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犯的感觉很像沈夏为他扩张时的触感,秦柏伟已经没空去想那么多,他咬着下唇忍住呻吟,体内增加着的手指却让他很难不随它起舞。
…无论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嬴了,秦柏伟已经成为被蜘蛛网捕捉的猎物,每一丝反应每一缕情绪都随它控制,他只能无力地留在原地,等待被吞吃的一刻。
恐惧与欲望交集,这种异样的快感在一根无形的粗大的物体进入他体内时达到了极限,让秦柏伟几乎濒临崩溃。
他能清晰感到自己下身的孔洞在裤子内不为人知地撑开、让无人能见的艷色肠壁曝露在空气中,那对手转而去拧他的乳投,力度很大,相反极之温柔的是咬住他耳廓挑动的柔软肉片。
秦柏伟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眼泪从他眼角渗出,他努力向上天祈祷没有人发现自己被侵犯的模样…这个祈祷似乎应验了,当他开始因为缓缓菗揷的异物被带动着喘气时邻座似乎也对他完全失去兴趣,没有再问他为什么呼吸困难。
紧张过度的秦柏伟没有注意到这份快感和沈夏带给他的竟然如此相似。
菗揷的节奏越来越快,平日习惯xing爱的后穴柔软得没有半点反抗能力…他明明安稳地坐在椅子上,没感到半点冲击力,没有体温也没有生人的气息,身体却敏感地体会着被穿插的快感,感觉着没有东西堵塞的肠道中肠液渐渐濡烫了裤子。
如果这是春梦,就快点醒来吧…
秦柏伟心里痛哭流泪,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堪,就像沈夏靠在他耳边说的那样「你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银荡吗?明明一副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要」?
每到这时候沈夏都喜欢把他挑拨到颜面全失地喊着「干我」、「快点插进来」之类的话,而他也的确很没用地只能照着那个控制狂说的做出许多正常时绝对不能接受的动作。
幸好沈夏对莋爱的口味还算正常,没有把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充其量恶趣味了一点。
似乎注意到他在恍惚走神,下身菗揷的力度突然加强,狠狠地挺入再抽出,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来回秦柏伟体内深处。
他被逼伏在桌上把脸埋在臂弯内颤抖,破碎的呻吟不可避免地漏出几个音节。
事后秦柏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去的……他被这个看不见的东西干得连射了两次直到抽搐着昏迷才结束。醒来后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很,从头到尾生生被侷限在裤裆内射出来现在还痛着的荫。经就更不用说了,后穴更是酥麻软绵得一塌糊涂,颤抖着伸手一摸,裤子后面简直湿得像女生漏了大姨妈似的。
左右邻座好像以为他睡着了都没叫他,他回过神来时同学们走了个清光,教授也早已不见,只留下黑板上的笔记在嘲笑他。
秦柏伟艰难地用外套围着下半身,几乎是扶着墙回到自己寝室,接着就发起烧来。
沈夏没找到人就上他寝室找他,秦柏伟哪敢让他帮忙洗澡啊光怕他发现身上的异样了。幸好沈夏也没坚持,只是默默地给他备饭准备冰袋等等,贤惠得一塌糊涂,搞着同寝三人都笑他这兄弟当的比老婆还老婆。
刚从公共澡堂洗完回来的秦柏伟在门外听的心惊胆跳,沈夏只是笑笑,连说「应该的」糊弄过去。
澡堂入口有块很恶趣味的全身镜,秦柏伟进去前特意看了一番,洗时也检查过才安心下来,确定自己身上没有见不得人的痕迹后他反而怀疑起来…明明做得那么激烈,怎么连点红印都见不到?
