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犯戒之美人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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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犯戒之美人如画-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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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偷看俺裤衩干啥?你是不是想要偷俺的钱。”朱灿感觉下边凉飕飕的,在电视上看到过,很多小偷都是穿的时尚,漂亮的美女。

    “我偷你的钱,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就那几百块本小姐还没有放在眼中。”女孩冷哼一声鄙视了一眼朱灿捂着的部位。

    “啥,你连俺装着多少钱都看到了,还说不想偷俺的钱。”越看她越感觉像小偷,绝色神偷,朱灿决定今天一晚上也不睡了,就看着她。

    “呵呵。。。”女孩冷笑出声,眼中彷如要射出火焰来一般,从挎包之中掏出她的小包包,狠狠的拉开出声道“好好看看,你见到过这些钱吗,老娘兜里的零钱都能吓死你。”

    咕噜!这是**裸的炫富吗,虽然那些钱没有真的把朱灿吓死,但确实惊呆了,拿着一千还当宝贝疙瘩,不知道怎么摆弄好,可是人家随随便便掏出个小包来,里边就是上万块,还不算那些雾里花哨的这卡那卡,未免也太有钱了吧。

    “乡巴佬,别自以为事,人家不说兜里的钱,就是那爱马仕的手包都能赶上你好几年的口粮。”头上那个猥琐的家伙探出头,不屑的对着朱灿讥笑一声。

    “一个包哪有那么值钱,俺一年最少也能赚两三万呢。”朱灿为了面子,多说不少。

    可是却引来了更大的嘲笑声,女孩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而那个猥琐的家伙冷冷的重哼一声道“那你干十年,别吃别喝还凑活能买半个。”

    “啥?”呆滞了,完全不敢相信一个包就能值这么多钱,十年那不是二三十万,而且还是半个,俺的乖乖啊,这是金子做的?

    “哎,果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记住了,那句话是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对不对美女?”猥琐男对着女孩猥琐的一笑幽幽的说了一句,脑袋又跟乌龟是的缩回了上边。
第二章 美女火气很大
    看眼桌子上摆着二狗子穿着制服的照片,原来保安那么好,不仅穿的精神,免费管吃住,还能白看美女,狗子说大城市的女人长的都跟画里人是的,这颗骚动的心再也经受不住考验了。

    回到家中把那一堆破旧的衣服精挑细选出几样好的来,又把黄胶鞋给刷洗干净,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换好自认最帅气,最有派头的行头,辞别父母踏上远去的道路。

    看着老娘不舍的眼神,老爹默默无语抽着烟袋的样子,朱灿脸上带着满是不在乎,外边的天空是自由的,终于可以任由展翅高飞。

    爹,娘,你们等着,等俺在回来的时候,一定盖上几间红砖大瓦房,让别人夸赞你的儿子有出息。

    渐渐的远行,远离了熟悉的地方,心居然某明的伤感起来,空空牢牢的让人很不是滋味。

    想要去燕京,必须走出这十里的山路,然后到了县城,在坐上一个多小时的汽车,到达市火车站买好票已经是下午。

    可惜没了硬座,只有站票和卧铺,站上一天肯定不想受那苦,于是狠心买了一张卧铺,这一趟车费就好几百块,辛辛苦苦在工地干小工赚的点钱也所剩不多,现在社会就是这样,赚钱难花钱容易。

    通过安检走进并不宽敞的候车大厅,就跟进了菜市场一样,喧哗的声音,形形色色的人,或站或坐,翘脚伸着脖子,终于注视到在远处角落里有两个空位,喜滋滋的飞跑过去,抢在一人之前占居了有利地形。

    躬身把手中的编织袋放在脚下,朱灿愣住了,一双雪白雪白,纤细的美腿就在眼前,给晃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暗暗的吞口口水,强行忍住想要摸上一把的冲动,往上看是齐膝的粉色短裙,宽松的长袖t恤。

