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白笑道:“小妹,我没有生气,你那小嘴巴,又要哄大哥了,大哥有什么不开心?”
曾岚微笑道:“大哥,小妹这个小嘴巴,要哄得大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过一辈子。”
曾白怕小妹又说缘份的事,他另找话题道:“小妹,大哥和你,好久没有对对联,反正闲的无事,我们对一对联怎么样?”
曾岚笑道:“好啊,大哥有雅兴,小妹一定奉陪,请大哥出上联。”
曾白想了一会儿,说道:“肚内草莽,尽是无知之客。”
曾岚也想了一会儿,说道:“腹藏锦秀,都是读书之人。”
曾白道:“日高三丈睡未起,闲散之徒。”
曾岚接着道:“月落五更不知倦,儒林之辈。”又道:“大哥,我们兄妹常常对的是短联,今天对一首长联怎么样?”
曾白笑道:“好啊,小妹有如此雅兴,大哥奉陪,请小妹你出上联。”
曾岚想了一会儿,说道:“吾姓花,爱花,护花,画花,住花村,以花为友。吸花中之香气,说花中之佳话,秋翁种花,造大地之胜景。花为媒,才子淑女成眷属。花叹气,贵妃羞花花失丽。花艳花季喝花酒,吟花诗,看花开花落,乐花开,花开添春色,悲花落,哭红颜命薄,花前弹琴,何处觅知音,知音难觅,只好对花泣,泪水浇花化一片温柔,寄于高山鲜花。”
曾白也想了一会儿,说道:“余名月,观月,赏月,写月,居月府,以月为朋,沐月亮之光辉,讲月中之传奇,嫦娥奔月,羡天上之仙境,月做老,英雄美女结良缘,月失意,貂婵闭月月隐云,月到月中吃月饼,唱月词,望月圆月缺,欢月圆,月圆照长夜,哀月缺,笑人生坎坷,月下吹笛,那里寻同道,同道难寻,唯有对月诉,言语震月变一股豪气,冲入天空皓月。”
曾岚道:“大哥,小妹想用‘复’字长联难你,想不到大哥对的这么快,真不愧昭陵才子。”
曾白笑道:“得心应手。平时之功矣。”
曾岚道:“大哥说话文诌诌的,小妹听不懂。”曾白仍笑道:“听不懂,就不要听。”
兄妹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到了天黑,只见天上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大雨了。
曾白看了看天色,对曾岚道:“小妹,快要下大雨了,前面有个镇,我们赶到那里去,早点休息。”他拉起小妹的手,向前跑去。
跑着跑着,路边有一块菜园子,主人为了防备别人偷菜,四周布满了刺藤。
曾岚不小心,左脚挂了一根刺,她故意向大哥撒娇道:“唉哟,唉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曾白见小妹喊痛死我了,怕小妹得了什么大病,着急的问道:“小妹,你怎么哪?身体那里不舒服。”
曾岚娇声道:“大哥,小妹的左脚挂了刺。”
曾白蹲下身子,把她左脚上的刺,拨了出来。笑着道:“小妹,你这么大了,还这样娇气,一根小小的刺,也大喊唉哟,吓得大哥十分着急。”
曾岚微笑轻声道:“大哥,谢谢你,小妹在你的面前要撒娇一辈子。”
曾白没有理会她的话,站了起来,望了望天,道:“小妹,天快下雨了,我们赶快走吧。”拉起她的手,向小镇子跑去。
兄妹二人来到小镇子,找了一家客店,二人刚进店,大雨就下来了。
曾白向店主要了二间房,在店小二的陪同下,到楼上看了看房子,然后下楼,点了一些酒菜。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兄妹二人坐了下来。
店小二送来了酒菜,兄妹二人边吃边谈。
曾白见邻桌坐了二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二人正色迷迷地望着小妹。
曾白仔细一瞧,见二个书生三十多岁,没有胡须,都是女儿脸,心里暗道:“原来是万安万全,二人是亲兄弟,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盗,由于兄弟二人,男生女象,江湖上称万安万全为阴阳美人,他知道万安万全打小妹的主意,为了保护小妹,他运起内功,倾听万安万全在说些什么。
只听万全微声道:“大哥,你看邻桌那个少女,长得怎么样?”
