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我爸妈。”
徐毅琛在说“见见我爸妈”的时候,手一直没闲着,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
我倒是被震惊了,僵了一会儿,我说:“松松手,我洗碗呢!”
“你洗你的,我摸我的。”厚脸皮啊!忒无耻!
这厮就是这么不自觉,不能说我意志不坚定,是丫手段忒高超,洗了一半的碗被我干撂那儿了,丫在我身后,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儿拧开水龙头给我洗着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床,总之又是一顿狂啃,后来丫就一直趴我身上:“周五晚上过来,周六我们一起去见我爸妈,听见没?”
“嗯嗯。你能不能动一动,你丫想折腾死我是不是?”
“呵呵呵。”徐毅琛奸笑着,开始做活塞运动。
“嗯……”我说我这是痛苦的吼叫,可徐毅琛这厮却说是诱人的呻吟。我们有代沟!
周一的时候,我看见毕晓的黑眼圈,我问:“咋了?还折腾萧萧的事儿呢?”
毕晓瞪我:“不是你姐,你当然不上心。”
“毕晓!这话说得多伤人心呐!”我吸吸鼻子,“这事儿你也别掺和,你就是个屁孩儿,感这事儿你不懂!”
“你丫知道我了吗?”
我一捂嘴,皱眉啐道:“老女人了还管我叫姐?!你丫比我俩都能装!”
“我装什么了?就比你大三岁就老了?哼!”毕晓揉着眼,我总觉得她好像一下儿沧桑了,一个当妹妹的,咋比我这个当姐的都累呢。
下班儿的时候,我拉着毕晓到我家,刚到楼下就看见简绍尘杵那儿。
毕晓一愣:“你咋在这儿?”
掐了烟,简绍尘走过来,伸手朝着毕晓的脑袋砸下来,毕晓傲的一声,摸着脑袋就吼:“丫是来谋财害命的昂!你还是不是我哥!”
简绍尘说:“萧萧的事儿,你少来掺和!承子出车祸了!”
叶承出车祸了?我和毕晓互看一看,操!这都什么事儿?!
车上,简绍尘一边儿说,一边儿吼毕晓:“让你折腾,二哥三哥的事儿,让他们自己整,你凑什么热闹儿!”
“叶承出车祸,也不是我干的,你吼我干嘛!”我扯扯毕晓的衣,低声说:“行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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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绍尘猛地踩油门儿:“你还得瑟!承子酒后驾驶,车子都翻到高架下了!”
“咚”的一声,也不知道是车子颠簸,还是毕晓没坐好,竟然一屁股跌下车座。
“毕晓,承子爱萧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他花心,他滥,他玩儿女人,那是因为萧萧不在乎他,他吃味儿!”简绍尘又一挂档,接着说:“其实最花心的是二哥,他处处,收,可他不留!这事儿,我们都知道,就等着他们中一人先挑明了,好不容易萧萧有勇气了,你他妈跟着掺和什么!”
我抱着毕晓,我说:“你别这么说她,萧萧那叫勇气?那是傻气!”
“苏嫂子,您别跟着瞎掺合了,他们之间的事儿,谁都没弄明白,只能内部调节,您知道承子怎么出的车祸吗?他连着灌了好几天的酒了,拦都拦不住,醒了就喝,可他谁都不怨,就怨自个儿!”简绍尘一个急转弯儿,停了车,是市医院。
毕晓僵硬的被我拉着,我们跟着简绍尘上了住院部顶楼,电梯里,简绍尘说:“二哥疼萧萧,就像哥哥妹妹那样儿,谁知道后来他们能滚一块儿,你知道承子车祸的时候,车里还有个人……”
“别说了,别说了!”毕晓捂着耳朵。
简绍尘一把拽下她的手:“是二哥!他旁边坐着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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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亲的鲜花鼓励和支持,董二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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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徐徐晚风吹()生活就像一杯苦咖啡
萧萧就是个祸害!毕晓几乎成了替罪羔羊,知道这事儿的,都指责她。
叶家父母都是外交官,一听儿子车祸,都赶回来了,两个老人的心都特不好,可面儿上还得忍着,还好车子安全性能好,叶承浑身都是绷带,没伤到命。
叶承的病房里没看见萧萧,叶继阳忙活张罗着来人,一个劲儿安慰着自家叔叔和婶婶。
看了病床上的叶承,毕晓心里特难受:“苏苏,我怎么对叶承的,你知道吗?每次他来找萧萧,还没开口,我就朝他吼,因为李佳肴那事儿,我真想砍死他,看他被骂我心里特爽。我知道萧萧其实喜欢的是梁文清,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能老这么僵着?”
咖其实这事儿,谁都不清楚,内部调节才是上策。
叶家爸爸一看毕晓就问:“萧萧呢?”
毕晓支支吾吾的说:“我也刚来,她快到了。”
聆其实谁都清楚,萧萧应该在梁文清的病房里。
叶继阳把我们拖出去:“我早就知道萧萧不是个安静的主儿,你丫回去跟她说,想明白了在来看我哥。”
我和毕晓就这么被扔出来了,我说:“你瞅,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就你一个人儿瞎白活呢!”
