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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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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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双鹰瞅着虞丰年鄙夷一笑,心说:“我们哥俩下台又如何,三丈之内取你狗官的脑袋还费事吗?”两人退到台口。等待时机。

    这才是虞丰年和林一飞第一见面,一会儿便经历了两次暗战,很显然。虞丰年完全占据了上风。

    公审台上的众多官员、台下的万千百姓全都看在眼里。谁主谁客,谁强谁弱,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的心里也都发生了非常显著的变化。

    林一飞坐下来以后,按照以往大小活动的惯例,该大小官员给他磕头行礼。可是他等了半天没有一个人过来,反倒一个个坐回到座位上。

    官员们有他们的想法:这可是挑边站位的关键时刻,今日的虞丰年可不是以往的虞丰年,今日的林一飞也不同于以往的泉州侯。一夜之间,泉州的气候变了!你给林一飞磕头。虞丰年要怎么想?会不会拿自己当成林一飞一党?

    泉州侯肺都要气炸了,回头瞅瞅大小官员。那些官员都纷纷低头,回避了他的目光。林一飞暗骂:“好好好,你们这帮墙头草,等着侯爷我的,等我宰了虞丰年,看不好好折磨你们?”

    望了望台口站的黑白双鹰,两人微微点头示意,那意思是说,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等会儿就废掉虞丰年。又望了望台下散落的杀手,众杀手也冲他微微点头示意。

    虞丰年十分惬意,坐在位子上对林一飞说:“侯爷,昨天夜里我睡不着,顺便做了几件小事,先是散步的时候,知府衙门来了一伙清泉山的强人,要端了知府衙门,带头的叫做林雀,被我让人抓了,您瞧见没?左边绑的就是。

    “这家伙才坏呢,他竟然挑拨你我的关系,说他不是什么清泉山的贼,是侯爷您的管家,被我好一顿打,我就骂他:‘你当我是傻子?你这贼山贼洞养出来的贼龟贼兽,堂堂侯爷岂能养你这样的奴才?你当泉州侯府当贼窝子吗?泉州侯要真是你的主子,他攻击知府衙门,岂不是要谋反作乱?’侯爷,您说我骂的对不对?”

    “……”泉州侯憋得脸红脖子粗,被骂还得说好;“对!骂得对!本侯怎么可能与清泉山的贼寇有牵连,想来,本侯一贯为民做主,得罪了许多人,他一定是我的仇人。”

    “就是,本官也是这么想的,哪个油烹水煮千刀刮的王八蛋会勾结山贼。林雀被我骂了一通才闭了臭嘴!侯爷,等公审以后,怎么处理他,交由您来决定。”

    “……好,本侯一定为百姓除害。”

    听着俩人的对话,身后怀抱尚方宝剑的衙役和周晨星都忍不住直笑。

    虞丰年又指着沙得权说:“抓了林雀这贼子以后,本官还是睡不着,我就想起一件事,您说在清泉村发现了上任知府胡正明的女儿胡秋歌,还说胡秋歌是罪臣之女,还派都头程不忧带人去抓她。我一想,反正也睡不着,我也去凑凑热闹吧。

    “我就带人来到清泉山下的清泉村,您猜怎么着,程不忧正跟清泉山上的贼人打仗,贼头子叫做沙得权,您瞅见没有,就是绑在右边的那个?我就带人跟程不忧合力杀了一些贼人,又抓了一批。

    “事后我还是不困,就想,既然清泉山的贼头子都被我抓了,干脆我再上一趟清泉山吧,于是我带着程都头又上了一趟清泉山,杀死二寨主沙得势,剿灭了清泉山,以后泉州府就太平了。

    “回想昨天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想来想去,此事多亏侯爷机智,您一定是早就算定沙得权会下山,故意让我去剿匪吧,您真高!要不是您我还真抓不住沙得权,也救不下胡秋歌,更灭不了清泉山的贼寇。我要代表泉州的百姓感谢你,还要代表胡秋歌和胡正明谢谢侯爷。”(未完待续)    午时,泉州府菜市口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聚集了至少上万名看热闹的老百姓。周围的树上,稍高的土坡、房屋上都站满了人。

