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独独孤掠这一桌人没有动筷子,月季花姐姐摆动着身上脂肪,重若千斤的向他们压了过来。“这几位可不能怠慢了呀,小菊花,撤了重新上菜。”
旁边几桌一听,恨不得用眼睛杀死绾鸥,一看绾鸥这种俏公子哥是这次选男妃的大热门,此时月季花姐姐又特别招待他们,怎不让他们心生恨意?
小菊花指挥着酒菜重新上桌,月季花姐姐才满意的点点头,一张比普通女人还大两倍的国字脸上终于露出了举世无敌的微笑。“听小菊花说,摘下芙蓉花的就是这位公子!”
绾鸥还躲在左使的后面,此刻只隔着一张方桌的距离,更是呕吐不止。“我家少主一路走来,水土不服,请姐姐见谅。”左使面色从容的说道。
“呵呵,可真是身娇肉贵呀,不过这样芙蓉花王会更喜欢的,小菊花,好生招待,今年的花王妃定能让我们夺得头魁。”月季花笑得花肉乱颤。
“左使,让她远点……我受不了花粉的脂气……”绾鸥低声向左使说道,她最近不知怎么了,吐得特别厉害,现在大鱼大肉一上桌就是她的呕吐之时。
独孤掠见她吐得甚是辛苦,锐利的绿眸狠狠地瞪了一眼月季花,虽然他已经为了绾鸥隐忍很久,暗藏锋芒,可与生俱来的杀气却令月季花不禁眼前一亮。
“这位大叔我看上你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月季庄的二把手了。”月季花也是识人无数,虽然独孤掠看上去丑陋无比,可那一言一行中都充满了无限的潜力。
大叔?独孤掠有那么老吗?绾鸥连笑边吐,在地上缩成一团,开心的眼泪和痛苦的眼泪一起往下流,“程洛!”他轻喝一声,今天的小玩偶心情还好,可是吐得更加厉害。
程洛正准备弯下腰去,却被左使拦住,冷残身形一冷,四两拨千斤架开了左使的手,并拿起桌上酒,“来,喝酒!”
对于旧上的酒,独孤掠已经开始喝,想必是程洛已经检查过。
独孤掠看在眼里,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管高傲的扬着头继续喝酒。
“这位大叔的相貌实在是独一无二,难得我月季花姐姐看上你,管你好吃好住,我月季花今年三十八,配你这位大叔刚刚好,你还哼什么哼?”月季花的目光隔着桌子都想将独孤掠给吞下肚。“以大叔的尊容,配我月季花刚刚好,就这么说定了。”
绾鸥虽然坐在树桩上,可也听了清清楚楚,程洛在一旁为她把脉,她胃里翻滚得厉害,反正现在出了御凰国,就是想煎药,也弄不出又苦又涩的黑色药汁了吧!
除了独孤掠,没有人知道冷残和左使也是暗潮汹涌,两人在暗中较劲和相斗。
但独孤掠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隐忍着没有发火,也没有理会月季花说的话。
“这位大叔,你同不同意,倒是说句话呀,我好歹也是芙蓉城的月季花庄主,你这傲慢的态度和你的长相太不相称了吧,难得现在有人要你,你就从了我吧!”月季花不死心。
绾鸥让程洛用针灸稳定了胃里的不适之后,笑着说道:“月季花姐姐,你们芙蓉城里的女子都是你这幅尊容,怎么留住男子呀?你要知道芙蓉城外的男人都喜欢漂亮水嫩的小妞呢!”
多事!独孤掠丢给她一个眼神,绾鸥却笑得极为开心,旁边的男人们此时却发出了极为不屑的声音。
幼稚!明显的就是这一种眼神。
此时,程洛走到独孤掠身边耳语了几句。
“公子自是不知,肯定是第一次来我们芙蓉城。”月季花笑得整个大脸都在打颤,绾鸥看着她特像妓院的老鸨,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话也不差毫厘。“我们芙蓉城里的女子自是有留住男子的手段,他们来了就不想走,你们是一起来的是不是?”
