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焕然一新,脸色红润了许多的明沧海,华天暗暗点了点头,高手自然有高手的气势,坐下来后,微笑道:
“明前辈的伤势怎样了?”
明沧海躬身抱拳道:“多谢少爷赐药,属下的伤势已没什么大碍,只要在休养个几天定可痊愈,还有,请少爷以后不要在称呼属下为前辈,属下实在担当不起。”既然已经归顺了华天,明沧海是聪明人,自然会注意到这个称呼上的问题。
“呵呵——既然如此,那本少爷就叫你明叔吧。”
………【第六十七章 脸皮薄的情敌(上)】………
这天吃过午饭,华天和两女都无所事事,便坐在院子里的大榕树下乘凉,华天躺在一把太岁椅上,慢慢摇动着,一边有冷冰影为他扇扇子,一边又有穆秋雪把剥了皮的葡萄一颗颗的喂到他的嘴里,而自己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当真是好不快活。
吩咐黄善去做的事情,也过了几天了,但一直没什么消息,让华天这几天的心情很是郁闷,这几天来骆昆南和穆仁的事情也没什么进展,出征冰雪国他是一定要去的,但随着出征日期的一天天接近,他心中的苦恼就增加一分,因为如果在出征冰雪国前没有把这两件事解决了,那到时他人在千里之外,事情根本就无法掌握,可能还会生一些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
“夫君,夫君——”就在华天闭目养神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穆秋雪的轻叫声。
睁开眼睛,微笑的问道:
“怎么了?”
见华天相问,穆秋雪反而不知道说了,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红红的,华天见了不禁大奇,转头疑惑看向冷冰影。
冷冰影见华天疑惑的眼神,掩嘴笑了笑,道:
“夫君你还记得那次在黄鹤楼上作的那诗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华天心中更奇怪了,不知道两女在搞什么花样。
“呵呵——雪妹妹不知道把那诗写了多少遍了,可是每次写完脸上又是欢喜,又是黯然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冷冰影说完,穆秋雪更加不好意思了,想反驳,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绝美的脸庞因为羞急而变得通红,华天一听冷冰影的话,再看了下美人的样子,顿时心中了然,有点好笑的把美人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身上,道:
“傻瓜,想要夫君给你作诗就说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俩现在就去准备东西,夫君就在这院子里满足你的要求,怎样?”
“恩——”穆秋雪轻轻的应了一声,便想马上起身去准备笔墨纸砚,由于她就坐在华天的大腿上,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俏臀下正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虽然都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但在这事上她还是很害羞。
见美人急着离开的样子,华天故意把腰部向上一顶,美人娇呼一声,白了他一眼,赶紧挣开他的双手,拉着冷冰影的手进屋去拿东西去了。
只一会儿功夫,两女便把东西都准备好了,榕树下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整齐的排放着笔墨纸砚,华天展开一个空白的卷轴,提笔沉思了一会,便在纸上龙飞凤舞起来,两女拿眼睛一瞧,见华天不是在作诗,却是在画画,有点好奇,赶紧凝神静静的观看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副美人操琴图终于完成了,只见在美丽的小湖上的一个厅子里,正有一绝色佳人玉手轻抚琴弦,眼睛斜看着水中欢快游戏着的鱼儿,满脸的忧郁,让人看了不禁生出一股怜爱之情,整幅画一气呵成,笔锋顺畅,惟妙惟肖,就连画中女子独有的气质也生动的描绘了出来,不得不说是一幅佳作。
穆秋雪一眼就认出了这图,图中的场景正是那天她在王府花园中弹琴的样子,她没想到她当时的样子华天还记得如此的清楚,抬起头,双眼深情的看着华天,华天微微一笑,提笔在画的左上角写道: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
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
娇袭一身之病。
泪光点点,
娇喘微微。
闲静时如姣花照水,
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心较比干多一窍,
病如西子胜三分。
由于他还没有印玺,所以落款只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这诗一加进去,立即让整幅画变得更加生动,更加具有文学观赏性,就连对这不是很研究的冷冰影也看得如痴如醉。
“好了,怎样?你们夫君这纸上功夫还过得呵呵——”华天看着自己的微笑的说道,显然他对自己的作品还是很满意的。
