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着金笛,曾岚吹着玉箫,二人合奏,只听笛声和箫声在水洞响起,格外优美,格外动听,格外清脆,格外柔和,听到心旷神恰,令人作迷。
怪书生兄妹合奏的,是怪书生最近做的一首诗。诗是这样写的。
命运好比水中游,不进则退堪可忧?
奋力拼搏向前去,人生只能永抬头。
合奏完了,再奏怪书生新填《满江红》
放歌昂首,风云动,
激情满胸,一声吼,
声震神州,谁是英雄?
豪气冲天傲逆流,
满腔热血描春秋。
持雄笔,写人间古今,
悲喜情,女中豪,
男中杰,共舞台,各不缺,
同抛血泪共争一片天。
莫笑寒士无雄心,
叱咤风云天下惊。
看红尘挥剑扫恶气,
伸正义。
怪书生和曾岚合奏一阵,只见水面上渐渐平静了,船向前行了三百多米,就到了岸边。
怪书生五人上了岸,过了一会儿,第二只船来了,船里坐着一笑大师,释空师太,汤健夫妇,罗宁,怪书生把他们一个个都扶上岸。
第三只船坐着夏炎,邓刚,乔狻,郈猊,怪书生把夏炎扶上岸。后面跟来了许多船,坐着士兵。他们陆陆续续上了岸。
几十只火把,把洞里照得如同白昼,怪书生领着众人走了几十米,发现一个大洞门。
夏炎从身上拿出一只玉麒麟,递给怪书生说道。“世侄,你用玉麒麟把洞门打开。”
怪书生拿来玉麒麟,仔细观察洞门,寻找开洞门的机关,找来找去找不到,不知开洞的机关在那里。
一笑大师走到洞门前。对怪书生道:“曾公子,你不要找了,洞门没有机关,开洞门的销匙在老纳的手里,曾公子怎么开洞门?”说完从怀中拿出铜塔,道:“这是开洞门的销匙”
怪书生听一笑大师这么说,吃了一惊,问道:“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一笑大师笑道:“曾公子,点石庵藏经楼那本书是假的,是另有用心的人写的,江湖上的人都上当了,真正宣异和尚的书在老纳的手里,宣异和尚怕点石庵的徒子徒孙出现霄小之辈,到洞里盗宝,写了一本真书,交给他的好友,东山寺的主持悟性大师,并把开洞门的锁匙。也交给悟性大师,而洞里的菩萨。根本不是金子做成的,如果各位不信,等老纳开了洞门,各位进洞看看,就知道老纳说的全是真话”
夏炎听了一笑大师的话,他的脸立即变了色,问一笑大师道:“一笑大师,你说的是真话吗?”
一笑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夏大人,出家人不打诳语。”
夏炎问道:“大师明明知道菩萨是泥塑的,为什么还要启开洞门?不是有违宣异大师的本意。”
一笑大师道:“阿弥陀沸,老纳怕来洞里的人,开不了这洞门,发怒用炸药把洞门炸开,洞里的菩萨也会被炸毁,老纳怕宣异大师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所以前来开启洞门。”
………【30笛箫合奏进洞探宝 天道好还元凶授首4】………
夏炎问道:“邓刚,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要行刺本官。”
邓刚道:“在下是花帮帮主的左使,奉帮主的命令,取花帮应得的一半,另一半就归夏大人。”
夏炎哈哈大笑,露出狰狞的面孔,大声说道:“这里的金砂都是我夏炎的,谁拿走一粒金砂,本官就要他的狗命,邓刚,你是本官的心腹,想不到你背叛本官。”
邓刚道:“夏炎,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我们帮主知道你是个不守信用的人,派在下前来卧底,你再胡言乱语,老子杀了你。”
夏炎冷笑道:“邓刚,你小看了本官,你对老夫的心胸刺上几剑。”