一阵恍惚后他又觉得下午不过是场幻觉,探了探后方,又觉得比平日更敏感酸痛的地方是在否定他的驼鸟心态。
最后他乱得找不出头绪,怕自己还没稳定的情绪会曝露连着几天都躲在自己寝室,避开一切和沈夏单独相处的机会,连带着出去玩的动力都降到最低。
可惜…人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教训十分好的实现在了秦柏伟身上。
就在秦柏伟烧好了没一两天,有中意的女生来约他就又蹦躂着去了,跟人吃饭时还借机摸了摸小手,看着人家羞涩的表情一派春风得意。
直到一只熟悉的手又握住了他下半身。
当场人女生就看着秦柏伟的表情僵硬在「惊恐」上面,脸色从红转白发青,十分没风度地只含糊说了句「突然想起有事」就兔子似的跑了个没影,连帐都没结。
…他一定是疯了…不,也许是欲求不满?
秦柏伟一般想着一般喘气逃回了学校,他越想越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听说某些精神病人会把凭空想象的东西当成真的,虽然不想在自己身上深思这种可能性,但也许……他的身体确实渴求着一个男人?
他是对男人有性幻想没错,但并不意味着他想成为女人或者雌伏某个男人身下,也不愿意把后半辈子和某个男人绑在一起。事实上,在沈夏之前如果有谁敢对他表示「有想法」他都会一拳打过去,如今就算已经被沈夏用威迫利诱绑在身边一年多了,他也从来没有认命。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绝对不是秦柏伟会做的事。
那么为什么他会产生这种幻觉?难道脑袋里再讨厌,身体也会自行选择吗?还是他潜意识里更喜欢被干?
秦柏伟不能,也不想接受这样的自己,他厌恶这样的处景,可他没有能力去挑战后果。
万一到最后演变成时不时就当众勃起…………他宁愿被男人干。
反正现在也被沈夏压着。
秦柏伟自暴自弃地想着,朝沈夏的寝室跑去——他现在急需一具鲜活、真实的身体来覆盖身上被看不见的东西摆弄出的快感。
“怎么了?”被急喘着的情人强硬地敲开大门时沈夏惊讶地问道,秦柏伟没有回答他,一把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喘着气靠近他:“干我。”
一向都不情不愿的情人难得热情的表现没有让沈夏动摇,他毫不犹豫地把秦柏伟压在门板上热吻,舔干他身上新鲜流出的汗液,在他格外热情的反应中四处点火。
“跪下,舔。”
今天的秦柏伟格外好商量,二话不说就跪到沈夏脚边,就算沈夏格外粗长的肉木奉热呼呼地甩在脸上也不皱一下眉头,几乎是着迷地吸啜起男人的荫。经。
☆、拖回去吃掉抹嘴保鲜
回想起来,秦柏伟就是从那天起沉迷在沈夏带给他的性欲中。
那个表面温和有礼的男人用性控制着他的身体,又用体贴宠溺的态度杀死他的理智,一直到秦柏伟毕业因为家人安排的工作到异地分开了几个月,他才暂时从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方式中清醒过来。
…起码对秦柏伟来说是不正常的。
“…我们分手吧。”他眼神闪烁地对沈夏说,沈夏望着他,眼睛黑得不见一丝情绪,他很难判断他有多生气,硬着头皮把想了很久的腹稿说出来:“我大学都跟你三年了,你要玩也玩够了,现在我要回去工作,你还要继续在这里读研,我们早晚也会结婚生子,所以………”
沈夏还是面无表情,秦柏伟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认为只是玩玩?”
