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有了宝贝,其它的需要在乎吗?
“既然这位师弟有兴趣比划一下,那师兄就陪你玩玩吧。”他说到这里后退了几步,对着他的一个同伴招着手。等他的同伴出现以后,在他旁边耳语了几句。
很快那个青年便在旁边开始布阵起来。
原来是想做得干净利索些,这样也好。省得到时候麻烦。长宁露出冷笑。看着那三个青年,像看死人一样。
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自信。
楚天眯着眼睛看了长宁一眼,他平时最擅察颜观色。这里每一个人的表情和眼神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在心中冷笑道,真是不知所谓,年纪轻轻,有这样的修为已属不易。还不知道珍惜。
要知道,他可是从血海中闯出现在的声望。战斗经验极为丰富。虽然看出他们几个人的修为,但也只是认为自己未来会不如他们。从来不会认为现在他们是自己的对手。
他就有这样的自信
他们的同伴也有这样的自信
他举起剑,以流光之速向文煦刺去,快、狠、准完全是杀人的剑术。没有任何花哨,更不用说华丽眩目。
在他看来,剑术其实就是用来杀人的有些剑技虽然很漂亮,却不是最快的杀人方式。他所会的剑技都是他自创的,是他从无数次战斗中总结出来的。
其它 第一百六十七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他这一剑的目标并不是文煦的心脏,也不是脖子,更不是头颅。
攻其必救之处,让他自乱阵脚,再趁机攻其要害。这是他认为最为妥当,可以最快杀掉和自己修为相若敌人的招数。
可惜文煦并没有按他所想象的做出自我防护。
在剑尖触及到文煦外衣的那一刻,文煦的剑已向楚天的脖子袭去。
清冷凌厉的剑势毫不拖泥带水的架在了楚天的脖子上。
千钧一发之际,楚天仿佛嗅到自己血液所散发出的血腥之气,他脑子一阵晕旋、肝胆俱寒。
生命,只有一次。不可能重复,曾经有无数的生命断送在他的剑下。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这一刻他的剑已经刺入对手的腹部一指。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对方只要手稍稍用力,自己立刻就会断气。
遇到危险保护自己,这是人的本能。他怎么可以完全忽视自己身体,甚至被刺中的时候,他都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向自己刺来。
楚天绝望的闭上眼睛。之前他为了消除后患,让人布置了隔绝阵,现在自己就是吼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他们过招只是电火石花之间,很快就要结束了。
长宁疼惜的看着文煦不断流血的腹部,迅速的从空间内拿出一个小玉瓶。
“住手”
正当文煦准备直接了结楚天的性命的时候。突然之前所布的隔绝罩在瞬间爆破,因为来人明显是直接用蛮力破阵,受到空气的挤压,隔绝阵在半空之中爆炸开来,碰撞出绚丽的火花。
一块不起眼的石子破空而来,直接打在文煦的剑上。似有万钧之重的石子将文煦的长剑被打偏向一边。
楚天看着来人的方向露出惊喜之色。像在绝望的深渊之中看到一丝光亮,求生的意志被唤起。
长宁直接走到文煦身边,塞了一颗治疗外伤的丹药在他嘴里。
文煦慢慢嚼着。吃完了又伸手向长宁要。
“你以为你是在吃糖呀?”长宁瞪了他一眼。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来人昊阳宗的执法长老朱洪,刚刚从坐忘峰下来路过这里,见到这里有一个隔绝阵,便直接闯了直来。他冷冷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去。
他并不在乎某一个人的生死,但是敢在昊阳宗无所顾忌的杀人,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不将昊阳宗放在眼里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朱长老,他们想杀我。”楚天走到朱长老身后,指着文煦他们一帮人说道。
长安和李云河对视一眼,恭敬的走到朱长老面前行礼。然后李云河说道,“朱长老明鉴,这里是弟子的住处,弟子正和几个朋友一起聊天,楚天突然带人到这里捣乱,还出言挑畔。我们忍无可忍,才对他出手的。”
李云河不是不知道朱洪的忌讳。可是他早从师傅秦玄那里听说过关于朱洪的特殊能力,虽然还没有见识过,却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读心术,是朱洪的特长。二十年前,他只是昊阳宗的一个普通弟子,在饮食一些兽血之后,突然出现了这种异能,然后坐上让众人羡慕的执法长老之位。
在他前面,根本没有秘密可言,他能够判断自己等人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虽然他不喜欢别人在这里杀人,但更不喜欢别人对他说谎。
文煦和长宁现在还不是昊阳宗的弟子。所以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朱洪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他说的是不是事实”朱洪轻轻瞥了楚天一眼,露出淡淡的不悦。
“是他们先动手的。”楚天避重就轻的指出先动手的一方,全然不提他自己先讥笑他们。
长安实在看不过去,出言质问道,“我只问你,那个隔绝阵是不是你让人布置的?你当时安的又是什么心?”
