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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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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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丰年“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三个女人同时惊呼。

    “啊——官人!”周晨星吓坏了。连忙扑下身子察看伤势,颜如玉也吓得大哭,跪在虞丰年的身边变了脸色。林子月赤着身子,不知所措。

    没有血流如注的场面,周晨星扒开虞丰年的衣服一看才长出了一口气。他身上穿着完颜希延赠他的软甲,毫发未损,只是虚惊一场。

    虞丰年微微一笑,一手抱住周晨星,一手抱住颜如玉,不让他们起身,说道:“你们俩别闹了,你们不信任林子月。还不信任我虞丰年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吗?不许胡闹了,再要胡闹,我可要生气了……林子月。你快穿上衣服,出府去吧,你放心,我一定饶不了王无忧。”

    林子月如梦初醒,急忙捡起衣服穿在身上,想自己刚才被虞丰年抱来抱去。羞惨满面,问虞丰年:“那我们俩的事情呢?”

    一听这个。周晨星和颜如玉都要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打林子月。虞丰年让林子月快跑:“你别说了,快走。”

    林子月不是个傻子。虞丰年这两个老婆她一个也惹不起,于是踉跄着逃出虞府,回奔泉州侯府。等来到泉州的大街上,回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先是羞臊难堪,自杀的心都有,可一想起虞丰年舍身救护自己,竟然十分甜蜜起来,心中再也抹不去虞丰年的影子。

    ……

    再说虞丰年,哄了半天也难以让周晨星和颜如玉消气,她们俩倒不是生虞丰年的气,就是气林子月,大骂狐狸精、贱女人、不要脸,竟然在官人面前赤|身|裸|体。更担心虞丰年见到林子月的身体会动心,于是回到内宅,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刘飞燕和完颜希延,俩人也很生气,要共同“制裁”虞丰年,说一个月以内,谁也不跟他睡觉。

    虞丰年没办法,使出了撒手锏,一甩袖子佯装生气:“你们几个可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仗着我宠爱你们,不多用脑子想一想。”

    周晨星和颜如玉说:“要我们想什么?得亏我们俩闯进去,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谁知道你能不能把持得住?”

    虞丰年说:“你们就不能想长远一些?这是她林子月一个人的事情吗?不是!这是他背后一个家族的事情。”

    颜如玉说:“什么家族不家族的,他林一飞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有什么好担心的。”

    虞丰年反问道:“那秦桧呢?你们有没有想过,林一飞是秦桧不敢承认的亲生儿子,林子月是秦桧的亲孙女,我们难道就不能用林子月来对付秦桧吗?”

    “这个……”刘飞燕、周晨星和完颜希延三位夫人谁也没想到这一层面,顿时哑口无言,只有人小鬼大的颜如玉藏了个主意,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其实虞丰年也只是为了平息众怒,随口说说,但显然他这番话起了作用,除了颜如玉,其他三位夫人面面相觑,无不自责起来,原来丈夫对林子月另有用处,被我们坏了大事。

    虞丰年说:“算了算了,你们也别多想了,事已至此,不提也罢,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可不能如此冒失。尤其晨星和如玉,为夫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有你们这四个大美人在,我还能被别的女人迷惑不成?尤其晨星,脾气到现在还不改,你瞅瞅我这背上,要不是老三给我穿了软甲,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

    上了半天“政治课”,自然是三分责备,七分关爱,尤其达到了一个目的:如果再出现刚才那样的香艳场面,几位夫人不会再兴师问罪,这是虞丰年想要的结果。

    颜如玉眼神中一丝狡黠一闪而过。她心说坏了,官人对那个女人动心了,要不然也不会在我们面前解释一番。

    ……

    处理完家务事,虞丰年换了一身衣服又回到书房,摆了一壶酒,四个菜,自斟自饮。又吩咐手下人:“去把王无忧给我叫来,睡了就把他从被窝里给我拽过来。”(未完待续)
第277章 美人计(10)
    好半天,王无忧姗姗来迟。

    来的路上,心中打鼓,他从泉州侯府弄了两万两银子;此事败露;虞丰年一定饶不了他。

    到了一看,虞丰年正有滋有味吃着呢,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虞丰年示意王无忧坐下:“师兄啊,坐,陪我喝一杯。”

    “嘿,兄弟,这还客气什么?其实我都睡了,要是别人喊我,都不理他。”

    王无忧坐下来,虞丰年给他斟上酒,两个人先连干了三杯。

    虞丰年先问道:“四师兄,大牢里关押的那些林一飞的门客、打手,都处理了吗?”

    王无忧说:“已经处理了一批。”

    “怎么处理的?”

    “按你的要求,筛选了一批,那些人畜无害、只是在泉州侯府骗吃骗喝的,打了一二十板子,放了。其余一百人左右,其中七八十个虽然为虎作伥,但身上罪过比较轻,准备再关半年,也放了。剩下二十个,罪责较大;是杀是剐,还是就这么关着,等你最后决定。”

    “好,受罪吗?”

