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门是外八行里最恐怖的一门。你大伯如果已经和蛊门搭上了线,那就说明他们左海了准备下墓的准备。”兰说。
我一愣:“不就是一个易容术么,看着还行啊。有什么恐怖的?——不过和蛊门搭上线,怎么就说他们已经做好下墓的准备了?”
胖子看着我呵呵一笑:“说到养蛊,那肯定就是苗族了。”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兰。发现兰并没有看自己之后胖子这才舒了一口气,问我:“说到苗族,你想到的是什么?”
我想了想,心说那肯定是身着苗族服饰,一身银闪闪的苗族女孩了。可想了想感觉胖子要表达的不是这个,就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苗族分布最广的地区在哪里?”胖子问我。
“贵州和湖南啊。”我说。
“那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种说法,叫做湘西赶尸人?”胖子说。“他们赶尸,用的就是蛊。”(未完待续。)
第三章 会合
第三章会合
(没课了,来一发)
我开始有些厌恶现在这些事情了。
我躺在床上,瞪着两个眼睛跟牛铃铛一样地看着天花板。胖子在楼下收拾刚才的那些东西。我十分配合地跟上一次一样没有问胖子尸体打算怎么处理,而是默默上了楼。
房间里特别黑。我没有开灯,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我感觉只有这样,我才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也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慢慢地睡去。
不知道胖子和兰在刚才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我在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发现在他脖子印记的下面一点有一颗痣。这颗痣的位置我实在是熟悉不过了。就在我和胖子偷偷回到我的老家的那一次,我和胖子被困在祖宅前面的水井下面。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在千棺栈道上面也同样出现过。就是那个把我从栈道上面丢下去的无脸怪物。
这个出现了两次的人,在第二次出现在水井下面的密室里的时候,接着灯光我同样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了一颗痣。这颗痣的位置和尸体上的一模一样。
都说这世上不可能存在一模一样的树叶,也不可能存在一模一样的指纹。那我也完全有理由相信,不同的人不可能在完全相同的部位出现完全相同的一颗痣。我甚至还能清楚地记得那颗痣上长有一根挺长的毛。虽然这么说会有点恶心,可我实实在在的就记住了。一个人可能会很难记住某种东西,但有些不经意的记忆确实无比深刻的。就比如我现在对尸体脖子上那颗痣的记忆。我没有办法解释这是什么原因,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肯定不止我一个人会有这种能力。
可如果楼下的那具尸体就是之前水井密室里的那个怪人,也就是千棺栈道上的那个无脸怪物。那他为什么要以这么多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他被易容成了大伯的模样,也就是说他肯定是站在大伯那边的。那既然是这样,拿在水井下面的那个密室里他为什么还要把我和胖子放出来,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们关在里面直接把我们干掉。这样不就省事多了?还有,他既然是大伯的人,那密室里的那本日记,为什么会让我看到?如果我是大伯的话,这种东西就算是将其毁掉,也不可能让我看到的才对。
这他娘的就不科学了。
我揉了揉脸,摸了摸眼皮确定自己还是睁着眼睛的。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胖子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现在都快凌晨四点半了。这他娘的还睡个屁啊。我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反手就伸到胖子的枕头下面去拿烟。
这要是换做在鬼怪小说或者灵异小说里,或者我这么一摸,就在他的枕头下面摸到一只手或者是摸了一手的血了。可这毕竟是小说里才有的桥段,我是不相信这中虚无缥缈的东西的。
把胖子的烟拿了出来,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用力揉了揉,那些细碎的烟叶就从烟管里漏了出来。
我之前虽然说过我不抽烟,可上次在昆仑山寺庙里抽了那一次之后,我也开始喜欢上那种被尼古丁麻痹之后的晕乎乎的感觉了。不过吸烟有害健康我还是懂的。而且我现在也还没到那种上瘾的地步。所以能控制一下还是尽量控制着。
烟叶混着唾液在嘴里散了开来。那种辛辣的味道让我不禁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
站起来在黑暗里整了整衣服,然后到窗边把窗帘拉开。高纬度地区天一般亮的比较早。我都能感觉到外边的天空有那么一丝丝的泛黄了。
拍了拍脸,转身就下楼了。
今天和涛该到了才对。一个人带着这么多的东西,我得去接接他。别到时候一路过来设么事情都没有,到了家门口再出点事情。
下到楼下的时候胖子还在那里拖地板。整个一楼虽然都被用洗洁精冲刷过一遍了,可那种淡淡的腥甜味还是没有散掉。
