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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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小宠-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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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他的反应反而让我觉得很陌生。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经历了一番心碎肠断的感情折磨,心中本来积压了排山倒海般的恨意,可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刻,所有的怨恨突然烟消云散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望着眼前的人,心底只有无限怜惜,哪里还舍得再去伤害对方。这才明白,所有的怨恨其实都是源自恐惧,怕这份情从此真的天各一方,怕再也无法相见。

  就在我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看错人时,北宫殇突然脸色一凝,一把擒住了我的下巴,声音瞬间转为冰冷,“或许,等时间久了,对你厌倦了,再杀你也不迟。”

  此刻的我感觉像是一只被屠夫逮住的羔羊,只等养肥了就要被杀,“你该休息了。”我刻意转移话题,现在的我不想和他谈论任何有关感情的话题,更不想面对他那双会令人迷失的眼睛。

  “就连听我说话都不耐烦了吗?”稍稍抬高的语气里隐藏着一丝即将爆发的怒意。

  “是的,我困了。”我咬牙答着,明知道自己的话会招来什么,却仍不愿屈服在他的威吓之下。

  北宫殇面色微凝,下一秒,那只刚才还停留在我脸上的手猛的揽住了我的腰,只轻轻一卷,我整个人都被他的劲道带着滚到了床上,被褥飞起,不容我反应,便将我和他一并盖住。

  床头的蜡烛被这劲风一吹,终于寿终正寝,眼前只剩一片漆黑,北宫殇微一侧身,一把将仍呆若木鸡的我搂入他怀中,紧紧的抱住。

  这种久违的温暖是那样熟悉,让我和他都不禁短暂的沉迷,谁也不愿动弹,怕任何一个动作,一句话,便破坏了这一刻的宁静美好。

  然而,理智总是比情感来得更强烈,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胸口有伤,最好是平躺着。”

  身边的人僵了僵,连呼吸也变得沉重了,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彻底压在了身下,“今天本来是你和他的洞房花烛夜,对吗?所以,连和我睡一张床也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

  ………

  昨天,有人偷电,造成我们这边停电,屡送屡断啊,因为这个不可抗力因素,我昨天只码了两章,先更上来,第三章要到中午,然后今天可能只有三章,下午在洗澡洗衣服。

  第二百一十七章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二百一十八章他不提还罢,洞房花烛这几个字如同一把生锈的刀,在我的心上来回割着,让我又一次想起了孤末,这一夜,应该是他人生最漫长最难过的一夜吧?“我”

  我刚一开口,便被他一把捂住了嘴,“不许说!我要你永远记住,你是我北宫殇的女人,永远都是。”下一秒,他已用他的唇代替了他的手,封住了我所有的语言。

  他霸道的话让我心中一紧,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时,他的唇舌已袭卷了我,不容我拒绝的长驱直入,吮吸着我的芬芳。

  以往的笃定因为孤末的出现而变得不再那么肯定,直到今天,我要嫁给别的男人,他心中的妒火终于燃烧到了极点。从来,他北宫殇没有对任何女人有过想要强占的念头,就连乌洛珠,也从来没有让他的心中有过一丝悸动。然而,自从遇上了我,他似乎改变了许多,他的原则,他的底限,因为我而一破再破,心底,却仍是控制不住惶恐,这种惶恐,就如同他的娘亲离开他时的那一刻,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离他悄然远去,却怎么也留不住。

  他的吻那么的用力,如同他想要用尽全力将我禁锢在身边一样,这样的执着与坚定让我害怕,怕自己守不住自己的心,坠入他的情海中。可是,任凭我怎么挣扎,他潜藏的那丝柔情却如同蛛丝,怎么也挣不开,冲不破,只有在无助中被他一点点吞噬,一点点侵占。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他终于喘息着放开了我,将我按制在他怀中,紧紧的抱着。没有进一步动作,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

  好一会,理智才从新回到大脑,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让我有些迷失,他,就这样放过我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却也不敢动弹一下,怕惊动了他,而招来意想不到的袭击。

  他***的上身让他的心跳更加清晰的传到我耳里,那些曾经经历过的让我心跳的夜晚仿佛又回到了眼前。我心里突然一宽,回想起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一切,真为他感到后怕,他有没有想过,他的举动很可能会让他胸腔里这颗心停止跳动?他这样的冲动,有几分是因为爱?又有几分是因为恨?