    “能不受罪吗?早上一个窝头,晚上一个窝头,吃不饱饿不死,瘦得都跟林一飞养的那猴子差不多。”

    “都查实了吧,他们都犯了什么罪?”

    “千奇百怪,有的手里有命案,大部分恶意伤人、敲诈勒索,数额巨大。”

    “敲诈勒索数额巨大?有多大?”

    “有多大?最多的敲诈了两三千两银子。”

    虞丰年故作惊讶:“两三千两银子,这么多?像敲诈勒索两三千两银子的该怎么处理?够得上杀头吗?”

    “这帮活驴,敲诈勒索,害的许多人家卖儿卖女、家不成家。纵然砍了他们的驴脑袋也不为过。就是不砍他们的脑袋,关他十年八年活该他们受罪。”

    “哦!”虞丰年微微点头:“要这么说,敲诈勒索两万两银子的,那就一定是砍脑袋的罪过吧?”

    “两万两,那当然……”王无忧摇头晃脑。下半句在嘴边滚了三滚,没说出来,心里“咯噔”了一下:“两万两!我这知府师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难道我从泉州侯府弄了两万两银子的事情他知道了?不能不能!林一飞不可能告诉他,泉州侯府里的人也不可能说,其他人都不知道。”

    “师弟啊,犯了什么罪。要判什么刑,你是内行,我是外行,你这内行怎么反倒问起我这外行来了?”

    虞丰年心中暗笑,心说王无忧啊王无忧。你就给我这儿抖机灵、耍花招吧。

    “四师兄,今天有人向我举报,说有人无端敲诈了人家两万两银子,要我治那个人的罪,我查了律法,但没有规定明确的条款和数额,一般做法是,数额太大就该砍头。我还是不放心,就在想,同样是敲诈。敲诈有钱人跟敲诈穷苦人,不能等量齐观,也不能所有敲诈两万两的都砍头。四师兄,依你看,我说的对吗?敲诈两万两是不是都该杀头。’”

    王无忧这脸上汗就下来了,他是个鬼机灵。眼睫毛都是空的,此刻全明白了:坏了。那事败露了。

    要搁别人,跪地上就得磕头求饶。王无忧才不会,好色贪财之外,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脸皮厚。

    “师弟,你说的很对,敲诈勒索就得看敲诈谁。就比如江湖上有句话叫‘劫富济贫’,抢劫不是犯罪吗?可劫富是为了济贫,抢不义之财,行仗义之事,就不能砍人家的脑袋,要按照江湖的规矩,还得尊称一声‘英雄’。

    “同样的道理,你敲诈勒索,像关在大牢里的那些人,敲诈穷人,不给穷人一条活路,不可饶恕。可对于许多富可敌国的大财主来说,那些钱可能不算什么,敲诈就敲诈一些,也无所谓,师弟你说呢?对了师弟,刚才出门的时候,忘了跟你嫂子说一声,我还是先回去了,咱们改日再喝再聊,告辞告辞!”

    王无忧说着就想遁逃,被虞丰年一把薅住脖领子,又给拽了回来,往椅子上一按:“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坐着,你要敢走,我明天就让你跟林一飞的那些走狗关在一起,每天就给你俩窝头。”

    “嗨,师弟,你怎么了?也没喝多少,怎么醉了?”

    虞丰年目不转睛盯着他,盯得王无忧全身起毛,坐立不安。“师弟,你到底怎么了?可是受了谁的气?你放心,告诉师兄我,我帮你出这口气。”

    虞丰年一拍桌子翻了脸:“王无忧!你最好放老实些,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老老实实说给我听,敢有半点虚言,我砍了你的脑袋。说!”

    “啊?这……师弟,让我说什么?我都糊涂了。”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嘴硬,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王无忧心里着火,表面硬撑:“哎呀,你可真把我搞糊涂了……”

    “一!”

    “我鸟!虞丰年,你什么意思!我是你师兄,你别以为你当了知府就了不起,我可立下过许多汗马功劳。你倒好,刚刚得势就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作威作福吗?你当初的许诺忘了吗?你说打破泉州侯府就奖励我一万两银子,银子呢?银子毛都没见一根,现在倒装出一派兴师问罪的样子,我做了什么,你……”

    “二!”

    “虞丰年,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你吓唬谁?要不是我姓王的当你左膀右臂,你在泉州能这么顺当?”

    “三!”

    “扑通!”虞丰年三字刚出口,王无忧扑通跪在地上,嘿嘿一笑:“师弟,你怎么来真的?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好好好,我说我说,其实啊,就是一件小事,而且我是为你好。”

    “说!”

