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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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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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突然转头对何布道道:“大哥,让我自己来,好吗?”虽是商量的语气,但声音中却包含一种让人不得不从的威严,仿佛现在发话的人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何布道点了点头,走到了一旁。

笑天身上燃着熊熊的烈火,如云身上围着重重的寒气,在夜色中,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相互对峙着。

庭院中的竹叶摇曳着,在沉静的夜色中显得是那么单调而乏味。夏末的风炎炎的吹着,不仅没为这里的人们带来丝毫的凉爽,反而更添加了几分急燥与烦闷。

寒无心看着笑天怪异的样子,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喃喃地道:“傲天决……难道这就是傲天决?噬神枪,傲天决的相继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修真界的福,亦或是修真界的祸呢?”

如云的眼睛一直盯着笑天,仿佛在等待着机会,一个出手的机会。突然间笑天的眼中抹过一丝浓浓的悲哀,此时,如云出手了,他的枪带着一抹白痕如流星般划过笑天的衣袖。瞬间的沉默,一切仿佛都没有了声音,只闻“啪……”“啪……”地似雨滴落地的声音。

原来由于笑天的失神,左手竟被如云的一枪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然而他却直如未觉,两眼中的目光竟不带丝毫的感情,冷冷地道:“以前的情谊都伴着你那无情的一枪而消逝,此后你将不再是我袁笑天的兄弟。我说过的话是绝对要做到的,早晚有一天我会让神将门在修真界除名,如果你要阻拦的话,那我们只有继续敌对下去了。”

笑天真的无情吗?他真的不在乎如云和白灵的死活了吗?不是的,他说出这番话时心已经碎了,但他的内心还有一个执着的声音在呼喊:如云,我不会放弃你的,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会回到我的身边。他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想让如云看到自己那哀伤的样子,因此他必须坚强地面对无情的现实。

如云听到笑天的话,淡淡一笑,道:“我本来就不认识你,又哪来的什么情谊!少废话,既然你坚持与我们神将门作对,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接招吧,霜冻之击。”不知何时,笑天的周围竟已布满了层层的寒气,随着这一枪的袭来,周围的寒气竟化作了实体,把笑天团团地冻在了中间。

如云狂笑道:“哈哈……好个自大的家伙,这次我看你怎么跑。绝寒枪法终结式……绝对零度空间。”噬神枪散发着阵阵的寒气,一层层地将笑天冰冻起来,整个庭院慢慢地都被冰封住了。若非何布道见机的快,带寒无心及时地冲入了内堂,恐怕也难逃被冻结的厄运。

如云看着他们远去,竟也不追,只是慢声道:“跑吧,等我把这小子解决了,再去收拾你们。”难道他不把笑天带给神将门主了?难道神将门主不想要傲天决了 ?还是他另有什么阴谋?

如云缓缓地抬起噬神枪,黑黑的枪头在夜色中犹如一个择人而噬的恶鬼,正在打着下一个无辜生命的主意。

“去死吧!”枪头疾疾的扎向被冰封的笑天,眼看他将要被带往无边的地狱,此时的冰块却“轰隆”一声巨响,暴了开来,如云竟也被弹飞了起来,他御气在空中定住身行,道:“你还真是命长,这样都能爬的出来。”

笑天缓缓地升入空中,道:“我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死掉的!”

于是,二人又陷入了对峙之中。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恶人毒计

时间一点点的逝去,然而两人还是彼此观察着对方,似乎都在寻找对方的弱点。风,依旧不停的吹着,两人的衣襟在风中猎猎作响。如云的长发随风而动,其中的几缕被风吹起,竟遮住了眼睛。

“好机会。”笑天心里暗道。全身的火光集聚到右手之上,形成一个大大的暗红色火球,然后右手一推,火球流星赶月般向如云飞去。快,这个火球是如此的快,以致于如云发现时,火球竟已近身,他知道是躲不开的了,于是将全身的寒冰之气汇集于枪尖之上,向火球挑去。

只听“轰”的一声响,那火球竟没被寒气所熄灭,反而炸了开来。如云吐出了一口鲜血,倒飞着跌出墙外。笑天急急追了出去,却哪里还有如云的人影。他叹了一口气,低头望着地下如云吐出的鲜血,眼中,又现出浓浓的悲哀。

良久之后,他霍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竟飞快的掠回了内堂。只见何布道与寒无心一脸惊喜地望着笑天,齐道:“你打赢了?”笑天却没有理会他们,径自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慧海门主在天行城的住处?”

