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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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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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朝皇帝的妃嫔,大都是朝廷重臣之女,韦氏却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丫鬟。

    宰相苏颂退休后买了不少小丫头伺候自己,韦氏就在其中。一天晚上,苏老爷刚躺下就发觉韦氏尿床了。

    他以为韦氏是害怕,于是好言安慰,命人换来新被褥,没想到韦氏又尿床了,一会儿工夫换了几套被褥。

    苏颂认为“此大贵相,非此能住,宜入京”。苏颂担任宰相时以慧眼识人著称,这句评语既洗脱了自己冒犯国母的嫌疑,又标榜了韦氏的清白,同时告诉世人,家有儿女多次尿床不必担心,那是大富大贵之相。

    凭借苏颂的推荐,韦氏顺利入宫。更幸运的是,她被分配到了宋徽宗皇后郑氏的宫中。在这里,她遇见了和自己相伴半生的闺蜜乔氏。

    韦氏年轻貌美、本分淳朴,乔氏则谈吐风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两个女孩同命相怜,同出同进,发誓要“先遭遇者为援引”,无论谁先得到皇帝的恩宠,一定不能忘记姐妹。

    宋徽宗喜欢刘贵妃,郑皇后为了不让刘贵妃专宠,刻意安排两个侍女前去侍奉宋徽宗,甚至故意留给两人和皇帝单独相处的机会。

    很快,宋徽宗就注意到了才貌双全的乔氏。不久,乔氏就被封为嫔妃,后又成为贵妃。善良的乔贵妃没有忘记当初的许诺,多次让宋徽宗去找韦氏。宋徽宗盛情难却,就召幸了韦氏。这是韦氏唯一一次侍寝,可就是这一个晚上,让她生下了后来的南宋开国皇帝宋高宗赵构。

    生下皇子后,宋徽宗给了韦氏一个平昌郡君的封号。直到靖康之变前,韦氏陪伴徽宗已经20余年,却依然是下等妃嫔,连正式的“妃”都没挣上。

    母亲不受宠,儿子的处境也不尽如人意。徽宗有31个儿子,赵构排行第九,加上他喜欢武艺,与热衷书画的徽宗兴趣不合,故不受待见。他和宋钦宗也关系平平。

    赵构第一次出风头是在靖康元年。宋金和谈,金人提出必须要一位亲王前往金营谈判才可以,王爷们全都低头沉默,唯独康王赵构挺身而出。

    他知道自己作为宋徽宗的中子,在正常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可能上位,与其庸庸碌碌,不如放手一搏。他出行前还特意禀奏钦宗:“朝廷若有便宜,勿以一亲王为念。”告诉他,万一宋金交兵见仗,别管我!

    那时候的找过也算英雄。徽宗、钦宗看到赵构如此豪迈,感动万分,徽宗授意钦宗下旨,加封韦氏为龙德宫贤妃,位次仅仅在皇后、贵妃之后。

    听闻儿子出使,韦氏默默流泪,以为儿子进入金军大营,就是踏上了黄泉路。谁知赵构出使时毫无惧意、义正词严,被认定是冒名顶替的亲王,在汴梁城破时,趁机躲过金人的追捕,作为宋徽宗硕果仅存的王子顺理成章地登基称帝。反倒是龟缩在汴梁城中的那些王侯妃嫔,沦为阶下囚。

    人生的胜败输赢,真是难以预料。

    赵构建立南宋王朝,生母韦氏却被关押在黄龙府五国城。

    当时,五千金兵押解赵构生母韦妃、宋钦宗皇后朱氏、赵构的妻子邢妃及多位妃嫔公主前往上京。出发没几天,这些昔日的金枝玉叶就不断受到金兵的侮辱,不仅经常被威逼着陪酒陪唱,更是被随意凌辱。

    被掳掠北上的妃嫔公主有三千四百多人,到达燕京时仅有一千九百余人幸存。

    在金国保住贞洁的女人只有一个——宋钦宗的朱皇后。她在被“强令陪饮”时以死抗争,后被金人赞为“怀清履洁,得一以贞。众醉独醒,不屈其节”。可见除了朱后保持清白外,其他妃嫔几乎无一幸免。

