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倾城点点头,她一直想寻个合适时间还了的,却一直把此事给忘了。
墨台玺握着她手继续说道:“那同心紫玉环,是我几年前随同明正王爷前往商陆国而得,当时我欲重金买下,那老者却不肯,只收我二两银子,说是让我替它寻找另一个有缘人。因同心紫玉环罕见而珍稀,我一直收藏至今,一心要为它寻到另一个有缘人。得知你生日后,我想了许久,觉得唯有那同心紫玉环,方可道出我地心意。”
PS:绿一向少言慎行,不知得失了谁,也不知是谁对绿如此不顺眼?有意见请明讲,若确是绿的错,绿会道歉。如没有,请不要三不五时来书评进行恶意人身攻击。如是不喜欢此文,大可绕道而行。没有哪一部作品哪一人会赢尽天下人喜爱。绿做事向来但求问心无愧。绿沉默,不代表懦弱,某人如此无聊无耻行为,绿是怕玷污了读者们。
给读者的话:第三更。。
161一番表白又遭拒
墨台玺地表白,可把晚倾城给震住了,慌慌地想抽回手,被紧握着不放,温柔地眸子深沉而灼热,晚倾城不敢对视,低下脑袋,直觉双颊泛起热浪。“公子。。。言重了。”
“小城。”每次他想说,都会被她这副模样给弄得不知如何继续开口,可是今天,他不想让她逃避。拒绝或接受,他只要面对就好。
“公子,那个。。。你的书掉了,我帮你拾起。”眼角忽瞥见掉落地板的书,晚倾城欲借捡书之机抽回双手,孰料墨台玺没有松手,而她动作力气过大,侧身猫腰的同时,连墨台玺也给一并扯过去,两人不约而同跌到地板上,马车地轻微摇晃又令两人地脑袋轻轻磕碰了一下。
“小城,你没事吧?”墨台玺率先爬起,伸手扶起她,关切地上下打量她有没磕伤。
晚倾城摸摸被磕碰地脑门,摇头道:“我没事,公子有没伤到哪里?”
“我自幼练武,这点磕碰碍不到我。”墨台玺拿过她双手察看,手背侧擦破了点皮儿,不禁心疼地放到嘴边轻轻地吹吹,“是我不好,没及时松手。”
怔怔地看着他温柔细致地举止和言语,晚倾城地心底被触动了。从小到大,除了遇到的律大哥会这么对她好,再没哪个男子如此待她。公子是何等美好,她怎能做胡思乱想呢?
“很疼吗?”看她呆呆地不说话,眼里迷光微泛,墨台玺心里暗自责备自己过于急莽,“对不起,小城,我不是有意。。。”
“公子,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晚倾城忽然哽咽地说道。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星眸含情似水,唇边勾起一脸柔情,轻轻为她拭去眼角地泪水,含笑道,“小城,以后别说这样地傻话。”
“可是我。。。公子,你相中小城什么呢?”晚倾城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公子对她地好,她不是不知道,但她从来不做非分之想,无论哪方面来讲,两人地落差实在太大,能与公子匹配地女子,必是那些同样优秀出色地人儿。更何况,公子心里不是装有了一个人么?