    而当看到那漂亮的脸蛋,微皱的秀眉,正在打量自己的时候,朱灿脸红了,原来是抢了个美女的座,不好意思的憨厚一笑,紧张的要死,张了半天的嘴也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为啥见到村里的老娘们话可密了,见到小姑娘,尤其还是漂亮的姑娘,这嘴就张不开了呢。

    女孩不屑的白了一眼朱灿,脚步挪动轻轻落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偷偷又看眼那美腿,目光赶紧转向别处,生怕看多了人家以为是色狼。

    不大一会功夫,她从身前的挎包中掏出一个长方形的东西来,手指在上边不住的拨弄着,朱灿看了半响勉强的鼓足勇气对着她出声问道“你这大屛的手机得不少钱吧?”

    女孩看向朱灿愣了一下,打量下他身上穿的面对面,又看眼脚下的黄胶鞋,强忍住笑意轻声道“这不是手机,这是ipad,几千块而已。”

    “挨拍?”朱灿挠了挠脑袋,为啥叫个这名字?不过这玩意可真够贵的,一个赶上俺辛辛苦苦干上一个月的小工了。

    “就是平板电脑。”女孩见朱灿这个啥也不知道的土老冒不解,露出两个小酒窝出声回答道。

    “哦。。。电。。。电脑啊。”这下懂了,看着她那甜甜的笑容,当时朱灿感觉就跟喝多了是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微微沉默,朱灿忽然想起昨天在地里那耙子上不认识的字来,出声问道“那你能用电脑帮俺查查三点水加个心念啥不?”

    “qin。”女孩看来文化水平不错,直接脱口而出。

    “那金字旁加个巴呢?”朱灿在次请教出声。

    “ba。”

    “上宝沁金钯,这啥名啊,咋这难听呢。”朱灿低声的自语一句。

    女孩还以为在问她,秀眉微皱思索一下道“我记得好像是猪八戒的武器九齿钉耙。”

    “啥?猪八戒的武器,九齿钉耙,俺说咋那么眼熟。。。。。哎呦。。。俺的亲娘啊,你咋来了?”

    朱灿当时真的蒙圈了,不仅是他,就连边上的女孩也惊呆了,芊芊玉手捂着她那樱桃小口,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耙子。

    没有错,这玩意正是昨天在地里敲了一闷棍的东西。

    “你。。。你是魔术师?”女孩好奇的打量着朱灿,轻轻的问道。

    “不是。。。”朱灿此时此刻真的无暇去欣赏女孩那有些崇拜的眼神,默默的摇了摇头,心中在思索着它到底昨天跑哪里去了,为啥这时候突然冒出来,它为啥就相中俺了,要跟着俺呢。

    不过出奇的发现,此时九齿钉耙在手中轻若无物,一点也没了昨日那般沉重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和它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看你老实巴交的样子还骗人,你不是魔术师怎么把它变出来的?”女孩噘了噘小嘴,又白了一眼,看的朱灿那是如痴如醉,真想不由的哼哼两声。

    “真不是俺变出来的,俺也想知道它是咋来的。”朱灿苦着脸说道,心中默默的对着九齿钉耙呼唤着‘你快点消失吧,因为你俺都变成骗子了。’

    嗖!

    妈呀!当时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飞出来,它凭空的消失了。

    “咯咯。。。。真有意思,来,在变个看看。”女孩娇笑出声,笑的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一样。

    又蒙了,鼻血差点飞溅而出,真想在变一次,可是真的不会啊。

    “不是俺变的,俺也不知道它怎么来的,真的。”

    “哼,装,不愿意变算了。”女孩拉长了脸,噘了噘小嘴,抬头看眼验票口,拿起她的行李箱和挎包起身离开了座位。

    望着那美丽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么好的机会和美女近距离接触,让自己给白白的浪费掉了。

    上车的时间到了,提着装着衣服的编织袋缓缓的随着人群前行,脑袋不住的思索着接连不断发生一幕幕不可思议的事情,虽然没有缕出个头绪来,但是身体之中似乎多了一些什么,很飘渺,让人有种虚幻的感觉。

    很快来到站台找到了车厢,可是不知道为啥在车厢门口检查车票的时候,别人都看眼票就直接进去了,而朱灿却还要身份证,列车员审查了半天才放行,难道农民工,乡村来的小子就买不起卧铺了?