“是啊!”绾鸥站起身来,她已经好了很多。“他是我哥哥。”
众人一起唏嘘不已,为何这样俊美如云霞的弟弟有这样一个又凶又狠又丑陋的哥哥!
“你哥哥呀!”月季花笑着扑了上来,“他今晚和我度过一晚就知道了!”
“这个俏公子哥定不识鱼水之欢……”
“尚不知道芙蓉城里的女子的媚术……”
“滚开!”独孤掠忽然站起身,将手中的酒杯捏得粉碎,一双绿眸和骇人的气势将所有人震住,包括扑上前来的月季花。
他真的发火了,绾鸥心想着可能是玩笑开得太大了,她吐了吐舌头跳到他身边,“怎么了?”
独孤掠的绿眸深深的像要穿透绾鸥的黑白分明的黑眸,见她乌黑满碧的眼里只倒映着自己,紧紧的拽住她手腕,狠狠地扫了一眼左使,然后低沉的说道:“你记着!”
如此剑拔弩张,绾鸥只得说道:“庄主姐姐见谅,我哥哥脾气不好,我想带他去走走?”说完拉着独孤掠的手向成片的芙蓉树丛走去。
在整片芙蓉花的照映上,更显得绾鸥飘逸如仙,静寂的林间里,她吊着他的脖子:“不要生气了,我不会嫌弃你,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掠。”说完,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芙蓉花下爱(一)
她们已经多久没有亲吻,独孤掠的绿眸里再次充满了红红的魔欲,粗暴的将她抵在树干上,重重的吻了下去,手也伸了进去贴身衣物。
胸前的丰盈让他心情大好,大手微微的转动,感觉到她的饱满在慢慢的充盈,绾鸥一颤,“掠……有人来怎么办?”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独孤掠轻轻一托,将她整个人捧在手上,“有我在,不怕!何况冷残会阻止。”
“啊……”绾鸥轻轻的叫了起来,可热络的身体已经在他的指尖上跳舞,他的手指像条小蛇一样往她身体里钻,将她抵在一顶直径大约两尺的芙蓉树上,褪去她的亵裤。
“掠……”话还没有说完,绾鸥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独孤掠推靠在粗壮的树干上,而他的身子紧紧地把她钉住。
“你……”她的话被独孤掠吃进嘴里,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光裸的俏臀。他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几乎要将她压进粗砺的树干里去,绾鸥感到他粗大的分身隔着布料早已经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温柔之乡。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她,隔着单薄的布料挑。逗她的柔软,大掌依旧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臀瓣,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吸住她的舌头细密地吮。吸。
“呜……嗯……啊……”绾鸥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申吟。
这是由芙蓉花树掩盖起来的天然的私密至极的地方,粉红色的大朵大朵的芙蓉花正在夜色微浓时盛大的怒放,芙蓉花树下,除了有花朵绽放的声音,就是绾鸥愉快的甜蜜的轻呤声,两种声音在美丽的芙蓉园里,交织成一首动人至极的小夜曲。
而独孤掠,虽然久已未碰她,但却是很顾及她的感受,没有初时的狂。野和粗暴,而是非常有耐心的带领着她一同奔赴极乐园。他轻轻的移动,再缓慢的进入,背后是粗砺的树干,前面是她挑。逗至极的欲动不动、欲给不给,惹得她心里像猫在抓一样,顾不得羞耻和矜持,双手攀上他厚实的肩膀。
“轻点……慢点……小玩偶……”独孤掠趁机托起了她的整个身体。
空气里散发着芙蓉花的香气,也沾着她的蜜味,盈满在芙蓉花树下,此刻的绾鸥,比芙蓉花娇,也比芙蓉花艳,更比芙蓉花美。
被独孤掠这样一说,猴急的绾鸥反而不好意思了,她将头垂在独孤掠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惹来独孤掠一阵欢笑。
这一笑,不打紧,脸上沾着的癞疤“啪嗒啪嗒”得掉了下来,他也将她压紧了一些,一手托着他的身体,一手托着她娇羞满面的小脸。
她的目光里盛满了欢乐,就算是望着他丑陋至极的癞疤,也是开心的笑着,她的掠,无认是人是兽,无论是丑还是帅,都是她的掠,她独一无二的掠。
“想快点是不是?”他怎么会不熟悉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像蜜一样甜,像花儿一样芬芳,可是,那一抹永远的娇羞,却是他的至爱。
绾鸥不依不饶的捶打着他,掠你个坏人,哪有这样问人家的呀!