    菜市口正中间空地上,坐北朝南高搭一座公审台,北半部分是一座“监审棚”,南半部分是三尺高的“公审台”。公审台上面立了两根柱子,左边柱子上绑着身材矮小、浑身是伤的林雀,右边柱子上绑着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沙得权。

    监审棚内摆了三排椅子,坐满了泉州府大大小小的官员。

    最前排正中间摆了一张桌子,桌子后面的椅子空着,椅子后面竖着一块牌子,上写着一个“虞”字,是泉州知府虞丰年的座位。

    桌子左边空着一张椅子,椅子后面也竖着一块牌子,上写着一个“林”字,是留给泉州侯林一飞的座位。

    桌子右边还空着一张椅子,后面竖着一个牌子,上写一个“朱”字,是通判朱通海的位子。

    三个人当中,朱通海先到的,坐在位子上瞅瞅旁边虞丰年和林一飞的座位,又望了望公审台的台前四周,不禁吸了一口冷气。见公审台上四个角,各呈八字形站了两个衙役,威风凛凛。

    往下看,老百姓丫丫叉叉、挤挤挨挨,把整个菜市口挤得水泄不通,放眼望去,一眼望不到边,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一夜之间,知府虞丰年剿灭清泉山的丰功伟绩传遍了大街小巷,老百姓一听说菜市口公审泉州侯府的大管家林雀和清泉山的贼头子沙得权,都大老远跑来看热闹。

    平日里,他们受惯了泉州侯林一飞和大管家林雀的欺压,都想来看看林雀能得着个什么报应。有的被清泉山的贼寇搅得寝食难安,也来瞅瞅知府老爷对他是杀是留。

    更多的人是冲着虞丰年来的。前一天都还暗骂虞丰年无能的老百姓,转眼都成了他的粉丝,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吵吵嚷嚷。冲着台上指指画画,这个说:“瞧见没。中间那张椅子就是虞大人的,这么多年,泉州府终于有了青天。”那个说:“听说虞大人只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真是英雄出少年!”

    这时候,只听有人高喊一声:“泉州知府、镇抚使、钦差大臣虞大人到。”话音未落,公审台东边的人群自动左右分开,从后面走出一条威猛的衙役,双手高高托举着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开路。

    后面闪出身材挺拔、相貌英俊的虞丰年和身披铠甲、英姿煞爽的周晨星。二人登上公审台的一瞬间。菜市口曝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这声音让朱通海和泉州大小官员不寒而栗,他们第一次觉得,在泉州府,他们什么都不是,林一飞也什么都不是,如今的泉州,虞丰年才是天地,只有他能呼风唤雨。

    欢呼声让绑在公审台上的林雀和沙得权浑身颤抖,他们一直觉得林一飞能救他们,可听到这海浪一般的欢呼声。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哀伤:“完了!彻底完了!”他们微微抬起头来,瞅见虞丰年和周晨星,那般意气风发、不可侵犯。

    通判朱通海和泉州大小官员都不由自主站了起来。虞丰年在正中间的位子上坐下。周晨星手握腰间剑把站在他的身后,那名高大的衙役怀抱着尚方宝剑,也站在了虞丰年的身后。

    朱通海慌忙恭恭敬敬深施一礼:“大人在上,下官有礼。”

    众官员都绕到前面,给虞丰年跪倒磕头。虞丰年右手轻轻一抬,示意他们免礼,心中却心潮澎湃,难以平静。

    昨天之前,这帮官员没有一个服气自己。跪倒磕头的时候极少,就算是磕头行礼也都心不甘情不愿。可这才过了一夜,这些人就换了一副样子。真是人人脸上堆着笑容,个个眉眼藏着恭维。

    这是好事,这说明在与泉州侯的角力中,自己迅速反客为主,逆袭成功。

    众官员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眼睛却都不约而同聚焦在虞丰年的身上,准备随时接听他的指令。

    虞丰年环视四周,又望了望泉州侯府的那张空椅子,问朱通海:“朱大人,侯爷还没来?”

