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门和死门是什么意思?”这是一条提问的信息。
我手指一颤,呼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点了进去。
由于里面的内容过多,在这里我就不一一说出表述出来了,只捡一些关键的说。
惊门和死门,属于古时候的一种作战工具。只不过现在被人们用来看风水了。这个东西的名字其实很多人都熟悉,只不过要再往下深入一点估计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这个东西叫做奇门遁甲。
相传古时黄帝大战蚩尤,蚩尤擅长用迷雾困住黄帝的军队,黄帝就是靠这玩意儿造出了指南车辨明的方向,然后击败蚩尤。要是放在现在说白了就是指南针。
这就是奇门遁甲的原型。不过或许有人对奇门遁甲这个名字也很陌生。那么对八卦这个名字应该就不陌生了。
手机上显示出一张图,这张图就是奇门遁甲。不过因为里面的内容太多了,我就只把和惊门死门有关的东西转述出来。
奇门遁甲分为奇,门,遁甲三个部分。惊门和死门就属于其中的“门”这一类。而这个“门”又分为八门。分别是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惊门和死门。
“原来是这样。”我自言自语说道。旋即有重新打开一个新窗口,百度了一下惊门和死门的意思。可在看完百度出来的结果之后我就愣住了。
死门代表的意思是:死门最凶,除吊丧捕猎之外其余诸事不宜。我靠,这和火车上那老头说的一模一样啊。再看惊门。惊门代表的意思是:惊门有惊恐怪异之意思,若强出此门易遇惊慌恐乱之事。
容易遇到惊恐慌乱的事情?
我翻着白眼想了想。如果千棺栈道下面那扇门真的就是惊门的话,那我和胖子还有兰遇到的粽子什么的就可以很好的解释了——惊恐怪异啊!
等等。想着我就又联想到兰了。
兰在我和胖子走的时候说还有事情要做,莫非就是进到惊门里面去?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觉得很多事情开始通顺了:爷爷跳动的头颅,栈道上的无脸怪物,栈道下面的冲锋阴兵。。。。。。这一切都是因为惊门在起作用。而兰变成现在的样子,说不定就是因为进入惊门之后遇到了什么特别特别恐怖,而且还无法用任何方法解释的东西或者事情,这才受到强烈的刺激变得呆滞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像兰这么一个强悍的人都会被刺激成白痴,我和胖子要是进去了那岂不是死定了?
我靠,那道惊门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东西?
第五十七章 传说
第五十七章传说
(更新送到,明天继续。另感谢牛奶夹心味哥哥书友的支持,谢谢。)
我一杯咖啡还没喝完,朋友就到了。
我这个朋友姓和,单名一个涛字。其实我觉得云南人大多数应该都姓段的,我这个朋友就算不叫段誉也应该叫段什么的。可惜现实总和“我以为”这三个字相反。
和涛是个地地道道的云南人。鉴于云南的地理位置,他平时干的是什么我在这里也不便多说。总之他应该能给我提供到帮助。
找了个酒店住下,我把事情简单的和他说了一遍。期间故意隐瞒了韦氏祠堂的那一段事情,主要把兰从惊门里出来后变成白痴的事情说了一遍。
和涛听完瞪大了眼睛,说这世上怎么可能这么诡异的地方。我说我哪知道,可事实是兰从惊门里出来之后就被吓傻了。
和涛摸着下巴想了想半天,最后让我先在酒店休息一晚,他回去找人问问。我点点头。说实话在主观意识里我不认为从我这边能找到什么线索。毕竟说起来我和倒斗以及倒斗所衍生出来的东西完全不沾边,说白了就是专业不对口。就算我把所有的关系都调动起来估计作用也不大。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这一切都得看胖子那边的进度了。想着我就往床上一躺,挺在床上闭目养神。火车坐久了脑子里全是“哐当哐当”的声音,就算下了火车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跟着火车的节奏左右摇摆。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和涛打电话给我,说从他一个马仔那里打听到一点相关的东西。问我要不要亲自过去问问。
我是没想到和涛的效率会有这么快,或者根本就没打算靠他帮我找到什么线索。我这次过来其实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躲避大伯的抓捕而已,没想到和涛还真给我找到线索了。
和和涛约好了时间。一个小时后他的车出现在酒店门口。
开车的是个小弟,见到我后冲我礼貌的叫了声诚哥。
上车后和涛跟我说开车的这个就是你要找的人,有什么事情可以问他。
我看向和涛,用眼神问他这个人可不可信。和涛点点头,说这个人是他的心腹,不用顾忌太多。说完又去拍拍那个小弟的肩膀,说:“阿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这个叫阿略的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我们,点了点头,说了声好的。
我靠着座椅闭着眼想了想,问了第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
阿略点点头:“涛哥昨晚都告诉我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和涛,然后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惊门是什么?”
