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插了进来!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你们不会要我带着这些人一起去学校!我那个小学校更是容不下九百多人啊!”张超对大家都看着自己感觉有点怪怪!其实这都是刚才肖仁吉的一句师祖引起的,众人心里都有意无意的把张超当成了主心骨,都等着他下定论呢?
“我倒是有个办法!”一直在边听的纪正锋突然道,“就是不知道张兄弟……我这样叫你你不会介意!”
“纪大哥,你怎么也是这样的呢?你继续说!”
“我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是有前提条件的!不过我还是先说一下这些人怎么处理!”纪正锋顿了顿后又道,“大家还记得我纪氏是做什么的!纪氏名下的学校、培训机构多得具体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纪氏集团下也有许多专为残疾弱智的弱势群体举办的免费培训机构和学校,这么一点人若是让纪氏来处理根本就不费半点心思!”
纪正锋一说大家才恍惚大悟,是啊!纪氏名下的学生是足有亿之多,这九百个人加进去根本就不会引起一点波澜,更何况他们本身就有这样的福利事业,如果把这九百多个放进他们的集团里,那什么东西都名正言顺了。都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一位教育界的巨头在这里啊!
“纪大哥那就麻烦你了,具体经费问题就由我四龙集团负责!我代表那些人谢谢你了!”张超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这些人解决了,事情总算是可以告一个段落了。自己这一趟出来旅游可真是一波三折啊!本来是出来玩了,没想搞出了这么多的事儿来!早知道还不如不要出来,在家里呆着清闲!
张超的一口气才舒完,却见纪正锋又道:“先不要谢那么早,我还没有答应你要这些人,我说过我有前提条件的!”
肖仁吉一听纪正锋这么说似乎有点不高兴:“纪大董事,我们关系一直来还是算不错的,我们龙正跟你们纪氏虽然没有什么生意的来往,可是我那次……”
“好了!肖将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纪正锋打断的肖仁吉的话,“我知道你们龙正完全有这个能力搞定这事儿,可是我掺进来不就是想让这件事弄得更加完美一点吗?张兄弟,其实我是这样想的,你刚才你是教的,我也是搞教育的,你看你是不是来我们学校,我同样可以安排你教,你要是不想教的话,我就给你个校长的位置,要不我甚至可以转点纪氏的股份给你!我甚至可以私底下给你打个八折!你看这样行的不?”
“纪正锋!你不要太过份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肖仁吉突然一拍桌子暴跳起来,这个脾气怎么看都有点像他的那个师傅,“你让我天龙派的祖师到你那里去打工,你信不信我四龙可以让你的纪氏集团在一个月内在地球消失?”
“你……”纪正锋没想到肖仁吉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不是修真者当然不知道肖仁吉和龙正等人对张超有多么的尊重,现在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他还真的相信肖仁吉的话,如果是一个龙正集团还好说,可是他口中的四龙肯定就是业内人士说到的龙威,龙兴,龙风了,看来他们还真的有内部联系的,再加一个什么天龙派。自己不知道天龙派是什么东西可是人家祖师爷张超的本事自己是看到,如果人家真要这么做,来黑的来白的自己都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
“好了!好了!肖伯伯,你不要这样说纪大哥了!他是跟我开玩笑了!如果我不去他也是会帮我们的!我说的对!纪大哥!”张超急忙出来打圆场。
“是!是!”纪正锋显得很尴尬,他不知道张超的话到底是威胁,还是真的要给自己解围来的,只好点头称是。
“我看这样!我加入纪氏的事情就算了,纪大哥如果真的有空的话,你可以加入我们天龙派,你先前不是闹着要跟着我玩嘛!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跟着我好玩是好玩,不过像昨天那样的事儿以后可不会少发生,你考虑好的话就先回去安排好公司里的事儿,反正你有我的电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真的啊!”纪正锋像是很兴奋的样子,“不用回去了,集团的事我在不在都无所谓,那些琐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忙得过来的。最多就是打个电话交代一声就可以了!我马就叫他们把这个事儿搞定,哦!对了,张兄弟你的电话借我用一下。”
接过张超的电话,纪正锋又笑嘻嘻对着肖仁吉:“仁吉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以对纪氏的事情多担着一点啊!”
肖仁吉刚才其实也是一时的气话,过了就没事儿了,既然张超都答应他收了,他自然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呵呵!刚才一时气话,你不要放心!”
“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你们聊,我打个电话去!”说完就转身进房间里去了。
这样一来事情就圆满结束了,肖仁吉也要离开,临走的时候张超拿了十块聚能晶石让他带着,现在四龙集团就他们四个小的顶着,平时琐事肯定不少,可是练功还是不能耽误了,有个这样的聚灵阵,也许可以弥补他们时间的不足。肖仁吉当然认得这是什么东西,而且张超一出手不是十块,差点没吓得他再次下跪。
送走了肖仁吉之后,等张超再回到厅里,发现大家又看着他不说话了。而且一个个都是那种怪怪的眼光,当然除了阮军和绝天。
“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长花吗?”