  或许是因为他的怀抱太暖,而我太累了,在他沉稳的心跳催眠下,我竟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也没有梦。

  醒来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床上依旧只有我一个。心里隐约闪过一丝失落,不足一秒,便被我忽略掉,我穿好衣服收拾妥当下楼,才知道那些骷髅人已经被北宫殇先遣回国了,而他正在安排马车。

  也好,坐马车他的手伤才不会受影响,而且,也可以更慢一点回到汝越国。

  “客倌,您的早餐好了。”店小二殷勤的端上来一碗肉丝面,上面还扣了一个荷包蛋。

  这大概也是北宫殇安排的,我没有拒绝,坐下来刚准备开吃,才一闻到荷包蛋的香味,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忍不住呕吐起来。

  “客倌,您怎么啦?”小二正准备离去,见我的反应,顿时慌了。

  我急忙摆手,捂住嘴跑上了楼去。前些天,自己只有偶尔晨起的时候有一点反胃,可没想到今天会这么的强烈,也不知有没有被北宫殇看到。

  正自担心着,房门突然被推开,我忙深吸了一口气,假作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

  北宫殇胡疑的瞥了我一眼,问道:“小二说,你吐了?”

  我心中一震,强笑道:“可能是昨晚睡觉胃受凉了。”

  “过来。”北宫殇往旁边一坐,沉声道。

  心中的警钟立刻敲响,“干嘛?”我的脚仿佛生了根一般,死死的钉在原地。

  我的反应让北宫殇不耐烦了,起身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他要给我把脉?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他知道我有了孩子,如果他知道这是我和他的孩子他会怎么样?

  好一会,北宫殇才放开了我,道:“没什么事就走吧,车已经备好了。”

  他没有发现?我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毕竟不是医生,摸我的脉大概也是看我有没有生病,喜脉他应该是不在行的。

  只是,这件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迟早会知道的,我该怎么办?北宫家与赫连家的孩子,他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吗?虽然说虎毒不食子,可我心里一点也不乐观,或许,只有等适当的机会,再想个好计策,看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

  怀着重重心事,我随他步入了马车,朝着关外驶去。

  同坐车内,北宫殇一言不发,倚着马车壁,闭目假寝着,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穿外,心乱如麻,说还是不说,怎么说,这个难题在我心里久久盘旋。

  “北宫殇。”我开口唤着,刚想豁出去赌一把,可随即又后悔了,忙闭上嘴。

  绿眸微微展开,懒懒的看着我,隐藏在眼神之后的那抹锐利却一闪而过,“说吧,什么事瞒着我?”

  我差点跌坐下去,他看出什么来了吗?我几乎是慌乱的看向他,不确定的在他眸中搜索着,然而,那深邃的眼眸如同浩瀚的宇宙一般,神秘莫测,我咬了咬唇,眼神开始转向自己的脚,灵机一动,道:“我晕车。”

  “晕车?”北宫殇眉峰轻皱,眸中的神色转为疑惑。

  “就是坐在马车上被颠得有点头晕,其实也没什么要紧。”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不要太冲动。

  北宫殇冷冷看了我半晌,没有追问下去,又再度合上了眼睛,然而,绿眸中那洞悉一切的光芒还是让我一路上心惊胆颤,仿佛在他的眼皮底下,自己早已无处遁形。

  …

  明天决定要去一个好多年没见的伯伯家拜年,不过,她家很远很远,所以,今天必须存好明天的稿子,今天三更,明天力争四更,如果今晚米人偷电的话。嘿嘿。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在马车里被颠了一天,我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最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却又不敢把这种担心表露出来。然而,脸上的不安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北宫殇索性一把将我拽到他身边,让我倚靠着他。虽然他依旧板着脸不愿与我说话,但我看得出来,他心里虽然气我,却也仍是在意着我的。

  天黑的时候,马车到达了啼露山的山脚下,北宫殇将我抱下马车,竟直接用轻功朝着山上奔去。只一眨眼,便又能看到山腰上那点点灯火,在这黑夜里显得那样的温馨。

  终于又回到了原点,我的一切努力在这一秒化为徒劳。

  因为骷髅人提前回来报信,星染竟早已提着灯笼在门前等候,见到了我和北宫殇,才重重的松了口气,“你们总算是回来了,都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她依旧是那袭青衣,灯笼的光将她的脸映得红朴朴的,于神秘中又增添了几分女儿家的娇艳,看到她,我惶恐的心竟平复了许多,只是,北宫殇一直抱着我不放,让我颇有些尴尬。

  “先替她把脉吧。”北宫殇说着,将我直接抱入了他的那座大殿,放置在床上。

  “我没什么事,倒是你,你的手还是让星染替你处理一下吧”不想让星染替我把脉的原因其实也是担心怀孕的事被她知道,虽然迟早要揭穿,但我还没有想好应对的办法。

  谁知北宫殇只是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星染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笑着走到床边坐下。“你的情蛊耽搁了不少时日,让我替你把把脉吧,否则,北宫大哥也不会放心。”星染一面说着,一面拂上了我的脉搏。

  我紧张的看着她,此刻,她哪怕是一眨眼,一皱眉,也会让我心律失常。

  很快,星染便疑惑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静若寒潭般的黑眸里写着一丝震惊和不敢置信。

  我就知道瞒不过她,她是圣女,是专为人瞧病的,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几乎是哀求的看向她,如果她现在就告诉北宫殇,我的孩子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星染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瞥见我眼中的神色,不禁回头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北宫殇,眸中似多了一丝了然,却仍捉住我的手腕,替我继续把脉,脸上却渐渐转为凝重和不确定。

  是不是我已经时日无多了?