阿略又点点头:“奇门遁甲八门之一。”
我听他这么一说就有点发愣,心说不是吧这你都知道,难不成你们混黑社会的都是有文凭的人?
阿略从后视镜里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是这样的,涛哥昨晚问完我之后我就去突击学习了一下。”说到这里我看到和涛带着赞许的表情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我说道:“阿略是个硕士生。”
我靠,这年头混社会都得要硕士文凭了?我暗暗咂舌。
我又想了想,问道:“你涛哥在电话里跟我说你知道些线索,该不会是你昨晚上网查的吧?”
“没有没有,”阿略摇摇头:“这个线索是当地的个传说,不知道和诚哥你要找的这个惊门有没有关系。”
和涛听到他这么一说,坐直身子拍了他脑袋一下:“不知道有没有关系那也叫线索?”
这个阿略看样子跟和涛的关系不错,摸了摸头叫了声涛哥先别打,我说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和涛摆摆手,让他快说。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大概有一分钟,阿略这才把那个传说说出来:
在云南的西边入川的一条公路旁边,有一个叫洗马塘的湖泊。这个湖泊传说在几十年前的一个晚上发生过一件诡异的事情。一夜之间整个湖泊的水位下降到极致,就像蒸发了一般,几乎全都消失了。而这一切正好被半夜赶路的农民看到了。那个农民还以为是水神显灵了,在好奇心驱使下他来到湖泊边上往下看。不过可惜的是由于是在晚上,再加上洗马塘又特别深,这个农民往下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可就当他准备走的时候,他听到了一连串像是石磨被推动了的声音。这声音还不小,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大到无法想象的磨盘在转动。而且这声音好像还是从洗马塘的下面传上来的。
这个农民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当即就被吓跑了。
等到第二天他带着他儿子再回到洗马塘的时候,发现湖里面的水竟然又涨回来了。而且那种像是巨大的磨盘在磨东西的声音也没有了。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阿略说道这里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忽然想到在栈道底下,在阴兵出现前听到的声音。那个声音听着也很想磨盘转动的声音。)
阿略还在讲,我拍拍他肩膀表示有问题要问:“那个农民在听到磨盘转动的声音之后还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阿略眨着眼睛想了想:“好像——没有吧?”
和涛眼睛一瞪:“什么叫好像?”
“涛哥,我又不是那个农民,我哪知道啊。”
我想想也是,这些传说在流传的过程中本身就极容易神化,再加上人和人之间表达上以及理解上存在的误差,有些细节甚至是重要的问题上都会有偏差。于是摆摆手,让他继续讲下去。
阿略点点头,按了按喇叭超过一辆车,继续说道:
农民的儿子坚持认为农民是赶夜路的时候因为太害怕而出现幻觉了。这就好比人在走夜路的时候总是会回头看上一眼一样,感觉身后有东西在跟着自己。可是那个农民坚持说自己没有看错,洗马塘在昨天晚上确实莫名其妙的就干了。
农民的儿子看自己老爹一脸认真地样子,以为是晚上走山路的时候被山魈给迷了。于是也不再和他争辩,就顺着他的意思说着。等农民回家后他儿子找来村上的一个据说是懂得一些风水的老先生,打算给农民看看。可没想到风水先生到了他们家之后没去看农民,而是围着他们家的土房子转了几圈。转完圈后又抬头看了看天,最后才去看农民。
风水先生看完农民之后摇摇头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阿略说到这里就停下了。我看着他,还以为是他在组织语言。可没想到他竟然说完了。
“说完了?”我问道。
阿略点点头。
何涛问他:“那个风水先生走的时候说了什么?”
阿略忽然面带难色:“涛哥,这个就不要说了吧?”
“什么叫不要说了?你把话说到一半算什么?继续说。”和涛说道。
我看阿略的脸色有点难看,心里也是有点不解,于是问道:“要是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阿略忽然抬起头,在后视镜里和我对视了一眼,从后视镜里我能看出他现在特别纠结。
沉默了半晌,他还是说出来了:“那个风水师说:你死定了。如果你想知道原因的话,那就下到洗马塘底下去。”
我听完这句话眨了眨眼,心说这句话对他来说好像也没存在什么不能说的吧?不过话说回来,这句话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想着想着我心里就是一颤。
我靠,我奶奶准备出殡的时候我爷爷的头颅好像和我父亲讲过类似的话。
第五十八章 桃花源记
第五十八章桃花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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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或许是个巧合。我安慰自己道。可如果那个洗马塘的湖底真要是像韦氏祠堂底部那样存在着一座门的话,那这两件事情就具备关联性了。
“阿略,这个传说的可靠性有多大?”我问道。
前面的阿略想了想,说:“至少八成。”
我给他这么肯定的语气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会这么高?”旁边的和涛也同意,说道:“你小子可别忽悠我们。”
阿略两眼看着前面专心开着车:“涛哥,我哪敢忽悠你啊。”
“那你怎么这么肯定这个传说的可靠性?”我问道,“传说这种东西,传着传着就容易夸张,可靠性不会有这么高吧?”
