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娶大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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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娶大脚女人-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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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谚语认可男人爱上自己老婆之外的另外一个女人,而且正如我们所见,在许多文化中,男人可以娶一个、两个甚至更多老婆。但这种风俗对女人来说却并不适用。谚语一直坚持这一点,甚至还对此做出了规定。例如,一则越南语谚语这样说道:“男人的女人可以不只一个,但一个好妻子却只能嫁一个男人。”或者如一则雅卡语谚语所言:“女人像张羚羊皮,上面只能坐一个男人。”羚羊是种体形很小的动物,羚羊皮上不能同时坐下两个丈夫。
  然而,与别人的老婆偷情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全世界的男人都受到告诫,不要爱上别的男人碟子里的食物、水果、动物、鞋子,因为这是别的男人的“财产”,其他人不能碰、不能尝、不能吃、不能看、不能坐:
  已婚的女人如大象的长牙,碰不得。(斯瓦希里语)
  别人的老婆像张鼬皮,上面只能坐一个男人。(卢巴语)
  不要偷尝他人之妻。(巴萨语)
  

一  爱(7)
不要去引诱别人家的母鸡。(桑海语)
  别人的苹果,不能动嘴去咬。(卡拉卡尔帕克语)
  不要把你的角伸到别人的粟里去。(俄语)
  不要把你的脚放到别人的鞋里面。(卡拉恰伊-巴尔卡尔语)
  不要眼馋别人碟子里的菜。(萨尔瓦多西班牙语)
  露天的地方不能冬眠,别人的老婆不能爱。(蒙古语)
  宁愿喝毒蛇的毒汁,也不能去招惹别人的老婆。(印度乌尔都语)
  哎呀,当爱情像晴天霹雳一样来临的时候,理智的建议是不起作用的。“有主的”妻子正因为不可及,其诱惑力就更加不可抵挡。一则墨西哥西班牙语谚语指出,“最美味的菜”一定是别人家的。别人的东西似乎比自己的更可贵。而这样“东西”是否合适并不重要:
  别人家的母鸡是只鹅,别人家的老婆是美人。(土耳其语)
  别人的老婆总是最美的。(希伯来语)
  男人一旦“拥有”了妻子,他的爱很快就会变成厌倦,正如一则俄语谚语所言:“吻自己的妻子味同咀嚼棉线。”而且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妻子们并不像其他东西一样为男人所珍视:
  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汉语)
  马儿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阿瓦尔语、车臣语)
  人人都喜欢别人的老婆、自己的儿子。(俄语)
  一则马提尼克岛的克里奥尔语谚语比较乐观,把通奸比做一把刀,可以划开水波却不留一丝痕迹。尽管如此,男人们仍然常会得到这样的建议:和已婚女人偷情非常冒险。谚语描写了情人们的担惊受怕和“主人”若是发现后要进行的合法报复。自古以来,胆大妄为的情人一直受到警告,他要为这种危险的激情付出高昂的代价:
  向已婚女人示爱的男人,终会被杀死在她的门前。(古埃及语)
  爱上别人老婆的男人总是面色苍白,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害怕她的丈夫。(墨西哥西班牙语)