何布道点了点头,奇道:“你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笑天拉起他的手,边走边道:“这个你先不要问,先带我去慧海门那。”何布道看到笑天风风火火的样子,知道必有急事,于是也顾不得和寒无心告别,拉着笑天御气往城西飞去。

何布道竟在一座小道观前停了下来,那道观的牌匾上刻着三个大字……潜云观,看样子亦是修真界的一个小门派。二人迈步进入道观,远远地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哭声传来,声音悲凄,在深夜中听来不禁使人毛骨悚然。

两人顺着哭声来到了道观的后院,只见几个道士和两位白胡子老者呆呆地站在那里,而一个身着淡蓝衣衫的女子,正伏在一具尸体上痛哭着,哭声如猿啼血,催人泪下。

何布道看着地上的尸体,惊叫道:“慧海门主梅天颖,他怎么会……怎么会……”笑天听他一说,心下暗叹一声,道:“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众人这才发现道观中竟多了两个人,纷纷亮出了飞剑,警戒地望着两人。其中一位白胡子老者道:“两位何人,深夜降临敝处,不知有何贵干?”笑天笑道:“贵干倒是没有,只是想来证明一件事。”老者问道:“什么事?”笑天道:“我们此来只是想看看梅天颖到底有没有死。”

那老者脸上青筋直冒,怒声叫道:“好个狂妄的小贼,杀了人之后,竟还敢再回来张扬,上,我们和他拼了。”那几个道士与两位老者纷纷运剑刺向笑天二人,笑天微一拂袖,几个道士的飞剑便把持不住,倒飞而去。两位老者也被气劲弹回,浑身上下一阵气血翻涌,半晌竟说不出话来。

笑天吃惊地望着自己的右手,暗道:“我不过才运出五成的真元力,怎么他们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也难怪他会吃惊,自从他出谷以来,第一战便遇上神将门的顶尖高手地神将,其次又险些名丧于龙辰的“狂雷劫”,今天又遇到与他不相上下的如云,使他误以为自己的实力太差。其实并非如此,不过是因为他以前所遇的对手太强而已。

那老者见到笑天的功力如此强横,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于是对那几个道士道:“还愣什么,大家一起上,为我们门主报仇。”说着,竟又御剑向笑天刺来,只是这次出手的竟只有他自己,其他人还是愣愣的望着笑天,眼中现出恐惧的神色。

突闻一个娇脆的声音道:“住手,凶手不是他们。”那老者听到呼唤,忙抽身撤回长剑,望向那发话之人。只见她面容娇小,清丽可爱,眼睛虽小却炯炯有神,一滴晶莹的泪珠还挂在那有如水蜜桃般的面庞之上。本属于那种活泼顽皮的女孩,可此刻她的脸上竟只有悲哀。

笑天看到她难过的样子,竟忘了自己心中的悲痛,安慰她道:“这位姑娘,令尊既已仙去,你应该好好收敛他的遗体,而不是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只有这样,令尊才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那姑娘点了点头,感激地望了望笑天,便与众人忙着处理梅天颖的后事去了。

笑天,何布道见这里已用不着自己,于是双双走出了潜云观。路上,笑天叹道:“说来那姑娘也真是可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惨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

何布道奇道:“何以见得梅天颖死时,她就在自己父亲身边呢?”

笑天笑道:“有两个原因,第一,她哭得如此伤心,除了为自己父亲的死难过之外,更多的则是懊悔,对自己无能挽救父亲的懊悔。第二,她说凶手不是我们,那一定是亲眼见过凶手了,否则又怎会说的如此肯定。所以,凭此两点,我敢断定梅天颖死时她女儿一定就在身边。”

何布道赞赏地看了笑天一眼,为自己能有如此聪明的兄弟而暗暗高兴。两人边走边聊,不久就回到了何布道的住所,那是离醉仙楼不远的一个小客栈里,笑天看到这些,不由笑道:“大哥,你倒真会选地方啊!”

何布道哈哈笑道:“那是自然,这个客栈虽小,但离醉仙楼却最近,这样去喝酒才方便啊!”

笑天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喝他一晚上如何?”何布道道:“好,难得二弟今天有如此雅兴,那为兄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笑天笑道:“就好象大哥不想去似的,那我一个人去好啦!”说完,竟真的扭头就走。可没走几步,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啪”的一声单膝跪在何布道面前,道:“禀少主,神将门差信使送此信过来。”说完,递给何布道一封书信。

何布道拆开书信,一面看着,一面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笑天看着非常好奇,忙问道:“大哥,信上到底写些什么?”

何布道把信交给笑天,道:“你自己看好了。”笑天接过信,细细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致玄机门少主何布道:请于明天辰时赶至凌绝峰观阳台,本门将举行一次比武大会,最终的胜者将获得傲天决。神将门主蒋天霸。”看完,笑天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才听何布道道:“二弟,你认为他此举是何用意。”

笑天冷笑道:“还能有什么用意,排除异己罢了。这蒋老贼还真是恶毒,明斗,暗杀,能用的方法几乎全用上了。”

何布道也似乎明白了什么,恍然道:“那梅天颖的死也与他有关了?”笑天慢声道:“自然脱不了干系的,不过不敢肯定到底是神将门中何人下的手罢了。”

何布道道:“那我们还去醉仙楼吗?”笑天笑了笑,道:“自然要去的,怎么能让这一封书信就坏了我们的兴致呢!”