邓刚手持利剑,向夏炎心窝奋力刺去,那知根本刺不过去,邓刚大惊道:“你身穿铁甲。”
吓得他一连退了几步。
夏炎冷笑道:“邓刚,现在是老夫收拾你们的时候了。”说完了,抽出宝剑,向邓刚攻来。
邓刚赶快用剑阻挡,二人打了几个回合,夏炎越攻越猛,越攻越快,宝剑一挥,只见白光一闪,邓刚的头就落在地上。怪书生看到夏炎用剑的招式,心中暗忖,为什么夏炎能使楚女剑法,刚才杀邓刚的这一招,就是楚女剑法,白光一闪欲追魂,而且比我使得还要快,他在那里学来的。
汤健大叫道:“夏老夫子,你在那里学到文仲的清风剑法。”
夏炎并不答话,手持利剑,扑向罗宁。
一笑大师叹气道:“夏炎的清风剑法,使得比文大人还要好,老纳的侄孙看样子难逃杀劫。”
夏炎一纵,跳到罗宁的面前,如急风暴雨向罗宁扑来,罗宁身受几剑,险象环生。
突然从洞子暗处,钻出一个怪人,那怪人披头散发,衣服破烂不堪,不能遮住身体,头发胡子都是白的,颧骨挺立,眼睛深陷,样子相当可怖,手持一把利剑,一纵,跳到夏炎的面前,一招“白虹贯日”向夏炎攻来。
夏炎一连后退几步,见来人样子可怖,特别那一双眼睛,发出仇恨之光,罗宁乘机溜走。
夏炎心里有些胆怯,向怪人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偷袭本官。”
怪人大声叫道:“老子是你害不死的曾波,夏炎,你这个忘恩负义,卑鄙的小人,人面兽心的畜生,想不到我曾波还活着,四十多年来,我曾波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今天我曾波要向你讨还四十多年来的血债。”只见他手一扬,七朵剑法,向夏炎攻来,招招直指夏炎的致命之处。
夏炎退后几步,手持宝剑,向怪人进行反攻,二人进行生死搏斗。
怪书生一听曾波二字,感到吃惊,曾波是我父亲的名字,难道这个怪人是自己的父亲?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他看着姑母,见姑母的脸上也显出惊异的样子,又仔细打量怪人。觉得自己跟那个怪人有点相像,难道这个怪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急急忙忙向曾淑问道:“姑母,你看那个披头散发的怪人是谁?是谁?”
………【30笛箫合奏进洞探宝 天道好还元凶授首5】………
乔狻见夏立跟罗宁拼斗,从地上拾到花帮人员掉在地上的袋子,快步走到金堆旁,大声吼道:“你们都让开,否则我乔狻不客气了。”他把两个士兵丢到左右两旁,分开扑在金堆的士兵,飞快地把金砂赶进袋子里,赶满一袋后,把袋子扎好,把袋子掮在肩上,一纵,跳出金堆,迅速地向洞外走去。
郈猊见乔狻掮了一袋金子往洞外走去,他一纵,跳过乔狻的头顶,挡住乔狻的去路,对乔狻说道:“乔大哥,你分一半金子给我郈猊。”
乔狻冷笑道:“郈老弟,你这个人好不懂道理,我的金子怎么会分给你,你要金子,自己到金堆里去拿,那里还有很多。”
郈猊见金堆里挤满了士兵,你踩我,我踩你,根本无法过去,对乔狻道:“乔大哥,你不讲义气,体怪我不客气。”手挥扑刀,向乔狻猛烈攻来。
面对郈猊的攻势,乔狻一连退了七八步,抽出腰刀,迎战郈猊,二人各不相让,生死拼斗起来。
那些抢金子的士兵,你踩我,我踩他,踩死,踩伤的人不少,只见一堆金子,一阵子被士兵抢得净光。
那些没抢着金子的士兵,向抢着金子的士兵,发动进攻,抢金子抢得少的士兵向抢金子抢的多的士兵进攻,整个洞子一片刀剑之声,厮杀之声。
夏炎见士兵抢光金子,四十多年的心血白费,心里恨恨的,不免着了急,剑如暴风骤雨向怪书生四人刺来,欲致怪书生四人于死地。
怪书生和姑父姑母吃了毒酒,加之拼斗用力,毒性发做,行动缓慢,三人都被夏炎刺伤。
曾岚一见大哥受了伤,带着甘义石千,迅速加入战团,向夏炎展开进攻。