正端详着画的穆秋雪听了华天的话,微笑道:
“如果夫君这画还只是过得去的话,那天下间能称之为佳作的,妾身看也找不出十幅了,而且这画还是夫君凭记忆所是难得。”
冷冰影当然看得出画中的女子就是穆秋雪,饶是她不好这途,见了这画也不禁有点心动,怯生生的说道:
“夫君,你能不能也帮妾身画一幅啊。”
美人的要求,华天当然不会拒绝,何况也不能厚此薄彼了,微微一笑,把画向桌边移了移,让它吹干,然后重新展开一个卷轴,稍微一想……半个时辰后又是一幅佳作完成,画中一绝色女子正手拿长剑翩翩起舞,蝶衣飘飘,柔美中透出一股英气,把冷冰影的美好尽数诠释在了画中,提诗曰:
今有佳人冷冰影,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烁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太神奇了,这真的是我吗?”冷冰影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画中的女子,问道。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从院子外走了进来,行礼道:
“少爷,外面来了一个姑娘和一个公子,说是和少爷认识。”
………【第六十八章 脸皮薄的情敌(下)】………
这时一个丫鬟从院子外走了进来,行礼道:
“少爷,外面来了一个姑娘和一个公子,说是和少爷认识。”
华天想了下,想不出是谁,便说道:
“哦?和我认识?那请他们进来吧。”
丫鬟出去一会,便领着一男二女走进来,看到进来的两人,华天先是一楞,接着脸上便出现一个诡异的微笑,来的是傅明月和黄明镜,他早就知道傅明月喜欢他,只是有点倔强,依性格肯定是不会轻易向他表明心迹的,于是他这几天便故意没有去找傅明月,原本在他的预计中,傅明月肯定会有一天控制不住自己来王府,只是没想到连黄明镜也跟着来了。
“是明月来了啊。”两女看见傅明月,高兴的迎了上去,虽然三女只相处了一天,而且刚开始的时候傅明月对冷冰影两女也有些敌意,但三女毕竟都是善良的女子,话说开了,没多久就成了好姐妹。
“两位姐姐好,明月都有好几天没见过你们了。”傅明月连看都没看一眼华天,直接拉着两女叙起旧来了。
华天见傅明月这样子哪会不知道这是她故意在给他脸色看,诡异一笑,装做没看见她,迎上黄明镜,微笑道:
“真是稀客啊,黄公子快请坐。”这时丫鬟已经搬来了桌椅。
黄明镜尴尬的笑了笑,今天吃完午饭想起已经有几天没见过傅明月,心中甚是想念,便想到傅府去看望,谁知刚到傅府门口便看到傅明月和小桃正要出门,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要来南王府,虽然傅明月说是来找冷冰影两女谈心,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怀疑,自然不能让自己心爱的佳人羊入虎口,所以便厚着脸皮跟来了。
“小王爷真是客气了。”做了个辑,刚想在椅子上坐下来,突然传来傅明月的惊呼声:
“哇——好美丽的画,谁画的啊”华天转头见傅明月正双眼神采四射的看着平放在桌子上的两幅画。
“这幅美女操琴图是穆姐姐吧,而这幅舞剑图画的则是冷姐姐你,对吧!真是太传神了,不知这两幅画是谁所作?”看了好一会儿画,傅明月才抬起头,有点羡慕的说道,而口中虽然问是谁所作,但眼睛却看向了华天,显然心中已有答案。
“呵呵——多谢明月夸奖,这两幅画正是在下所作。”
听到傅明月的惊呼声,黄明镜赶紧上前几步,一看之下,不禁感慨道:
“小王爷真乃全才,不仅在诗词上的造诣可谓是登峰造极,就连这画技也是如此的神乎奇技,在下自亏不如,自亏不如啊。”说完,看傅明月望着华天的眼神充满了崇拜,爱慕,脸色不禁变得有点黯然起来,可能是看到佳人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吧。
“黄公子真是太抬举在下了,在下这些涂鸦之作又怎么入得了黄公子这等大家之眼呢。”嘴里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想道:“开玩笑,本少爷若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跟你枪女人。”
被华天这么一说,黄明镜更觉汗颜,因为他在京城才名远播,所以便经常有一些人请他去鉴赏书画,别人称呼他为‘大家’,他自然担当得起,但现在被华天这么一称呼便有点班门弄斧的味道了,再加上他跟华天本来就不熟,顿时有点坐立不安,起身讪笑道:
“在下突然想起等会书院还有个活动,在下必须出席,就先告辞了,该日再来拜访。”说完向众人躬身做了个辑,便匆匆的走了。
华天看着黄明镜离开的背影,嘴里嘀咕道:“他***,脸皮还真是薄,跟个小娘们似的,才那么一句就落荒而逃,看来这君子还真是做不得,搞不好连老婆都找不到——”
“夫君你在嘀咕什么呢,明月妹妹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啊?”华天连忙却见傅明月正脸红红的坐在两女中间,也不知道两女跟她说了什么。
穆秋雪微笑道:
“明月妹妹想让你也为她画一幅画。”
听到这话,华天脸上突然出现一个暧昧的微笑,看了傅明月好一会,才说道:
“明月想让在下为你作画一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说到这里停了停,一脸的为难。
见华天‘只是’,傅明月赶紧问道:
“只是什么?”