  喜欢吃刺梨的人不能怕刺,爱上已婚女人的人不能怕死。(马耳他语)
  然而,从戴绿帽子的人的角度来看,妻子的不忠完全不能容忍。许多谚语(特别是拉丁美洲的)谚语指出,妻子红杏出墙对于丈夫来说绝对是种耻辱。这里有大量的隐喻称丈夫是“烧热了炉子,却让别人来烤面包”;或“布置好圣坛,却让别人来做弥撒”;或“挂好了秋千,却让别人来荡”;或“烧热了水,却让别人来喝妻茶”'68',等等。除报复之外,补偿也是解决犯规的一种方法。与此相关的一则希伯来语谚语提出了这样的反诘:“有谁能在燃烧的煤炭上行走而不会烧到脚呢?”不管用什么方法,爱上别人老婆必须做出赔偿——向主人,那个女人的合法丈夫做出赔偿。让我们以一则稍微积极一些的匈牙利语谚语来作为这一节的结束语吧:“真爱不怕背叛。”
    【苦恼忧虑与甜言蜜语】
  舌传心声。(阿拉伯语)
  爱情与恐惧是相互对立的,但是爱情仍经常会带来可怕的烦恼。用一则西班牙语谚语来说就是“爱得愈深,愈是担心”。爱情的恐惧是如此之多,以至于可能会把爱情完全吓跑。而且爱情的恐惧还引起了一些可怕的联想,例如溺水、失踪或迷路。下面这些谚语具体反映了这种可怕的情感:
  爱情像海洋,不识水性的人会淹死其中。(土耳其语)
  爱情是无底的深渊。(乌德穆尔特语)
  爱情是个黑洞。(匈牙利语)
  爱情像荨麻,刺人刺得很痛。(俄语)
  爱得愈烈,怒火愈旺。(缅甸语)
  此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意象表明了人们对于爱情的疑虑:莫名其妙的开始、不可预测的发展以及通常令人失望的结局。例如,一则西班牙谚语如是说:“爱情如喝汤,第一口烫,接着一口比一口凉。”在非洲大陆的东部和西部,海草是一个常见的比喻,比喻爱情的不可逃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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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爱(8)
爱情像海草,把它推开,还会再回来。(福尔富德语)
  爱情像海草,你离它越近,它离你越远,你离它越远,它离你越近。(马达加斯加语)
  然而,在有些谚语中,爱情也给人们带来了好处,甚至还有获得幸福的机会。这些谚语鼓励恋人们不要被苦恼、忧虑和不安全感吓跑。相反,他们应该去探寻爱情的宝藏。同样,爱情也被赋予了各种各样的比喻:天天重新开始的农场(荷兰语),天天做的燕麦粥(爱尔兰语),需要温柔呵护的婴儿(南非荷兰语)。此外还有:
  爱情像丝绸,既可裹盖死者的尸体,也可为活着的人遮体避丑。(马尔加什语)
  爱情如同太阳对花儿一样,茁壮的使之旺盛,柔弱的使之干枯。(爱尔兰语)
  忠贞的爱情,大火烧不毁,大水淹不掉。(俄语)
  人们认为女人的爱是短暂的。例如,一则俄语谚语如是说:“女人的爱如晨露一般,风起即散。”或者,女人的爱是多变的,正如下面的泰国谚语所言:“女人的心游移不定,正如荷叶上滚动的水珠。”
  虽然有时谚语认为相思病不可治愈,但是更多谚语告诉人们,新的爱情可使人忘记过去的爱。
  新欢可使人忘却旧爱。(墨西哥西班牙语)
  新欢能让我们忘记旧爱。(西班牙语)
  新圣人能让我们忘记以前的圣人。(丹麦语)
  新鲜的菜肴让人满意,剩菜却被丢进火堆里。(拉丁语、德语)
  爱情和鸡蛋一样,新鲜的时候才可口。(俄语)
  马儿换新鞍,让人心愉快。(阿拉伯语)
  失恋的人也得到安慰:世上到处都是女人——“手头虽然没现成的,但却比比皆是”,一则荷兰语谚语如此安慰那些失恋的人。男人不要一直对那个无法得到且已然失去的女人心存爱恋和渴望(即使没有失去爱人也一样),而要把目光放到其他女人身上:“去吻一个红唇,就会忘记另外一个红唇。”(摩洛哥拉迪诺语、希伯来语)有些比喻将女人比做随处可见的物品,其中就隐含了这样的信息:
  女人如公共汽车,这一辆开走了,下一辆还会来。(委内瑞拉西班牙语)
  女人如左轮手枪里的子弹,一弹出膛,另一弹蓄势待发。(巴西葡萄牙语)
  女人如青蛙,一只跳进水里,四只跳出水面。(秘鲁西班牙语)
  有些人无法得到所爱的理想对象,对这些无助的人来说,这些谚语是否真的有效呢?一则颇有诗意的马来语谚语描述了这样一种情感:“花园里盛开的花儿有许多,但我的心只钟爱其中那一朵。” 这种情感可能更贴切地表达了他们的感觉。
  许多不同文化的谚语还强调了另外一个问题,即恋人们应该重视物质利益。与爱情和贫穷有关的谚语通常表达两种对立的观念。其一,爱情建立在浪漫的理想主义基础上,爱情本身可以弥补一切不足,相爱的人即使身居陋室也如同住在宫殿里一般;即使只有一块干面包充饥,吃起来也像是美味的大餐。他们所需要的就是彼此相爱而且在一起:
  无情吃蜜蜜也苦,有情喝水水也甜。(汉语)
  两颗相爱的心若相连,即使睡干草棚,也如同睡在羽毛铺盖的软床上。(土耳其语)
  只要和你在一起,面包洋葱亦足矣。(###西班牙语)
  只要和爱人在一起,小茅屋也能变天堂。(俄语)
  和谐可使空间扩大,爱情可使得被子变宽。(斯堪的纳维亚语)
  只要幸福,即使只有一片面包也胜于有金条但不幸。(芬兰语)
  然而,在许多语言或语言变体中,一些较实际的谚语却坚决反对这种观点。它们认为,没有稳固的物质基础,爱情很快就会消失。例如,在欧洲这样一种说法一再出现而且广为流传:“贫穷一进门,爱情跳窗走。”谚语以许多方式强调了食物和住房的重要性,即使在相爱的人的生活中也是如此:
  

一  爱(9)
纯粹的爱不食人间烟火。(德语)
  爱情如火焰,不加燃料便熄灭。(俄语)
  宁可饱腹,不要爱情。(日语)
  没有了面包和盐,爱情也就不在了。(波兰语)
  更有甚者,谚语还强烈建议人们用金钱去引诱女人结婚,而且女人也会去追求有钱的男人。她们因贪图爱人的钱财而受到谴责:
  爱情大有作为,但金钱无所不能。(法语)
  只要给女人食物、漂亮的礼物和爱情,女人就会温顺听话。(印地语)
  只要存好钱,老婆自会上门来。(马格里布地区阿拉伯语)
  无论战争还是爱情,赢者都是金钱。(委内瑞拉西班牙语)
  最后,谚语强调了语言的作用,这一点同样重要。许多谚语强调,爱情的甜言蜜语可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诗可缓和男女关系”,一则日语谚语如是说。因为语言交流通常在性爱之前,所以许多谚语都明确表达了用言语求欢的重要性:
  蜜语可破顽石。(俄语)
  甜言蜜语能让山羊挤出奶来。(格鲁吉亚语)
  姑娘都喜欢甜言蜜语。(依地语)
  好听的话儿可以俘获男人的心。(波斯语)
  一则阿富汗普什图语谚语认为,爱情源自心灵和语言的结合。亚洲的谚语尤其爱用浪漫的语言来赞美爱情,因为人们会用最美好的梦想和幻想来憧憬爱情:
  心心相连,其力断山。(波斯语)
  心心相连,山亦重叠。(库尔德语)
  夫妻同心,黄土变金。(汉语)
  夫妻互助,太平洋的海水也可抽干。(越南语)
  音乐也起到了作用。一则美洲谚语甚至称音乐为“打开女人心扉的钥匙”。大自然、花儿和花园也都为浪漫的爱情创造了颇有诗意的氛围。
  没有爱情滋润的心灵如同不开花的花园。(日语)
  玫瑰的美丽只有夜莺知道。(土耳其语)
  我很在乎心上人的快乐,但玫瑰的绿叶却很扎手。(波斯语)
  没有你,花儿不会开放,橡树也不会生长。(俄语)
  典型的爱情会掩盖所有的错误和弱点,并且对所爱之人照顾得细心周到。一则马达加斯加语谚语用纺棉花来比喻这种爱:“像纺棉花一样来爱我吧,薄的地方加点棉花,断线的地方把线头接上。”
  爱情一旦强大了——用一则丹麦语谚语来说能“掀开衣衫”了——享受床第之欢的时候也就到了。性是理想中爱情最接近的对应了:“恋爱时做爱,快乐似在天堂。”荷兰人如是说。
  