毕晓心里特难受,一句话都不说,我的手机震动,我一看是徐毅琛,刚接通他就问:“你哪儿呢?”
“医院,叶承和梁文清出车祸了。”
“嗯,我在梁子这边儿,你过来吧。”
问了护士病房号,推门进去的时候,萧萧刚好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她眼肿的跟核桃似的。
毕晓也蔫儿了,萧萧说:“况不是很严重,抢救的及时。”
徐毅琛过来搂着我,我也不说话了,乌他怀里。
毕晓留在医院照顾萧萧,徐毅琛把我拉走了。
车上,我就一直在想,叶承和梁文清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能把车弄翻?两人也够福大命大的,虽然都昏迷着,可毕竟命留下了。
徐毅琛说:“晚上别回去了,苏以墨加班儿。”
话外之意,就是今天家里没人,因为豆芽寄宿,周末才回家的。车子不出意外的进了景园。
徐毅琛这里渐渐有了我的东西,洗漱的,吃饭的,还有几件外套,但是没有睡衣。
徐毅琛说:“你穿我的衬衫就校”
我喜欢衬衫,尤其是长款的女士衬衫,丫这一说,我还以为我男女通吃,穿着都好看呢,结果丫又说:“方便!”我一愣,丫直接把手伸进去了,我,真是方便!
开了门,徐毅琛抱着我就做沙发上,他说:“苏苏,他俩那样儿,我真吓一跳。谁没有了我都受不了。”
我转身反抱着他,一句话都不说。还好车子性能好,还好医院技术好,还好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徐毅琛也是累了,啃了一次就睡了,透过夜光,我看着他俊挺的脸,皱着眉,我轻轻抚平,让我别掺和,你还不是插一脚进来。我偷偷吻吻他的唇,安心的窝进他怀里。
毕晓请了假,一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内疚着,上课的时候,我还能不去想,下了课就想翻开手机,希望毕晓发来好消息,可是一直都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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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搁包儿里,刚放进去,就开始震动了,我一看,陌生的号码,我不想接,可看它依依不舍的响着,我还是接起来了:“您好,哪位?”
“……苏姐,我是廖震良。”
我的一听,心又下落好几层,被萧萧这么一折腾,我都差点儿忘了这事儿了。
“苏姐,希望你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否则我就直接带她走。”
廖震良想要回豆芽,这是上次谈话的结果,我不明白,他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为什么还要抢我的豆芽,我想起廖风,想起廖云,想起唐彩云,我就格外的排斥。
我抚了心绪:“廖先生,您别麻烦了,希望这几天您别去打扰她,我想我会处理好这件事儿,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挂了电话,我的心差到极点!脑袋里一团乱,看了亲子鉴定,我知道豆芽是他的,可是豆芽也是我的,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到底能造成什么样儿的影响,我还没法儿估计。
晚上回家,苏以墨已经做好了饭菜,我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二姐,我看你最近挺躁的,就想给你解解闷儿,你怎么了这是?”苏以墨盯着我,突然笑了:“不是那事儿做多了,内分泌平衡的过头儿了?哈哈哈哈。”
我锤了他一下:“你子能正儿八经不?”
苏以墨不笑了,夹了一筷子绿色食品给我:“多吃点儿,有营养。二姐,啥事儿都不能折腾你,谁折腾你,我揍谁!”
我噗的笑出声,看着苏以墨,我都不好意思不开心,我不开心,他也高兴不到哪儿去,我也不憋着,我说:“弟啊,我想,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苏以墨一抬头:“呦呵,苏二姐,你不憋着了?你终于要说出口了?”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瞪了他一眼,“跟你说正事儿呢。”
“说!”
我看苏以墨正等着我说话,我又犹豫不决了,磨磨唧唧的。
苏以墨说:“二姐,我就气你这样儿,整天自己憋着是以为自个儿很伟大昂?!我告儿你,这不是伟大,你这样儿让我觉得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我都这么大了,照样儿不能给你分忧解闷儿,我活着还干嘛,我这就买块儿豆腐撞死去。”
“诶?你等等,你等等。”我拉着苏以墨,我知道这子对我用计,可我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我放下碗筷,我说:“豆芽的亲生父亲想要回豆芽!”
我刚说完,苏以墨端起碗:“就这事儿?”
我一惊,这子怎么这么淡定,他说:“我寻思着什么事儿呢,就这事儿,把你折腾成这样儿?”
他也不看我,自顾自的吃着饭,一口饭一口菜。
我惊了,丫不拿我的话当话?我说:“苏以墨,这不算事儿?你丫说这不算事儿!!!!”
苏以墨抬头:“你知道豆芽怎么就被留在舞蹈班儿了吗?不光是她有天赋,是那个人要他留的,丫很开心,二姐,你别把豆芽当孩儿,我觉得她比你都懂!”