独孤掠的绿眸都染上笑意:“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她又不是豆腐西施,哪有一碰就烂的,何况,夜浓花香,激情开锣,哪还管承受不承受,“你故意整我的……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原来小东西怀念以前呀……”独孤掠笑得高深莫测,“我怎么觉得你都是被迫的……”
她是被迫的,可是鬼才知道为什么被迫也会有快乐的感觉,这才是恐怖的地方!不过,她才不要告诉他。
“掠……掠……”绾鸥的语气娇滴滴的,不断从小嘴里溢了出来,夜很静很轻,“我们这是不是偷情?”
“啊……”在她尖叫时,他狠狠的顶着她,“我们这叫忘情!”
忘乎所以的发情呀!
这是绾鸥给他们俩的评价,以前听同事们说,某某和某某在某某地方做某某事时,她总是觉得那是一件多羞耻的事情,可现在,异国他乡,独孤掠和她在芙蓉花树下……
“小东西,喜欢吗?”独孤掠亲吻着她的鼻尖。
绾鸥被他亲得鼻子痒痒的,腰间也痒痒的,甚至到处都痒痒的,“这节奏,不喜欢!”她毫不避讳,在喜欢的人面前,快乐最重要。
她的率直引来独孤掠又一阵抑制不住的笑意,“宝宝在里面,我做父亲要多多疼宝宝和他娘亲啊!”
“你还笑……我等得花儿都谢了……”绾鸥着急的道,说完恍惚听见他说:“宝宝……”
她一时之间呆若木鸡,不敢相自己的耳朵,她摒住所有的呼吸,仔细的凝视着他的眼睛,直到他再次笑着开口:“小玩偶,宝宝还在这儿……”他的手伸向她的小腹。
看着自己光洁而平坦的小腹,绾鸥一手抓住他的大手,嘴巴动了动又张不开嘴,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动着渴望的光芒,她希望他再说一次,给她一点思想准备确认。
“是真的,宝宝在……”独孤掠反握着她的小手,给她作为丈夫的力量。“刚才程洛为你把脉了!”
“掠!”绾鸥开心的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已经忘了他们正在办事,突如其来的一阵狂痛令她想要抽身,可此时正在兴头上的独孤掠哪容她离开,两人兴奋得无与伦比,那种失而复得的快乐全都融进了此时的水乳交融之中,直到两人都快乐得释放。
春风吹拂时,花儿香,人儿艳。
他将她紧紧得抱在怀中,任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波的快乐还未平息,另一波的快乐又汹涌而至,直至将她淹没,完全淹没……
芙蓉花下爱(二)
当两人手牵着手从芙蓉深处走出来时,月季花山庄已经开始了今年选妃热身的第一轮晚会了,偌大的空地上,只见从外地来的男人们和芙蓉城里的女人们已经跳起了舞,喝起了酒,沉醉在月光之下。
还有震天的锣鼓响,将欢乐推向一个又一个高chao,忽然有人放开嗓子唱起了歌:
打起手鼓唱起歌,月光下的舞姿妖娆喔,芙蓉城里好女郎,花开每一朵。打起手鼓动唱起歌,快乐的歌声传蓉河,蓉河养育万千女,浇灌每一棵……
听着这种质朴的慢摇音乐,绾鸥感觉特别舒畅,和独孤掠从芙蓉深处一路走来,一路跳起了舞蹈。
回到席位时,大家已经吃饱撤走了酒席,三三两两的坐着一旁看着热热闹闹的晚会,冷残和程洛见绾鸥已经满脸霞光的出来,自是明白他家主子做了什么,想想也是,被朱小七害过后,主子怕是也没碰过皇后了,今日一喜,还不任意为之。
左使被这两人控制在这里走不开,他也是明白人,可他阻止得了吗?何况人家还是合法的帝王帝后呢!