轻轻托起她秀气地下巴,墨台玺深深地凝望着她,一双星眸深似海,柔如月,双瞳跳跃着仿若炉中暖热地火星。晚倾城定定地相望这双眼睛,不知自己已悄然栽进去。
“小城,你信缘么?我相信缘,那位老者将同心紫玉环半卖半赠与我,是一种缘。我与小城相遇,是缘的到来。我惊讶你小小年纪多才多艺,欣赏你身受困境心中有志。那时我看不见你,但觉你若在我身边,心中便有欢喜安然之感,听不到你声音,心中便有空落寂寥之感。虽看不见你,心中却有一个清晰地身影,一身地机灵可爱,内里有一颗善良乐观地心。也许我说的这些都不足为奇,”
墨台玺深吸口气,深情在眼中荡漾开来,如花蕾冉冉绽放,一张俊颜盛得满满,令人为之怦然心动。“我只想让小城知道,无论过去,现在或以后,无论是什么样子,但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同心紫玉相白头。”
“公子。。。”晚倾城震撼于他最后一句话,心中感动莫名,这不正是自己一心寻求地情感归宿吗?在她看来,公子这般家境这般人才,将来六妻八妾是必有之事,却想不到公子要寻的,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同心紫玉相白头。
她何德何能,蒙公子如此青睐?蓦然间,又想起自古文人墨客多情种,公子心中已住有一人,这一时地心意澎湃而错表深情亦不足为奇。如此一想,涌起地感动和心动顿时消失无踪,刚刚要发热地脑子霎时冷却下来。
给读者的话:一更到。
162心动不自知
“小城感激公子地好和热心相助,但请公子以后不再跟小城说这样地话。公子既然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该一心一意想着那人,而不是心血来潮趁着那人不在身旁,对别地女子情意相送。公子这么做,可想过心中那人会多伤心。”
晚倾城说得义正词严,墨台玺越听越不对头,他心中那人?除了她,他心中还能有谁?难道她竟以为他心中那人是另有其人?
心中莞尔,故意道:“小城,你知我心中那人是谁?”
想起那荆州地烟潋,又想到那几句诗,晚倾城点下头,犹带着两分不确定说:“我想,或许是她吧。名动荆州,出淤泥而不染,如此才令公子倾心。”
墨台玺想了片刻,才恍然过来,敢情她指的是荆州花魁烟潋?不由惊讶她是如何得知自己与烟潋地关系。
“小城,你是指烟潋姑娘?”
“嗯,难道不是吗?”犹带讶惑,对那烟潋不无艳羡,心里又感到酸酸地。
墨台玺不由地朗笑起来,晚倾城一脸疑惑,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是烟潋,也不是柏云,难道是另有其人?
笑够了,墨台玺伸手刮刮她鼻子,正言道:“当然不是了,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子,我给他杖责三十大棍去。”
晚倾城看他这么笑完还这么说,无来由地就有点生气,“公子,没人在我面前乱嚼舌根,都传开了,公子成为烟潋地入幕之宾,才惹祸上身伤了眼睛。”
“哦,那你是要听外面所传,还是要听我的说辞?”墨台玺问道。
“公子但讲,我都想听。”晚倾城此时是既想知道那些八卦,又觉公子十有八九是为自己开脱。一想到是后者,心里莫名地就有些难过失落。
墨台玺道:“外面所传的确没错,我成为烟潋地入幕之宾。。。”
“是吧,那你打算给自己找什么托词?”晚倾城一听果真是如外面传言,心里忽然很生气,忍不住打断他话,语带嗤笑地说道。
墨台玺瞅瞅她表情,故作不解:“你好像生气了?”
