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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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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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听罢,只惊得目瞪口呆。急忙带着将官,到后帐探视。

    他们到了那儿一瞅,只见憨虎和王耀宗昏迷不醒。王耀宗脑袋肿得如麦斗一般,连五官都快分不清了。憨虎在那儿趴着,后背上的伤口全都朝外流淌黄水。臭味难搪。军医大夫都在床前站着,无有主意。

    虞丰年看罢,对守在床边的军医大夫问道:“各位,医治此伤,你们有何良策?”

    为首的大夫哭丧着脸,说道:“不行啊!主公。咱不知病因,难以对症用药。”

    另一个大夫也说道:“两位将军人事不省。脉搏微弱,只恐性命不能久长啊!”

    前来探望的众人一听,都唉声叹气,秃熊最疼憨虎,放声大哭:“完了!原以为憋死狼峪被破,大胜就在眼前;谁知刚出深渊,又陷泥坑,我兄弟可咋办啊?”

    虞丰年突然想起韦驮,上次破金国普风老和尚,就是靠韦驮,“快请韦老先生,看他老人家有没有办法。”

    把韦驮请过来,韦驮也看也一皱眉,尤其心疼徒弟憨虎,可是束手无策。不过韦驮江湖经验丰富,说道:“依小老儿看来,两人负伤,非比一般,绿林之中有个讲究,谁用暗器将人打伤,还得由谁来治,外人恐怕无济于事。所以,最好能有人进入南宁州,盗取解药,兴许还能保住他们的性命;若盗不来解药,就得为他们料理后事!”

    “我们哥们儿去盗取解药。”说话的是虞丰年的手下十八勇士的零一八,也是虞丰年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虞丰年十分担心:“两位兄弟,城内兵丁壁垒森严,你们进城,岂不是凶多吉少?”

    零一八一笑:“我们的生死事小,为老大卖命,死得其所,怕什么挺身走险?”

    福王牛皋点头说道:“真够英雄,事到如今,咱只可舍命求药,以营救众将不死。但愿处处留神,不可粗心大意。”

    “不劳嘱咐。”

    “两位准备何时动身?”

    “今天晚间就去。”

    虞丰年点头:“既然如此,零一七、零一八,你们俩就辛苦一趟,千万多加小心。”

    “陛下放心,我们肝脑涂地,一定要盗回解药。”

    虞丰年亲自给两人倒了两杯酒,敬他们,两人喝完,磕了一个头,下去准备了。

    送走他们,虞丰年还不放心,问韦驮:“老人家,一条腿走路我不放心,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韦驮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办法,也可备选。”

    “什么办法?”虞丰年问道。

    韦驮说:“陛下,诸位,你们听说过水泊梁山有一位神医安道全吗?”

    虞丰年眼前一亮:“老先生,你知道安道全的住处?他不是在蓟州吗?距离此地十万八千里。”

    韦驮说:“要找安道全绝非易事,不过据小老儿所知,他收了两个徒弟,一个跟在他的身边,一个流落到距此广西地界栖霞谷,唤作‘丁三味’,据说,不管什么病,只要吃他三味药,药到病除。”

    “还有这样的神人?老先生可知道栖霞谷在什么地方?”

    韦驮说:“栖霞谷位于东南方,距离此地也就三百多里,你们看能不能派人去找找他?只不过,此人”

    牛通当即晃着一脑袋黄毛说:“我去我去!我去找人!”

    虞丰年一琢磨,直摇头,对韦驮说:“老先生,我们去请丁三味,那么南宁州会不会也知道这个人?他们会不会也去请人?”

    韦驮说有这种可能。

    虞丰年说:“既然如此,四弟岳震,秃熊,牛通,你们三个多带些随从,跑一趟栖霞谷。有你们去,就算南宁州去一些大将也无济于事。”

    三个人跪倒领命,下去准备,带着厚礼,按韦驮指点的地址,一行十余人,起身赶奔栖霞谷。

    这边,到了晚上,零一七和零一八趁天黑向南宁州城摸去。虞丰年与众位将官把他们送出门,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一个个缄口无语,静等着他们的喜信儿。(未完待续)
正文 第416章 平叛安天下(27)
    等着吧!一更天过去了,没见回信;二更天过去了,仍然没有消息……一直等到天光见亮,也没见两个人回来。小说

    虞丰年越等越急,在帐内来回踱步。十分心疼,自言自语说:“完了!看来,两位兄弟凶多吉少!”

    只好盼望着岳震秃熊牛通一行能有收获。

    且说岳震等人。他们带领军兵,拉着厚礼,跟当地人探明路径,两天后就到了栖霞谷。

    说是谷,其实是个大寨,进到寨内一看:哟,这个地方还不小呢!三趟大街的买卖铺户,热闹非常。

    他们带着礼物,边走边打听,一问丁三味,谁都知道,名声在外,所以时间不长,就来到了神医丁三味的门前。

    岳震跳下马来,命人叩打门阍。一个军士边敲门,边问话:“里边哪位在家?”

    片刻过后,大门一开,从里边走出一个家人。他往外看了一眼,问道:“你们找谁呀?”

