一个曾经欺负她又肯为她出生入死的野兽了,她已经承认他是她的情人了,她的野兽派情人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是哪儿飘来的灵魂,但你不能鞭打掠,我不原谅你今天犯的错误。”铿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绾鸥一惊:“你想怎么样?”
“去求掠原谅你!”铿直视她的眼睛。
“不……不可能……”绾鸥拒绝道。
铿意味深长的笑道:“那你就等着受苦吧!”
“不要……”绾鸥突然被塔巴拉离独孤掠的身边。“我不要……”她不要应了恶魔的应验,她才不要去求他原谅。
“他是你什么人,你竟然为了他去挡鞭?”塔巴充满欲火的眼里是一片不解。
“该死的!我才不想为他挡鞭。”绾鸥痛苦得大叫,“好痛……鬼塔巴,放下鞭子,痛死我了。”
那一鞭,让她痛彻入骨。
只此一鞭,她已经承受不了。
而那个恶魔,竟然挨了她无数的鞭子,吭都不吭一声,而且当“铿”为他挡鞭时,他居然一点也不领情。
鞭死他活该!
这个早该下地狱的恶魔!
用鞭子将她缠住,塔巴望了望独孤掠,又看了看楚楚可怜的绾鸥,“他也是你的老情人?”
“不是,他是我的仇人。”绾鸥愤恨的说道。
“仇人?你会去为仇人挡鞭,你会去吻仇人的嘴,小美人,你在骗我,骗我放开你的老情人?”塔巴也不是豆腐脑,转眼就明白了事件的发展经过。
该死的铿?
陷害她!
绾鸥欲哭无泪,明明是铿在她身体里作怪,她根本就不能控制。“我才没有他这样的老情人。”
“那好,让他在这里享受,我们去另一边享受。”塔巴拖着绾鸥就走。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绾鸥手忙脚乱的与他斗了起来。
“哧”一声,后背的衣衫被撕裂开来,露出雪白的裸背,一道深深的血红印记触目惊心,塔巴咂着口水:“小美人,原来你这么嫩啊!”
“滚开……滚……你这个逃兵……”绾鸥护住破碎的衣衫,往独孤掠的身后躲去。
塔巴明了似的淫笑道:“原来你喜欢在这里做……那我们就在这里表演……”
“你去死吧!”绾鸥一记玄冰掌推了过去。
躲闪开来的塔巴急速弹起,将绾鸥控制在手上,“现在就让你欲仙欲死。”说完丢入一粒药丸进她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绾鸥想呕出来,无奈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根本发不出声。
塔巴不再理她,而是站到了独孤掠的面前:“小美人还是个抢手货呢,不仅是银狼王的女人,也是你御狼王的女人,今天,就让你看看,她怎么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身上却像火烧似的鲜辣,绾鸥知道塔巴卑鄙用毒,可这是什么毒,让她越来越难受了呢!
身体中有不知名的感觉在蔓延,似冰又似火,四肢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就像不是自己的,而且头晕也一波一波的袭来。
她渴求的望向了独孤掠,他能救她啊!可她就快要死了,他还不能挣脱铁链。
独孤掠并没有望向她,而是看向了塔巴,看着塔巴的手伸向了她的雪颈。
绾鸥感觉身体里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有火烘烤她的肢体,困难地舔舔干燥的嘴唇,塔巴的手抚摸她的脖颈,手指所到之处燥热减退,泛起小小清凉的愉悦。
难道她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绾鸥有点明了,对于擅长用毒又卑鄙无耻的塔巴来说,这小小的一粒春。药根本不在话下。
她今天真的要受辱之后,才会死去吗?
不!