二  性(1)
平锅说:“我的锅底是黄金[做]的。”长柄勺回答说:“我刚刚到过那儿。”(阿卡德语)
  性并非仅是爱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单纯而自然的欲望。除反映性冲动、性快感及性的玩笑和乐趣之外,笔者手头大概有1;500条谚语反映的都是相当多的忧虑、不安全感、无助、尴尬、自私和欺骗。性不仅是男女在器官和官能上的区别,它也指男女交欢,是爱的一种肉体表现形式,其中蕴含了所有的情感和渴望。英语动词“做爱”(make love)和法语中的“做爱”(faire l’amour)都说明,人们通过身体用多种性爱的方式来表达爱情和相互吸引。关于性有许多隐喻的说法,但明确提及身体相关部位的谚语数量有限(主要是非洲谚语)。'69'不管是否用了隐喻的说法,谚语都为我们了解人类的性爱悲欢提供了一个广阔的视角。
    【私密部位】
  ###不知阴部所想。(伊博语)
  谚语强调,私密部位终将要给所爱的对象看到,而且第一次肯定会引起不安。这种不安不足为奇。即使在可以公开随意谈论性的圈子里,有关性的问题仍然会引起许多尴尬。比如,今天性手术市场日益扩大,不仅仅在西方社会如此。这种手术只有少数幸运或不幸的人才负担得起,只有他们才有足够的勇气和财力,让外科医生在其私密部位上作手术。然而,在全世界,肯定还有无数的男男女女觉得自己性器官的大小和形状不理想,但他们不得不接受现状,因为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儿,除非别人可以看见他们身体的这些私密部位:那他或她会怎么想呢?没有了衣服的遮掩,你又会怎么样呢?你的私密部位是否会让别人失望?他或她的裸体又是否能满足你的期望呢?谚语里所提出的这些问题虽很奇怪,但可能早已为人们所熟悉。这说明,人们必须要克服困窘,鼓起勇气。从身体的角度来说,不管自己的性器官如何,都要为人所见,物尽其用:
  女人的私密部位定要为丈夫所见。(伊博语)
  那玩意儿再小,也要给老婆看到。(莫西语)
  同上面那则莫西语谚语一样,有些谚语直指###和阴部的大小和特性,以及这一重要器官大小给其主人所带来的利弊:“###虽小,亦胜于独自入眠。”一则鲍勒语谚语如是说。而一则来自马里的米尼安卡语谚语却对小###加以粉饰,称其为一种有效的工具,个头虽小却很有用:“###个头虽小,也能满足女人的需要,盖住福尔富德式帽子。”福尔富德式帽子是一种戴在男人头上的大帽子。此外,这两则谚语都间接地让我们认识到,尽管人们对###大小无能为力,但他们可能会更希望###大一些。然而,这两则谚语要告诉人们的是:不管生活给他们的是什么,他们都应该知足。
  而另一方面,一则加纳谚语把特别大的###当做妖怪,提醒年轻的女人们要小心提防。她们应该知道自己行为的后果:“脱光衣服的女人不该怕大###。”男欢女爱与生孩子密不可分,也正因如此,斯瓦希里人建议说:不管愿意与否,男人和女人都必须各尽其力;而一则卢旺达谚语也提醒那些不愿意发生性关系的女人,敞开子宫是她们的责任:“蹲着的女人,关闭了无数子孙的大门。”同样,男人也得到鼓励,要尽其所能。
  女人像花儿一样,只有辛勤灌溉,才会开放。(瓜拉尼语)
  因害羞而无法过夫妻生活的男人是不会有子嗣的。(叙利亚及黎巴嫩阿拉伯语)
  这些谚语只是针对那些新手的。有经验的女人不会像年轻姑娘那样容易受到惊吓,###和西非的谚语就说明了这一点:
  有孕在身的女人不怕丈夫那话儿。(奥万博语)
  双生儿的母亲不怕大###。(鲍勒语)
  关于###大小的谚语数量众多,而且关于阴道大小的谚语数量也众多:“哪怕老婆的阴部小,也能待在那里到天亮。”一则米尼安卡语谚语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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