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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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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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多得的人才,不能伤害他的性命,最好收服他,为官家效力。”

    怕众人不服,虞丰年当即传令:好好安葬死去的将领,安排专人照顾伤员,凡死伤者,拨出一大笔银子作为抚恤金和医疗费。死者的安葬费用由官府来出,丧葬标准按照提官三级的标准。

    王无忧问虞丰年如何处置憨虎,虞丰年也没想好。憨虎处处把吃喝挂在嘴边,虞丰年认定,对这样的人,饿着他是最有效的。于是让人暂时关押在大牢之中,不给饭吃,先饿两天再说。

    衙役们恨死了憨虎。一粒米也不给他,可把憨虎给饿坏了。

    放下此事不提。单说虞丰年。

    ……

    ……

    虞丰年处理完这件事情,召集泉州大小官员开会,众人都已经听说上午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死了好几位马步军将官,所以会议的氛围略略有些沉闷。他们都担心虞丰年会因为有人到知府衙门“踢馆”暴跳如雷。

    可是虞丰年丝毫没提此事,也没有发火,却当面提出,“兵马督监杨立业手下将领死的死伤的伤。战斗减员,兵马副督监、兵马提辖等职位都空缺下来,请大家举荐贤能,充实军营。”

    这帮官员多有眼色?有了解内情的当即举荐了几个人,有的举荐屠恶虎,有的举荐王无忧,有的举荐李雷,就是岳雷。讨论得不亦乐乎。

    这时候,泉州副通判马跳山突然站起来,躬身施礼:“大人。下官身居副通判之职,有弹劾时弊之责,下官斗胆弹劾兵马督监杨立业。他长期担任兵马督监之职,却没有保护泉州百姓之能,用人唯亲,贪赃卖法,不称其职,应罢黜他的兵马督监之职。”

    自通判朱通海被人发现“抛尸”在大海边,副通判马跳山便暂代通判之责,他这番话说出来,厅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

    自古多见官官相护。少见当面指责,马跳山竟然当庭跳出来弹劾杨立业。骂他不称职,让他下台。太少见了。何况杨立业就坐在他的对面。

    杨立业愣了好一会儿,脸憋得像紫茄子一样,突然之间勃然大怒:“老儿马跳山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我不称职?”转脸望着虞丰年诉苦:“虞大人,马跳山诽谤下官,下官决不容他,请大人为下官作主。”

    众人也都望着虞丰年,却见虞丰年端着茶水,面色如常,有人不免猜测:“老马跳出来指摘杨立业,是他自愿还是虞丰年背后授意呢?”

    虞丰年喝了口水,问马跳山:“马通判,以前坐在你这个位子上的是通判朱通海,没想到朱大人突然暴毙,抛尸海边,你才有机会暂时坐在他的位子上。你可知道,作为通判,说话做事都要讲究根据,你说杨大人不称其职,说他任人唯亲、贪污**,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可不能随便弹劾。”

    马跳山急忙施礼:“禀大人,下官当然有理有据。杨立业身为兵马督监,理应担负起保卫泉州百姓的重任,可是在泉州治下,清泉山强盗盘踞,不下千人,时常到泉州城打家劫舍、杀人放火,黎民百姓不堪其扰,可他杨立业视而不见,从未出兵征剿,这样的兵马督监如何称职?

    “这还不算,去年下半年,清泉山匪徒杀入泉州城,火烧知府衙门,抢夺钱粮府库,致使钱粮府库损失了一百多万两银子,他身为督监,不发一兵一卒,至今没有抓到一名案犯,如何能称得上称职?我看他压根就跟清泉山的贼寇沆瀣一气,说不定被抢的钱粮许多就堆在他的家中。杨立业,你敢让大人派兵去搜吗?”

    虞丰年望了一眼杨立业,杨立业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马跳山咬死。可虞丰年坐镇,他动也不敢动,脸由紫变黑。

    虞丰年面无表情,示意马跳山说下去:“马通判,你接着说。”

    马跳山义正词严:“大人,我说他任人唯亲、贪污受贿也有理有据。他手下副督监、提辖、偏将牙将,一半以上都是他的亲属,副督监是他的妻舅,提辖官是他的表弟,泉州马步厢军被他们杨家长期把持,多少有为将校被他们长期打压,不得施展。

    “好在人在做,天在看,大人可能还不知道,今天上午被那名大汉打死的将官中,都是他家的亲戚,这可真是报应。

    “不仅如此,他还克扣军粮,扣发军饷,利用军饷回老家修建祖坟,他家的祖坟快要赶上太祖庙了都。不信的话,大人可前去实地察看,下官若有半句虚言,宁可辞官不做。

    “最可笑的是,杨立业本来不姓杨,姓费,嫌费不好听,又想攀附杨令公一脉的贤名,于是改姓杨,自称是杨家的后人,真是恬不知耻。杨立业,我马跳山说的可有一句虚言?虞大人,小人要说的说完了,您若不信,可派人详察,公道自在人心。”

    马跳山说完,挑衅地望着杨立业,杨立业恼羞成怒,拽出腰下佩刀,要砍马跳山,站在虞丰年身边的岳雷急忙跳过去,把他抱住。

    虞丰年站起身来,盯着杨立业看了半天,杨立业脸色像死了三年一样,极为难看。(未完待续)    “不可能,就是你,白鹰师兄说了,就是你打的,还说住在这个院子里的没有好人,要我一个一个把你们都砸死!尤其是你,你是坏人头子,最该死!”