    在动辄被杀的时刻,那些出身高贵的妃嫔公主,只有放弃名节成为金人的小妾、奴婢才有可能活命。而那些年老色衰或者身份稍微卑贱的妃嫔公主,只能被发配到金国妓院当中,十个有九个死于非命。
第190章 校军场论战惊兀术
    一直躲在后面的何铸刚才吓得不轻,此时看局势明了,黄龙府方面降低姿态,派出郡主来请入城,顿时喜笑颜开。忙上前一步,向希延郡主躬身施礼:“报谢使何铸给希延郡主见礼,刚才都是误会,郡主见谅,望请在太傅面前多多美言。”

    又让虞丰年饶恕安德龙。虞丰年当然不会斩杀安德龙,就坡下驴,撤了软剑银蛇。

    安德龙翻身而起,捡了大锤还要拼命。希延郡主大怒,扬起手中的马鞭子,一鞭抽安德龙的脸上。

    希延郡主大骂道:“不知羞耻的东西,还不给我退下!滚!”

    安德龙惊愕,他做梦也没想到心目中的“未婚妻”竟然冲自己下鞭子。可他舍不得怀恨希延郡主,把账记在了虞丰年的头上,暗暗发誓,“姓虞的,你等着,我早晚弄死你!”

    安德龙暗暗发了一通狠,带人赶回了黄龙府不提。

    ……

    希延郡主盛情邀请,何铸求之不得,满脸堆笑。不想虞丰年连连摆手:“郡主,对不起,我们还是不能进城。”

    希延郡主一愣:“虞副使,为何还不能进城?”

    何铸的笑容也僵在脸上,心中暗暗埋怨:“我的虞大人啊,你还要做什么?人家已经出门迎接,来了一个郡主,身份不低,你还拿什么架子?金兀术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皇上赵构都是他的干儿子,非要作死惹恼他吗?”

    虞丰年知道何铸是怎么想的,笑道:“大人,希延郡主,不是我拿架子,我们如此进城不合礼数。”

    希延郡主问:“怎么讲?”

    虞丰年反问道:“敢问希延郡主,你为什么前来迎接?代表天眷皇帝还是代表你父王完颜宗弼?”

    希延郡主笑着说:“我不代表他们,我代表我个人,虞副使救过我的命,我来迎接也是应当的。”

    虞丰年说:“这么说,郡主前来是冲着与虞某的私交,而非受命而来。”

    希延郡主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吧。”

    虞丰年说:“既然如此,我们不能进城。我与何大人虽然官职不高,但报谢使团是代替我家皇上前来‘报谢’,非我和何大人的私事,请郡主回去禀报,要贵国皇帝天眷陛下前来,至少完颜宗弼前来,可以代表天眷皇帝。”

    希延郡主微微一愣,不但没生气,还觉得虞丰年说得有道理,看虞丰年的眼神之中又多了三分认同。“既然如此,就当我白来一趟,我即刻回去觐见父王,请他老人家定夺,虞大人稍候。”

    希延郡主拨马回城。

    何铸可埋怨开了:“虞大人,他们已经给足了咱们的面皮!做人需留三分余地,弓不能拉得太满。丑话说在前面,如果金兀术为此见怪,你当负全部责任,回去由你去向皇上汇报。”

    虞丰年心中鄙夷,呵呵笑道:“好好,皇上见怪,一切由我虞丰年顶着。”

    且说安德龙回到城中,来见金兀术。金兀术看到安德龙鼻青脸肿,暗吃一惊:“能让安德龙吃亏,看来那姓虞的果然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时间不大,希延郡主回到城中,将实情一讲,说:“父王,报谢副使虞丰年请您亲自去迎接,说女儿迎接于理不合!”