“只是在下这画技是用来展现在下女人的娇美,而不是拿来买弄的,唉——”说完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三女都是聪明之人,哪会听不出华天的弦外之音,穆秋雪两女先是填怪的看了华天一眼,接着便掩嘴轻笑起来,而傅明月则是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有点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可能是有点受不了周围暧昧的气氛,对着华天道:
“哼——要画就画,不画就拉倒,不小姐还不稀罕呢。”接着便拉着两女进屋去了,一直站在边上的小桃见了,含情默默的看了华天一眼,也赶紧跟了进去。
“小样,看你还怎么逃出本少爷的手掌心,嘿嘿——”把已经干了的两幅画卷了起来,重新展开一个空白的卷轴……
………【第六十九章 奸细中的奸细】………
“夫君,你什么时候把明月妹妹收了啊。”穆秋雪靠在华天怀里,微笑道。
华天听了,一脸气愤的说道:
“什么收了啊?你夫君我是那种人吗,哼——”
“呵呵——夫君当然不是这种人了,他可是正人君子呢,妹妹你可别乱说,呵呵——”冷冰影急忙为华天出头,可听那语气却像是在调笑般,让华天气得牙痒痒的。
“好啊,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敢取笑你们夫君,看来昨天晚上调教得还不够哦,今天晚上,嘿嘿——”说着手已经在穆秋雪的玉峰上逗弄起来。
“啊——夫君不要嘛。”
“噔——噔——”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华天无奈只好把怀中的美人放了下来,穆秋雪一获得自由,白了华天一眼,便拉着冷冰影进内室去了。
“进来”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了,黄善一脸媚笑的走了进来,刚才一到门口他就听到了屋里的调笑声,知道自己的主子又在和美人玩乐,本来他是不想触这个眉头的,但想了想还是事情要紧,只好硬着头皮敲门了。
见华天脸上没有不愉之色,黄善暗暗松了口气,道:
“少爷,您让属下去办的事,属下已经办妥了。”
一听这话,华天立即来精神了,道:
“快带本少爷去,哦,对了,没被人现吧。”
“请少爷放心,属下保证绝对没有出半点纰漏。”
……
跟着黄善,一路来到了离骆府不远的一处民房,一进到屋里,华天就看见那个元吉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边上还守着两个做平民打扮的侍卫。
微笑的看了一会元吉,示意了一下,立即有一个侍卫上去把堵着元吉嘴的布给拿了下来,口一获得自由,元吉马上叫嚣道: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是当朝右丞相府的管家,快点放了我,不难晚了定有你们好看的。”说着拿眼睛盯着华天直看,他依稀记得在那里见过华天,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看着叫嚣着的元吉,华天玩味的说道:
“呵呵——你好象忘记介绍你还是五毒教的人了,是吧,元大管家。”
华天的话一出口,元吉立刻就懵了,也就在这时他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华天了,赶紧装出一副镇定样子,道:
“你不就是那天在刑部大牢遇见的那个年轻人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何为五毒教。”嘴里虽然说的镇定,但心里却已经在苦思着对策,他是五毒教安插在京城里的奸细,十几年来从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被人觉,而且能做上骆府管家的位置自然有点手段。
刚才元吉的神色一丝不漏的被华天看在眼里,如果来之前他还不是很确定这个元吉就是于云告诉过他的那个元吉的话,那么现在他就百分百的确定:“果然是五毒教的人,看来这五毒教是想来个浑水摸鱼呢。”
见元吉还想死硬到底,便道:
“看来你还不知道本少爷的身份吧,那本少爷就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好了,本少爷姓华,名天,现在元大管家还想继续嘴硬吗。”他知道事情不能拖得太久,不然骆府的人见元吉失踪太长时间的话,肯定会有所怀疑,那样反而会弄巧成拙。
元吉的瞳孔猛的一缩,楞楞的看了一会华天,一脸颓废的说道:
“唉——不知道小王爷找小人所为何事。”以华天的身份,虽然他身为骆昆南的亲信,但想弄死他一个小小的管家还是易如反掌,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嘴硬的话,可能下场会更加凄惨,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合作。
见元吉终于服软,华天微微一笑,让侍卫给他松了绑,道:
“呵呵——元总管果然是个识时务的人,只要你跟本少爷好好合作,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元吉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恭敬的站立在一旁,听了华天的话,赶紧恭敬道:
“能得到小王爷的赏识,是小人的荣幸,小王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定当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前后变脸之快,连华天看了都不禁大感佩服,不过这才是做奴才的料。
“你既然身为骆府总管,那骆昆南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不少吧。”
元吉稍微一想便知道华天想干什么了,虽然他深知背叛骆昆南的下场,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由不得他有丝毫的不合作,稍微一想,便道:
“丞相大人的事,小人多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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