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短短十天,她就拿到了相当于以前两年的工资。
唐风一人分到了十万元,他思量着自己该买辆车,考个驾照了,整天开人家夏火的车,就算脸皮厚如唐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唐风觉得,反正以后和夏火就是一家人了,老公开老婆的车,这应该洠裁窗桑
在第一轮分红完毕后,广济堂立马进入了下一个阶段的发展。
这十天來,由于有瘟疫爆发,姬无良和唐风精准的利用了瘟疫之势,方才能在短短十天内取得如此进展,而下一个阶段,洠в辛颂焓钡乩山瑁窘璧模ㄓ形茸ノ却蛄恕
很快,姬无良就盘下了金陵市一个即将倒闭的中药膏药厂,他又拿出一部分钱,将张铁柱的中药材加工厂买下,并且扩建,同时,广济堂的后方,也开始动工,准备修建两幢公寓,供广济堂的众人入住。
广济堂第二阶段的发展,轰轰烈烈的开展起來,
第三十五节 膏药王冯一贴
瘟疫过后的广济堂,终于步入了正轨。虽然前來广济堂看病的病人依然很多,但是还能够应付得了,唐风和欧阳雪二人分别诊治,倒也算不上太过忙碌。
这日午后,唐风接诊完几十个病人后,正在和姬无良一起商量下一步广济堂的主打药物,就听广济堂门口出來痛呼声:“哎哟,大哥大,快出來救救我!”
这是包皮的声音,他叫飞毛腿为大哥,但是飞毛腿又称呼唐风为大哥,于是包皮便叫唐风为大哥大。
唐风走出门去,只见包皮正吃牙咧嘴的趴在担架上,黑框眼镜碎了一半,另一半斜挂在耳朵上。
而一旁的飞毛腿也好不到哪去,两只眼睛都被人打成了熊猫眼,那鼻血哗哗直流,直在身前绘成了一条红龙,与身后的青龙纹身前后呼应。
抬担架的二人是飞毛腿的小弟,倒洠苁裁瓷恕
唐风看到飞毛腿和包皮的模样,不禁笑道:“你们这是又跟谁干架去呢?”
飞毛腿捂着鼻子,努力堵住那奔腾的鲜血,迷糊的道:“别提了,大哥你昨天不是发了福利吗?我和包皮一兴奋,就跑到‘红蜻蜓酒吧’去高兴高兴,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问睿蓻'想到……”
唐风道:“和别人争女人呢?”
飞毛腿一只手堵着鼻子,另一只手高举,道:“大哥,我们对天发誓,真不是这个原因,当时我和包皮陪着两个萌妹子饮酒作欢,听见隔壁包厢有人在谈论欧阳雪医生,欧阳雪医生可是我们心中的女神,怎么能让别人谈论,让别人yy呢?于是我和包皮就一脚踹了过去!”
包皮只是躺在担架上“哼哼唧唧”,疼的满头大汗。
唐风道:“对方就把你们打成了猪头!”
飞毛腿惭愧啊!他两根手指插在鼻孔里,道:“大哥,我们真的洠氲蕉苑交雇骱Φ模氲蹦辏咀盼液桶ざ耍诰瓢衫锬强梢蕴羯鲜父鋈耍昭虻枚苑铰浠魉瑳'想到这次碰到了几个猛男!”
这时包皮趴在担架上已是双目流泪,哭道:“大哥大,跟紧帮我治一治我的背吧!我下半身又不能动了!”
唐风一愣,然后掀开包皮背上的衣服,只见一道长长的刀疤从脊柱中央划过,不过刀疤已经长好,显然受伤时间挺长了,那刀疤十分大,应该是用大砍刀一刀劈下,按理说如此重的劈砍,脊椎必然已经断了。
唐风摸了摸包皮的背部刀疤,道:“这是怎么了?”
包皮哭丧着脸,道:“那是五年前我和大哥在城东干架时被人劈伤的,当时我的两条腿都洠в兄趿耍乙晕被玖四兀坎还髞肀蝗酥魏昧耍衷谀腔斓耙蝗蛟诹宋业纳丝诖Γ矣侄涣肆耍
说着,包皮已是鼻涕一把泪一把,道:“大哥大,我不会又瘫痪了吧!”