    “好好好,别生气嘛,瞧你,像个孩子一样。知道吗师弟,泉州侯林一飞的女儿叫林子月,当初就是这丫头女扮男装,射了你一金弹子,巧了,一个月前我见到了这个丫头,嘿哟嘿,你是没见着,小模样长得气死西施,不让貂蝉。我就想啊,这么好的姑娘,跟我虞师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我这当师兄的得成就你们这桩好姻缘。”(未完待续)
正文 第278章 最毒莫过妇人心〔1〕
    王无忧胡编乱造,侃侃而谈:

    “没别的,我就去了一趟泉州侯府,当面锣对面鼓,跟泉州侯一讲,说你姑娘不错,我想介绍给我师弟泉州知府虞丰年。你猜怎么着,泉州侯正想攀你的高枝,当时就说求之不得。为了感谢我,泉州侯就让人给准备了两万两银子,他家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说这点钱算是谢媒人。

    “我哪能要,当时就退给了他们。哪里知道,我一不要,泉州侯不放心,怪我我无心帮忙,哭着求着非要给,我要不收,他就跪个钉糟木烂。我实在没办法,就象征性地收下两千两,主要是为了让他们放心。”

    “师弟,你可别误会,我收下可是收下了,并没有据为己有,我知道师弟治下的泉州城百废待兴,办学、造船、治军,处处需要用钱,而且还有许多的穷人,吃不饱饭,想做点生意也没有本钱,所以,我就把两千两银子送给了穷苦人家。这就是以往经过,师弟要是不信,你尽管明察。”

    虞丰年根本不信:“王无忧,你真的只收了两千两?”

    “绝无虚言,的确只收了两千两。”

    “两个丫鬟的事情怎么回事?”

    王无忧小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心说怎么回事,跟俩丫鬟玩三人游戏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这他娘的是谁出卖了我?难道是泉州侯怕我不办事,亲自去找了虞丰年?等着我的林一飞,你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王无忧,我在问你话,两个丫鬟的事情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王无忧嘿嘿一笑。厚着脸皮说:“师弟,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到妓|院找俩姑娘有什么区别,师弟你是做大事的人,就不要在这种小事上多操心了吧。你看天也不早了。你日理万机,还是早些休息吧。”

    虞丰年盯着他看了许久:“好吧,这次我不管是两千两还是两万两,先寄在这儿;我会详细调查。你给我好好记住,不要跟林一飞再有任何的接触,否则的话。我当你是林一飞的人,到时候砍了你的脑袋,别怪我做师弟的不讲情面。你走吧。”

    王无忧望着虞丰年的双眼,第一次感到一股杀气,一溜烟逃回了他的科技馆。

    ……

    转过天来。虞丰年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该忙什么忙什么。王无忧胆战心惊,闷在“科技馆”消停了许多日子。

    有一个人可没闲着,谁?颜如玉。

    这丫头惦记上了林子月。三天以后,虞丰年要带她和周晨星到造船基地看看,颜如玉推辞说身体不舒服,不想跟着去。虞丰年就让她安心在家养着,带了周晨星出了门去。

    等虞丰年走了。颜如玉来了精神,找来一名伶俐的小厮,写了一封信。写给林子月的。大意是说,自从上次见到你,被你的热情溶化,心中再也无法割舍,今日未时,望请到知府衙门后花园花房一叙。只有你我,别无他人。切记。从后门进。”信下落款“虞丰年”。

    写好拿信封封了,交给小厮:“速速送去泉州侯府。亲手交到泉州侯府大小姐林子月的手上。”

    小厮不敢怠慢,飞也似地前去泉州侯府送信,到泉州侯府后门,家人通禀丫环,丫环请来小姐,小姐取了信回到闺房,打开一看心都要跳出来。“虞丰年给我写了信,这是真的吗?”

    这几天来,林子月闭上眼睛就是那天在书房里的情景,睁开眼睛满屋子都是虞丰年。一想到虞丰年;满脑子都是在他面前脱衣服的情景。当时脑子一热做了傻事,再要跳出来太难了,每日里吃饭不香,频频走神。

    林一飞问她有没有见到虞丰年,她支吾着死活不说,搞得林一飞比以前还要着急。

    万也没想到能收到“虞丰年”的来信,林子月心如撞鹿,呼吸困难。去还是不去?为了林家一家老小也应该去。可是,扪心自问,真的只是为了林家老小的性命吗?自己就不想见他吗?

    林子月略略思考,决定赴约。等啊等啊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换了身衣服,瞒着父母让家人套了车,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在外面野惯了的,家人谁也不敢管,驾车送到知府衙门后门,打发家人回去。她独自来到后门口,轻轻叩打门环。

    不大会儿,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小丫鬟探头看了看:“林姑娘,你来了?快进来。”

    拉着林子月进门,像做贼一样,拐弯抹角来到后花园的花房之中。丫鬟说:“姑娘,你在这里等着,奴婢告退。”

    林子月点头:“你去忙吧。”

    花房很大,干干净净,平日里放些花盆、花肥,里面放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还有一张床,尤其床上新换的被褥。

    看到被褥,林子月莫名的心慌意乱:“虞丰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今天要对我用强吗?保不准,上次我送上门去,虞丰年起初慌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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