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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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官-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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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差不多,我们仨就是这顿饭的创造者。含笑说。

  我们可是出力最大的,白建辩解。

  哎,含笑你鼻子上有个黑点,我刚刚看见。含笑见白建说的那么认真就信以为真,用手在脸上拭了一下。

  不对!上面一点。白建暗笑。本来含笑的手上就有面加上包子馅,手擦过之处,留下的东西让几个人笑了起来。田雅本来在认真包饺子,没注意。含笑问:“队长,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田雅笑了一下:“你被他们骗了。”

  大过年的,好女不跟男斗。含笑说:“白建,这个给你。”安逸建含笑平白无故地给自己献殷勤,心中开始有了疙瘩:她平时可不是这样子的。但是,白建还是义无反顾地夹起一个塞进嘴里,刚嚼就后悔了,满嘴是油。他忙夹起最后一个走到含笑面前说:“你好,为了不侵占你的劳动成果,所以我决定把这个归还你。”含笑护住自己的碗,说:“没事的,自家人别客气,我已经够了。”站起来绕到田雅后面。

  吃得油中油方可滑溜溜,田队长咱俩分了吧!含笑说,我包的时候专拣肉包的谁知净是肥肉。

  给你们程班长,他好这口。田雅说。含笑听完走到程文武的面前:“班长、你吃完了,来这是你的。”

  我是来者不拒。程文武说。

  回到宿舍,安逸说:“我们在这到底干什么?专业不去,跑来干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白建说:“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军人呢!我们是过了河的卒,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只准进不准退。

  但小卒能翻大浪,关建的问题我们认识不了自己,时常徘徊在梦想和现实之间。

  是啊,我们过了河就有地位和作用,我们有同样的使命和责任。帽徽的使命是至高无上的,肩章是责任的重担。

  新年的钟声敲响不久,田雅把队友带到最后一个实验室,看着他们异样的眼神说:“大家很想知道这次的科目是什么?本该提前通知的,同时都认识到实验室的结束并不是科目的结束?没有人知道,只有慢慢地等待。”

  安逸见这个实验室没有高科技器材,只有中央一个很大的沙盘占据了3/4的面积,沙盘上的设置点极其逼真,沙草、河流、森林、草原,如身临其境般。这不是摆陈吗?安逸说。

  是啊!田雅说:“这是教材。”

  我看这和下棋差不多,只要把对方的棋吃定就赢了。白建沉思道:“我们又不是当官的、学这干吗?”

  现在都是全球卫星系统,我们上次不是发了吗?那多先进。韩雨不解地说。

  可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吧,自动化毕竟牵涉的技术太多,万一不行就靠人工。田雅含糊解释说。

  黑暗中,含笑紧紧抓住安逸的手,说:“为什么见了我你总是不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你是不是想家了?安逸问。

  没有。略有些撒娇的声音,安逸感到血液在沸腾,一种欲望在腾升。我明白了:为什么柔克钢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女人为什么都会撒娇?对于男人却是怜香惜玉。

  你为什么让白建找我,而不直接找我?

  不能让上面知道。安逸轻声说。同时感觉急促的喘气声向自己靠近:诱人、不可抗拒,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很难控制。“走吧!已经很晚了好好休息,明天还有训练呢。”含笑深情地望着安逸猛然吻一下,安逸愣一下摸摸还留有余香的吻,望着含笑的背影摸索走向自己的床。

  你回来了。安逸刚走到床前:“哎哟,你想吓死我啊!怎么没睡?”

  不是被你吵醒的吗。哎、你们亲嘴没有?白建突然问。

  怎么,羡慕不是?做个好梦。

  还好梦呢?恐怕要失眠了。白建自语。

  正确的理论一旦联系实际操作,用实践去践行它时,所有难解之处都迎刃而解,变那么轻松;相反,错误的理论根本就经不起实践的检验,显得无地自容像二战时期战败的‘帝国英雄’低下的头颅。田雅放下书,说:“这里面许多理论都是我们接触过的,只不过因穿上新的衣服而变得陌生,而我们学这些就是在将来的战场上取得胜利。只要目的达到,不论什么样的方式、理论都是好的。所以,我不赞同我们队依照书的条条框框、模块决定一切,我们需要创新,书上的东西并不是不学,它只是我们学习过程中的一盏灯,指引我们前行方向。含笑的创新意识是一流的,冰雪聪明,接触的多。”

  队长你别夸我,我经不去夸。含笑说。田雅说:“虽然我对指挥和战法不是很清楚,但我出题至少是内行的,从小学到大学少说也参加过上千场。”说着田雅把几辆车放到河对岸:“现在让你们过这条河,应该怎么通过?”

  以最少的时间,争取伤最少的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掩护过桥。韩雨说:“这样伤亡会增加,直升机方便、快捷。”白建拿几个人放到急流的水中。

  你会游泳吗?安逸问白建。

  会,你没见过我们家就有这样的小河。

  怎么样确保你过河了而不被消灭?

  既然是人过就带有车型武器,而且这上面又没有直升机。接着田雅又在森林空白处放一个信息化加强营:“如果你们去攻打,他们会怎么办?”含笑问:“他们信息化到那种程度?”