    金兀术心中一沉,一个有尊严的民族不容小视。报谢使四品官,副使才是个五品官,加起来一二百人的队伍,竟然敢在我黄龙府外摆架子!“看来我真的要亲自出马会一会他们”。

    此时天色已晚,金兀术派人恭恭敬敬前往宋营传话,待明日他要亲自迎接。

    使臣来见何铸和虞丰年,把金兀术的意思一讲,何铸高兴得原地打转:“好,哎呀呀,好啊好啊,他金兀术可是大金国第一名将,金国皇帝完颜亶的四皇叔,竟然屈尊来迎,好,好……”

    虞丰年看何铸卑躬屈膝的样子实在可笑,金兀术若在当场,这何铸恐怕早已纳头便拜了。

    就连其他军士也都十分鄙夷,尤其想起刚才还要把一切责任推在虞丰年身上,愈发瞧不起何铸。

    第二日,金兀术果真亲自来到宋营,为表尊重,早早地下了马。何铸和虞丰年带人出迎。何铸走在前面,满脸堆笑,离得越近越管不住自己的身子,直抖。

    虞丰年第一次看到金兀术,见他身高八尺,面如黑炭,浓眉斜插入鬓,威风凛凛,相貌堂堂,透着一股子英雄气概,难怪与岳飞交战多年,不分伯仲。

    不过老了,胡子已经花白。

    金兀术也一眼瞧见了何铸和虞丰年。他的眼光漫过了何铸的那张笑脸,落在虞丰年的脸上,问身边的希延郡主:“希延,这就是那个虞丰年吗?果然是一表人才,器宇轩昂,没想到微弱南宋竟还有这般人物。”

    希延郡主频频点头:“女儿看他也是万中无一的好汉。”

    两人同样欣赏虞丰年,可心境完全不同。金兀术想的是南宋不容小觑,再次发兵征缴南宋之心蒙上了一层阴影。

    希延郡主的心境完全不同:“虞丰年长得好,在这三川六国九沟十八寨也未必能找到几个能与之媲美的。他英雄了得,先在密林之中、虎爪之下救了自己的性命,又一招制服了张扬跋扈、目空一切的丑鬼安德龙,如果我要是能招这么一个骏马,那该多好!”

    当下,何铸哆哆嗦嗦向金兀术问安,金兀术“嗯”了一声,却来问虞丰年:“想必这位就是虞丰年虞副使吧,真乃英雄出少年,你打了我的将官我不怪你,快随我前往黄龙府吧。”

    说着伸手来请虞丰年。

    何铸非常尴尬,虞丰年却把何铸推在前面,介绍道:“见过千岁,这位是我大宋签枢密院、报谢使何铸。”

    何铸满脸堆笑冲金兀术频频点头。金兀术望望他,勉强一笑,南宋官员的这种笑容他却见得多了。

    当下,何铸将礼单呈上,金兀术不客气,接下,交给手下人,搭一请字,赶回黄龙府。

    金兀术有意观察何铸和虞丰年,带着他们先来到校军场。

    校军场上早已布置好了,放眼望去,旗幡招展、号带飘扬,刀枪似麦穗,剑戟如麻林,金兵金将高大的威武,矮小的精神,一队队、一行行,一片片,都如刀裁斧剁的一般。阳光之下,金盔金甲、银盔银甲、铜盔铜甲光芒耀眼。

    金兀术洋洋自得:“何大人,虞大人,你看我兵将比宋兵宋将如何?”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下马威,虞丰年不置可否。何铸不知金兀术深意,加之他很少到练兵场去,见到如此震撼的场面,便腆脸恭维金兀术:“王驾千岁手下果真兵强马壮,岂是……”

    他想说“岂是我大宋军队可比?”没说完被虞丰年把话头抢了去,“‘其实’打仗输赢不在于兵将多寡、强弱!”

    金兀术奇道:“哦?虞副使,打仗输赢不在兵将多寡,这种道理我却没有听过,以绵羊般孱弱的部队,如何敌得过虎狼之师?”

    虞丰年微笑不语,似乎这个话题压根不值得讨论。

    金兀术追问道:“虞副使要说的可是孟子老夫子的那句话: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以此来否决兵将的重要?”