我冲胖子挥挥手,表示我要出去。胖子看了,把手上的抹布往地上一丢就要跟我去。我拦下胖子,说这都快天亮了。你要是再不把这一楼搞干净,当心老板娘睡醒了过来削你。
胖子想了想,权衡了一下利弊最后把车钥匙给我,让我自己小心点。
w我点点头。我虽然还是菜鸡一只,可也不再是原来的那只小菜鸡了。菜鸟都还能混到老菜鸟的程度,何况是我呢。
摆摆手让胖子别担心,我就上车朝小镇外面赶过去。
和涛给我说的是他会在今天早上六点钟左右赶到这边。看了看时间,我到的时候他可能也快到了。
把车横着停在小镇门口的城墙下面,我就躲在车里吹暖气,懒得下车了。这期间也没有人因为我阻碍交通过来赶我走。看来这冬天的寒冷让得所有人都不想动弹了。
在车里吹着暖暖的空调,看着外面皑皑的白雪。我忽然就困得不行了。翻箱倒柜般的找了一通,找到胖子留在车上的烟。
抽一口。我心说。说着我就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烟我没往肚子里吞,就这么含在嘴里。可就是这么含在嘴里,烟里那种辛辣的味道也直往脑袋顶上冲。我憋了不到两秒钟就咳了出来。嘴巴鼻子同时冒烟的那种。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倒是又精神了一点。
在车里抽了一根烟,呛了三四次之后我终于把那根烟抽完了。而这时候外面的天也终于亮的透彻了起来。
也就是在这时候,远处出现了几个小黑点。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还是十分显眼的。
我知道这是和涛到了。因为据我所知,应该不会有这么多人开着车子冒着大雪打滑的危险连夜赶到这个地方的。
我按下车窗想探头出去看看,却发现外面实在是太冷了。车窗一降下来我又赶紧升了上去。
坐在车里看着那几个黑点渐渐地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这时候再不下车就有点不够意思了。于是咬了咬牙,推开车门还是走了出去。
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领头的那辆车面前,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了下来。里面竟然探出来一个黑人。
我愣了一下,心说我靠,知道云南人容易被晒黑。可这才多久没见啊,怎么他娘的黑的都快焦了。(未完待续。)
第四章 俄罗斯套娃娃
第四章俄罗斯套娃娃
我曾幻想过,我坐在车子的引擎盖上抽着烟。鹅毛般的大雪落在我的肩头,我抽着烟用忧郁的眼神看着远方,等着和涛他们的出现。可事实却是我忽略了北方这种特别牛逼的天气。这他么实在是太冷了。我这要是装逼坐在引擎盖上,我估计流出来的鼻涕都能结冰了。
那个车队停在我不远前的一个地方。我看到车胎上都上了防滑链。一看就是为了连夜赶路弄的防滑措施。
我过去拍了拍领头车的车窗。车窗降了下来,里面探出一张黑的都他娘快焦了的脸。我登时就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外国人。
我压了压身子朝车子里面看去,发现和涛正坐在驾驶室里。
和涛看出我的不解,就冲我偏了偏头。说:“先回去,这北方太他么冷了,回去说。”
我跟和涛都是南方人。南方人虽然抗湿冷,但北方的这种冻使我们从来没遇到过的。这也难怪和涛受不了。
点了点头,我上车带头朝我们的临时据点开去。
等到了那个旅社之后,胖子也把一楼的大厅清理干净了。只不过和涛一进门,就还是闻到了那股我都已经闻不出来了的血腥味。和涛扭过脸用眼神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耸耸肩膀:“没什么,胖子说完审了个人。”
和涛“噢”了一声,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和涛这次除了把装备带过来之外,跟着来的还有一个外国人。就是先前我错把他当成和涛的那个。和涛在跟我介绍这个外国友人的时候说了一大串的名字,听得我稀里糊涂的。不过后来和涛怕我记不住,就跟我说这个黑人还有一个中国名字,叫孟日雄。
好一个接地气的名字。。。。。。孟日雄,猛日熊。。。。。。外国人就是牛逼哈,这他么还真不挑。我刻意忽略了他这么生猛的名字,问和涛能不能只叫他真名的几个字就好了。
“你可以叫我杰。”孟日雄说。那蹩脚的中文差点呛死我。
好。我心说。然后伸出手跟杰握了一下。
“杰是我的合作伙伴。”和涛说。“他这次过来是想要看看我们到底是怎么下墓的。顺便拍下来拿回去研究一下。”
我听和涛这么一说就皱了一下眉。
“这有什么好研究的?这是中国,难道他们还想过来盗我们的东西?”我这句话用的是广西的桂柳话。南方就是有这种好处,方言的发音差不多都是一样的,和涛还是能听懂的。
“放心吧。”和涛也用云南的方言和我说。“他们只是好奇下墓的过程和刺激性。你也知道的,老外特别喜欢刺激的东西。这次他跟过来,也就是好奇而已。况且到时候下去了,他对下面的东西也不了解,还不是得听你的。”
仔细一想,感觉也对。就跟和涛说:“那你要保证他在下面的时候能够完全听我的指挥。上次你也看到了,在洗马塘下面的时候那种情况。不听指挥只有死的更快。”
回想起在洗马塘下面被鬼曼童追着疯跑的情形,我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和涛做了保证,然后转过脸用普通话又跟杰说了一遍。杰显然对古墓是没有研究的,听和涛给他翻译了一下,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听我的指挥。
这是基本上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上楼去找兰,想要让她下来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可还没等我上楼胖子就说兰在我出去之后没多久就也出去了。我问胖子知不知道兰去哪儿了,胖子摇摇头,说兰姐的去向他向来是不敢问的。我点点头,刚打算说要不就等她回来了再说,今天就先修整一下,明天再出发。