    朱通海慌忙回道:“听说要来的,不知道为何还没到?”

    虞丰年说:“这可不好。我刚刚听人议论,说那林雀不是什么清泉山的山贼,是林侯爷的外府主事。还有人说,昨天晚上,林雀带人到我府上刺杀本官、火烧官府衙门,是受林侯爷指使,岂不是无稽之谈?当然,我说什么也不信,正要林侯爷当面向泉州百姓做个说明,省得造成误会,他怎能不来呢?”

    朱通海面露尴尬之色,唯唯诺诺,随声附和:“就是,应该来的,应该来的。”

    虞丰年咄咄逼人:“对了朱大人,林雀不会真的是泉州侯府的外府主事吧?”

    朱通海头上直冒冷汗,辩解道:“这个……大人,下官与泉州侯素无往来,他家中情况,下官不甚了解,更不知道他家里用了什么人。”

    “是吗?”虞丰年不说话,紧盯着朱通海看,朱通海被他凌厉的目光盯得发毛,坐立不安。正这时候,他一眼看到西侧人群中一阵混乱,忙指着人群说:“大人,泉州侯林一飞来了。”

    只听有人高喊一声:“泉州侯到。”

    说话间,人群中一阵骚动,西侧也闪出一条人胡同来。一个衣着华贵的大胖子走在最前面,正是泉州侯林一飞。

    这才是虞丰年和泉州侯第一次正式会面。虞丰年仔细观察,见他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不高,却很胖,肚子很大,恐怕他自己低头瞅不见脚尖。三流黑须、疏眉细眼,鼻头闪光,一看就养尊处优,富贵绵长,气质高贵。

    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肩膀上蹲着一只小猴子,穿着马褂,带着小帽。这只猴子虞丰年见过,初到泉州,林一飞就是派他“迎接”自己的。

    就在林一飞来到菜市口的这一会儿,周晨星注意到,菜市口人群中挤入了上百名暗藏利刃的杀手,正从不同方向靠近公审台。(未完待续)    虞丰年让人准备笔墨纸砚,刷刷点点,给泉州侯林一飞写了一封短信,大意是说:

    “昨天夜里,清泉山贼寇并分两路,一路由大债主沙得权率领,到清泉村打家劫舍,一路夜入知府衙门,意图刺杀国家命官,抢夺国家府库,都被本官识破奸计,现捉得沙得权和清泉山的头目林雀。本官今日午时要在菜市口公审沙得权和林雀,请林侯爷于百忙之中莅临旁听。”

    写好以后,用信封封起来交给衙役,即刻送往泉州侯府。

    虞丰年又下一道命令:“着泉州大小官员午时全部赶到菜市口,旁听公审。”

    所有人都欢呼雀跃,等待公审像等待一场欢宴一样。

    ……

    ……

    且说泉州侯府。林一飞读完虞丰年的邀请信,“啪”一声摔在桌子上,吓得在场的通判朱通海、主簿邱敬金一哆嗦,手里的茶杯差点儿摔在地上。

    朱通海连忙问道:“侯爷,姓虞的说了什么?”

    林一飞骂道:“他要当着全城老百姓公审林雀和沙得权,还要我去旁听。反了,反了!竟敢在太岁头上拉屎!来人,通知黑鹰白鹰,让他们带人闯进知府衙门,杀掉虞丰年,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朱通海连忙阻拦:“侯爷息怒,使不得!”

    “怎么?”