万安小声道:“我早就看见了,我们兄弟俩采过许多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想不到在这个小小的镇子里见到,说明我兄弟俩跟这个美人有缘。有缘。”
万全欣赏道:“如此美人,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乃是天下第一美人矣。”
万安道:“二弟,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万全道:“大哥,什么事。”
万安道:“二弟,大哥已到中年了,也该成个家了,大哥想把这个少女娶为妻子,希望二弟对你未来的嫂子,不要染指。”
万全心中想道:这样的美人,大哥想一个人独霸,太没有一点兄弟情份了,我何不抢先一步,抢到美女,然后远走高飞,他工于心计,口里却答道:“你是我的大哥,我答应你,不染指这位少女。”
万安道:“二弟,我们先不惊动她,我们兄弟走吧,等会儿向店小二打听打听,这个美女住那间房子。”
万氏兄弟算了帐,若无其事的走了。
等万氏兄弟走远了,曾白笑着向曾岚调侃道:“小妹,你要担心啊,担心啊,有两个癞蛤蟆,今晚想吃仙女肉了。吃仙女肉了。”
曾岚微笑道:“大哥,小妹有你这个法力无边的保护神,小妹担什么心。担什么心。依小妹看,那两个癞蛤蟆是自找死路,碰到我的保护神,他们就自动到阎王那去报到。”
曾白道:“大哥今天感到疲劳不堪,我这个所谓的保护神,怕施不出什么法,小妹,大哥恐怕保护不了你。”
曾岚故意叹道:“不怨天,不怨地,只怨我曾岚红颜薄命,连大哥都不愿意保护我,这世上再没有人可以保护我,我曾岚活在这个世上没意思,干干脆脆死了算了。”说完站起来就走。
曾白站来,一把拉住曾岚,问道:“小妹,你去哪里?”
曾岚道:“小妹去投河自杀。”
曾白道:“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投河自杀?”
曾岚道:“连大哥都不愿意保护我曾岚,我曾岚活在这世上,没有任何意义了,只好投河自杀。”
曾白微笑道:“小妹,你这个鬼丫头,大哥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快坐下,坐下。”
曾岚道:“大哥,小妹也是说着玩的。”说完,格格地笑了起来。”
曾白把曾岚拉到凳子上,笑道:“小妹;你想把大哥吓死。”
曾岚微笑小声道:“我大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书生,是吓不死的。”
曾白道:“小妹,大哥给你说句真心话,只要大哥活在这个世上,大哥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伤害你,那怕伤你半根毫毛,大哥也会跟他拼命。”
曾岚听了大哥的话,心里十分感动,为了试探大哥,她跳皮地的说道:“大哥,如果汤梅表姐欺负小妹,大哥会不会跟小妹帮忙?”
曾白道:“你这个鬼丫头,专门给大哥出难题,汤梅表妹性格温柔,她不会欺负你。”
曾岚道:“如果她真的欺负小妹?”
曾白道:“如果她真的欺负你,大哥会站你这一边,帮你的忙。”
曾岚笑道:“如果小妹欺负汤梅表姐。”
曾白抢着道:“那大哥就会罚你。”
曾岚道:“大哥罚小妹什么?”
曾白笑道:“罚你天天吃鸡**。”
曾岚道:“能肯大哥打小妹,小妹也不吃鸡**。”
曾白道:“小妹,此生此世,大哥是不会打你的。”
曾岚道:“大哥,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真心话。”
曾白道:“句句是实,一点不假。”
曾岚听了非常满意,高兴地笑了,她拿来了大哥的酒杯,给大哥倒了一杯酒,站起来,双手恭恭敬敬递给大哥,微笑道:“大哥,你真是我的好大哥,小妹敬你一杯。”
曾白双手接住,一饮而尽。
曾岚低声问道:“大哥,你想出惩罚那二个淫贼的办法吗?”