胖子又摇摇头:“阿诚,兰姐在走之前说有什么事情咱们商量就好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不用等她。”
我一脸古怪的看着胖子,总感觉胖子这话里有话。说得好像胖子知道兰要去哪里一样。不过我还是没有问出来,只是点点头,让胖子再去找几张凳子过来,让和涛他们都坐下。
“昨晚审了一个人。”我说。
和涛看了一眼杰。杰发现和涛在看自己,就用美国人那种标准的耸肩回应他:“嘿,这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是过来寻找一下刺激而已。你们随便一点,不用搭理我。”说完他就从放在脚边的包里拿出了一抬肩扛式摄像机开始摆弄。
我看着和涛,和涛扁扁嘴,意思是不用搭理他,咱们继续。
“昨晚的那个人被化装成我大伯的样子,然后被一个,或者是一群不知道是谁的人五花大绑了扔在门口。”我说。“现在有几个问题还没搞清楚。第一个,那就是到底是谁把那个人帮了丢到我们门口的。我不清楚他到底是一个人还是外八行里的某一行。暂且就算他是一个人好了。那这个人为什么要帮我?就冲他把被化妆成我大伯的人绑了来看,他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可他并不知道当时绑的那个人不是我大伯。”
我说了一大堆,也不管和涛有没有听明白。反正就这么一直说了下去。而且我在叙述的过程中思维被我这么一理,似乎又多出了一些什么东西。比如那个人为什么会被弄成大伯的样子?难道是大伯提前知道了自己在这边的据点会被别人一锅端了,提前找了个替死鬼?这也是有可能的。而且还有一个让我不得不认真思考的问题出现了。
这个或许是我想象力有些丰富了。可这个问题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那就绝对不能忽略。
那就是,我从一开始接触到的大伯,以及我的二伯。他们到底是不是我真正的大伯二伯?这并不是异想天开。昨晚的那个人,不管他是不是愿意的。他用了石蛊,变成了我大伯的样子。可如果我之前的大伯也是被这么“制造”出来的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一切岂不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从骗我回到老家的村子,再到进入祠堂寻找父亲,最后开始让我接触到这个所谓的一个甲子的秘密。而现在又让我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如果这一切真是真的话。。。。。。这一个又一个的连环骗局,让我想到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叫俄罗斯套娃娃。(未完待续。)
第五章 背后的背后
第五章背后的背后
我把从大伯二伯找到我开始再到现在,所有的事情我都从头再理了一遍。
和涛听我说完,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自己带过来的人。说:“你说那个被化妆成你大伯的人在死之前,说那个计划你们只知道冰山一角?会不会是他故意诈你们的?你要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甚至是所有的人,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为了保住小命可是什么都能说得出来的。”
我也点点头,表示这个问题我也不是没考虑过。可这个人的身份这实在是太奇怪了。第一次的时候扮成无脸怪物把我推下千棺栈道,第二次又在密室里把我和胖子放出来,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竟然又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去了。这一会敌一会友的,都他么把我搞糊涂了。
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站在我身后面。她忽然地说了一句话吓了我一跳,回头看到是她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如果这个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一直追寻这一切的最终答案呢。”
兰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缓,波澜不惊。就像是她早就想到了这个答案一样。
我回头看着兰的眼睛,几乎马上就明白了。
把我从老家祠堂的栈道上推下去,这可以算是让我介入到这整件事情里的一个开端。因为在这个祠堂的下面,我看到了之前从来没经历过的东西。而且在下面我还遇到了胖子,还有兰。这让的我在接下来行动无形中就有了衔接。而且在从千棺栈道地下出来之后我还发现了奇门遁甲这个东西。为了搞明白这个东西,我又去到了云南的洗马塘。从洗马塘陵墓里出来了之后又去了那陵格勒大峡谷。而这期间我们的线索似乎断了一次。
经过兰的提点,我似乎就更能相同这一切了。
我们在这期间线索几乎是断了一次。可这断掉的线索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又给接上了。而这把线索接上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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