“没有!”四人齐声道。
“那你们这是干嘛呀!”张超有点不解。
“……”
………【第一章 报到】………
楔子
铜钹山,位于江西省南部,自古有江南第一高峰之说。其山势数百里延绵不绝,层峦叠障。惟铜钹山峰一柱孤挚,高耸入云。四壁如刀削斧砍,光滑如玉,寸草不生。山雀犹可扑腾于其腰际,非鸿鹄不能望其项背。峰顶生机勃勃,郁郁葱葱,百千年来无人问津……
第一章:报到
2002年月26日,星期三。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铜钹山脚的午气温不是很高,因为大山之中目之所及,除了树木之外,还是树木。
崎岖的山道,一个年轻人正高一脚低一脚的蠕动。约摸二十岁左右,个子不高,五官清秀,眉宇之间自然透着一股秀气,跟传说中的帅哥还有一大段距离。
身的那件白色短袖T恤倒像是新的,一丝皱褶也没有,黑裤子配黑皮鞋。纯粹是扔进人堆一秒后便再也找不到的那种。可现在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却另当别论,可谓是“万绿丛中一点‘白’”格外的惹眼。
“吱——”
……
“嘣——”
老程正在准备写开学通知,门突然蹋下来,吓了好一大跳。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有陌生人来了,慢吞吞的放下手中的鹅毛笔轻轻挪开椅子,才快步走出门口。
门口处,一年轻人正瞪着牛眼,右手还保持着刚才推门的姿势,左手插在裤兜里,那张白净的脸赫然写着两个字——惊讶!‘
老程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忙微笑满面:“你是……”说罢伸手去握年轻人的手。
年轻人似乎还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老程不由有些拉不下面子,“嗯哼”一声。
年轻人仿佛突然被电了一下,浑身一颤。急着抽回手,又马意识自己的不礼貌,又急忙伸过去。又发现自己伸的是左手,又是“嗖”的缩回来。一脸尴尬的微笑,比哭还要难看一些。
半晌之后,年轻人大概总算是缓过来了,才怯生生的问了一声:“你……你是程校长?”
“你是……”老程已经第二次问这句话了。
“哦……”年轻急忙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打开递给了老程:
“我今天是来这里报到的”
……
“张超?哈哈……”老程突然无故大笑起来,笑得年轻人心里直发毛。
良久,才又听见老程说:“唉!这么多年了,今儿总算有人来了,而且还不用我带路。”
张超一听这话更毛了,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食人族,我怎么又有种落入贼窝里的感觉呢!抬头疑惑地看着这个眼前的校长,头皮开始有点发麻了。
“来!来!来!进来说话!”老程一下子热情起来,一边招呼张超进屋一边扶起张超刚才“敲”蹋的门。
张超甫一进屋,不由暗叹一声:这老校长的生活好简朴啊!
屋子里没有窗户,可是光线去很充足,因为大半个屋顶已经不见了,可以直接欣赏蓝蓝的天空。当然,雨天时也可以欣赏到迷人的雨景。老程的办公桌方顶架着几个椽子和几片瓦。老程的办公桌也很别具一格,因为只有俩腿了。另一头用几个石头垒着……
尽管来之前,张超做好了万分的心里准备,尽可能的坏处去想。怎奈,任他想像力如何丰富,又怎能想到这样离谱的情景出来。
又是一阵哭笑不得的神情。
在老程又一声“嗯哼”中,张超惊醒,见老程已经捧着一碗水来到自己的面前。却见那碗的边沿极有艺术感地破成锯齿状,又宛如一圈参差不齐的黄牙。张超苦笑一声,接过搪瓷碗,只是不敢往嘴里送,还真怕那圈黄牙会突然咬自己一口。
老程似乎是天生的慢性子,不紧不慢的缓缓坐下来。拿起张超的那张派遣证又细细的看了,还不住的点头,跟个小白兔下坡一样,点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发现张超还一直愣站着,连忙指着对面墙的一张椅子示意张超坐。
张超也发现自己来后一直站着,现在腿都有些酸了。也不再客气什么,顺手拿起一本拍了拍灰尘,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然而就在屁股刚落的电光火石间,突见老程神色大变,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儿似的。
“等等——”
“轰”的一声伴随着老程冗长的尖叫。
而张超的屁股狠狠地坐在一堆木头之,结结实实的一下,就差开花了。
《整蛊专家》中的整人椅子真实地出现在这铜钹山深处。
……
张超开始绝望了,索性就耍起小孩子脾气来了,赖在地也不起来了。不过这样也许才会安全点,心里也踏实。脸能做的表情只剩苦笑了。
“你第一次来,我忘记提醒你了,呵呵!你看……这里破破烂烂的……”老程也是一脸苦笑,无可奈何地向张超解释。又过去拉张超起来:“你坐我那里,我的会好些!”
