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爹爹,”袅袅轻捶了下司马靖,不依地娇嗔。
“不够,对你我永远不够。”司马靖抓住了袅袅作乱的小手,放在唇间轻吻着,情深深意切切的轻言细语,双目在暗中如星辰般的闪烁,闪烁着柔情万丈,溺爱深厚。
“爹爹,”袅袅娇羞的依在司马靖的怀里,听着他节奏而有力的心跳,心里溢满了幸福。
“对了,那个如沐真是不行么?”司马靖过了一会八婆的问道,惹来袅袅一个怒目。
嘿嘿,如沐不行?如沐要不行,天下就没有行的了。,说如沐不行,真是瞎了眼。
“唉,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司马靖抱着袅袅,过一会又皱着眉头道。
“这我怎么知道?”袅袅白了眼司马靖,轻嗔道。
“不如…。”司马靖满怀着希望看着袅袅,
“不如我们好好等着。”袅袅一把拽下司马靖的手,笑着将他的手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宝贝儿,我抗议,你这样是枉顾人权的,再憋下去,我就会不能人道了。”司马靖愁眉苦脸的看着袅袅,好象真的受了不少委曲似的。要不是袅袅身体力行的知道他早就吃得饱饱的了,差点被他无辜可怜的样子骗倒了。
袅袅正要说话,头顶上的狂乱声音似乎接近的尾声,只听到男人大吼一声,女人则尖叫起来,接着床就停了下来,只听到粗重的喘气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呵呵,他们完事了。”袅袅幸灾乐祸的笑着,黑暗里,一口洁白的贝齿闪着熠熠的光泽,差点闪花的司马靖的眼。
“那女的是谁这么胆大,居然在皇宫里偷人?”司马靖奇怪的问袅袅,他知道袅袅曾在如沐的皇宫里大发雌威过。
“呵呵,是张淑妃,宰相之女,看来朝中都被宰相把持了, 不然他们怎么敢这么大胆?”袅袅冷笑着。
“看来慕容清定是让张华做他的傀儡了。否则以张华的能力和胆小如鼠的性格,怎么可能做下这等在逆之事呢?”司马靖对各国的重要人物都是了如指掌的。
“爹爹,看不出你虽然身不在朝廷,非但对朝廷里,而且对他国朝廷里的一些事都知之甚详啊。”袅袅斜着眼,讥笑着司马靖。
“哼,还不是为了你?”司马靖听了,刮了刮袅袅的小鼻子,气呼呼道。
“为我?”袅袅奇怪的看着司马靖,把司马靖看得脸上溢出淡淡的粉红。
“我以为你与北辰清慕是亲兄妹,想来是断不可结为夫妻的,为了将来有机会与北辰清慕谈条件,所以有心将朝廷之事吃了个透,还把他国的内部情况也摸了个透,准备到时就将这些信息与北辰清慕交换、试想男人心里,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想那北辰清慕定会答应的。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北辰清慕却是陈妃与先皇弟弟生的孩子,而他还是你曾经的恋人。”司马靖感慨地将一番话侃侃而谈,却让袅袅感动的泪流满眶。
“爹爹。谢谢你,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在为我打算了。”袅袅柔媚地抬起头,眼中雾色迷蒙,痴痴地看着司马靖,那种柔弱无助如一只迷途小猫的样子一下让司马靖柔软的心底被重重的击了一下。
他轻叹了口气,深情道:“傻瓜,谈什么谢,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早就将你当自己的妻子了,所以舍不得你被他人拥有,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
“呵呵,你总是这么谦和。”袅袅轻笑着,将柔软的唇印在了司马靖的唇上,辗转,吮吸,两人的舌使劲的纠缠着,互相吸取着口中的蜜津。
正在这时听到张妃的哥哥说道:“妹妹,爹爹让你赶快把夏候家的玉玺找到,以早日登上宝座,到时我就是太子,你就是公主,我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我找过了,找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找到,不知道那个夏侯如沐到底把玉玺放在哪里了。”张妃恨恨的说道。