她不要塔巴碰她。
“救我,独孤掠!”她哀求的望着他,此时,塔巴也低下了头,大嘴向她吻了下来。
她的后背冒出冷汗,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偏过头去,塔巴的嘴唇落在她的颊畔,那湿濡的感觉令她涌起强烈的抗拒感,她的胃,一股恶心感泛上来,不停的干呕起来。
她不要在一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面前,被迫做这件事。
可恨的是,四肢被锁在架子上的恶魔,依然一动不动的冷酷的看着这一幕。“救我,独孤掠……”她恐惧的哭出声来,塔巴已经拉开了她的衣襟,那只手已经伸向她的饱满,那像樱花一样雪白又像樱。桃一样红润的饱满上。
鞭你又怎样(七)
“求他不如求我!小美人,来吧,让我给你**的感受。”对于喜欢玩女人的塔巴来说,绾鸥这具独一无二的极品身体是梦寐以求的珍品。
“独孤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绾鸥躲避着塔巴,看着不为所动的独孤掠,眼泪不知为什么就流了出来。
塔巴捏住她的下巴:“既然你那么恨他,我就做个好人,杀了他,这样你也就无牵无挂了。”
“不——”绾鸥奋身跃起,撞开塔巴,可全身软绵绵的她哪里撼得动练武的将军塔巴,长剑只在心口歪了两寸,深深地刺入独孤掠的身体。
两只瘦小胳膊挂在他的身上,血,瞬间染红了一大片她的衣衫。“还击啊,独孤掠……我知道你天下无敌……我知道你无往而不胜……我知道没有人能杀得了你……你为什么那么冷,还不反抗呢……”
抑制不住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身上,像开水放闸的堤坝汹涌而来,淹没了独孤掠苦苦支撑的最后一寸庄园。可是,那双幽深的绿眸里,除了一如既往的冷酷,似乎还隐藏着一丝丝衷情。
“不要啊……独孤掠……我恨你……你死得这么快,我可怎么办……我求求你不要死好不好……我求你了……”绾鸥此时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将自己火热的身子埋进他血肉模糊的胸膛,借以慰籍片刻的无助,和忏悔自己任性带来的灭顶之灾。
她居然利用兵符陷害他入牢!
她居然如此嚣张无情的鞭打他!
她居然在受欺侮的时候才想起要他救她!
独孤掠啊独孤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争之狼独孤掠,竟然被一个叫做绾鸥的女人陷于被敌人刺死的结局,你对她,还有那一见之下惊艳的就想占有己有的欲。望吗?
“我错了……独孤掠……我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为什么你还不理我……为什么你还是一动不动……我求你不要死……”绾鸥慌乱不已的亲吻着他的胸膛,本来兴感迷人的胸膛被那些血肉模糊、纵横交错的鞭痕所掩盖,她虽然在商场上果断绝决,可从来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更别论将人鞭个半死了。
小玩偶,一句错了就可以力挽狂澜吗?
小玩偶,你终于肯求我了吗?我真想将你的心剖开看看,你是真心求我吗?
小玩偶,从来将我的宠爱当作洪水猛兽的你,肯主动亲吻我了吗?
可是,依然弥补不了你的狠心你的绝情你犯下的错!
“独孤掠……你醒醒……我说要你死都是气话……你这个大恶魔……只知道欺负我的大恶魔……你挣脱开来,挣脱开铁链……来欺负我啊……我宁愿你欺负我……也不要你死掉啊……”绾鸥的身体慢慢往下滑,将头抵在他的小腹上,越来越强的药性令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又急又气又怕。
塔巴见独孤掠虽然睁着眼睛,可还是一动不动,虽然惊诧自己能轻易杀死这只战争之狼,但是还是不容自己大意,他耐心的等待独孤掠的清醒,直到绾鸥将头埋在了独孤掠的男性部位。
血脉贲张的姿势,令他再也受不了。“小美人,他已经死了,过来本将军这里侍候,本将让你舒舒服服,没想到你比姬女还要风骚,今天侍候老子爽了,保证让你做个将军夫人。”
被塔巴一拉,绾鸥凭借自己最后一点意志抱着独孤掠的脖子,紧紧的,好像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能救她……
骗子!写书的作家都是骗子,他们总会在关键时刻让主角复活,英雄救美!
骗子!编剧们叫好又叫座的好莱坞电影都是骗子,他们编出来的主角强大无比,怎么死也死不了!
骗子!穿越就过上幸福新生活的都是骗子,为毛她绾鸥却要遭遇一次又一次的蹂躏呢!
她知道自己不再纯洁,她和银狼王欢好,她也是独孤掠的水晶宠儿,可是,她这一次是从来没有的恐惧,恐惧会沦为塔巴的玩物,她重重的咬着独孤掠的耳朵:“求你了……”
曾经不止一次地诅咒过他,诅咒这个霸道狂肆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当他真的倒在她面前时,害怕、慌乱、心痛……紧紧地纠住她的心,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
“呼唤狼去搬救兵!”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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