    虞丰年摇头:“不。虞丰年要说的并非什么天时地利人和的迂腐理论。我要说的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虞某断言,若王驾千岁再要发兵攻取我大宋王朝,定当万劫不复。”
第189章 虞丰年戏耍金将
    安德龙告辞离开议事厅。

    希延郡主有些担心,并非担心安德龙,心中挂念的是虞丰年,怕安德龙是一莽夫,真要动手虞丰年会吃亏。连忙说道:“父王,安德龙有勇无谋,与报谢使团接洽万一言语不和,怕会影响两国协议,我想跟着去一趟,不知道父王意下如何?”

    金兀术直盯着希延郡主,好半天哈哈大笑,挥手说道:“去吧,你可远远地跟着,静观其变即可!”

    “是,父王!”希延郡主行礼退出议事厅,带了二十名随从赶奔宋使营寨。

    且说安德龙带了三百骑兵打马离开了黄龙府。半个时辰以后,望见了宋使营寨。宋使团的探马早已回报虞丰年,说“黄龙府派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员使锤的大将,年龄在二十五岁上下,看着不像迎接客人,倒像前来打仗的。”

    坐在毛毡上吃喝的宋兵顿时慌了,一下子站起来三五十个,惶恐不安地问虞丰年:“大人,怎么办?两个时辰前你骂走了那个小太监,现在他们果然派人捉拿我们了。”

    虞丰年稳如泰山,说道:“坐下坐下,都不要慌,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别说来个使锤的,就算是金兀术亲自来了,咱也不怕。”

    当兵的心里都有了底,都佩服虞丰年:“还是虞大人,牛!跟着这样的大人不光有肉吃,还有底气!”

    片刻工夫,三百匹战马由远及近,卷起漫天的尘土。帐篷中装病的何铸听见马蹄声实在揪心,走了营帐,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问虞丰年:“虞大人,他他他……们不像是迎接我们!唉!要按我所说,咱们三天前就该陪着笑脸进城,古人云,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虞丰年打心眼里瞧不起何铸,就是这些庸碌无用的官员让金国瞧不起大宋,“我若不得地也就算了,我若掌权,这些人我全给你开了!”眼下还得安慰他:“何大人请放宽心,一切由我,你回帐歇息吧。”

    何铸哪能放心,眼看着一位使大锤的金国大将气势汹汹来到眼前,想迎上去,不敢,想退回去,又怕虞丰年跟人家顶牛,惹怒了对方直接砍杀进来。

    安德龙直来到三丈开外才勒住战马,也不下马,大锤往肩上一扛,问道:“谁是当头的,出来给爷爷答话。”

    何铸见此人高马大,身高与虞丰年仿上仿下,却比虞丰年宽得多,长了一张龙王脸,疙里疙瘩,大酒糟鼻子红鼻子头,要多丑有多丑,要多凶恶有多凶恶。手里使着一对小南瓜般的铁锤,每个都有五六十斤重,就没敢动,偷眼瞅着虞丰年。

    虞丰年望望安德龙呵呵一笑,问:“谁找爷爷说话!是你还是金兀术?”

    “我找爷爷……呸!你占老子便宜?”安德龙暴怒,眼一瞪,大锤一指虞丰年,吓得何铸心头一惊,往虞丰年的身后躲了躲。

    虞丰年气概非凡,不但不怕,往前走了几步,伸出头去说:“来来来,丑货,照我头上打!敢吗?对了,打我之前,我一句话先说在前面,我们是大宋报谢使团的使者,携带礼物而来,所谓狗不咬送礼的,你打了我便猪狗不如,你打还是不打?”

    虞丰年伶牙俐齿,安德龙长得吓人,可嘴却笨得像脚丫子一般。

    虞丰年又往前走了几步,围着他的战马走了一圈,逼问道:“丑货,你打吗?不敢?”

    其实虞丰年算定他不敢打,金兀术也不可能给他打宋使的权力。就算他真打,虞丰年也不怕,虞丰年已悄然借机接近他的战马,万一动手,不管是拔出墨锋,还是扯出软剑银蛇,都能轻易砍断一条马腿,结果安德龙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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