“你在御书房找过么?”男人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你以为你妹妹我是傻瓜啊?”张妃似乎很不高兴。
“哪里,书房一般都有暗格,你仔细看过没有?”男人陪着笑,又不放心的确定着。
“嗯,那倒没有,我没见到有暗格。”张妃不确定的沉吟着。
“不如我们趁夜去看看?”男人迫不及待的提议,要知道只要找到了玉玺,他就能明正言顺成为太子,将来就是一国之君了,这让他如何不急
“嗯,我们这就去。”张妃答应了一声,于是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人去楼空声。
“行了,宝贝儿我们上去吧。”司马靖听了听,确定没人后抱着袅袅冲了出去。
外面静悄悄,连灯也没有点,估计是两个狗男女怕被发现,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室内浓郁的情欲味道让袅袅闻之作呕,司马靖也是皱紧了眉头,抱着袅袅往窗外飞去。
“爹爹,我去看看,别被他们拿去了玉玺,你带着这些书,去把我师兄他们都放出来。”袅袅将怀中的书都递给了司马靖,将一本解生死符的书留在了怀里。
“好的,宝贝儿,你自己小心点。”司马靖叮嘱了几句也就离开了,他知道这世上能伤袅袅的人不多,就算是慕容清武功比袅袅高,他也是舍不得伤害袅袅的。所以他倒是并不担心袅袅的安全。
袅袅自司马靖走后,就直奔书房而去,只见书房外面侍卫林立,却对张妃兄妹惟命是从,看来这皇宫里还基本被张臣相给控制了,可惜张臣相死到临头都不自知,只要他拿到了玉玺,就是他毙命的时侯,他还在做着白日梦呢。
“妹妹,快来看,这里的纸镇有点奇怪。”书房里传来那男人疑惑的声音。
番外三穿越前白慕寒的番外三
“我们必需快点离开这里,也许不一会绑匪就该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为了什么,我只是不想沐白抱着这个女孩子,这么温柔,让我看了心里十分的不好受。
“嗯,他说的对,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女孩十分的坚强,就算是流着血,她还是非常的镇定。
“好吧,我们马上离开。”沐白抱起了女孩,女孩的身体很轻,轻得让沐白轻轻一抱就抱起来了,我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种能量,能将两个彪型大汉给一脚蹿开。
“我来抱吧。”我急急的走上前去,我不想沐白与这个女孩过份的接近。
“好吧。”沐白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毕竟我比较强壮,抱个女孩比他更利索。
“不能原路返回。”女孩在我怀里,虽然疼得直哆嗦,但还是非常的谨慎,思维没有被疼痛所混乱。“他们刚才就是从那条路来的。”
“可是我们如果不从这里走,会花一倍的时间走出去。”沐白沉吟了一会,才轻轻说道,“你的伤不能够耽误,否则会感染的。”
“那总比没命好吧,那伙人可是亡命之徒,他们人多,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女孩淡定的说道,“听我的,我们走另一条路。”
沐白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三人往另一条路上走去。我们只能舍弃小船,因为那个目标太大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抱着怀里的女孩,看她有点想睡的样子,忙问道,不能让她睡,否则会很麻烦。
“水墨瑜。”快昏昏欲睡的水墨瑜,被我问得猛得一惊,努力睁了睁眼睛说道
“他们为什么绑架你?”我继续问道
“我父亲是生物工程研究所的教授,他们绑架我是为了我父亲刚研究出来的遗传基因方程式。”水墨瑜淡淡地说道,仿佛被绑架的人不是她似的。
“你的功夫不错。”这时沐白在边上突然说了句。
“嘿嘿,老被绑架,你不会也得会。不然早就跟上帝见面了。”水墨瑜听了自嘲的笑了起来。
