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对小姐的伤害,足以让我杀你无数次,这只是一个开头而已。当然了,那个男人才是我送你的最佳礼物。”
飞鸟琴,你可知道我对你是多么的讨厌啊,那些厌恶你的感情在心底驻扎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小姐,我想你早已没有机会看到这么美好的世界了。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嘛。呵呵,你要怎么办才好呢!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和你ML的那个男人在一周之前就已经死了。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他可是艾滋病患者哦。”每说一句,凤娴儿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听到‘艾滋病’三个字面色惨白。
飞鸟琴好看的脸上看着凤娴儿的每一分变化都能感觉到快感。
可是,她这样轻描淡写的话听在凤娴儿耳里是残忍的判决词。
在神圣的教堂里回荡着是那令人羞耻的呻吟,播放着的是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只是看到这里,其他人纷纷走出了教堂。
空荡的教堂里只遗留下两个人,飞鸟琴和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并未回头看之前那些飞鸟琴播放的东西,他就知道那男主角不会是他。因为,这个圈套,也圈住了他。至于,飞鸟琴对凤娴儿说的话那些话,他也并未听在耳里。
他只是在难过。
幽儿走了,他的幽儿走了。
“幸村精市,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和小姐没有一丝一毫关系。”飞鸟琴的话让幸村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眼睛。
飞鸟琴,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幸村精市抬起头,对上她讽刺的双眼。
“我给你喝的咖啡,里面下的是迷药,你只是昏迷了一夜。我骗凤娴儿会得到你,可是她被我下了迷幻剂和一个艾滋病携带者做/爱。事情完成之后,我才将你们放在了一张床上。”
“飞鸟琴。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幸村精市听着她的话才知道错得有多离谱,天,他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去质疑幽儿?他怎么忘记了幽儿是那么信任飞鸟琴的,肯定是看出了飞鸟琴做了什么才袒护她。
“非常有意思。幸村精市,现在,你是恼羞成怒吗?可是,你也别忘了,真正伤害她的可是你,我只是在设计凤娴儿的这个局中对你做了一个考验罢了。而你的表现,还真是令人失望。”讽刺的话语无疑不是在提醒他一个事实。
幸村精市放开了飞鸟琴的手,是的,飞鸟琴说的没错。
真正伤害幽儿的是他,所以,幽儿走了,所以,幽儿离开了。
他还记得幽儿看他的眼神,冰冷,痛苦,还有,绝望。
是他,是他亲手斩断了他和幽儿的之间的关联,天,他到底做了什么?竟然伤害了他最爱的人。
幸村颓废地走出教堂的时候,看到了还未离开的人。
“啪。”真田莲抬手就是给幸村精市一个耳光。
之前,幽儿走的时候她没动手,是顾及着幸村家的颜面。可是,这私下的可就不同了。
“莲。”真田弦一郎快手一捞,将还要准备继续动手的人锁在自己怀里。
“真田弦一郎,你给我放手。他伤害了幽,我不教训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柳生早在见到幸村被莲打了一巴掌,赶紧护着自己的妻子。其实,他是以防万一他的妻子也会有像真田家那位同样的举动。
“莲,不要动手了。”柳生意外的是自己妻子的开口。
“幸村君。怨不得红莲的冲动,你可知道,你对幽的不信任就是对幽这么多年感情付出的亵渎。”
【二】落幕的婚礼【已修】
“幸村君。怨不得红莲的冲动,你可知道,你对幽的不信任就是对幽这么多年感情付出的亵渎。”
幸村无神的眼在听到柳生透提到幽儿的名字时终于有了一丝神采。之前,被真田莲打,他都没有避开。
他们何时见过这样的幸村?这还是那个在球场上称霸的‘神之子’吗?
幸村他很痛苦,他们在他的神情上读到了这样的讯息。
“红莲,还是你来说吧,你比我更清楚时间的概念。”
柳生透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心酸,替幽感到心酸。
红莲从真田的怀里扬起了头,认识幽那么多年,她第一次看到幽如此的伤心,好似听到幽心碎的声音。
泪水早已满溢了她的双眼,她能够感觉得到幽的心痛。
她挣开了真田的怀抱,走到幸村面前说道:“12岁那年,我认识了真田弦一郎,而幽认识了你。换句话说,我暗恋了一个人多少年,幽就关注了你多少年。”
震惊,是的。
又是一个八年的爱情故事。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含泪的少女继续说着。
“我们从来没觉幽关注你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妥,因为,你是幽的未婚夫。事实上,当我们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无法阻挡了。我们担心幽儿会成为第二个我。”
说到此,真田握住了红莲的手,以后,他会好好爱她。不,是每时每刻都会爱她。他何其荣幸,被一个少女放在心间8年,喜欢了8年。
“或许,她最先给你的定义就是另一个她。只是,另一个她是和她相反的性别罢了。
你应该发现了,幽和你的习惯,说话方式,许许多多方面都是那么的相像。因为看了一个人八年的资料,是能够连将他的性格都能够摸索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在无形之间影响着她,你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你在想些什么。
你,幸村精市,是幽一直放在心里的人,她一直看着你,就像是追随着你的影子。她爱的比我爱的还要卑微,因为,她所付出的你不曾知道,不曾了解。
我们在法国念书,幽儿就在你身边安排了人保护你,而那个人就是琴。当从日本传来消息时说你得了那场严重的病,幽吩咐让琴挑选最优秀的看护人员照顾你。就连你的饮食方面也是幽请营养专家特意为你配制的。
最后当你确诊为急性神经根炎时,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查了整晚关于急性神经根炎的相关资料,上网搜查治疗这种病的权威专家。我想,克里姆先生你不会陌生吧?”