    憨虎说话没有逻辑,认定虞丰年打过的人他都应该认识,却没意识到,虞丰年对付的人可能很多,谁知道他师父是谁?

    虞丰年回头瞅瞅,王无忧还没取来天网,就笑呵呵地跟黑大汉拖延,想着等王无忧把天网取过来,任凭你多么大的英雄好汉,多么大的力气,只要给你套上,大罗金仙你也走不了。

    “嘿,你这大汉说话好笑,我们都是好人,倒是你,硬闯进来打伤我的人,你才是坏人,你师兄也是坏人。”

    “胡说,我师兄是好人,他以前是坏人,现在变好了,因为他给我吃牛肉,还让一个养猴的给我吃许多许多好吃的,养猴的也是好人,你是坏人,我要打你!”

    憨虎的认知是好坏一分为二的,评判好坏的标准也是极为清晰的。给他肉吃的就是好人,打他师父的就是坏人。

    俩人正在掰扯的时候,王无忧一瘸一拐回来了,领着七八个衙役,带了四个弹射器,四个人跳上了墙头,四个人上了房顶,王无忧躲在远处指挥,冲虞丰年点头致意。

    虞丰年心中有了底,笑呵呵地后退几步,给王无忧他们让出空间,示意他们做好准备捉拿憨虎。

    如果这个时候下网,也就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跟着虞丰年前来的兵马督监杨立业一瞅要下网拿人,怕失去一个表现的机会,忙讨好虞丰年:“知府大人。我们这么多人,还要张网捉拿一个傻小子,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大人您只需要后退休息,看我的人拿下这个狂徒。任凭大人发落。”

    虞丰年瞅瞅他:“杨督监,恐怕不妥,你看这家伙身材高大,力大镗沉,我手下四五十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还是稳妥起见吧。”

    “大人,你就当我给手下的将官一些表现的机会,看看咱们泉州兵士的本事。打不过他,再下网不迟。”

    其实杨立业没见过岳雷的武功,见周晨星又是个女流之辈,心中有些瞧不起,心说虞大人手下都是些官差衙役,吓唬老百姓还行,哪能打仗?打仗还得靠我们这些军人。

    虞丰年瞧出来了,暗暗好笑,“杨立业啊杨立业,你是找倒霉。岳雷、周晨星,还有我的那些师兄弟,多么大的本事。他们都不行,你手下哪些零碎能成?算上你在内也白白送死!”

    转念又一想:“这样也好,你和这帮偏将牙将拥兵自重,不服调遣,没几个好东西,多死伤几个对我有好处,最好你杨立业也被打死才好,我正寻找机会让岳雷统管泉州兵马,顺便把清泉山的英雄收编起来。壮大声势。”

    想到这里,虞丰年拍拍杨立业的肩膀说:“杨督监真是我的左膀右臂。好吧,让弟兄们多加小心。能够拿下这小子的,我赏银五百两。”

    “多谢大人!”杨立业急于表现,一声令下:“各位将官,哪位把这黑汉拿下,大人说了,拿下黑大汉,赏银五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位牙将不识高低,被赏银冲昏了脑袋,大喊一声:“我来!”

    他是马上将官,好在知府衙门的院子大,勉强跑得开!他飞身上马,后退几步,催马提枪,直刺憨虎。憨虎早已等得不耐烦,见牙将过来;嘿嘿一笑;瞅准时机;自下而上抡起凤翅镏金镗;“砰”的一声,正抡在马脖子上,连人带马抡翻在地,那牙将颠起来一丈多高,扑通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只此一下,杨立业傻了,完全没想到这黑大汉这么厉害?后悔不该讨令求战。可是后悔也晚了,对身后人说:“此人凶猛,两个一起上!拿下此人,各赏五百两。”他把赏银价码提高了一倍。

    两名身高体壮的步下将官,是一对亲兄弟,一个使一对铜锤,一个使一对铁锤,左右夹击,一个砸头,一个砸腿,憨虎后跳一大步,躲开攻击,举凤翅镏金镗砸左边铜锤将,铜锤将仗着力大,十字插花、举火烧天,横架镏金镗。

    哪知道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镏金镗砸下来,铜锤砸掉,势如破竹又砸在他的脑袋上,可怜这名将官连哼都没哼一声,死尸张倒在地。铁锤将一看,“大哥!大哥你死得好惨啊,待我给你报仇雪恨。”

    一晃左手铁锤,右手直捣憨虎,憨虎拿镗一拨,轻轻一下把铁锤拨飞,铁锤将大惊,转身要跑,憨虎嘿嘿一笑,“你往哪里跑?”一镗砸翻在地,死于非命。

    说时迟那时快,憨虎打死两名将官半分钟也不到,威震当场。憨虎打高兴了,嘟嘟囔囔,吵吵嚷嚷:“都不是好人,打死正好。还有谁敢来送死?”

