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怪物,我是个受了诅咒的怪物,你也要给我生十个八个小怪物……”银狼王扑了过来,摁住她。
绾鸥躲闪开来:“你变态……”她不明白为何银狼王要每次在危急关头时,才会表现出他的英勇和威武,其它时候总是不遗余力的欺负她为乐子。
每强迫她欺负她一次,她就恨他一次,每救她于危险中一次,她就感激甚至爱他一次,这像是掉进恶性循环的生物链,一直向前滑行。
“从第一次占有你的时候,我就变态了,你难道不知道?”银狼王吼道,为什么她只有在危急的时候才会乖顺一些,她总是尖牙利嘴的惹她生气。
话一说完,他开始动手扯她的衣衫,这身红红的凤鸾服非常惹眼,他一看到就生气,想着她在那个男人的身下也曾娇喘……
“你住手,我现在可是有了孩子……”绾鸥一见他剥衣衫,就知道不妙,他总是不顾自己的意愿任意为之。
银狼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光洁的小腹,他肉肉的狼爪摸了上去,“孩子……你终于承认了孩子……”见她弓着身子想要逃避,他握紧她的细腰。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你说过不再欺负我不再强迫我的……”
“我只是想看看我们的孩子……听听他的动静……”银狼王突然放低了声音,“我不是要欺负你……”
他轻声低喃让她一怔,“那你那凶我吼我干什么?”
“我不喜欢你在我身边还想着那个人!”银狼王低沉的说道。
“可是你就是他呀!”绾鸥见他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他真的只是抚摸着小腹,连敞露出来的丰盈的匈部他都没有正眼瞧过。
即使是这样,可她总觉得别扭,关键是,他和独孤掠一样,总想着独占她,又总是欺负她,而且想要她的时候,是不顾时间地点都要将她强行占有,最最最可恨的是,却又在她危难时都会奋不顾身的救她。
或许,正因为这点,她爱上了他们……
绾鸥,你真是犯溅,这也能爱上他们……
如果……这辈子……他们都不能变回去……她难道被他们抢一辈子?
“今夜的月色好美,你也很美,小东西,让我抱抱你……”银狼王霸道的将她拥在怀中……
绾鸥趁机撒娇:“抱我可以,拿神镜来看!”
现在她是妈咪,对于银狼王来说,妈咪最大!
※※※※※※※※※※※※※※※※※※※※
同一轮圆月之下。
却是充斥着血腥与暴力的画面。
在一张特制的铁床之上,满身是血的朱小七仰面被绑在床。上,四肢固定在四个角上,臀部下面被硬物支撑高高的翘起,双腿微屈,浑身不着一物。
君岫寒手上拿着一截尺许的铁棍,敲击着床柱,“说,为什么我们感应不到铿在做什么?”
他要无时无刻监视着铿,可今天晚上,当她成为御凰国的皇后时,他却一点也看不见她,“你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不让我看她?”
“你看她做什么?她正在独孤掠的怀里放。浪形骸呢,她是皇后,她现在比你我都要尊贵了……”朱小七冷冷的道。
她的武功和巫术均不如君岫寒,但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绝情的对她,将她痛打了一餐,还将她屈辱的捆绑,她明知已经感应不到,可就是不告诉他。
她也曾想过,和他一起养一个孩子,她兴高采烈的跑来时,他却是要通过她去看铿。
如果她的存在只是因为他要看铿,那么她朱小七还真是失败。
“小七,你见识过我的手段,别逼我……”君岫寒微微垂下眼敛,缓慢的说。“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现正在受着君岫寒的折磨,朱小七听惯了他的大声吼叫,此时听到她的轻声细语,莫名的一阵心寒。平常,他也经常折磨着和她欢爱,可为什么这次,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手上的铁棍已经伸向了她的隐秘之处,“寒……你不能……”
朱小七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了,君岫寒是个恶魔,他将那根尺许长的铁棍插入了女人最娇柔的地方……
“我对你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铿没了,你也就没有用了。”君岫寒握着铁棍的手又动了动。
“啊……痛……”朱小七大哭了起来,血从双腿间流下……“求你了,寒,不要……那也是你的孩子……”
就算她再歹毒,可是面对肚子里的新生命时,她还没有勇气这样对他。
但君岫寒却是已经想铿入了魔,“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铿才配生……你肚子里的野种,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朱小七的身下血如泉涌,感觉冰冷的铁棒捅入了小腹,“君岫寒……铿也是怀了孩子……”
诅咒的宝宝(三)
“好痛……”绾鸥感觉下腹一痛,而且下面有滑腻腻的感觉,难道她没有怀上孩子,而是那个来了吗?
继而是忍受不住的疼痛,她在现代就有痛经的症状,可是这一次,却痛得她大叫了起来……
血,瞬间染红了她的亵裤,流向了地面,触目惊心的红像一朵朵从树上坠落的木棉花,刹那间重重地摔得粉碎。 w
“小东西,你怎么啦?”银狼王将她拥在怀中,“你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我不知道……我好痛……我受不了……”绾鸥感觉正有什么东西在脱离她的身体,难道是孩子要……不……不会的……
银狼王抱着她,流下的鲜血染红了他的银白色的皮毛,“‘双蛇蛊’发作,朱小七是不是知道你怀了孩子?”