看到幸村有些震惊,红莲继续说道:“没错,克里姆史密斯是幽儿找到的。那位鬼才医师那时在非洲的热带雨林探险,是幽得知这个消息带着我和透一起去热带雨林找回的。
高中二年级突然得知消息,你和凤娴儿交往了。幽便迫不及待的让凤爷爷兑现以前的那个承诺。那个时候的她紧张害怕,她知道凤娴儿是冲着你去的,只因为,你是幽的未婚夫。
她,凤幽儿什么都可以赌,唯有你,幸村精市,她不敢拿去赌。
幽她或许是最近才发现,那对你满溢的感情。因为,已经握有,不愿再放手。可是,幸村精市,你做了什么?凤幽儿她一点也不坚强,她很脆弱。她佯装坚强的心房可以因为你的一句话彻底崩塌,只因为你是看得比她自己还重要的人。幽儿很胆小,她没有恋爱过,因为那懵懂的感情是她不能也不敢去触碰的。她害怕未知的事物,害怕去过自己不熟悉的生活,可是,因为你幸村精市,她什么都愿意去试一次。她做每一件事都会给自己留退路,可是,面对你,她不曾留给自己任何退路。因为,她太过信任,无条件去信任你。可是,到头来,是你让她伤心,你的一句话就远比任何伤害都要严重百倍千倍。”
“所以,幸村精市,不爱,就请放手。”真田莲说道最后,有请求也有命令。
“时间是最大的错误,那个8年就是你们无法跨越的距离。”手冢宁看着幸村说道。
幸村精市原本放在身侧的手因为莲的话而突然握紧,因为,那有命令也有请求意味的话,让原本听到如此之多幽儿的付出有震惊,有愧疚,有抱歉,也有难过的他心情烦躁,是的,烦躁。
最终,握着拳头的手松开了。淡漠而疏离的看着莲:“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但是,我和幽儿的事情请不要插手。”
离开的背影似乎有着做了重大决定般,他还是那个骄傲的‘神之子’,可是,一切已经不一样了。
坐车的离开的他神情有着落寞。右手抚上左心房,幽儿,这里真的很痛。
飞鸟琴静静的坐在教堂里,思绪百转千回。
过了好久,她才站起身走出教堂。
“琴,以爱为名义的守护其实也是一种伤害。”手冢宁一直没有离开,在琴和她擦身而过时说道。
是的,无论你是出于哪一种为姐姐好的心情,都是一种伤害。
“是吗?可是,宁小姐,我一点也不后悔。”飞鸟琴并未就此停下脚步。
若只是如此,那么,小姐和幸村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提早让他们看清彼此之间的问题所在,有何不可?
白石藏之介,看着那人的离开,心情很复杂。
看了一眼身边有手冢陪伴的表妹,跟上了那个背影。
他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为什么宁那时对他欲言又止。
原来,飞鸟琴喜欢的是女生。
原来,飞鸟琴喜欢的是凤幽儿。
他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涩,却也有心疼。心疼她的这种感情。
在这场局之中,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飞鸟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凤幽儿,她对幸村的考验,对凤娴儿的报复,全部都只是为那一个人,凤幽儿。
那单薄的身影看得让他心疼,就像是孤单的困兽,孤独却禁止别人靠近她的领域。
赌局输了,他有遗憾。
因为,他清楚,他输掉了可以正大光明接近她的理由。
“白石君,请不要再跟着我了。”
飞鸟琴最终还是回了头,她今天没有开车,原本之前就是打算无论今天这场婚礼是否进行得下去,她都打算在结束之后在这附近走走。
因为,这里有她的回忆。
飞鸟琴转过身看着他那太过刺眼的干净面容,干净的表情,干净的淡笑,真的是有够讨厌的。
“白石君。不要喜欢我。不管那种喜欢的感情是否深刻,都请你赶紧停止。”
可是,就是这样干净的面容让她有些于心不忍说出太过份的话,却不得不去说。
“飞鸟桑。”
停止吗?他低下头勾起一个她并未察觉的自嘲笑容。
如果可以停止,早就停止了。
可是现在,你让我该怎么停止呢?