  不知道,也许是智能机器人,也许是刚起步。

  要想消灭一支信息化的小部队就是先了解对方的实力,是不是?含笑说:“所以就派侦查员,这个任务程班长最合适,目的就是查出他们与外界的联系电缆线,是光缆还是其他物质?再有一支队伍,这个安逸和白建合适,携带电脑按程班长的指示进入他们内部网络,目的查出实力和有用的资料,传到后方,后方就我们几个配合,程班长撤回前摧毁对方的网络。”

  但是,其中有一个环节失败我们就面临灭顶之灾。安逸说:“还不如找个高一点的地方把他们夷为平地。”

  恐怕你还没有开炮别人已经打过来了,这是明和暗的问题。含笑说。

  你们看这几年的战争都是以空中火力摧毁对方的要地和通讯电力系统,破坏其正常的运行机制为前提。程文武说:“既然是信息战不外乎就是快、准、信息是无形的,但力量巨大;人是有形的,力量是有限的。两者结合才能攻无不克,藏可以达到九天之上、地府之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一章
第六章  历练(7)

  课上完的时候,大家回到宿舍意外发现电脑里统一装了游戏程序,在郭飞的全程操作指导下,大家都明白:这是游戏式的考核,规则和实际操作一样,只不过里面更精细逼真。安逸看了看规则很简单,在给出的地图内布置自己的兵力,自伤一人扣5分,伤无辜平民扣一人一分,那就是不合格。安逸没有选更多的人而是根据自己队的情况选队员。

  经过探知对方有5名恐怖分子,在村内进行训练,目的就将其毫不留情地歼灭。地势比较开阔,远远地就能看到村内有两个哨兵在移动,安逸忙停下寻找攻击的路子,最后只有缓慢前行借地势匍匐前进,在无声中解决两个哨兵后,迅速将自己的队分成三路,其中一个迅速在最高的地势充当阻击手,以等边三角形的形式主攻对方的心脏。安逸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自动找到无辜平民泄愤。安逸只取得一个岌岌可危的合格,他看着屏幕上出现的成绩觉得不像是考试,而是经过地狱般的历练,何其的危险。

  黑色的雾层在明媚阳光的遮掩下阴阳不定,没有花草、树木;没有鸟语花香,一切都是那么荒芜、偏远、萧条,原本神秘的地方,却盖上一层冰凉的杀气,没有一丝温暖和情感的存在,唯有手中的武器和鹰般的眼神。安逸想:一个心理弯曲的人意识也是曲折起伏的,你不能奢望出现什么奇迹,地狱之门为他们敞开的。

  太过瘾了。不时白建伸伸胳膊叫道。安逸侧头一看:“好家伙,不愧是军事过硬啊!快满分了。”

  客气,你不知道几十年的仇恨顷刻间爆发啊!那场面地动山摇,我要是早出生几十年那些侵略者至少要多死得吓人。

  那是虚拟,解解恨而已。你那么恨他们?

  不是恨、是一种潜在的情感太浓太久,你不知道那帮人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别指望他们大发慈悲。

  行了、小声点,你倒来真格的。

  虚拟也是战场。白建坚持说。安逸脑子一热,如同站在十字路口有了方向,意识到自己所缺的一样东西:完全没有把自己的情感用到虚拟的场面,而是有一种顾忌的心理。

  晚上安逸做个梦,一个美丽的童话之梦。他陷入一种怪圈,身为军人领命去战场,本着和平的善意,展开屠刀。他知道必须有人在战场上,没有眼泪、只有鲜血的战场,废墟凌乱、心变的麻木,双手无机械,双眼流露出如困兽犹斗般凄凉。硕大的战场被打的千疮百孔,千奇百怪的姿势在大地的怀抱里沉睡,一个生命、一个年轻的生命;上帝的恩赐、父母给的生命。冤死吧?没有罪名。到处的尸堆,安逸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醒了。

  初春的声息悄然飘摇在这片小山区,旖旎的和风像是慈母的胸襟,用无私胸膛拥抱一切,温和透着丝丝寒意;大地也不甘于寂静的落寞,全身的雪水在地面流淌,汇集一处,成为有巨大财富,让世人为之骄傲。忘记回家、贪恋新家、孜孜不悔,蔚蓝的天浮起片片白云俯视这个地方。几里之外就能听见他们欢乐的歌声。新的身份、新的环境、新伙伴。。。。。。

  安逸缓慢走到窗边平视远方的世界:晴朗的天空夹杂几片白云,不自然地想起家、想起父母苍老的面孔,心中陡增悲忧。

  看什么呢?韩雨走过来问。安逸回头道:“今天的天气不错。”

  那心情一定很好啊!来,我们比试一下。

  师出一辙,还是免了吧!