    “侯爷请想,虞丰年诡计多端,自来临安,装得像个胆小怕事的窝囊废,其实私下里卧薪尝胆,短短的十几天,不但笼络了程不忧。还重用了屠恶虎,手段非常老辣。

    “昨天一夜之间,不但救了胡秋歌。还抓了沙得权,杀了沙得势。取下清泉山,最厉害的是,竟然还在知府衙门设下陷阱,抓了林雀。侯爷啊,我们可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现在带人硬闯知府衙门,一定还会落入他的圈套。

    “即便他没有准备,光天化日、明目张胆攻打知府衙门,无异于谋反。那可是户灭九族的重罪,就算是相爷也保不了侯爷。”

    林一飞怒道:“那这口气就这么咽了吗?虞丰年公审林雀和沙得权,难保他们不当众说出老子做过的事情,胡正明之死,府库纵火案,全都得东窗事发,再有全城老百姓作证,我想要翻案也翻不了。你朱通海、邱敬金也她妈跑不了!”

    邱敬金胆小,“扑通”从凳子上摔在了地上,脸色煞白。

    朱通海慌忙陪话:“侯爷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不杀虞丰年,而是要讲究技巧。他不是召开公审大会吗?让您老去您老就去,让黑白双鹰陪在您的左右。公审现场。您的座位距离虞丰年的座位一定很近,黑白双鹰见机行事,伺机暗杀虞丰年。

    “凭黑白双鹰的本事,三五十个衙役也近不得身,要杀虞丰年应该不是难事。等杀完之后,你就说黑白双鹰是沙得权的朋友,劫持了你,刺杀之事与您无关,以堵众人之口。

    “如果怕黑白双鹰还不保险。你府上不是还养了众多打手和许多神箭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把他们全都派出去。暗藏兵刃和弓箭,混入菜市口公审大会现场,伺机制造混乱,射杀虞丰年。

    “大人请想,虞丰年手下一共才多少人,能用的加起来不过两百,去掉倒班巡逻维持治安的,最多还剩一百多个。他们昨天夜里又都忙了一夜,不曾睡觉,清泉山上必定还留下一些坐镇,手里剩下三五十人就不错了。而您的手下能打能跳的有两百来号,虞丰年如何抵挡?咱们即便是当场杀不死虞丰年,只要趁乱找个机会射杀林雀和沙得权,杀人灭口,让虞丰年公审大会变成死无对证的哑巴会,就大功告成。”

    “嗯——”林一飞摸着肚子冷静下来,琢磨半天,一拍桌子:“就这么办!”他这一下子,又吓得一旁的邱敬金浑身一哆嗦。

    林一飞很嫌恶地瞅了他一眼:“胆小鼠辈,没用的东西。”

    邱敬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

    ……

    知府衙门后堂,虞丰年吃了些东西,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到了时间,颜如玉把虞丰年叫起来,很心疼地问道:“官人,真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可是公审时间快到了。”

    虞丰年亲她一口,起床洗漱,刚收拾停当,完颜希延从门外进来,托着一个包袱。完颜希延怀孕已经四个多月,小腹微微隆起。虞丰年连忙搀扶过来,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又俯下身子亲了一口,对着肚子说:“宝贝儿,看你爹我今天为民除害。”

    完颜希延打开包袱,从里面小心翼翼取出一件黑背心来,闪着丝丝银光。虞丰年问道:“夫人,这是什么?”

    完颜希延说:“官人,这是父王给我一副金丝软甲,善避刀枪,请官人穿上。”

    虞丰年接过来摸了摸,入手很轻,衣质柔软异常,非丝非毛,不知是什么质料,但一看就是万金难买的好东西,一看就让人爱不释手。虞丰年推辞说:“夫人,既然是你父王送给你的,你就应该妥善保存,我不能穿。”

    完颜希延说:“不然。官人今日要当众公审林雀沙得权;我隐隐担心林一飞和沙得权的同党会对你暗下杀手,官人还是穿上吧,以防万一。”

    虞丰年想想也是,今日立威,林一飞说不定真会狗急跳墙,暗算无常。穿上也好,防患于未然。

    虞丰年脱掉外衣,完颜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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