    这是朱灿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渴望得到应有的尊重,可心中知道,别人的尊重并不是你尊重他人他就会尊重你,而是物质,地位的象征,想要得到就必须要有与之匹配的身份和地位。

    通过狭窄的通道,当脚步刚要迈步走进房间的时候,眼前不由一亮,一道熟悉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眼中,正是刚才在候车室抢了她位置的女孩,此时她正在躬身搬动着皮箱,因为皮箱太过沉重,试举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不过朱灿并没有着急出手相助,因为在那宽松的t恤之内看到了一片雪白,还有上下来回晃悠的两个家伙,真t娘的好看。

    这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也不知道咋长的,就那么水灵,那么想让人抓上一把呢。

    呼!女孩长出了一口气,让那大片的雪白消失无形,抬眼看到朱灿,不由一愣“你?”

    “嘿嘿。。。你好,俺帮你弄吧。”憨厚的一笑,赶紧擦拭掉嘴角发凉的口水上前帮忙,做人要厚盾,看完了得回报人家,农村人就是这么的实在。

    为了展现农村人强壮的身体,单手一抓,朱灿顿时一愣,咋这轻,里边一点东西都没有啊,她不会故意在找机会跟俺套近乎吧。

    “你们城里人就是娇嫩,连个空箱子都拿不起来。”

    嘭!朱灿不屑的说了一句,直接把箱子给丢到了上头,可是听着沉重的响声,似乎一点也不像空的,这让他很是不解。

    “你。。。你不能轻点吗,里边还有我新买的杯子呢。”朱灿的帮忙不仅没有得到女孩的温声感谢,反而引起她的怒气。
第一章 去婶家还钱结果被。。。
    “婶,只要你应承了,这一千块钱就是你的了。”

    看着跟前风韵无限,让朱灿眼馋许久的女人,从兜中掏出十张大钞来重重的拍在炕上。

    张翠花眼睛一亮,原本掐腰挺直带着怒气的身子微微扭动之下软了下来,还悄悄的飞了个媚眼“朱灿,你把婶当啥人了,咋能办那事。”

    “两千!”朱灿从兜中又掏出十张大钞来拍在了上边。

    咕噜!张翠花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腰肢扭动缓缓的往前走了几步,手想抓向钞票,又微微的有些犹豫缩了回去,眼神不舍的挪动看眼窗外“这大白天的,门没有插,窗帘没有挂,万一让人瞧着不好,到时候李强你叔知道了咋办。”

    “三千!婶,这可是俺的底线了,上城里找个女人也没有这个价钱。”朱灿再掏出一千重重的拍落。

    “小灿灿。。。。。婶咋那么稀罕你呢,快躺炕上,婶去插门。”张翠花彻底的软了,往朱灿怀中一倒一把把炕上的钞票紧紧的抓在手中,交代一声扭身要出门而去。

    朱灿肆无忌惮的摸上一把,嘴角口水直个流,连连的点头“婶,快点,俺等你。”

    铃铃。。。。就在俩人都要按捺不住的时候,座机电话突然的响起,张翠花脸色不悦,嗔怒的抓起电话,没有好气的喊道“谁啊?”

    “你吃弹药了,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电话里的声音很大,传来了李强那破锣嗓子。

    “没事挂了。”张翠花太着急赚那三千块钱了,不由催促出声,就要把电话挂断。

    可话筒刚刚的离开耳朵李强的声音在次响起“我让朱灿给你捎回的三千块钱你拿着没?”