    “请问神医丁三味可住在此处?”

    “嗯,那是我家主人。”

    岳震说道:“我家住云南,我乃云南王岳震,我爹就是精忠大帅岳飞岳鹏举,我是他老人家的四儿子,特来拜望丁神医,请你往里边传禀。”岳震介绍十分详细。

    可家人说:“哎呀,诸位来得可不遇时了,我家主人不在府内。”

    岳震听了,心里不由一动,问道:“真不在家?”

    家人认真地答道:“真是,他老人家应朋友之邀,今天早晨就出府去了。小说/”

    “那得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难说。有时早,有时迟,他的行踪不定啊!”

    岳震听罢,心里说,唉,真是倒霉,越着急。越遇麻烦事。他略一思索,说道:“这样吧!等神医回来,劳你转告与他,就说中华帝国的岳震前来拜见。一来向他问安,二来有要事相求。随身带来些薄礼,请暂存到府内。我们先到街上转转,一会儿再来拜见。”

    家人说:“好!”

    家人领着军士,将礼物存到府内。接着。众人跟随岳震,溜上大街。

    此时,已到正晌午时。岳震心想,先吃顿饭再说。等吃饭的工夫,备不住老神医也就回家了。于是,领人在街上转绕。他们东瞧瞧,西望望,果然看到了一座酒楼。牛皋说道:“咱们就在这儿吃饭吧!”

    “对!”

    众人将战马拴到酒楼跟前,岳震在先,牛通、秃熊在后。手下鱼贯而行,一直上到二楼。岳震闪目一看,嚄!这饭馆倒也干净。他们找了张桌案,团团围住,要了一桌全羊酒席。这次,要的酒可不多。为什么?因为有重任在身,生怕贪酒误事。另外,这次下饭馆儿,一来为充饥,二来为耗磨时间。所以。大家坐下是边吃边聊。

    咱单表牛通。此人与众不同,没有稳当劲儿。坐着坐着,他就站起来了:“啊呀,这儿太挤得慌。我得出去方便方便。”说着话,晃晃悠悠就走下楼来。

    他到了栏柜跟前,见这儿正好对着大街,十分热闹。又见栏柜后那把椅子挺高,心想,我要在这儿吃饭。那可比楼上强多了。牛通略一思索,叫道:“喂,我说掌柜的是谁呀?”

    掌柜的从旁边过来,答道:“啊,是我,壮士,有事吗?”

    “我跟你商量点儿事行不行?”

    “有话请讲。”

    “我看这个地方挺好,这儿卖座不?”

    “啊?那可不行,这是我们的柜台。”

    “柜台怕什么?我多给你钱呀!快,给我端几样菜,我要在这儿吃!”

    掌柜的本来不乐意。但是,一瞅他们这伙人,骑着马,带着家伙,料定不是善茬儿。他略思片刻,说道:“如果壮士非坐这儿不可,那也可以。”说到此处,转身向堂棺喊话,“来呀,把柜台擦擦。”

    霎时间,走来一个伙计,把柜台收拾干净。

    牛通往高椅子上一坐,嬉皮笑脸地说道:“这儿多好!掌柜的,我跟楼上是一事,吃完一块儿算账。”

    片刻,伙计把饭菜端来。牛通一边吃着,一边瞅着街上的行人,倒也痛快。

    这时,大街上迎面走来两个人。这两个人岁数都不超过三十,一个白脸,一个黄脸。他们来到酒楼门前,一抬头,见门口拴着好几匹战马,不由发愣。

    白脸的心想,呀,这是谁的?再往马上一看,还挂着家伙呢!他围着马——尤其围着岳震的大黑马,转来转去,不忍离去。

    牛通一边吃饭,一边瞅着陌生人的一举一动,心里也纳闷儿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就见那个白脸的一点手,把掌柜的叫了过去,问道:“掌柜的,这马是谁的?”

    “是吃饭客人的。”

    “那客人在什么地方?”

    “楼上也有,楼下也有。哎——”说着话,用手一指牛通,“看见没?这位也是客人。”

    这两个人忙迈步过来,抱拳说道:“壮士,打扰,打扰!”

    牛通一看,把筷子放下,也站起身来:“噢……你们啥事?”

    白脸汉说道:“英雄,实不相瞒,我们哥儿俩是本地人氏,我叫武兴文,他叫武兴武,都是练武人,酷爱兵器和战马。我斗胆问一声,那匹黑马是您的吗?”

    牛通听罢,觉得挺有意思,说道:“不错,正是我的。”其实这匹马是岳震的。

    “您这匹马叫什么名字?”

    牛通故意取笑道:“啊呀,这个吗……我真想不起来了,就叫它大老黑吧!”

    “哪有这名,您是开玩笑了。”

    “管它开不开玩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吧?”

    “这……真难说出口啊!常言说,‘君子不夺人之美’。壮士,如果您要愿意,那就把这匹黑马卖给我们吧,我们情愿出大价钱。”

    牛通一听,心里骂道,你们俩算什么东西?我岳震兄弟是云南王,他宝马怎么可能卖?你们还比他有钱?这也不是马市啊!