“请不要说话,听我说完。你今天也知道了,我喜欢的是女生,而那个女生是小姐。以后,不论我是否还会继续喜欢小姐,我都不会喜欢上男人。因为,男人对我而言让我恶心作呕。所以,白石君,请不要再接近我了。”不要再浪费那些你的感情了。
如果你不是‘宁小姐’的表哥,我断然不会对你说这么多废话。
飞鸟琴说完没有再回头继续往前走,没有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知道他没有跟上来。早在那天猜测到他有喜欢她的可能性,她就想起了之前在学校的好多次偶遇。
飞鸟琴勾起一抹冷笑,爱情啊,是这个世界上最没保障的感情。
所以,小姐,琴对你有过爱,却更多的是把你当做家人的爱。
因为,小姐当年向我伸出的手,就是对我的救赎。
琴,是一辈子都愿意追随小姐左右!
徒留白石在原地,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那抹清丽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她说的很明白,还有继续下去的理由吗?
他不知道,揉了揉头发,向与方才相反的方向离去。
【一】卡哇伊baby【已修】
机场大厅里有两个小孩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来往的人群忍不住纷纷停下脚步打量着两个貌美的小男孩。
伊藤优笑得很开心的看着围着他和翔的欧巴桑们,极力压下想拉着弟弟不顾任何形象的跑出去的冲动。奈何,他先天不足,体能很差。相反,他的弟弟翔却比他健康得多。
才刚刚一会时间,他拿出了叔叔公司新开发的儿童智能型手机,给叔叔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他们安全抵达的消息。真的就只那么一小会时间,再次抬起头就看到好多奇怪生物看着他们。难怪,刚刚就感觉到翔躲在了他的身后一直扯着他的衣服。想必,翔就是被这些怪阿姨给吓到了。
伊藤翔看着自己哥哥的笑得极其灿烂的脸,忍不住瑟缩了下。呃,哥哥这个样子好奇怪。
他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阿姨们,而且还是围着他和哥哥。明明是笑着的她们,为什么他像是看到了饿狼般?为什么这些比妈咪年纪大的也可以称为阿姨的女人,看着他们的表情都是这么的怪异,他一点也不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妈咪。
至少,妈咪不会这样对着他笑得这样,这样的奇怪。伊藤翔皱着小脸的模样,引来狼阿姨们一阵“卡哇伊”的叫声。
声音好大哦,小翔受不住的这些强大的分贝一双小手护住耳朵,一脸无措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欧巴桑,请让让好吗?我的弟弟已经被欧巴桑们给吓坏了呢!”伊藤优的软绵绵的童音响起,可是,他特意两次着重咬字‘欧巴桑’。
这些分贝让他和翔的耳朵受伤害了,而且,翔一脸无措的模样,看在他眼里有些心疼。
原本,还围聚在一团试图将这两个可爱的孩子诱拐回家的妇女,听到小孩子的话,面色有些僵硬。可是,对于这孩子的话语却无能为力。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孩子,说些过分的话也是不忍心呢!
果然,皮相好也是有许多好处的,比如说即使是说了过分的话,也是可以被谅解的。
优拉着和他一样背着一个小背包的弟弟的手,走出了拥挤的人群。那些阿姨的确是没错,可是,吓到翔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他的弟弟,他都舍不得去吓去欺负。'其实,优,你就是一弟控。'
“优,是不是生气了?”翔的记忆中还没见到优这么的不礼貌过。为什么他觉得优明明是笑着的脸,却像是看到了他有些气愤呢?
“没事哟,翔,我们走吧。”拉着翔的手停顿了下,安抚着翔继续向外走去。
在机场外等了没多久就有龙雅叔叔安排的人开着车来接他们。他们两个当晚是在一家酒店休息的。第二天天一亮,作息时间良好的优和翔在酒店吃过早餐之后就去了银座。他们来日本并未带多少衣服,而且,他们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
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妈咪总是喜欢待在别墅花园里,很少外出,连同他们也很少出门。只有龙马叔叔来的时候,会带着他和翔一起出去打网球。虽然,多数是他坐在一旁,先天的不足,让他不能长时间运动。
快餐店里很热闹,大家有些惊讶的看着两个孩子点餐付钱等一系列连贯的动作。两个孩子长的得一模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很不相同。同样的休闲装背带裤头戴帽子,但是,一个小孩子却是规矩的戴正帽子,一个却是歪戴着帽子。
伊藤优对于这些看着他和翔的目光有几许无奈,今天这一上午都已经遇到好多回了。就连翔也麻木得不像昨天在机场那样被吓坏。可是,被这么多人看着还是觉得好奇怪,所以,他和翔才一人戴了一顶帽子。
“优,要吃吗?”翔将装着鸡翅的盒子推到了哥哥面前。
“不用了,翔,这些东西妈咪说的对,还是不要多吃为好。”
“嗯嗯,我知道。优,你不会告诉妈咪的对不对?”
“嗯,不过,翔在日本的这段时间可不能再吃这些了。”伊藤看着自己的弟弟点点头,便放心的喝着面前的橙汁。
因为身体差的缘故,妈咪特别注意他们的健康和饮食,这些垃圾食品只有龙马叔叔比较喜欢吃,连带着喜欢和他有样学样的翔也喜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