“诚哥,”阿略说道,“如果是别人给你说这件事的话,可靠性肯定不会有这么高。。。。。。”
我一听他这么说,立马就感觉到他话里有话。急忙问他:“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那个农民的儿子。”阿略说道。
“放屁。”和涛说道,“你刚才都说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几十年前你还是个单细胞吧?”
阿略摸了摸头:“噢,是我没说清楚。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可我哥哥出生了。”说着我就看到他抬起头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下。“都是一家人,我爹和我哥总不会骗我吧?”
我听了点点头。在中国有句古话:打开天窗说亮话,关上大门说自己人的话。如果阿略真是那个农民的儿子的话,相比他说的应该就是真的了。想着我就问他:“那你怎么证明你是那个农民的儿子?”
听了我的话阿略愣了愣,苦笑一声:“诚哥你这就为难我了。这跟网上那个证明**********一样,无解啊。”
我一想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想说话,阿略又说:“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去我家。你们可以问一下我哥哥。”说完怕我们不理解,又说道:“在那个风水先生说完那句话之后的第三年年底,我爹的尸体就出现在了洗马塘上面。”
我说了句节哀,然后让他带我们去他家。
去阿略家的这一段我就不细说了,无非就是偶尔和阿略聊聊细节之类的东西,整体来说对我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一趟来到云南还是特别有用的。因为除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之外,我还认识了阿略这个人。可以这么说,在以后的日子里,有些时候阿略在某些方面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不过那是在以后,在此先按下不提。先说现在。
阿略的家在一个自然村里面。所谓地自然村,按照字面意思解释就是自然形成的村落,不像有些地方,靠人们迁居才形成村落。
不得不说阿略他们村特别落后。这种落后是很难想象的。举个例子,我们喝的水都是从河里挑回来的,晚上的照明设备就是煤油灯。
因为村子的落后,村子里并没有路可以让车子开进去。阿略把车子停在村口,下了车带着我们往他家里走。
说实话这个村子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学过的一篇叫做《桃花源记》的课文。几乎看不到任何的现代设施,真正的世外桃源。
在村里玩耍的十几个小孩看到我们进了村,好奇的远远看着我们。这然我感觉到他们这个村已经很久没有外人进来过了。
“我是这个村几十年里唯一一个大学生。”阿略说道,“也是唯一一个走出这个山旮旯渠道城里的人。”
阿略刚说完,远处那群小孩里有几个眼尖的看到了阿略,叫了一声阿略的名字然后带着那群小孩跑了过来。
阿略看到带头的那个小孩,用当地的土话叫了一声什么。我没听懂,不过想想应该叫的是那个小孩的名字。
也不知道这村子到底有多久没见过生人了,这些小孩看着我还有和涛,脸上都是一副怯怯的表情。
阿略摸了摸刚才叫他名字的那个小孩的头,用土话说了一句什么,然后那个小孩应了一声就带着其他小孩跑开了。
“我让他们回去说一声,就说我回来了。”阿略解释道:“这个村子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很少会和外面有接触。所以你跟他们说普通话他们也听不懂。”
我噢了一声,跟着阿略往村子里走。
走了没多久,左右的泥砖房里就有人出来了。那些人显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会我跟和涛,然后发现阿略之后就热情地上来和握着他的手和他打招呼。
阿略家在村子中间的位置,挺大的一座泥砖房。(这个村里的每一座房子都是泥砖砌起来的,而且都不小。)
阿略家里出来了一个特别老的女人。应该是阿略他妈。看年纪应该八十还有多的了。
老人家眼神不错,一眼就认出来了儿子。看来还没到老花眼的地步。
阿略把我们让进屋,找来两张小矮凳让我们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地上。我发现他们家的地上并没有镶嵌瓷砖是累的东西(后来想想当然不可能有瓷砖),也没有铺石砖。就是纯粹的泥地。不过由于经常走人,这泥地被踩的坑坑洼洼的。不过特别结实,用指甲也扣不起一点泥巴。再加上泥砖屋采光效果和通风效果特别差,整座房子都有一种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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