正文 徐徐晚风吹 【番外】 天使降临人间
我叫苏宁,妈叫我豆芽,或是豆芽。
在我两岁的时候,我学会了几个词儿:三儿,狐狸精,婊。子,荡。妇,第三者……
我知道这些个词儿都不是好东西。因为那会招打!
很痛的,很吓人的!
咖我记得当时,很多肥胖的穿着华丽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家,妈妈把我放到里屋,门都没来得及关好,就被这些人抓着头发揪出去了。
很疼,因为甜美的妈妈从不在我面前露出那种表,我知道一定很疼。
我听见他们不停地说,三儿,不要脸,狐狸精,味儿什么的,我听见妈妈哭了,我听见姨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悄悄的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我趴在门缝上,看着外面。
聆我被吓着了,这个吓着可比舅舅逗我时的“吓着”恐怖多了,我张着嘴,瞪着眼,浑身都不能动了。
我看到,妈妈被那些胖女人围着圈儿的揍,拳打脚踢,她们满身的横肉,都在得瑟,脸上的表,很狰狞。
我看到,姨想要护着妈妈,可是有一个一直站在边儿上看戏的阿姨,扯着姨的领子,唵就是俩耳刮子,姨的身体都有点儿站不稳了。
我看到,即使姨站不稳身体,也要拼命的往妈妈那里护着,最后,几个女人连姨一起打,妈妈身上都出血了,可妈妈却抱着姨不肯松手,我看不清到底是谁护着谁,我只知道,他们狠命的踢着她俩。
我听见她们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咒骂着,像是威胁。有人甚至不解气,休息了一会儿又接着打!
拳头,巴掌,还有脚踢……我很怕,我好疼,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我想打开门,我想咬那些胖女人,咬不下一块肉,起码也得咬出血。可是我忘了,我好,到要仰视她们,我不想仰视那些个胖女人,如果我长大了,我一定狠狠的揍他们一顿。
我发着狠,身体慢慢的动着,这时舅舅回来了,舅舅也惊了,他吼她们,似乎是怕了,胖女人们撤走了。
临走时,还骂着什么,我没听懂的,我想肯定不是好词儿。
舅舅沉默了,妈妈和姨抱着,最后我看见舅舅扔了书包,抱起妈妈就走,姨紧跟着,一个劲儿的喊着妈妈的名字。
门关上了,家里瞬间安静了。
我开门走出来,一步一步的,我来到妈妈和姨被打的地方,愣愣的看着,好多血,真的好多血,我的腿软了,这是妈妈的?还是姨的?还是,她们俩的?
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地上,直到血都干了,直到舅舅回家拿钱,看到我,抱起我,哄着我。
我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听见舅舅锁门的咔嚓声,我猛的睁开眼,颤抖的咬着唇,我知道家里没人,可是我流着泪,却哭不出声。
那时候,我才两岁。
那件事儿之后,家里谁都没有再提起,妈妈还像以前一样疼我,可每次我投进她怀里的时候,都能听见她“嘶”的一声,我知道,她疼了,我想起偶然间看到的一张黑色照片,很恐怖的,就像人的上半身,横着好多骨头,然后有一块儿出现了空格,我猜那是妈妈的,她疼,是因为那个空格吧。
有一天,妈妈跟我说了好多话,从我一大早儿睁开眼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妈妈会念经,她跟我说,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她跟我说,等到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可能会流血,不用怕,这说明我长大了;她跟我说,嫁人的时候和新郎一起睡的第一个晚上会很疼,不用怕,这样才会有苏宁;她跟我说……说了好多好多,我记不住,她说,姨会再跟我说一遍的。
正文 徐徐晚风吹()看似无意的话,却能深深的撞击我的心
徐徐晚风吹(关注)
洋洋夏日是真的来了,天气热的能死人,地都被蒸的干的要命。
徐毅琛打电话给我:“下班儿我顺道儿载着你去看看承子。”
我说好,挂了电话,坐在办公室里,想起豆芽,我还是打怵,丫还是一孩子,就这么扔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叫谁,谁也不舍得啊。
咖下班儿的时候,隔老远儿就看一拉风的跑车,学生老师一堆一堆的往外走,我就流连在门口,不想出去,乡下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关注,“关注”那是往好里说,其实我觉得关注就是像猪肉一样被人盯着,就等着什么时候跌价,赶紧多买点儿。
徐毅琛倒是不客气,打我电话:“怎么了?出来!”
“爷,你等等,我在转悠一会儿。”我压低了声音,生怕身边儿的人听见。
聆我挂了电话,还在转悠,忽然有个人过来,我一抬头,是语文组的一老师,他乐呵呵的过来,挺绅士的,他说:“苏老师,我看您这边儿转悠这么久,是在找东西?”
“嗯嗯,就是就是。”我特不好意思,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人家姓什么。
他也低着头:“什么呀?我跟您一块儿找找。”
“不用不用,别耽误您回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您别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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