    这牛通也真调皮,既然如此,你说不卖就得了呗!偏偏遇他这个人爱搬弄是非,只见他把小眼一转,坏水就冒上来了:

    “你们要买马呀?巧了,我正想卖。头些日子,我曾把它牵到马集上,可是,价钱没给上去。这回遇上你们哥儿俩,也算咱前世有缘。”(未完待续。)
第417章 平叛安天下(28)
    “哟!”武氏弟兄一听,只乐得手舞足蹈,忙说:“英雄,快说说,您要卖多少钱?”

    “这……我可不好张嘴,你们给个价儿吧!”

    “那哪儿能行呢!还是您说为妥,您是卖主呀!”

    “常言说,‘货卖与识家’。实不相瞒,这匹马可是千里马,你俩好好看看。”

    说着话,牛通把二人领到自己的宝马跟前,用手一指,“你们看,这个头儿可不矮呀!蹄至背高八尺,头至尾长丈二。你们再看,蛤蟆脸儿,葡萄眼儿,高蹄穗儿,大蹄碗儿。前裆宽,能容人走;后裆窄,插不进手。这都是宝马的骨架,你们懂吗?”

    “懂,懂。要不明白这个,还能买您这匹马吗?哎,您干脆说个价儿得了。”

    牛通故意琢磨片刻,说道:“难办哪!要多了吧,诳人;要少了吧,我还真舍不得。也罢,既然你俩出于至诚,那就给这个数儿——”说话间,伸出了两个指头。

    武氏弟兄互相瞅了瞅,心里说:这是多少?两万两,还是两千两?他俩不解其意,问道:“这……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哪,给二百两银子吧!”

    “什么?”哥儿俩一听,乐得差点儿蹦起来,“二百两?”他们以为听错了,又重问一句:“英雄,您可说准,是二百两?”

    “嗯,二百两银子。就是四个五十两。”

    武兴文说道:“好唻,咱们一言为定,现钱不赊。”转脸又对武兴武说道:“兄弟。快到银号提钱。”

    “哎!”武兴武撒脚如飞,奔银号而去。时间不长,将银子提来。

    武兴文把包打开,递到牛通眼前:“壮士,十足的纹银,您过过数儿吧!”

    牛通接银在手,踅摸了片刻。说道:“嗯,还行。哎。我说二位朋友,刚才讲的是卖马,这鞍鞯、嚼环我可没卖。”

    “那是自然,我们买的就是光屁股马。”

    “那……你们带剪子没有?”

    “要剪子干吗?”

    “你看。马上的那些绳啦、扣啦,解着麻烦,干脆剪下来得了。”

    “那好。”武老大从饭馆里借来把剪刀,交给牛通。

    牛通接过剪于,围着自己的大马,转了几圈。嘴里咕咕叨叨,也不知说些什么。最后,来到马屁股这儿,把马尾巴撩起来。用手捋着,一直捋到马尾巴根儿,铰下有十来根短毛。往掌中一托,说道:“哎呀,我真舍不得。唉,既然话已出口,咱不能翻悔。给,拿去吧!”

    二人一看。愣怔了,忙问:“壮士。你这是何意?”

    “马毛啊!二百两银子能买这几根马毛,也算够你们便宜的了。”

    “啊?马毛啊!壮士,我们买的是马。”

    “放屁!就这马才值二百两银子?说实话吧,你给两万两我也不卖。你们既想拣便宜,那就把这几根马毛拿去吧!”

    “哎哟,您开的什么玩笑?谁花钱买马毛呢?”说着话,武氏弟兄伸手就要牵马。

    牛通把手一横,厉声说道:“干什么?你们栖霞谷的人,真会拣便宜啊!方才我已经说过,二百两银子,只能买这十几根毛。废话少说,拿去!”

    武氏弟兄一听,不由火往上撞:“哈哈,哪儿来的野小子?你睁开眼睛打听打听,这是栖霞谷,大人小孩儿都会武术。我们不欺负人,可也不允许别人欺负。看你这副模样,一头黄毛,五官不正,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小子,我看你是想找亏吃!”

    “什么,我找亏吃?我让你们来买马了,还不是你们找上门来,无事生非?你们说,这事赖谁?”

    牛通这几句话,可把武氏弟兄气坏了,赌气说道:“好好好。马,我们不买了,就当说了句笑话。那么,你把银子还给我们吧!”

    牛通耍起赖来了,只听他嬉皮笑脸地说道:“什么,出手的银子还想往回要?你们刚才一顿起哄,耽误了我办事,得赔多少损失?这银子吗——不给!”

    武兴武说道:“哈,小子你是故意找茬儿啊!哥哥,揍他!”

    武氏弟兄说着话,往后一捎身,“噌”!将英雄氅脱掉,拉开了架式。

    哟!街上的百姓见他们要打架了,霎时间蜂拥而至,把他们围了个里八层,外八层,连屋顶、墙头上都站满了人。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岳震、秃熊听到动静,下来一看,牛通要跟人打架,都过来问讯。牛通对岳震说:“兄弟,这俩小子要抢你的马!还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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