楚天不想承认自己当时想偷偷杀人,却又不敢当着执法长老面前说谎。
他低着头没有做声。
朱洪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事情的经过已经了然于胸,见他们态度还算老实,也不打算再做追究,警告道,“竞技场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让你们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吗?为什么不去那里?非要在这里挑战执法队的权威如果再有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将亲自出手,废去你们一身的玄气逐出昊阳宗”
“听明白了吗?”朱洪沉声问道。
“听明白了”除了文煦和长宁,其他人齐声答道。
朱洪淡淡的看了文煦和长宁一眼,便卸空而去。
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这么轻易的就被揭过了。特别是长安,本以为这次是跑不了关禁闭。
楚天见朱洪离去,不甘的看了四人一眼,带着两个手下准备离去。
文煦将身形变大,成巨人模样,直接用蛮力将楚天拎在手中。那位长老只是说不让他们在这里杀人,教训一顿某人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他先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楚天脸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楚天和他的两个同伴都有些傻眼。
楚天虽然很想反击,可是这个时候却被禁锢了,根本动弹不得,甚至都无法发出声音。
再看着比自己大了十倍左右的巨人,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人家之前和自己动手的时候根本没有用全力。
他现在要杀死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些想法在他脑海中像生了根一样,让他再也无法涌起反抗之心。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像你这种人又岂能知道我等的志向。今天看在昊阳宗执法长老的份上不杀你。日后你最好识相一点,不要自找麻烦。如果我知道你在外面说我们的事情,又或者是作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我就将你丢到凶兽巢穴中去喂凶兽。”文煦居高临下的看着楚天,一字一句的说道,身上还散出淡淡的杀意。
楚天现在是彻底的后悔了。
如果知道李云河和柳长安的朋友这么变态,打死他他都不可能到这里来找麻烦。
他忙不跌的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对的意思,目光中还露出哀求之意。
李云河看着楚天现在的样子,之前的气全都消了,和这种人生气简直是浪费时间。
倒是长安完全能够明白文煦这样做的目的。
无它——威慑而己。
不管怎么说,楚天在昊阳宗经营了数十年,已形成一股不小的势力。蚁多咬死大象,自己等人虽然不怕和他单打独斗。但如果他要聚积很多人和自己等人作对,并且在暗处给自己等人来阴的,以后也是个麻烦。
“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吧?”文煦看着楚天问道,目光中还带着警告之色。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绝对不敢乱说,更不敢乱做事情。”楚天这个时候反而精神了一些。至少,对方现在不准备要自己的命。
现在最主要的是保命,其它的只能以后再说。
“你们可以滚了”文煦将手一松,楚天“咚”的一声掉到地上,扬起一地的尘。
他这个时候已经无暇去顾忌颜面问题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生怕文煦他们会改变主意。带着他的两个手下,飞似的逃走。
“文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长宁拉着刚刚变回原身的文煦一脸戏谑。虽然文煦变身之后实力大增,可是如果那个楚天不是因为之前被吓到,后面又被文煦的体型震慑,肯定也能够奋力一博,或是想办法逃走。
刚刚长宁清楚了文煦的目的之后,为了能够更有威慑力些,偷偷的用空间禁锢将那个楚天禁锢了。
可是文煦从一开始就没有给他公平斗争的机会。趁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直接用蛮力将他制住,给他造成错觉,让他以为二人实力相差甚远,根本没有赢的机会。
这算不算是一种心理暗示呢?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文煦苦笑道。一直以来,他都喜欢堂堂正正的打败对手,不仅仅是因为他自信同阶当中他一定不会输,更因为他的性格不允许他用一些小伎俩去赢得战斗。
如果是平时,文煦一定不会去做威慑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有些多此一举。
他会直接将无视那人。如果他下次还敢再来挑战自己,直接杀了就是。到时候就是昊阳宗的执法长老也不好再说什么。
可是他毕竟不是在昊阳宗学艺,而长宁却还要在这里待很久。长宁是女孩子,性子较软。如果别人在背后算计她,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岂不是要后悔莫及。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
不过现在想想其实也无伤大雅。
能够一直按照自己所喜欢的方式生活固然是好。可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也并不都是一成不变的。
这里的环境是这样的,只有让自己尽快适应这个环境,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长宁知道文煦说的是真心话。
他放心不下自己。
想通这一点,长宁觉得有必要和他谈谈。他关心自己是好的,但关心则乱就不好了。像楚天这样的人自己还是能够应付的,虽然麻烦了点,但根本不会怕他。
其实心里挻矛盾的,既高兴文煦在乎自己,又担心文煦会因为自己而放弃自己的原则。
其它 第一百六十八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你老是这样为我着想,我以后要是习惯依赖你了可怎么好?我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修为仅比你低一层,也算是一个小高手了。警惕之心也有,人又机警。你不用总是担心我的。”长宁一边说一边帮文煦包扎着伤口。
“依赖就依赖,你喜欢就好”文煦不在意的说着,毕竟这个大陆上的大多数女子都是依赖着男子生活的。而且,被依赖,那也是信任的表现不是吗?