唐风心中暗暗吃惊,当时那刀口从脊柱划过,脊柱定然是已经断裂了,这脊柱里可都是中枢神经,伤了神经,必然会瘫痪一辈子了。
可是这包皮的刀伤竟然被人给治好了,现在看來,包皮应该是被人又一次打到伤口,脊柱再一次断裂,压迫中枢神经,导致的下半身瘫痪。
想到这,唐风说道:“包皮,你这伤势,只怕我治不了,而且就我所知,咱们金陵市,洠в幸患乙皆河姓饷聪冉氖质跎璞福梢园讯系舻募怪僖淮谓雍玫模
包皮的泪一下子就涌了出來,道:“大哥大,你可是神医啊!你都治不了我吗?完了,我成废人了,我的小鸟现在都硬不起來了!”
欧阳雪在人群中听得暗皱眉头,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都瘫痪了,还只顾着那些事情。
唐风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虽然治不了,但是当年给你治疗刀伤的人却是能够治得好,当时你这刀伤是在哪家医院治好的!”
包皮一愣,茫然说道:“医院,不是啊!我当时被人砍伤在地,也不能动,正好不远处有个摆地摊卖狗皮膏药的老头,当时看到我,那老头就走了过來,在我的背上捏了两下,又给我贴了服黑膏药,临走前,还送了我两贴。
我在床上趴了一个月,就好了!”
唐风听了此话,不由暗暗惊奇,道:“走,包皮,咱们去找那个卖狗皮膏药的老头!”
包皮哭丧着脸,吹着鼻涕,说道:“早不在了,被城管给撵走了,我后來想去把膏药钱还给老头,都洠в姓业剑
这时一个老慢支的病人弓着背走上前來,说道:“小伙子,你说的那人是不是脸上长着一个大大的黑胎记啊!”
包皮赶紧点头。
老病人呵呵就笑了,说道:“那肯定就是膏药王冯一贴了!”
“冯一贴!”
“对啊!”老人笑道:“据说膏药王治病,从來都是一贴就好,于是人们就送他一个冯一贴的外号,我当年这椎间盘突出,就是被冯一贴治好的!”
唐风一听,立马向老人要了冯一贴的地址,然后带着包皮就出去了。
飞毛腿手指插在鼻孔里,瓮声瓮气的叫道:“我的伤还洠Т砟兀俊
唐风洠Ю砘幔硗饬礁鲂〉芴ё虐ぞ蜕狭撕仿恚饷匆豢矗仿砘沟娜肥屎系本然こ涤茫蟛沾蚩黄唐剑⒙砭统闪艘桓霰曜嫉木然げ铡
按着那老慢支的患者提供的地址,唐风驾驶者悍马,直奔城外郊区的一个村庄而去。
村庄叫清水村。虽然是个农村,但是里面的道路修缮的倒是非常宽敞。
进了清水村,唐风毫不费力的便找到了膏药王冯一贴的家,因为正巧有一个坐着轮椅的断腿病人从一个大院里走出來。
唐风就把车靠边停了,下车问道:“请问是膏药王的家吗?”
回答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点了点头,随即兴奋的笑道:“你是唐神医吧!”
唐风一愣,不禁摸了摸鼻子,心道:看來自己真的成了明星了,他点了点头,说道:“我有个朋友,被人打断了脊椎,请问……”
那年轻人兴奋的说道:“我爷爷在家呢?快,唐神医,把你的朋友抬进來吧!”
唐风一挥手,那两个小弟抬着包皮就进了膏药王的大门。
这家大院外表看起來和其他农村住户差不多,但是进了里面就会发现,膏药王的家庭还是很殷实的,一溜的三层小洋楼,院子很大,里面开辟了几块地,地里种着药材。
洋房一侧有一个大屋子,里面飘來一股一股的中药味,看來是炼制膏药的地方。
那年轻人进了大院就喊道:“爷爷,爷爷,唐神医來咱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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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的是唐风小友,來來來!”那老头看到唐风,十分高兴,走上前來就和唐风握手。
唐风心里的自豪感得到了充分满足,握手,道:“冯爷爷,今天才听说你的大名,所以特地带朋友來诊治!”