“是……银狼王救他……”绾鸥想到这几天“双蛇蛊”都没有发作,她以为她已经成功唬住了朱小七,没有想到,在这新婚之夜,她还是没有放过她,甚至要除掉她肚子里的宝宝。她用力抓着银狼王的皮毛,扯落了一地的银白色的毛发……
“朱小七,我会将你碎尸万段……”银狼王已经跳出了空中楼阁,抱着绾鸥向宫里飞去。“小东西,坚持住,我们马上回宫。”
“救宝宝……”她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那种钻心的疼痛像要狠狠地揪出她肚子里还未成形的宝宝,当她知道自己怀了个宝宝时,还在担心他是否是个怪物,会不会是个狼崽,还是也是个受诅咒的怪物,可此刻,他要离她而去时,她却是万分不舍,这有她的血脉的小东西……
“我们就快到了,坚持住……小玩偶,你醒过来……”银狼王见她已经疼得失去了血色,抓着他皮毛的手也在渐渐的松开,她的生命迹象正在渐渐转弱。“你不准睡……”
“我会死吧,银狼王……”绾鸥感觉满天都是繁星,全都在向她呼唤,呼唤着她去到天上,无忧无虑,没有病痛,也没有诅咒。
银狼王紧紧的抱着她在风里飞奔,“我们马上就到了,程洛会救你的,我不准你死,你就不会死……”
“我感觉朱小七这一次是不是想置我于死地,而是要除掉我们的孩子……掠,我求你,保住孩子……我求你了掠……”飞奔到皇宫的上空时,银狼王已经消失,独孤掠一脸冷酷的抱着她。
独孤掠抱着她降临房间时,程洛也已经赶到,“掠,保住孩子,一定要……”陷入昏迷之中的绾鸥不停的呓语。
“皇上,‘双蛇蛊’太强,对方是摧毁一切的力量,孩子怕是……保不住了……”程洛一把到脉,然后焦急的说道:“皇上,先保住皇后身体……”
“不……程洛……我要这个孩子……”昏迷之中的绾鸥紧紧的按着她的小腹,血水打湿了她和独孤掠的新床。
独孤掠看着她痛苦的倦缩在床。上,像一只楚楚可怜的流浪猫,“双蛇蛊”一日不除,他的小玩偶就一日不得安宁,甚至失去生命。
“救大人,当然是救绾鸥,程洛你***还在犹豫什么?快,让她减轻痛苦,孩子,我们还可以再生……”独孤掠吼道。
他是在战争里长大的男人,他见过血流成河的场面,他见证过太多的人的死亡,可是此刻,他却看不下去他的女人备受折磨,而他,居然束手无策。
这世上没有令他束手无策的事情,独孤掠一拳重重的击在桌上,一连串的新桌在转瞬间坍塌,他忽然感到害怕,皇兄出事情的时候,他已经深切的感受过一次,这种害怕令他心急如焚。
血……
终于止住……
绾鸥却沉睡了过去,她一个人走在飘着血雨的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一片红,嘀嘀嗒嗒的红色的雨滴落满她的一身,她的头上肩上背上鞋上,全是血水,整个天地间都沉浸在血蒙蒙的水雾之中。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还未长成形的大约拳头大的血块,静静的躺在她的脚下,“不……”绾鸥发了疯的一般叫了起来。
这个不是她的宝宝,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可能……”
她的宝宝是无辜的,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朱小七,我要杀了你!”绾鸥向着前方冲去,可血色弥漫的雾气中,她双腿发软,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她想再爬起来时,画面却又一转,她看见了君岫寒正拿着铁棍在捅朱小七的下。体……
朱小七已经叫不出声,她两眼发直,身体上都是青的紫的瘀痕,一直高高在上的女人此时,却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任君岫寒在鞭尸蹂躏尸体……
只见君岫寒正手持铁棍用力捅了进去:“我当然知道铿怀了孩子,所以才要将他捅出来,我怎么可能让她怀别的男人的孩子……小七,你看到没?捅出来的都是血块,哪里分得清是我的种还是别人的?此时的独孤掠正在发狂吧……发吧发吧……谁叫你要抢我的女人……铿只能是我的我的……”
绾鸥吓得不能动弹,她没有见识真正的魔鬼,原来一个男人可以做到扼杀自己的孩子,而绝不手软。这种人才是真正的魔鬼,君岫寒就是个活脱脱的魔鬼。
原来是他控制了朱小七,以杀掉朱小七肚子里的孩子除掉绾鸥肚子里的宝宝,“双蛇蛊”啊“双蛇蛊”,好一种同生共死的致命之蛊,连宝宝都要被诅咒。
“君岫寒,我要杀了你!”绾鸥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你这个刽子手,你杀了我的宝宝……”
诅咒的宝宝(四)
“小玩偶,醒过来……”独孤掠一直抱着她,在她耳边呼唤着她,程洛说她太过伤心,已经进入“双蛇蛊”的幻境中,而且用最后的法力封锁了别人进来,恐怕她是想要与朱小七同归于尽。
“小玩偶,如果你不醒来,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如果你敢做傻事,我独孤掠追到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我知道我说话一向是说到做到……”独孤掠紧紧的抱着她。
程洛米寿等人沉默不语,外面的御医也全部呆在外面候命。
天边,绽放了第一丝曙光。
这个御凰国的帝王与帝后的新婚之夜,就由火红的喜庆变成了流血的哀庆。
棋玄带着人来到:“皇上,臣已经找来神殿使者,兴许他们能帮上忙呢!”