曾白小声道:“暂时没有。”他发现店老板柜子底下有一桶生漆,大概有二十多斤。
曾白看到那桶生漆,低头沉思,想出一个惩罚万氏兄弟的办法。他走到柜台边,店老板正在全神贯注的算帐,曾白轻轻叫了一声:“老板,打扰一下。”
店老板抬起头,说道:“客官,有什么事?”
曾白指着那桶生漆,说道:“请问老板,这桶子里装的是不是生漆?”
店老板答道:“是生漆,漆家俱剩下的。”
曾白道:“大概值多少银子?”
店老板道:“大概值五两银子。”
曾白道:“老板,小生给你十两银子,买下这桶生漆。”
店老板一听曾白出十两银子,欢喜道:“如果客官需要,拿去吧。”
曾白从身上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店老板,说道:“麻烦老板叫店小二,把这桶生漆搬到小生的房间里。”
曾白转身回到坐位上,曾岚小声道:“大哥,你买生漆做什么?”
曾白对着曾岚的耳朵,小声说了一会儿。
曾岚听后,笑着赞道:“大哥,难怪别人称赞你智力超群,聪明过人,这个办法真是妙。真是妙。”
曾白见外面的雨停了,带着曾岚上楼,来到住的客房,把曾岚安顿好,自己从客房的窗口,悄悄跳了出去……
万安万全坐在客店的对面,见曾白兄妹进了客房,兄弟二人先后向店小二打听,曾岚住在那间客房,店小二告诉万安万全,万氏兄弟都给了店小二一些碎银子。
夜,漆黑的夜,时到三更,万全为了得到曾岚,抢在万安的前面,来到曾白住的客店,客店早就关了门,只见他往上一纵,双手拉住楼上临街的窗口,他推开窗子,翻身进了客店。
万全找到店小二告诉他曾岚住的房间,他用匕首刺进门缝里,慢慢地把门栓弄开,轻轻地推开门,悄悄地走进房里。
只见房里一片漆黑,万全摸到床边,捞开帐子,用手摸床上,手摸到一个人的头发,他以为是曾岚,他心中大喜。
万全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去抱床上那个人。
床上那个人伸手一点,点了万全的昏**,万全昏迷过去。
那个人下了床,点上灯,原来是曾白。
曾白知道万氏兄弟要打小妹的主意,与小妹换了房间。
曾白从床底下拿出许多刺藤,放在万全的身上,曾白自语道:“我曾白为了招待尊贵的客人,摸黑跑了几里路,拿来这些刺藤,刺藤到了客人的身上,使客人全身舒舒服服,我曾白的心血就没有白费。”他替万全盖好被,吹熄灯,走出客房。
过了不久,万安也来到这间房的门前,他轻轻推门,门就开了。万安走进房里,小声自语道:“这个美人好大意,睡觉连门也不栓。”
万安模到床边,用手去摸床上。摸到万全的头发,他以为是曾岚,非常高兴。
万安脱光衣服,捞开帐子,揭开被,如饿狼扑食,猛虎下山,扑在万全的身上,只觉得全身被刺,痛不可忍,轻声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慌忙跳下床,自言自语道:好生奇怪,这个美人身上长刺,真是带刺的野玫瑰。
万安为了搞清美人身上为什么有刺,他用手去摸万全,手摸到万全身上的刺藤,他把刺藤拿了起来,手感触到是刺藤,暗忖,知道自己中了计,原来美人在暗算自己,觉得自己身上很痛,不禁大怒,拿起刺藤,朝床上的万全身上打去。
万安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臭婊子,为什么要暗算老子,看老子怎么整治你,老子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臭婊子。打死你这个臭婊子。”
万安打着打着,把万全的昏**解开了。