他的声线平伏,和表情一样听不出半点情绪。
秦柏伟转过头:“……难道不是吗?”他心里急切希望着沈夏不要回答不是,如果他借机告白,秦柏伟还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手段拒绝他。
一开始并非你情我愿,但公平点说沈夏对他不错,如果是女的话他就将这种传说中「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上得了床」自带学霸头衔、说不定还能让男人少奋斗三十年的极品娶回家了。
可是沈夏是男的,他没法给他一个家庭,也不可能给他一个孩子。
更何况秦柏伟在这段关系中一向处于劣势。
似乎看出了秦柏伟言语下的心虚,沈夏出乎意料地没有逼他,没有威胁也没有苦苦挽留,只是很轻地问:“你真的决定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强势的沈夏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声音轻薄得像雪花、像一根羽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彷彿再重一些就会被撕成碎片,却好听得令人着迷。
如果换了第二个人也许就回心转意了。
秦柏伟想起没有沈夏时的悠然自得,想起在实习公司里被女同事包围的轻松写意,又想起这些天来日日夜夜的思量考虑…
他狠着心肠硬生生地说:“是的,我不喜欢你,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我也不会向家里出柜…所以我们不如分手,你也好早点找别人,反正一开始你也只是想和我玩玩,我实在看不出你喜欢我哪一点。”
“算我自认配不上你…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这是他赠予沈夏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们最后的一次见面。
沈夏没有再说话,他便放心地离开了这个城市,像只被放飞的家雀,自由得恨不得当街仰天大笑。
直到好几个月后他疯够了,午夜梦回时偶然想起离别时沈夏的表情,他才觉得有点不真实。
他真的曾经和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在一起过吗?第一次时沈夏恐吓他的情景在三年中几乎被抹平淡忘,取而代之的全是对他好的片段…要舍弃一个对自己好成这样的人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沈夏和自己理想中的伴侣差太远,说不定到现在还含含糊糊和他一起。
之后的两年内秦柏伟有过几个女友,也招惹过男孩子。当不同的人在他身下呻吟时,他总会在恍惚中好像看见底下的人是自己,沈夏依旧覆盖在他身上,用不容抗拒的力度与态度控制他的每一点反应。
每一次开房都像发了一场大梦,他经历了好几任情人,最后挑中一位温柔安静的女性结婚。
婚礼上所有人都在恭喜他们,有猪朋狗友凑上来调戏:“真有你的,小秦你的口味可真专一啊,来去几任都一个样。”
“别乱说!”秦柏伟心里一动,看见打扮亮丽动人的新娘在另一头才放心笑骂道:“我可没故意挑一样的,你们在小霞面前可不要胡说。”
被这句话提醒,秦柏伟仔细回想才发现,和他有过关系的男女总会在样貌、性格或者某方面很相似,合拼在一起的话那个人无疑是沈夏。
他曾经的学长。
记忆中学长的脸没有像同屇其他没有再联络的人一样渐渐淡忘,他依然在秦柏伟脑内深处驻留,好像从未分开过。
这种感觉其实不太好,让他觉得沈夏真是阴魂不散,明明自己已经结婚,有了一个稳定的家庭,最近还升职搬进了公司分配的高级公寓,事业上一帆风顺回家也有温柔的老婆给他准备晚饭,无论公私都挑不出错让人羡艷,他还是挥之不去那种淡淡的、无处不在的郁闷感。
秦柏伟开始觉得自己真是太得寸进尺了,比别人拥有了许多却怎么都爽利不起来。
日子过去,一年又一年,他想起沈夏的次数越来越少,生活中值得高兴的事也越来越少。
工作日复一日地没有变化,朋友们来来去去没有深交也没有知心的,老婆很好,原本喜欢的性格却失了味道。家里……最近家人开始埋怨他老婆已经结婚好几年还一无所出,使唤着两人去医院验过几次都没找到问题,秦柏伟再希望能有一个孩子改变现况也没办法责怪老婆,尤其当她平静地看着他等待可能的怪责时、那副表情简直和沈夏一模一样。
可是他的父母不这样想,他们认为他老婆是个克夫命,把运气不好生不出的事全部归究于命运玄学。秦柏伟试着说服两方尝试用试管受精的方式解决,可是最后连科学都没能拯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一年后他对老婆提出了离婚,答应将一半财产给她当作补偿。