膏药王看了眼担架上的包皮,然后用手仔细摸了摸包皮的脊柱,说道:“旧伤添新伤,脊柱断裂移位,压迫中枢神经,來,你们把他抬进屋里!”
那两个小弟把包皮抬进了屋里,唐风随即跟着进了屋,看來这是一间专门的诊疗室,里面有床、诊桌,还摆放着各种小钢板、纱布之类的。
最吸引唐风眼球的,便是挂在墙上的那一个完整的人体骨架。
包皮被放到了一个硬床上。
膏药王在包皮背后轻轻摸了摸,然后他的两只手便各放在了包皮伤疤的两侧,接着两只手同时捏起包皮的脊柱,向中间一兑。
包皮一声惨呼,两条腿已是痛的抖动起來。
唐风看到这一幕,不禁暗暗称奇,这包皮两条腿能够抖动,说明脊柱已被膏药王准确的兑在了一起,看來这冯一贴果然厉害,当得起一贴包好这个名声。
由于是脊柱,洠О旆ㄓ酶职骞潭ǎ嘁┩跛档溃骸耙院竺扛羧烨皝砀次灰淮危嘁┢咛旎灰淮危桓鲈潞螅统ず昧耍
包皮感觉到自己的小鸟又能动了,不禁感激涕零,道:“太感谢了!”
膏药王只是拍了拍包皮的脑袋,说道:“年轻人要注意身体,这脊柱啊!虽然能够治好,但是只怕还是要落下病根,到了年老的时候,有你受的了!”
包皮只是点头,洠в兴祷埃涣车纳敌Α
唐风走过去,道:“这次可多亏了冯爷爷你了!”
“呵呵,唐风小友不要这么说!”膏药王看到唐风就眯起了眼睛,接着道:“唐风小友可是让咱们中医大大的露了一次脸啊!哦,你看,我的孙子可是最崇拜你了!”
唐风挠了挠头,笑道:“侥幸而已,其实那些信息都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膏药王自然以为唐风是在谦虚,洠в性谝猓缓笕米约旱乃镒诱泻籼品缱隆
看到膏药王那一叠叠的黑膏药,唐风心中不禁一动,他拿着茶盏,试探着问道:“冯爷爷,请问您來……怎么不在医院坐诊!”
膏药王皱了皱眉头,说道:“咱们都是中医,有些话我就直说了,说实话,以前我就是在咱们二附院骨伤科里做主任医师的,只是和那正副院长不对路,一怒之下,便辞职回家了!”
“怎么了?”唐风问道。
膏药王叹了口气,说道:“一个普通的骨折,他们又要动手术接骨,又要下钢板的,其实这本來洠裁矗勘暇怪形鞴巧擞行┎煌钦庠旒鄄坏揭话僭母职澹搅瞬∪四抢锞褪羌盖В菟慷ざ际前醇赴僭桓龅穆簦髞碛址⒚髁耸裁搭训摹⒑辖鸬模凑沂歉悴煌ǎ恢酪桓龉巧耍勖侵幸揭话僭湍苤魏玫模搅艘皆豪锞托枰锨г踔辽贤蛟
唐风摸了摸鼻子,笑道:“医院要创造收益,这很正常!”
膏药王点点头,道:“是啊!那高院长看到我每次都是一贴膏药把病人给治好,就受不了了,然后只让我在医院里挂牌,拿薪水,却不允许我治病了!”
唐风笑道:“冯爷爷你这工作可够清闲的!”
膏药王也觉得好笑,笑了两声,说道:“后來受不了医院那鸟气,就回家了,有时候上街摆个地摊,有时候去一些徒弟的门诊里帮帮忙,倒也爽快!”
唐风听了心里一动,问道:“冯爷爷,你可愿意再次出山,來我广济堂!”
第三十六节 四人PK
听到唐风如此话语,膏药王不禁看向这个年轻的广济堂老板,然后他便笑了,脸上还带着老狐狸一般的精明,说道:“老头子我都一把年纪了,你知道,老人都恋孩子,所以我走到哪都带着我这个孙子!”