万全醒来,见有人用刺藤打他,他觉得全身疼痛。浑身是血,心中升起万丈怒火,他拿起身上的刺藤,跳下床,朝万安身上乱打起来。
房里一片漆黑,你看不清我的脸,我看不清你的脸,两亲兄弟为了自己不吃亏,二人挥舞刺藤,用力地打向对方。
万安万全,二人相互打得浑身是血,连下身那个东西,都被刺藤打烂了。
万安觉得打的不过隐,冲到万全的面前,双手抱住万全,想把万全摔倒在地。
万全也不是吃素的,也抱住万安,二人你摔我,我摔你,真是棋逢对手,相持不下。
曾白轻轻推开门,见万安万全抱在一起,他拿起一桶生漆,朝万安万全身上泼来,泼得万安万全满身是生漆。
万氏兄弟浑身都被刺藤打烂,身上一沾生漆,生漆和血混在一起,兄弟二人觉得浑身火热,痛得要死,痒的要命,二人觉得极不好过。
万安万全相互放手,觉得奇痒,去抓身上,他们不知身上的东西是生漆,只觉得是身上的东西,形起全身痛和痒,二人想把身上的生漆弄掉,结果连皮都撕了下来。
万安万全觉疼痛难忍,心里着急,先后走出房,跳下楼,他们觉得疼痛,奇痒,全是对方所赐,相互恨死对方,兄弟二人在地上又打了起来。兄弟二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上下,万安见打不过对方,为了打赢对方,他施出下流的手段,乘机拿住万全下身那个东西。
万全觉得疼痛难忍,为了报复对方,双手也捉万安下身那个东西。
二人互不放手,直到相互把对方的那个东西扯断,兄弟二人横尸在地上,魂下到了十八层地狱。
曾白用智,除了二个淫贼,第二天早上,带着曾岚,赶往九江,
几天后,曾白兄妹来到九江,曾白的舅父文仲是九江知府,二人找到知府衙门。
兄妹二人刚到衙门口,正好有一位老人从衙门里走了出来,见了曾白,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向曾白行礼道:“表少爷,原来是你。几年不见,比以前瘦多了,老奴眼拙,几乎不敢相认,表少爷今天来看望舅父舅母,请进府。”
曾白见老人是舅父的老家人文兴,他微笑地还礼道:“原来是兴叔,几年不见,你老人家的身体还好吗?”
文兴笑着道:“托表少爷的福,老奴这付贱骨头还算硬朗。”
曾白道:“请问兴叔,小生舅父舅母在家吗”
文兴道:“表少爷,你舅父舅母常常挂念你,你舅父有公事外出,你舅母在家、老奴先去报信,表少爷。你们慢慢走。”说完,快步到里面报信去了。
曾白带着小妹,慢慢走进府内,只见大厅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人。
那妇人生得瓜子脸,柳眉凤目,虽到中年,体态苗条,她一脸微笑,显得慈祥宽厚,这妇人乃是曾白的舅母欧阳夫人。
在这个世上,舅父舅母是曾白唯一的长辈,曾白平时最尊敬的人,他走到舅母的面前,恭恭敬敬向舅母做了一长揖,说道:“白儿拜见舅母,舅母能亲自迎接白儿,使我做外甥的,感到受宠若惊。”
欧阳夫人也很疼爱曾白。先未说话。眼中含泪,她仔细打量外甥,微笑道:“白儿,不必多礼,请到厅中说话。”。见曾白身后的曾岚,见曾岚身背宝剑,美若天仙,以为是外甥媳妇。笑着问曾白道:“白儿,你没向舅母介绍你身后的这位姑娘,是不是外甥。”
欧阳夫人所说的“媳妇”二字还未出口。曾白抢着答道:“舅母不提,外甥倒忘了,禀告舅母,这是外甥收养的妹妹,名叫曾岚,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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