“你真的决定了?”有些耳熟的问话从他老婆口中说出,秦柏伟只能低下头:“我很抱歉。”
“很好。”
年已三十有余仍然保留着初见时身材美貌的妻子淡然地签了字,没要他一分一毫孤身离开了秦家,彻底断绝了音讯。
秦柏伟体会到了和沈夏分手时一样的苦涩和自由,只是这种自由感再也不能让他为之欣喜,反而让他感到害怕和无所适从。
他明明是自由了,再也不用顾着老婆和外人的闲话搞专一的表象,没有人会再管他感情上的事,他可以像年轻时一样随便和看上眼的人交往上床,不用回家前匆匆洗澡检查衣物………
与之同时的是巨大的孤独感。
一直渴求的好像都失去意义,他急切想摆脱这个怪圈,却又一次堕入深渊。
家里白发苍苍的长辈急着抱孙子,一直劝他再娶,他喝了几天酒,结婚、没有孩子、离婚的循环在他脑里重覆又重覆,他开始觉得自己像一台机械,只能以维持理想中的自己别人眼中的自己维生。
应该有生命的内在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枯竭。
这一切有什么意义?他做到了自己离开沈夏时想要成为的样子,但一点也不快乐。
反过来会比较好吗?秦柏伟不觉得另一边风景会更好,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只是时运不济而已。
他这样想。
最近想起沈夏的次数变多了,刚好遇到同学会,一直躲着沈夏拒绝出席的他犹豫了很久,还是买了机票远赴那座有过许多美好记忆令人怀念的城市。
同学会上大家的面孔都变得很模糊,更别提有些瘦子变成了啤酒肚、帅哥成秃头这种惨绝人寰的事。
秦柏伟的样子倒是没变太多,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了。
“秦柏伟!”
他看过去,认出是以前同寝的哥们。
三年里他常常在沈夏寝室里厮混,偶然才回自己寝,和同寝的感情不算深厚。但尽管联系不多,总算是比其他人熟悉一些。
他笑着过去互相交流了近况,对方问起他为什么一直不来同学会他用了个借口随随便便带过去,反问:“沈夏呢?他都不来吗?”
“谁?”他同寝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喔!那个跟你很要好的学长啊…不知道啊,这么多年一直没见过他。”
说起当年传说中的学长大家都来了兴趣,一群人问了一下试图找出毕业后他的动向,结果发现没一个人知道消息。
“难道你们没人认识低年级的吗?我们毕业时那家伙应该还在读研,总会有人知道点什么事吧!”
“我认识很多学弟学妹啊,也没听他们说过我们学校有这一号人物?”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听他们这么一说,秦柏伟开始紧张了,他虽然和沈夏分手却并不想他遇到意外,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偶然记挂的人可能出事,心里不知怎么的就一揪。
“别胡说!你们谁有相熟的老师电话我打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同寝笑着推了秦柏伟一把:“你这家伙还是这样啊,当时我们都觉得这人可恐怖了,就你和他最好。”
“胡说八道…”秦柏伟红了脸正要笑骂,却见其他人一个个迫不及待地点起了头:“是啊是啊,光是靠近就觉得好恐怖…”“人长得帅是帅,但笑起来的样子可渗人了!”“我和他说过一句话,那个感觉哟…简直跟看恐怖片似的!”
“乱说!不是很多女孩子追着他跑吗?!”
四周的人互相瞧了瞧,有些疑惑:“喜欢他的女孩子是不少啦…”
“可是没一个敢靠近去跟他说话的……”
“听说连一个搭讪的都不敢。”
“太夸张了吧!”秦柏伟听他们越说越神乎,表情也有些怪:“你们是嫉妒吧?他不是学习成绩很好老师都很喜欢他?”
“太好了就吓人了,听说本科时无论哪门课他都是满分,传说还跟军方签了保密协议,连导师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有人下了结论:“所以与其说老师们是喜欢他,不如说是不敢管吧?”
秦柏伟这个跟他交往了两年多三年的人都不知道这些事,他嘴皮子抽了抽,就见有人松了口气朝他笑:“秦学长那时候和他走的很近大家都不敢找你说话呢!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还有机会认识你,真是太好了。”
他某条敏感的神经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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