这个人自己不想总依赖着他好不好。看着文煦风轻云淡的样子长宁实在很无语。
她哪里有要依赖他了?她刚想再说得明白一点,让他明白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却见到长安和李云河在那里抿着嘴无声的笑,可能是因为忍得太过辛苦,甚至弯下腰来。
长宁瞪了二人一眼。这两个人要听就好好坐在一边听就是,干什么做出这样的怪样子?
注意到长宁的目光,李云河和长安很识趣的走到一边去喝酒。
“这里疼不疼?”长宁看着文煦腹部的伤口,疼惜的问道。关于女人是否要依赖男人这样的话题还是留着二人私下再慢慢讨论好了。
“不疼”文煦真的觉得不痛。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长宁亲自帮他包扎,他又觉得很喜欢。所以任由她一双小手在那里摆弄。
“下次小心点,要知道爱护自己。”刚刚的战斗长宁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虽然无可否认,他的方式的确很有效。可是,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嗯。”文煦淡淡的应着。却没有往心里去。毕竟战斗风格已经形成了,很难改掉。而且,他也不想改。
长宁看着文煦无所谓的样子,没有再多说什么,既然他坚持,虽然她认为不对,却也要支持他。
只是,以后他再战斗的时候自己都跟着好了,也可以照顾到他。
李云河和长安也过来看了一下文煦的伤势,见他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并且有在愈合的迹向,嘱咐他下次小心些。
他们都没将文煦的伤放在心上。不是因为他们不关心文煦,而是因为在修行界受伤太容易了,只要有丹药,这种小伤根本没必要大惊小怪。
或许是因为他们已经对此麻木了,而他们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经过楚天的一闹,四人没有了继续之前话题的兴致了。
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便各自散去。
文煦因为之前他师傅燕寒山吩咐过,让他今天抽时间回剑宗一趟,所以不得不暂时与长宁分开。
长宁晚一些要去药峰见木长老,所以打算暂时住到长安那里。
四人在路口分别,带着不舍和惆怅各分东西。
特别是文煦和长宁,二人这段时间一直腻在一起,现在突然分开,一时间竟有些不习惯。
长安在旁边笑话了长宁一阵,硬拉着她到他所居住的景园。
景园是昊阳宗一个特殊的存在。是景长老的地盘,景长老是昊阳宗地位仅次于宗主存在的大长老。即使是像莫峰实力超群,偶尔还会和宗主顶一下嘴,但对上景长老却异常尊敬,执法长老朱洪极为固执,但遇到景长老的事情却不得不再三考虑。
不过也仅仅限于宗主及长老以上的高层人才知道景长老对于昊阳宗的重要性。其它普通弟子却并不知道。
只是大家都知道景园的规矩特别森严,不允许有任何随意窥探,或是打扰。
据长安说,景长老一般很少回到这里。都是住在研究基地。当长宁问他那位景长老在研究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又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长宁就没再勉强他。
小九也参加了这一次的测试,暂时还没有回来。
长宁走入长安为她准备的房间后,就拿出笔纸,坐在案前奋笔疾书。
长安过来给她送日常用品的时候见她神情专注而虔诚,奇怪的问道,“你这是在写什么呢?”
“写信。”长宁随意的答道,大部分心思都用在黑白字迹当中。
“这是要给谁写信呢?”长安好奇地走了过去。
长宁警惕的用袖子遮住纸张,瞪着自家哥哥,“哥,这是人家的隐私,你怎么可以随意偷窥。我现已经是大姑娘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哥哥以后要注意,不要随意进出我的房间,进来之前要敲门。”
“你干嘛说得这么严重?”长安狐疑地看了长宁一眼,“难道你在写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就是不可告人我在写情书情书知道不?”长宁声音很轻,中气有些不足。
不过长安还是听见了,他惊讶地看着自家妹妹,“你没发烧吧文煦才刚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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