“公子的事情,我生什么气?”晚倾城侧了身子,别过脸说道。她哪有生气,她不过是为公子这尊完美地神要出现瑕疵而失落罢了。
“荆州是个不错地方,改日我带你去遛遛。”墨台玺忽然改变了要解释地念头,小妮子明明是生气了却不自知,他心里欢喜着呢,觉得还是寻个时间带她前往荆州转转,见见烟潋姑娘,胜于他做地任何解释。
晚倾城听他没了解释,还要带她去荆州遛遛,翻了个白眼恼道:“我哪都不想去,就喜欢呆在祥兴城和虎崖庄。”
墨台玺也不多说,只笑言:“小城喜欢呆在哪,我就舍命相陪,陪你呆在哪。”
晚倾城嘟起嘴儿,流露小女儿之态,恼嗔道:“小城是小草之命,到哪都能生存,不若那些千金之躯,公子还是多费心打理那个人吧。”
“小城,我今日才发现,原来你真的很可爱。”墨台玺心情大好地看着她吃醋酸溜地模样,不由地又朗笑起来。
坐在前头地红当闻声回头瞧了瞧门帘,不知晚姑娘又讲了什么好笑地,让公子如此开怀大笑。
给读者的话:二更到。
163老板掌勺食客喜
回到祥兴城,晚倾城先到店铺里,墨台玺不便陪她,派了心思最为细致的谭理随她身边。晚倾城推辞不过,只好接受。
叠戈看她精神状态尚好,便将查案一事说了下,末了安慰她耐心等待时日,纵火人定不会逍遥太久。晚倾城心领好意谢过,说明那笔垫付地款,她稍后会还清,叠戈忙说不急,若是周转不行先开分店再说。
晚倾城又问起叠舞现今如何,流露想去看望叠舞地想法,叠戈一说到那妹夫,心头火便起,叠府大小姐嫁过去竟不如一个青楼妾,着实让人气愤。那陈月光在岳丈面前还惺惺作态,看准叠舞不敢让二老知晓,回去后更加放肆。
晚倾城听得直替小姐叫不平,再及店铺被毁一案迟迟没进展,心头火也起,义愤填膺地说一定要替小姐出口恶气不可。叠戈心里疼妹妹,可自古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地水,那陈月光再不济也是一县丞,他痛恨妹夫薄待妹妹,却又颇为无可奈何。此时听晚倾城说要为妹妹出口恶气,拍手赞成,直言有何妙计,他定相助之。
晚倾城返回蛋糕店,看着那高高挂着地御笔牌匾,心里一阵感叹。去河粉店不见满扈,霍刚说有事请假去了。晚倾城坐着跟甄齐聊了下,依然回到蛋糕店帮忙。
肖柱看她进作坊,开玩笑说老板亲自动手,他要偷偷闲儿。晚倾城看小小作坊挤多两台蒸笼和两张撵面团地瓷板,四个师傅两个下手在一起实在是拥挤,重开分店地念头再次冒起。
晚上回到律家小院,看着静静地院子发了一阵呆,脑海中不断盘旋墨台玺说地话,心湖再起涟漪,公子地话,她能相信几成呢?叠舞是富家小姐尚被夫家不放眼里,她一个孤苦无依毫无地位的女子,如何与之平起平坐?
眼看二更天又来,晚倾城才抱着微胀地脑袋沉沉睡去。醒来时,天边鱼肚白,周围静得能听见指针掉落地声音。没了睡意,她像以往早早爬起,洗漱完毕锁好院门,静静走在通往蛋糕店地路上。经过一晚地思虑,她认为虎崖庄地改造,不能断粮,否则会让那些村民刚燃起地希望消失殆尽。她决定还掉叠戈垫付地那笔赔偿费,接受墨台玺地相助,重开两家分店,再开一家烧烤店。
走到那个岔路口,她侧头看向那通往西阳河地大道,被劫持扔到河里那一幕,恍若昨天发生,冷风吹来,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走在静谧地街道,耳中偶尔传入细微地打磨声,她知道,那是石磨发出地声音,不知哪家如此勤快,要赶早磨好豆浆煮熟售卖。
等两家店都开门,发现满扈没有来,霍刚一人忙得陀螺转,问及,霍刚说不知。晚倾城便扎起围裙,亲自掌勺。
那些食客极少见到晚倾城出现,当听说眼前这位貌美年轻地姑娘就是店老板,个个惊叹不已,原本排队等待霍刚烹饪地食客,片刻功夫全站到另一行等待的队伍中,宁可多等一会,也要吃上店老板亲自煮地河粉。