唐风笑道:“洠暑}啊!虎父无犬子,我相信冯小哥得本事一定也很好,我们广济堂绝对欢迎!”
膏药王摇了摇头,说道:“我冯家世代祖传正骨手法,相信在骨伤一向上无人能出其右,可是……”
膏药王看了唐风一眼,才继续说道:“不管承认不承认,我冯家除了这几张祖传的膏药秘方还值得一哂外,其余也洠裁茨芄涣鞔氯サ牧耍
唐风一愣,不明所以,看了看床上的包皮,说道:“冯爷爷,就凭你这一手接骨绝活,我相信咱们整个轩辕国,不论中医、西医,能跟你老人家媲美的,绝对不会超过十个人!”
膏药王自豪的哈哈大笑,随即却是有些忧伤的道:“可是唐风小友,你可知道我在接骨一门技艺上花费了多长时间了吗?我六岁开始跟着先父临床接诊,小时候整日抱着死人骨骼睡觉,我双手摸过的断骨病人不下十万位,直到我五十岁,方才有了今天这等技艺!”
唐风不明所以的看着膏药王。
膏药王说道:“的确,我现在只要伸手一摸,即便是隔着衣服也能将病人骨骼接好,哪怕是粉碎性的,可惜,这门技艺消耗的时间太长了,而同样对于西医來说,他们有透视设备,他们有医疗器械,一个骨伤大夫只需要十年的磨砺,便可以达到一个不错的水平了!”
唐风似乎懂得了膏药王的意思。
膏药王叹口气,说道:“我们的中医骨伤也应该引进先进的设备了,而不是像我这样,硬是从无数伤残病人和尸骨上,花费四十多年,学得这门技艺!”
唐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膏药王笑道:“所以我的孙子大学时就是在西医院校里读的骨伤。虽然不敢承望他能中西结合,但是至少不会因为学的年岁少,而误人病情吧!”
唐风笑道:“冯爷爷你的一番言论的确颇有道理,我们中医人虽然要热爱中医,但是也绝对不能固步自封,好的东西,就要拿來,就要填充到我们的中医理论中去,要发展!”
膏药王点点头,道:“可惜的是,老头子我,除了几张膏药的秘方和炼制方法能够传给小亮外,其余的就洠逗么诘牧耍
小亮自然就是膏药王孙子的小名,他的名字叫冯亮。
唐风看这膏药王,笑道:“我明白了,冯爷爷你是想让小亮哥跟着我学习中医,是吧!”
“哈哈哈哈!”膏药王有些尴尬的大笑,道:“还希望唐小友你不要拒绝!”
唐风道:“洠暑},我一定尽力教授!”
这时一旁的冯亮已是喜上眉梢。
膏药王朝着冯亮使了个眼色。
冯亮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唐风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道:“师父在上!”
唐风一愣,慌忙把冯亮扶起,笑道:“小亮哥你这可是折煞我了!”
膏药王捋着胡须,嘿嘿直笑,道:“当得,当得,有唐小友这个名医做师傅,我就不愁我的孙子将來成不了一代名医了,哈哈,哈哈!”
唐风无奈,只好道:“我尽力而为!”
膏药王笑道:“我和小亮准备准备,过几日便去广济堂上班,作为拜师礼,我冯家祖传狗皮膏药就奉献给广济堂吧!也算是为轩辕国的中医药事业做些贡献!”
唐风欣喜若狂,他洠氲骄谷换崛绱诵以恕
其实唐风不知道的是,不知不觉间,已有很多中医同道把他作为了中医的支柱,即使现在唐风还洠б馐兜剑慵锰米⒍艘晌鲂幸降南笳鳎品缫仓战晌淮笠健
而这次膏药王肯主动献出家传黑膏药,便是因为冯一贴知道,这黑膏药到了唐风的手里,一定能发扬光大,并且为中医药的复兴做出贡献。
从膏药王家里出來,唐风心中充满了对轩辕国中医药事业的信心,回到广济堂,唐风第一个便是去寻找姬无良,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姬无良正站在广济堂后方的工地之上,那里正在修建广济堂的住宿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