  白建看安逸拒绝了韩雨挑战,忙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底气,我是你坚强的后盾,就是切磋一下。”

  我们很少见你动手的。田雅一旁说。安逸不好意思回绝就站在中央的毯子上。韩雨见他准备好了‘嗖’的一下开始进攻。紧紧逼近、步步前移。安逸说:“好家伙几天不见,长进不少。”

  白建看形势觉得不对:安逸不可能打不过他啊?说:“安逸掏心。”安逸正打得好好的,听见白建在喊,不由得升起无名烟火: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他最烦的就是无缘无故多些无用的东西,本来想用的东西被白建叫声也打消了念头,就不相信别的招数还收拾不住一个新手。安逸主意已定,打乱了所有的套路,反过去步步为攻,招招都是制敌的死路。韩雨没退几步就被安逸给放倒在地上。

  韩雨起来还要比试。安逸说:“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白建迎上去说:“搞的不错,我说的你怎么一个都不用?”安逸见白建不住地说,也就不客气地说:“我听见别人对我的指点之后,心就烦,尤其是我打的时候,就像刚才我觉得你是在嘲笑我?还是不相信我?告诉你,现在看见你就心烦。”白建呆呆地望着安逸:“怎么了,没得罪你啊?”安逸回头道:“哎,还有你说的每句话,我觉得的都是针对我、侮辱我,你最好不要张嘴。”

  你干什么?

  掴你几个耳光,然后暴打,方解我心头之恨。

  白建被安逸说得晕乎乎的,怔了怔:“不是好好的吗,没惹你啊?”

  你说话就是惹我。安逸大声道。其他人望着突然发火的安逸,不明白一向沉稳的他怎么会吼出这么刺耳声音?

  是不是有劲没地方撒?找不到对手?想打架?来啊!白建受不了这莫名的火。

  你说的打啊?安逸严肃道。

  是,我说的。

  安逸想一会说:“算了。”

  有你这出尔反尔的吗?是不是男人?说完,白建大步走到中央,让韩雨退到一旁。安逸越看白建,心理越不舒服,想来想去想不出所以然来,唯有疑问。他见其它人都在奇怪的看着自己,没有任何动静,犹豫了。

  你来不来?白建不耐烦道。

  呵,来横的。安逸见白建像只饿坏了的老虎,说:“我最恨谁激我了,给我来这一套,他妈的。”安逸丝毫没有犹豫跑过去,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及白建,但这不影响心里的冲劲。

  一交手就不像平时训练的两人对打,毫不顾忌,完全放开了手脚和心灵的障碍。程文武也吃惊,两人都有一种狠劲在心中,说:“你们看清楚,他们的攻击力极强,尤其是安逸,有他自己独特的出牌程序。”话音未落,安逸的左手虚掏腰部的同时迅速避其后,在白建转身时,由虚变成实重重击在白建的腰部。白建退了一步,露出惊讶的神色,继而变成沉寂。程文武见白建没有惊慌,手脚也没受影响,反而是铮铮有力。

  军人应当横刀立马。

  白建太了解安逸的路数了。

  为什么?含笑问。

  安逸的基础动作和格斗部分是他教的,而且两人经常在一起交手,我是第一次见两人这样打法。场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安逸在进攻,可力量变得软而无力;白建虽慢后劲越来越足。

  白建本来就窝火,现在更加难堪,心想:让你不讲情面。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他突然感觉到安逸又用刚才的虚实结合向自己打来,没有躲,而是站在原地等待他那一圈的到来。没想到安逸真的攻过来。白建没用平时的双锁,反抄右手朝他下额攻过去,左右试图解除腰部的攻击。

  这次真的完了。田雅尖叫。只听‘啪’的一声,从两人退出的距离看,都使了很大的力,本来白建以为安逸会撤手解除,没有想到安逸用了两败俱伤的战术。自己的左手虽然有些疼,但自己的左手结实打在安逸的下巴。两人相视一秒,安逸淡淡道:“这还差不多。”白建看见安逸嘴角的血,懊恼道:“你为什么不躲?”

  为什么要躲。安逸说着又攻过去。白建懵了,不明白:他今天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拿自己开涮。没有动手就被安逸摔倒在地,幸好是毯子,连摔两次,白建不干了:你有伤、我也有,还没有动手就被程文武给拦住了。

  田雅自语道:“什么意思?”

  程文武:“我们不追求共性,他们两个给我们上了很生动的一课。”

  是不是你安排的?

  程文武惊讶道:“你们开什么国际玩笑,这样的场面能安排出来吗?”韩雨大声叫道:“安班长流血了。”说完跑过去。

  程文武上前扶住安逸。

  没事!安逸苦笑道。

  你没喝酒吧?你根本就打不过他。程文武大声说。

  这种地方哪来的酒啊?

  含笑见此忙下去取药酒轻轻地帮安逸擦:“是不是很疼?”安逸想笑,但嘴角的疼痛给压了下去,缓慢道:“也不是啊,很舒服。”

  你是不是有病,这还舒服。说着用力按一下。

  啊。。。。。。安逸不由得叫起来。

  程文武走到呆坐在地上的白建:“你怎么下手这么狠,我还以为你们训练呢!”

  不是,本来他可以躲过的,可他。。。。。。

  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现在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见我就生气?我只不过说了一句话,至于吗?白建气愤道:“他可是从来没这样过。”

  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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