  “怎样了?”北宫殇冷冷开口,手中的茶杯重重的落在茶盏上,很显然早已不耐烦了。

  星染松开我的手,正要答话,我忙一把拽住她的手,生怕她一冲动,就会说出来,虽然我知道情蛊的毒如果不解,我连自己都活不下来,但是在汝越国,在这貊仓族,我还是有被治愈的机率的。

  星染回头看了我一眼,依旧是那样淡定的笑容,让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随即她转向北宫殇道:“她的脉象很奇怪,我感觉不到她体内蛊毒存活的迹象。”

  北宫殇脸色微沉,不禁起身踱到了床边,“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星染摇头,“她的脉象和寻常人无异,没有中情蛊的迹象,我虽然自幼开始学练蛊解蛊,但并没有太多实战经验,按理说,除非她体内的蛊毒已解,否则,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现象,但是,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我并不敢确定,毕竟,在祖上传承下来的解蛊方法里,只有练情蛊的人本身才能制配出来解药。”

  她是说,我有可能已经痊愈?会不会是因为怀孕,所以,才会影响了脉象?

  绿眸中的光芒渐沉,北宫殇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转向星染道:“有没有确诊的方法?”

  星染点了点头,“我再去翻一下医书,同时,我想向苏姑娘了解一下她这些天的经历,兴许能找到根源。”

  北宫殇眸光微敛,似是被人刺中弱处,脸色有一瞬间的铁青,没有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出去了,将房间留给了我和星染。

  我知道,我这些天的经历对于他而言,大概是这一辈子最痛苦也最屈辱的日子,以至于,他连听叙一遍也无法接受,可见,他至今仍不能释怀。

  换作任何人也无法释怀,毕竟,是我伤他太深,而且,是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狠狠的伤了他,偏偏,我连弥补这份伤痛的机会都没有。

  “孩子是北宫大哥的?”星染在确定北宫殇走远了以后,开门见山的问。

  我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道:“星染,我该怎么办?我想要这个孩子,可是,我怕,我怕他无法接受,而且,皇室也无法接受。”

  乌洛珠至今没有怀孕,北宫殇那两个妃子也是,如果她们知道我有了北宫殇的孩子,还不把我活生生的吃掉。

  星染也是一脸难色,“虽然我从一出生便生活在这大山里,对世事人情不甚了解,但也知道,这件事恐怕也许,你应该先问问北宫大哥,兴许,他会想办法保全你和孩子。”

  “他会吗?”似乎,这世间也只有他才能做到,可是,他能接受赫连家的人为他生孩子吗?他能为了这个孩子而去应付皇宫里那些妃子大臣一大堆足以让他头痛的麻烦吗?

  “他会。”星染几乎是肯定的点头,“他对你的在乎连我都能看出来,你还感觉不到吗?是我亲自带人去谷底将他带回族里的,他伤得很重,是内伤,心里积郁的气出不来,差点就我是用尽了办法才将他留在山上医治,可是,他刚好一点就跑出去找你了,他在乎你,胜过了在乎他自己,我想,他一定会想要这个孩子的。”

  ………

  呼呼,最近花花很多,支持也很多,在此感谢所有支持我的亲,也感谢所有批评我的读者,因为某人曾说过,有争议的作品,才是好作品,这句话是我们行内最伟大的一句话,激励了无数被打击的前辈们,也激励了我,呵呵,让我时时警惕啊,也让我在批斗中不断的成长,不管是哪方面。

  第二百一十九章

  第二百二十章

  第二百二十章原来北宫殇竟伤得那么重吗?可当时孤末说他没事,如果知道他会有生命危险,我说什么也不会弃他于不顾我做这一切,就是怕害了他,但没想到,自己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那他现在还要不要紧?”此刻,我已顾不得孩子的事,北宫殇伤还没好就跑到人家东陵国去和人拼命,如果不是孤桓忌惮汝越国的实力,恐怕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他受了那么多外伤,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回头我自然会去为他把脉。”星染宽慰着,眉目里却隐约有几分笑意,“我现在才发现,你和北宫大哥一样,明明很关心对方,偏偏不给个好脸色看。”

  星染话中的调侃我不是听不出来,但是担心归担心,我和他之间的问题却依旧存在,要彼此坦诚相待,恐怕很难。

  见我神色黯然,星染忙转移话题道:“你也别多想了,还是快些告诉我,你这些天倒底经历过些什么,还有,你最后一次情蛊发作是什么时候?”

  从逃离啼露山的那个夜晚起,可以说每一件事对我来说都是刻骨铭心,我记得,最后一次有过那种噬心之痛,是北宫殇抱着我跳下山崖的那一刻,后来,我虽然暂时失明,可在谷底,我对北宫殇是动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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