我的心底突然有了丝的怜惜,这么一个小女孩才这么大估计才十一二岁,居然能这么淡定地面对着生命的威胁。
“你被绑过几次?”我突然十分好奇。
“五次。嘿嘿,还好每次都活着回去了,这次又活着了。”水墨瑜高兴地说道,她就是这么乐观么?还是苦中作乐?不管怎么样,她的开朗的性格感染了我,我竟然在一瞬间有了与她做朋友的感觉,我从未想过朋友,更没有想过与女人当朋友。
“你真幸运,呵呵。”沐白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也笑了,一时间友谊在三人之间流淌。
我们走到了一个僻静之处,沐白帮水墨瑜把子弹取了出来,她小脸满是痛楚,咬着毛巾,豆大的汗水都滑了下来,我看着不禁佩服,这么一个小姑娘,才十二岁,竟然能这么坚强,就算是男人也不能忍受这种刮骨的痛苦。
“要不你咬我吧。”我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把手伸到了她的嘴边,我看着她死命的咬着,似乎在咬自己的唇,用唇间的痛来转移背上的疼,血顺着毛巾流下,被吸了进去,一会雪白毛巾变得红艳。那红色让人眼睛刺疼。
她抬起墨色的眸看了我一眼,竟然真的吐了毛巾,对着我的手臂咬了下来,一下咬出一个牙印,那尖尖的虎牙直直的刺入我的皮肤里,让我痛彻心扉。
“你真咬?”我疼得缩了回去,捂着伤口,有点怨怼的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有着狡黠,似乎在取笑我。
“谁让你故作大方。”沐白取出了子弹,给她的背上洒了些消炎药粉后,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才放下心来,看着我嘲笑道。
“沐白给我洒点药,也不知她有没有打狂犬疫苗。”我将手伸向沐白让他给我上药。
“嘿嘿,你再胡说八道,我再咬你一口。”水墨瑜听了秀眉一抬,看着我冷冷的威胁道。
看着她小脸敛怒的样子,我竟然心头该死的一动,我一定是疯了,先是对沐白一个男人心动,现在却又对一个女孩,不足十二岁的女孩子心动,我想我一定是最近荷尔蒙分泌太旺盛的原因。
夜里,水墨瑜发起了烧,我与沐白连忙用酒精给她降温,可是直到快用完了,她还是烧得利害。
“怎么办?”我急道,无助的看着沐白。
“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沐白想了想,跑到了水边,脱光了衣服将全身都淋得湿湿的,凉凉的回来了。
他犹豫了一下,将水墨瑜的衣服全部除去,将自己冰凉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水墨瑜,我傻傻的看着,不知道是看他还是看水墨瑜,但看到水墨瑜已经稍具规模的身体,却一阵的脸红。
“你还愣着做什么?”沐白有点恼怒的看着我,一下惊醒了我,我于是依样画葫芦。
我抱着水墨瑜青春的身体,滑不溜手,虽然她不是成熟的女人,我却是一个有了冲动的男人,不可避免,我竟然有了反应,我暗骂自己是禽兽,她才是十二岁的孩子,我居然这么肮脏的思想。
与水墨瑜的亲密时,不可避免我也碰到沐白的腿,他的腿也是那么的光滑,竟然也驿动了我的心,我当时想就让我去死吧,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一夜间,我与沐白不停的浇着自己,让自己处于最凉的状态,就这样我们抱着水墨瑜到了天亮,直到我们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当第二个清晨再次来临时,我睁开眼睛,却看到沐白也睁着眼睛看着我,离我是那么的近,让我又蠢蠢欲动,心动引起的生理的反应,何况这是早上,我感觉到水墨瑜不适的移了移身体,却更让我如火如荼,我有些尴尬的往后退了退。
不放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我松了一口气,与沐白一跃而起穿上衣服。
但是看到水墨瑜时,不禁愣了愣,那身体虽然发育不全,却初具女性的优美,尤其在清晨的阳光下,美得象个精灵。
“还看什么,一会她醒了,不怕她把你吃了?”沐白见我呆呆地看着水墨瑜,不禁没好气的骂道。
“嘿嘿,问题是谁给她穿啊?”我挠了挠头,