“快传!”独孤掠大手一挥,将温度逐渐降低的绾鸥抱在在怀中,一直给她输入真气,维持着她衰弱的心跳。
“怎么只有一个?”米寿一看不对,神殿使者都是两人一同出现。
棋玄押着他进来:“老爷子和万平、明天也不见了,估计是和那个右使有关系。”
“先救人!”独孤掠一惊,看来今晚的事情早就有预谋。
左使者走到他的身边,跟上次一样,念动着咒语,发出一道水晶般的光芒,可是这一次,绾鸥却没有如愿醒来。
“你……怎么回事?若你救不回她,我一定会带兵打过魑魅,然后让魑魅寸草不生。”独孤掠紧紧的抓住他的黑袍。
左使者叹了一口气:“她正在与人搏斗,不肯回来,你以我为想她灰飞烟灭吗?”
绾鸥太过倔强从不服输,朱小七一直利用她,现在又害了她的孩子,她肯定不会罢休,这一点独孤掠当然知道,“快,打开‘双蛇蛊’的入口,我要进去救她。”
左使者说道:“这孩子已经布置了毁灭结界,恐怕进去的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打开!”独孤掠大吼一声,他怎么能让他的小玩偶形神俱灭,“我命令你,马上打开,我一定会救她出来!”
一只大手掐着左使者的脖子,疯狂的晃动他的身体,“你不放开,我怎么做法……”
“皇上,让冷残去!”冷残上前一步,他的武功修为仅居独孤掠之下,他当然明白主子救人的急切心情,也知道绾鸥毁灭性的巫术,可是,御凰国不可一日无君,独孤恒已经卧病在床,如果主子再有……
此是,米寿、棋玄、写命全都围了上来,独孤掠喝退众人:“全都给我退下,我独孤掠怎么可能葬身于一个幻境之中?”
此时,左使者也知道情况紧急,已经作法打开了毁灭之结界,独孤掠迅速穿过。
“你最好能保皇上和皇后能平安回来!”棋玄冷冷地说道,冷残已经将剑架在了左使的脖子上。
写命朝他俩一摆手:“左使并无伤害皇后之意!我们现在需要密切注意幻境里的情况,左使,难道一定要去魑魅之国才能解咒吗?”
左使看也没看架在脖子上剑,平静的说道:“当然!”
写命等人默然,无论是不是能解开绾鸥的“双蛇蛊”,这一趟魑魅之行,是势在必行了。
此时的幻境之中,绾鸥正毁灭性的向君岫寒发动了攻击,手上的巫术,含着她所有的悲伤,排山倒海般的向君岫寒和朱小七涌了过去。
朱小七像死尸一样,静静的无声的躺在铁床之上,血已经不再流,可她心里的创伤恐怕是杀了君岫寒也不能复合了。
“铿……你来了……”君岫寒在看到绾鸥时,露出了妖邪的笑容,他等待的人终于来了,看来这个办法真的好效果。
绾鸥没有说话,那张死灰般的俏脸上是厉鬼般的雪白,她什么也不想说,只想毁灭掉这个梦和梦境里的所有人。
君岫寒和她见招拆招:“这次来了,我不会再给你走,从此以后,你跟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必定是最优秀的,独孤掠的孩子只会是畸形会是个怪物……”
果然,一听到这里,绾鸥的招式慢了下来,君岫寒有机可乘,趁着此时的机会控制了绾鸥。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只会好好的疼你……”君岫寒抚摸着她仇恨的脸颊,那熠熠生辉的黑眸里,只有毁灭一切的仇恨。
她死死的盯着他,染着血色的凤鸾服更加鲜艳,像一只浴血的凤凰般,高傲而美丽。
只是这种美丽,融入了绝灭的神情,她来此,就是为了报仇,为她无辜的孩子,为她还未成形的宝宝。
可是失血的她又如此的虚弱,凝聚了最后的一丝力量,她拿着闪着寒光的匕首向自己的心口刺去。
“铿……”君岫寒想不到绾鸥会这样做,“不要……”
“小玩偶……”赶过来的独孤掠也飞身扑了上来,“你敢……”
绾鸥持刀的手一滞,“掠……你怎么会来?”
“我如果不来,你为这个畜生死掉,值得吗?”独孤掠一边击退君岫寒,一边将她拥入怀中,夺过她手上的匕首,“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