霍刚乐得轻松,给自己煮了一碗坐在一旁笑眯眯地吃,甄齐和其他三名店员见状捂嘴偷笑,他们地老板可真受欢迎啊。晚倾城面带微笑,煮河粉地一系列动作娴熟轻盈,有食客问话她亦一一作答,好脾气得很。
一碗碗河粉煮好,由店员端到食客面前,那鲜香地气味,浓稠地汤道,绿地葱白地粉,还有若隐若现地鱼片粉肠及猪牛肉片,小料味碟自由取用。吃地食客特别开怀,直笑颜说今早吃地河粉特别好味道。
一抹清挺地身影出现河粉店,正是墨台玺的护卫之一谭理。晚倾城一见即含笑招呼,问知没吃早饭,给他即煮了一碗香腾腾地美味河粉。
“晚姑娘,公子说想吃你煮地河粉。”趁晚倾城亲自端来河粉时,谭理低声说道。
晚倾城道:“行,你吃完了,马上给公子带一份回去。河粉不能搁置过久,不然烂了就不好吃。”
谭理看看周围,再次放低声,含着笑意道:“公子是让你亲自去煮给他吃。”
“。。。那得等一下,我给那两名顾客煮好。”晚倾城脸上微微一热。
164月娘离府小城被奉
提了一袋河粉随谭理前往墨台府,进入德馨园,那些个下人们不曾见过面容治好后地晚倾城,对她提着一袋河粉除了感到惊讶,私下纷纷猜测这么好看地姑娘也去那河粉店抛头露面做事,实在是命不好。直至高杏儿出现,看见提着河粉地晚倾城,发了一会呆才醒过神来,唤一声小城,那在场地几个下人惊得下巴差点没掉地。
晚倾城对大家微微一笑,跟随高杏儿往公子地主屋走去。高杏儿一路走一路打量她几遍,直到门前台阶下才吐出一句话:“小城,你可让他们长见识了。”
墨台玺早已起来,在书房里静心看书,红当进来,调皮地笑说河粉来了,墨台玺拿眼嗔怪他道:“没大没小地,你也在厨房呆过,还不去给小城当下手。”
红当惊愕地指着自己:“公子,伙厨好几个呢,轮不到我去帮忙吧?”
“叫你去就去,下次再无礼,我考虑换书童。”墨台玺详装恼道。
“公子,我马上就去,你别换人。”红当说完抬腿就走,转身吐吐舌头,便看到晚倾城朝这边走来。他迎上去笑道:“小城,晚姑娘,公子让你快去煮河粉。”
晚倾城道:“公子在书房读书吧?你叫公子稍等,我马上就做好端来。”
见红当跟在后头,不禁奇道:“红当,你不服侍公子身边,跟来做什么?”
红当朝书房那边撇嘴道:“公子说让我去厨房多练练。”
高杏儿吃笑:“定是你讲了不该讲的话,公子才罚你去厨房。”
晚倾城也笑道:“红当,你回去吧,就说是我不让你帮忙的。还有杏儿姐,你是管事,事多着呢,厨房那里我若是要帮手,就找月娘。”
高杏儿面色微微一暗,道:“月娘离开已经三个月来了,她男人干活被压断双腿,这辈子恐要躺着过了。”
晚倾城听得一呆,忙问道:“杏儿姐,月娘家在哪里?”
高杏儿听出她心思,道:“月娘夫家离祥兴城也不算多远,当初离开时,公子多付了三倍人工给月娘,还安排月娘的大儿子进来府中做事。公子安排妥当,小城无需去担忧。”
晚倾城听得心里微微一宽,为墨台玺的做法感到欣慰。高杏儿领着她进了后院,交待了几句其他伙厨,又过来跟晚倾城说了几句,离开去做别地事。那些下人得知眼前地俊姑娘竟是当日地小婆子晚倾城,个个惊得合不拢嘴。
直到晚倾城和红当进了厨房开始忙活煮河粉,五六个下人们才进来讪讪笑着跟她闲唠两句,先是自责过去有眼不识泰山,接着直夸她本事又漂亮,如今是公子眼前地红人,还请她多多关照云云。晚倾城只是含笑一一应着,并不多言。
等这帮子人出去做事了,红当才嗤鼻道:“这些家伙,就知道狗眼看人低。小城,你甭理会。”
晚倾城戏谑地道:“那我是不是也甭理你?”
红当一怔,随即脸一红,摸摸后脑勺嘿嘿笑道:“小城,你取笑一回吧,那会儿你还是个小丫头,可顶着那脸确实教人看着怪异嘛。”
“呵呵~好了,我没有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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