被绾鸥一番春风雨露滋润过后的独孤掠,没有先前的杀伐和冷酷,而是多了几分人情味,可留在脸上的疤痕还是令很多女人只敢围观不近前来,即使她们都觊觎和他一起的翩翩公子绾鸥。
“走,跳舞去!”绾鸥拉着独孤掠的手。
左使说道:“那是平民花在海选男人,神子您不能去。”
“公子,月季花庄没有问题,我们今晚是否就在这里休息?”程洛检查过房前屋后说道。
独孤掠审视着不远处的晚会,“就说我们是普通商人,要在这里住上一晚。”
程洛领命之后去和月季花们交谈,独孤掠一身玄黑的衣衫站立于满天星光之下,熠熠生辉。众多的花朵倾慕于他的背影,可见于萧杀的凛冽,没有人敢上前半步。
当程洛和小菊花一起回来时,小菊花带领着他们去上房休息。
由于大约两百人的队伍,独孤掠就独占一个院子,安全守卫问题就交给冷残。整个院子上爬满了芙蓉花,有点像常青藤、霸王花之类,肆意而长,但芙蓉花却有一种别样的娇贵。
回到房间,独孤掠的红墟剑架在左使的脖子上。“说,为什么骗我们?”
绾鸥静静的站在独孤掠的旁边,她知道他最痛恨别人的不老实,即使是她,也被他惩罚过好几回。但左使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呢?
“魑魅之国的神子在没有接掌国家之前不能成亲生孩子。”左使叹了一口气。
程洛说道:“所以你就骗绾鸥说孩子没有了。”
“是!”左使答道,“可是,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我发现得太迟了!”程洛说道,“早在绾鸥吃饭呕吐时,我们就应该估计得到。”
“只因为我们相信绾鸥,自是相信她娘家的人。”独孤掠说道。
她轻轻的抚过小腹,原来,她的宝宝还在,真的还在。
独孤掠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将她拥入怀中:“无论绾鸥的身份是什么,她只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为我生孩子。”
左使望了过去:“无论这个孩子是否受诅咒?如果我没说错的话,神子肚子里的孩子是银狼王的,生出来没准是个狼孩子!”
“可他都是我的宝宝,左使你没有任何权利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何况,掠和银狼王本身就是一体,我们一定会找到解除诅咒的办法的。”绾鸥忍不住怒斥。
“我无论是人还是狼,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独孤掠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无论是巫师还是神子,你都是我的男人。”绾鸥也抱住了她的腰。
气氛一时之间欢快的流动,惹得左使直皱眉,程洛和冷残相视一笑。
独孤掠望向左使:“说吧,魑魅之国现在什么状况?我们进入时需要作哪些准备?”
绾鸥一惊,独孤掠不会突如其来说这些话,她也望向了左使。
左使见是瞒不住了,只得说道:“魑魅之国自从万使者走了之后,就开始有帮派斗争,现在终于四分五裂互相残杀,绾鸥姑娘是魑魅之国的神子,天神赋予你的责任和使命,必不能让他们死于自己人之手。”
原来叫她回去坐镇啊,还有就是挨刀子的呀!
“你们怎么知道绾鸥就是神子?”独孤掠的绿眸里发出逼人的寒光。
左使说道:“万使者曾经是魑魅之国的神父,因为爱上中原的女人而被降级,神父的孩子天生就是神子。”
“那既然降级,这么多年必是有新的神子掌控国家,怎么要找我回去?”绾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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