“当然是你了。”沐白笑得诡异,说得理所当然。
“为什么?我可不敢帮她穿,万一她醒了千里追杀我。”我不争气的说着,笑得谄媚,“还是你给她穿吧,毕竟你长得这么漂亮,女人都比较心软的。”
“你难道不帅么?一路上对你吹口哨的女人可不少。”沐白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得我心惊胆战。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自己穿。”正在我们争执不下时,水墨瑜淡淡道。
“噢,这样最好。”我与沐白异口同声道,刚说完,我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她,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她,我们对望了一眼,同时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嘿嘿,就在你们冲动的时候。”水墨瑜笑得诡谲,一下让我们都红了脸。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我与沐白又不禁同时问道。
“准确地说我不是,我还是女孩。”水墨瑜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疼痛让她的脸有点白,但她还是若无其事的开着玩笑。
“你为什么这么镇定?”我奇怪的问,虽然说美国的女孩比较开放,但水墨瑜是中国人,而且她也不是开放,而是根本无所谓,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无所谓呢?太怪异了。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们也是为了救我,何况作为男人早上冲动是很正常的,难道你要我惊叫起来才正常么?幼稚!”水玲珑斜着眼看着我,看得我无地自容,人家一个女孩子根本没有想得这么复杂,我们倒是想得这么多,可见我们的心里本生是藏着见不得人的心思了。
“好了,我们还是快出去吧。”沐白笑了笑,扶起了水墨瑜,关心的问道:“感觉好点了么?”
“还行,就是没有力,还得你们哪个背我呢。”水墨瑜甜甜的一笑,笑得满园春色关不住,点亮了这布满阴霾的雨林。
“我来吧。”我讪讪地笑道,背起了水墨瑜,经过了昨晚,她女性特有的香气不停的骚挠着我的意志,我宽厚的的背能感觉到她的柔软,心却怦怦的雀跃起来。
我们三人走了一天的路,终于走出了雨林,来到了那辆悍马边上。
水墨瑜去了医院,医生说幸亏处理及时,没有任何后遗症,也不会影响什么,不过会留下一个疤。
“医生,我这会留下疤么?”我也趁着医生给水墨瑜写病历时,将手上被水墨瑜咬的伤口给医生看。
“呵呵,这没什么事,不会留疤的。”医生的话让我吐了一口气,抬起头却看到水墨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白森森的牙在阳光下闪着光,似乎在威胁我,让我一阵恶寒。
“那个,你既然没事了,我就走了,”我说完了拉着沐白恢溜溜的走了,我不想与警察多接触,水墨瑜一定会告诉警察那些绑匪的信息,因为她中的是枪伤,马上就会有警察来录口供的。
“走吧,我们回纽约。”沐白笑了笑,拉着我走上了悍马。
几个月后我们回到了纽约,我与沐白分开了,我过上了家族的继承人应该过的日子,从此灰色。
而生活总是充满了奇迹,数月后我在哈佛的林荫道上遇到了沐白,他站在林荫下,被透过树叶的花照着,就似一个天使降临,我的心一下跳动加速,我花费了极大的意志压抑的情感就在那时全部被释放了,就象被放出魔瓶的妖怪,张牙舞爪起来。
“慕寒,”沐白站在那头,对我淡淡的笑着,这一眼的温暖,成了我一辈子的追求。。
“慕寒,沐白。”一声清脆的女音带着欣喜传来。我与沐白齐刷刷的转过头,阳光下一个少女笑得灿烂。
“水墨瑜?”我与沐白都惊叫起来。
“我们成了同学了”水墨瑜笑地得意,一下闪花了两人的眼。'
从此我们三人一起生活了八年。
第一百六十九章 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