于是,在大笑声中,两人赶去了醉仙楼。但当他们赶到醉仙楼时,笑天却傻眼了,因为他看到一个人,那人低着头,眼睛瞪着酒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竟是蒋玉如。

此时,蒋玉如忽然抬起头来,看到了笑天,甜甜的一笑,道:“笑天,你来了。”就好象这酒楼是她的家,而笑天是远来拜访的好友一样,说的是那么自然,那么温馨。

然而笑天却不领情,淡淡地道:“笑天也是你叫的么,不要以为你救过我一次,就可以任意妄为了。说,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蒋玉如笑道:“等你呀,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笑天道:“等我?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一定会来醉仙楼?”

蒋玉如又低下了头,幽幽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但我知道你早晚会来的,所以我就一直在这儿等,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

笑天一怔,道:“不是吧,你难道从我离开神将门后就到了这里?”

蒋玉如低低地道:“没那么久啦,但也快有一个月了。”

笑天奇道:“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蒋玉如摇了摇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有几句话想对你说,不知你能我点时间吗?”说完,抬头哀怨地望着笑天,眼角却乞求地瞄向了何布道。

不待笑天说话,何布道就抢先道:“我们以后喝酒的日子还多呢,又岂会在乎今天这一晚。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一拍笑天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走下楼去。

笑天扭头叫道:“大哥……”,可此时何布道竟已没了人影,他只好在蒋玉如对面坐了下来。

蒋玉如一脸得色地望着笑天,道:“你还是肯听我说话的,对么?”

笑天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蒋玉如又道:“这一个月来,你去了哪里?害我等你那么久。”

笑天微一皱眉,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有话快说,有……快放!”

蒋玉如娇笑道:“怎么?在女孩子面前不好意思说出口吗?”

笑天道:“有屁快放,别故意耽误我的时间。”

蒋玉如竟毫不在乎地道:“对嘛,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好了,我不会生气的。”

然而笑天却有些生气了,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如果只是这些废话的话,那我就走了。”说完,竟站起身来。

蒋玉如知道此时如果再和他开玩笑,恐怕他就真的要走了,于是一脸正色地道:“你还欠我一曲呢,难道你说过的话不算数了么?”

笑天竟又坐了下来,道:“谁说不算数的,我现在就为你奏上一曲。”说着,手上多出了一把古色古香的七弦琴,竟是以前他在逍遥谷时所用的那一把,原来他一直将其带在身边。

笑天微抬双手,刚想弹奏,蒋玉如却道:“难道你想在这里弹奏吗?”笑天道:“这里难道有什么不好吗?”

蒋玉如瞄了一眼周围那零星的几个酒客,道:“你有奏的兴致,我还未必有听的兴致呢。如果你坚持要在这儿弹奏的话,那这一曲可不算数哦!”

笑天道:“那你究竟想怎样?”

蒋玉如知道笑天逐渐掉入了自己的计划之中,微微一笑,道:“这个你不用去管,跟我来就好了。”说着,站起身来,率先下楼而去。

笑天看她神秘的样子,不禁暗道:“这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沉着了?不会是她父亲派她来引我上钩吧?如果真是那样,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她!”一边想着,一边紧随蒋玉如而去。

两人竟不飞行,只是在黑夜中慢慢的穿行着。半个时辰之后,蒋玉如似乎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迈着小碎步继续走着。 笑天却有些不耐烦了,问道:“还要走多久?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蒋玉如头也不回地道:“快到了,再坚持一会儿。”

笑天皱眉道:“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说同样的话了,再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如果还不到的话,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蒋玉如喃喃地道:“一柱香的时间,应该够了。”笑天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跟着。

不知何时,圆圆的月亮已升到了正中天,大地被染成了一片银光淡彩,人在其上,感觉有如梦境一般。须臾,眼前一片波纹状的流光闪动着,水面反射月亮的光华照到蒋玉如那高贵,柔美的脸上,显得是那么的恬静,淡然。她的眼中也放出了光芒,一种坚毅,刚强的光芒,似乎再也找不到笑天初见她时那种蛮横的样子。

原来,他们竟到了一个大湖的面前,水光粼粼,缓缓地流动,映照着岸边的石堤也似乎动了起来。

此时,蒋玉如才把目光移到笑天脸上,道:“你可知这是什么湖?”

笑天只是呆呆地望着湖面,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看到如此宽阔壮美的湖面,几日来郁积下的烦恼,伤痛也似消散了不少。

蒋玉如幽幽地道:“此湖名为‘结缘湖’,说起它来,还有一段凄婉动人的传说,不知你想不想听?”

笑天道:“只要你想说,恐怕我挡都挡不住的。”

蒋玉如淡淡一笑,道:“此湖中有一条金色的鲤鱼,有一天,它不小心被渔夫捕了上来,拿到集市去卖。有一位道行低微的修真者见到了,便花掉自己所有的钱将它买了下来,然后竟又把它放回此湖之中,这条湖鲤修行数百年之后,终于化身成人,为自己取名叫子叶。她为了报恩,四处寻访那位修真者的下落,然而那人实在是太过平凡,她花了数十年的时间,竟也没有找到他。就在她失落地回到湖中时,却发现湖中飘着一具尸体。她忐忑的把这具尸体捞了上来,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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