“算了!好些的我也不敢坐啊!还是你自己坐!我就站着,你有什么事儿要交代就快说!”张超心里不知道骂了这老头几万遍了,现在他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口也没有了先前的客套和拘束了。
“唉!我们这里的条件是差,可是这里人杰地灵,八百年前……”老程一说半个小时未曾换会儿,脸不红、心不跳。
张超隐约听见可能元朝一位大将打仗路过此地和一个村姑好了,然后这里就是名将后代了,最后才补充一句,九月一日开头再来!
张超如逢大赦,一溜烟地跑了出来,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下那扇门,刚进去时大过紧张没有注意看,原来门口墙还有用不下几百种字体写着几百个不同的“校长室”三个字。
“天哪!我要疯了……”
………【第二章 宝剑锋从磨砺出】………
第二章宝剑锋从磨砺出
“那个鬼地方,打死我也不去了。”
张超用毯子捂着自己。那天从铜钹钹山东坑村出来之后,他就一直赖在床整整四天,除了吃拉就是这样子捂着。口里还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母亲都怀疑儿子是不是中邪了,好在母亲一贯来都不是迷信的人。没有请诸如佛身之类的神棍来帮他驱邪。
张超的母亲已年近五十了,可因为家里的生活条件还算过得去,所以只在家里照顾几个孩子,没有什么重活干,所以看去只有四十左右。
家中张超最小,哥哥、姐姐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也都出去打工了。父亲长年在外做生意得过年才回来。而母亲总算是把张超培养成了一个算有出息的孩子,师范毕业,以后就是铁饭碗了,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是吃公粮了。
家里面还有七十多岁的爷爷,奶奶很早就过世了。所以一家三代人也就剩三个呆在家里吃饭了。
张超的爷爷早年因为是地主身份,被人批斗过,关过牛棚,游过街。最后散尽家财,才换了一条命回来,可谓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张超最害怕也是这个爷爷了,害怕爷爷在自己耳边重复着无穷无尽的陈芝麻烂谷的沧桑往事。所谓沧桑往事无非是5年那时吃糠皮,咽野菜的困难经历。听得张超对爷爷的话是无往不从。也有时稍有不从,等待他的绝对是爷爷“迫击炮”般的一番狂轰滥炸。
可是这次张超下定决心要与爷爷抗争到底,那怕是爷爷把从他裹尿布起一直讲到为孙子裹尿布,讲十遍、一百遍也要逆一次爷爷的心意了。
心里正琢磨着,母亲叫他起来吃饭了。张超缓缓起身,整了整衣服,把头发理顺,再——把腰带别紧,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从容奔赴——饭厅。
母亲今天特别加菜,三荤两素一汤。张超四平八稳的一屁股坐下,心里猛地一颤,脑里不由得浮现出程校长那张恐怖的椅子。下意识的将重心移向双腿。母亲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看不出儿子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动作。
“超,吃!我已经把你的东西整理好了。听说你的那个学校蛮远的,早点去!给领导留个好印象!”母亲永远都是这样平和的语气。
“我不想去,那个鬼地方不是人呆的。”张超没好气地说,心里暗道:我给他留个好印象?他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了,我对他的印象都可以忽略不记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小子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哇!”爷爷听张超这么一说,一下子吼了起来,“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国家、政府、父母长辈花了多少心血培养你。现在到你为国家作贡献的时候了,你就开始打退堂鼓了。你……你对得起父母,对得祖国和党对你的养育、培养之恩吗?你对得起……”
终于,一语引燃了爷爷的“迫击炮”。
不过,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今天张超早有准备,坦然面对爷爷“猛烈攻击”,潇洒地一理长发,隐约间露出了塞在耳朵里的小团棉花。
“5年那会儿,你祖父虽然是地主,可咱是小地主,免不了也要吃些杂粮。看那隔壁家的二柱,还有水根,那生活……啧啧啧…………”爷爷一边讲一边似乎陷入了沉痛的回忆中。
张超充耳不闻,但从爷爷的表情中仍然可以判断出爷爷现在讲的应该是水根叔偷吃祖父家鸡仔那段。自顾自己安心的扒饭,还不时的赞几口“白米饭真的很好吃啊”的话来穿插着爷爷的故事,以免被爷爷发觉。
今天,张超的胃口特好,吃了三大碗后。估计爷爷现在应该是讲给自己小时候裹尿布的事儿了,应该脸带微笑,接着就总结陈词,之后就完了。
可今天爷爷的表情好像不对劲啊!张超顿时疑惑不解,小心翼翼地摘下棉花——好奇心害苦了他!
“……娃儿呀!咱祖宗十八代都没有一个吃皇粮的,如今可好不容易出了你一个。而你这说不去就不去,你咋就这么不懂事儿啊!你……你……让我有什么脸去见你的祖父啊!……”爷爷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