释空师太对一笑大师说道:“大师,想不到夏炎的武艺,这样高强,除了文大人和冷道士,贫尼认为无人能制。”
一笑大师道:“如果文大人再不赶来,只好由老纳和师太联手,对付夏炎。”
释空师太道:“大师怎么知道文大人会来。”
一笑大师道:“文大人曾经告诉老纳,进洞之时,夏炎会露出狰狞的面孔,到时文大人会来除掉这个恶魔,老纳认为,文大人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文大人肯定会来。”
一笑大师话刚落音,只听背后有人说道:“大师,师太,我文仲来也。”一笑大师和释空师太同时转过身来,只见文仲带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他们互相见礼,一笑大师道:“文大人,你来了,老纳和师太不要出手了。”
文仲见夏炎独斗七人,毫无惧色,只见汤健、石千各挨一剑,夏炎连续抢攻,向怪书生心胸刺来,怪书生躲闪来不及了。
文仲一纵“鹰击长空”飞了过去,他大喊一声:“逆贼,体伤我文仲的外甥。”手持宝剑,把夏炎的剑挡了回去,使怪书生逃过一劫。
夏炎一见文仲,大吃一惊,他以为文仲死了,那知文仲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顿感惧怯,害怕,胆寒。
文仲对夏炎冷笑道;“夏大人,你好看得起我文仲,四十多年前,你为了夺得天下第一剑手的称号,你化装成蒙面人袭击我文仲,我文仲饶了你,放你一马,那知你这个逆贼,死不悔改,偷了我的清风剑谱,还用飞镖射死我的大哥,四十年后,想不到你这个畜生更加狠毒,你用火想烧死我文仲的全家。”
夏炎抢着道:“文大人,想不到你真有本领,我夏炎用了那么多的油,可惜那场大火,我夏炎没烧死你,真是天意。天意。”
………【30笛箫合奏进洞探宝 天道好还元凶授首6】………
夏炎道:“文大人,你真行,连我夏炎的解药你都偷到了,文仲,今天我夏炎把四十多年前的事告诉你,那时你虽然和曾淑订了亲,我夏炎略使小计,使你跟曾淑成不了亲,我绑架了曾波,找一个跟曾波像象的人,通过千面银狐柳菁易容。使他长得跟曾波一模一样,我要假曾波故意偷袭你,假装被你打倒在河里,曾淑以为你杀死了她的大哥,使曾淑恨死你。至于柳菁,也是我夏炎用的计,文仲,我在你二个姐姐的面前,对你二个姐姐说,柳菁常常在文仲面前,说你二个姐姐的坏话,你二个姐姐就恨死柳菁,你二个姐姐就在你的面前,说柳菁的坏话,你最听你姐姐的话,所以你没有选择柳菁。”
曾淑听了,内心相当痛苦,又相当后悔,她觉得错怪了文仲,更对不起文仲,她眼中含泪,默默无语。
文仲听了,大怒道:“夏炎,我文仲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夏炎听了哈哈大笑道:“文大人,我夏炎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休想得到。”
文仲道:“夏炎,为了一己之私,干了那么多的坏事,我文仲替天行道,今天要为江湖,除掉你这个恶魔。”
夏炎道:“文仲,你是天下第一剑手,看你杀不杀得了我夏炎。”话未说完,宝剑一扬,七朵剑花,如暴风骤雨向文仲攻来,剑剑刺向文仲的要害之处,欲致文仲于死地。
文仲见对方心狠手辣,不慌不忙,一连退了七八步,避开剑锋,小心防守,等对方一剑缓慢,马上变招,只见文仲把剑使得快如电光火石,进行反攻。
被文仲带来的一对男女,向曾淑走来,曾淑见是二哥曾炳和二嫂卫芬,感到惊喜道:“二哥,二嫂。”
曾炳高兴地道:“小妹”看见大哥曾波,走到曾波面前,眼中含泪,哭声道:“大哥。”
曾波见到曾炳,眼泪盈眶,也哀声道:“二弟”二兄弟拥抱在一起,二人都是泪水满面。