    “啥?这三千块钱是你让他捎回来的?”张翠花的架势要暴走了,尤其是那眼睛都要喷出火来,胸前两个大家伙忽闪忽闪的不住起伏。

    朱灿见事情败露,那还敢做美梦,暗骂一声叔多事,问个啥,还不信着俺了,悄悄的退出房间,扭身就跑。

    “朱灿,你个小王八头,老娘今个阉了你,看你还想不想跟老娘上炕。”

    跑出她家没有多远的距离,就听到了张翠花那撕心裂肺的吼叫,不由跑的更加欢实起来,一头扎到了村西头的草垛里。

    朱灿,今年刚刚二十岁,因为家里没钱,初中毕业就没有在去上学,其实主要还是学习不好,老师一讲课这眼睛就打架,睡的那是一个踏实,可下课的时候,这精神头立马就来了,没有办法,学习不好,只能去工地里边干小工。

    这不前阵子跟着李强叔到县城的工地里边干了两个月,虽然赚的不少,但是一天脏兮兮的,又累又没女人看,实在憋不住八月节开工钱的时候就回来了,顺带把老叔捎回的钱也一并拿了回来,亲自交给了婶。

    其实叫叔,叫婶,就是一种称呼,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朱灿是憨厚,老实人,虽然爱钱,喜欢女人,但也是守信之人。

    偷偷的从草垛里边探出脑袋,见着张翠花那婆娘扭着大屁股气呼呼的返回家中,才钻了出来,收拾下身上的艹渣,憨厚一笑哼着小曲溜达的回家而去。

    心中知道这个闷亏张翠花是吃定了,反正她是村里出了名的浪荡女人,村长免费那么多次不也受着。

    回到家中还没有聊上两句,老娘就开始数落起来,反正就是对门的二狗子如何如何的出息,一年给家拿回多少钱来,而自己是个游手好闲的废物,白吃饱,连人家脚趾头的泥都不如。

    那二狗子有啥能耐,不就是上大城市当个保安吗,小时候没少修理他,就那体格子一只手拽着弟弟就把他收拾了,还保安,能保住自己个就不错了。

    懒得听,也懒得在去犟嘴,直接拿起门口的耙子出门而走,这几天正赶上秋收结束,去地里糊弄糊弄搂搂地,也落个耳根子清闲。

    可耙子刚在地上搂了没到三两下,就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坐到地头上掏出烟准备抽上一根,看着盒里剩下的三根,不由一阵肉痛,这烟可是狠心花了钱买的,留着撑门面呢。

    不行!这样混下去也不是法子,得找个门路,整天在家白干活不说,又累又挨数落还不落下好。

    忽然想起二狗子来,那样的都能去当保安,自己更不是问题,不如让他帮帮忙,想到此处赶紧站起身。

    可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还没有明白咋回事后脑一阵剧痛传来,脑袋一歪直接扎在了地上。

    “啊。。。。呸。。。。”朱灿半响才算缓过神来,从地面爬起身,摸着疼痛欲裂的后脑,吐掉嘴中的泥巴,怒目而喝“你娘个球的,谁打俺闷棍?”

    可是扭头看去,身后哪有人,活动下脖子眼神不由落到地面一把铁耙上,这不是自家拿来的那把,眼前的铁耙寒光四射,比自家的要略长上一截,前方的九根齿牙成倒勾之状,在正前方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凶神头像。

    “上。。。宝。。。三点水加个心念啥。。。。金。。。最后一个又念个啥?”没有文化真可怕,初中毕业的文化程度,确实认得字不多,瞪眼看了半天也没有认出耙柄上的字来。

    管它是啥玩意,反正打了俺,它就是俺的了,伸手拽向耙柄,呲牙咧嘴的叫唤半响,愣生生的挤出三个响屁来,居然纹丝不动,咋这沉呢,那刚才是谁丢来的,得有多大的力气,又为啥干了一下,没有被砸死呢?

    不行,这玩意这老沉,必须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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