卫芬走到怪书生的面前,怪书生向卫芬行礼,亲热喊了一声:“二婶”
卫芬抚摸着怪书生的双肩,仔细打量一会儿,高兴道:“白儿。”说完眼泪直往下流。
曾淑走到大哥二哥的面前,激动地说道:“大哥,二哥,我们曾家又团聚在一起,不要伤心,应该高兴才对。大哥,小妹刚才忘了向你介绍,你的儿子也在这里。”
曾波听了曾淑的话。大吃一惊,他推开曾炳,向曾淑问道:“小妹,我有儿子,我曾波有儿子,我的儿子他在那里。他在那里。”
曾淑对怪书生喊道:“白儿,快过来。快过来。见你爹。见你爹。”
怪书生走了过去,来到曾淑和曾波的面前,曾淑指着怪书生,向曾波介绍道:“大哥这是你儿子。你的儿子。”对怪书生道:“白儿,这是你的亲爹,你快喊爹。快喊爹。”
怪书生从来没有见过爹,也从来没有叫过爹,他感到有些拘束。
怪书生在姑母的示意下,他向曾波跪了下来,望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满头白发的爹,双眼含泪,亲热地叫道:“爹,爹。”
曾波低头看着怪书生,仔细打量了一会儿,他想不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听到怪书生叫他爹,喜得老泪纵横,双手把怪书生扶了起来,拥抱在一起,好久好久父子俩才分开。
汤健走到曾波和曾炳夫妇的面前,他们互相问候,怪书生一家聚在一起,曾炳向曾波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30笛箫合奏进洞探宝 天道好还元凶授首7】………
文仲见夏炎身穿铁甲,一时奈何他不得,他向上一纵,跳了上去,在空中一个倒翻身,飞射下来,手持宝剑,如闪电一般,刺进了夏炎的咽喉,夏炎倒在地上,魂到地狱去了。
夏立见父亲死了,拼死向罗宁攻了十多招,逼得罗宁后退十多步,夏立乘罗宁后退之机,拿起放在洞里的火药包,点燃引线,一纵,向文仲和怪书生他们跑来。
曾波一见,一纵,闪电般的跳到夏立的面前,抱住夏立,往阴河里一跳。过了一会儿,火药响了,阴河掀起一阵巨浪,曾波和夏立都被炸死了,二人的尸体被水推走了。
怪书生见父亲被炸死了,伤心欲绝,走到阴河边,大声哭叫道:“爹,爹,你死的好惨啊,死的好惨啊。”
曾炳夫妇和曾淑夫妇也走到怪书生的面前,伤心地喊道:“大哥,大哥。”
文仲走到阴河边,伤心地感叹道:“姐夫,想不到我和你虽然见了面,没说一句话,你为了救大家,你又走了,走得那么快,连话别的机会也没有,令我文仲心碎。姐夫,自从你离家出走,我文仲发誓要找到你,把你归还我的大姐,洗清我不白之冤,姐夫,现在你走了,我的誓言无法实现,叫我文仲怎么向大姐交待。”
怪书生听了舅父的伤心话,走到舅父的面前,跪了下来,哭着说道:“舅父,愚甥对不起你,你责打愚甥吧!”
文仲道:“白儿,你别这么说,舅父从来没有责怪过你。”双手把怪书生扶了起来。
怪书生伏在舅父的肩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罗宁乘大家不注意之机,拿起郈猊握在手里的一袋金砂,暗暗地跑了出去,他跳上一条小船,摇着船向洞外驶去,摇船行走十多米,被爆炸声震醒的蟒蛇,掀起了大浪,罗宁的船被浪掀翻,罗宁掉在阴河里,被蟒蛇咬死了。
怪书生见夏炎带来的人全部死了,一具具尸体躺在洞中,洞子里撒满了金砂,那金砂被血染红了,他向文仲问道:“舅父,这些尸体和金砂怎么处理?”
文仲道:“这些尸体不好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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