    虞丰年看看杨立业,杨立业面如猪肝,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让人把尸体拉回来。杨立业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偷眼看虞丰年,虞丰年心中窃喜,可面色阴沉,狠狠地骂道:“窝囊废!杨督监,要都是这样的货色,还是别让他的人去了,去了也是白送死!”

    杨立业挂不住了,本想溜须拍马讨好虞丰年,这下倒好,死了两个,伤了一个,还被虞丰年瞧不起,不由得火往上撞,“你、你、你、你、你,随我一起上。”

    他点了五个人,五个人都骂娘,可是没办法,督监下令,军令如山,谁敢违抗,死罪不赦,只好硬着头皮往上冲。

    六个人,三个马上将,三个部下将,六个打一个,等打起来才发现,都是饭桶,没有一个人能架住憨虎一家伙,片刻,两人被打死,两人受伤,杨立业手里的大刀被崩飞,还没退下来,副督监被憨虎一镗砸在脑袋上,又死一个。

    岳雷是个实诚人,一看这么下去,杨立业必死无疑,挺枪迎住憨虎,斗在一处。

    要讲阵前打仗,还得靠岳雷,抓住这个机会,才勉强把杨立业救下来,再看他,脸上的汗像水洗的一般,站在那儿,累得浑身哆嗦。(未完待续)    虞丰年不怕兵马都监杨立业不听自己的话,也不怕他不帮助自己,就怕他跟泉州侯穿一条裤子,跟自己为仇作对。

    所以,虞丰年来泉州不久就悄悄写了一封信,送到杨立业的军帐,陈述自己前来泉州的使命,申明大义,目的就是要他听从自己的指挥。哪知道,杨立业武功不怎么地,带兵打仗也稀松平常,却是个滑头。

    收到虞丰年的书信以后,他装病不出,既不违抗虞丰年的号令,也不得罪林一飞,坐山观虎斗,趴桥看水流。虞丰年一想,这样也行,就送了一些礼物,稳住了杨立业,等收拾完泉州侯再找他算账。

    后来,虞丰年灭了清泉山,林一飞的三百门客、武林高手也被虞丰年设计一网打尽关进大牢,泉州大小官员无不见风使舵,转向巴结虞丰年,这个时候,杨立业立刻亲自登门拜访虞丰年,百般讨好,说他病情好转,特邀请虞丰年到军营视察练兵。

    虞丰年想把杨立业手下一千五百名土兵弄到手,当即应允前去。就在憨虎去知府衙门闹事的这天上午,虞丰年带着程不忧和二十名随从去了兵马都监杨立业的军营。上午来的,待了一天,杨立业为了讨好虞丰年,大摆筵宴为虞丰年唱赞歌。

    筵席已罢,正在虞丰年要打道回府的时候,衙役慌慌张张前来禀报:“报大人,有个像野兽一样黑大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硬闯知府衙门闹事,打伤了许多衙役,王无忧王将军也被打伤,大人快回去看看吧。”

    虞丰年大吃一惊。他别人不担心,担心自己两个怀孕的老婆,万一伤着可不是闹着玩的。虞丰年当即与杨立业告别。杨立业一听这是个邀功的好机会,急忙说道:“虞大人。您是泉州之主,知府衙门神圣不可侵犯,您放心,有人搅闹知府衙门,不需您亲自出马,交给下官便可,我一定抓了,让他跪在您的面前请罪。”

    虞丰年一想。“也好,给你个立功的机会。”

    当下,杨立业点齐一百兵马,护送虞丰年鞭鞭打马,赶回知府衙门。还没到衙门,就听里边还在打。

    虞丰年十分担心,骑着马一直来到双方交手的地方,岳雷、周晨星,以及二三十名衙役围打一个黑大汉,地上躺了一二十名衙役。这个抱胳膊,那个抱腿,都是被黑大汉打伤的。王无忧扶着墙根站着。右手捂着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刚被黑大汉一镗扫在屁股上,一条红肿的血痕。

    别看这边有二三十人,其中十多个是周晨星从周家寨带来的师兄弟,还有岳雷这样的大将、周晨星这样的高手,可是困不住黑大汉,太猛了,打了那么久,伤了那么多人。他自己没受一点伤,而且没有一丝疲惫。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过瘾”。“好玩”,“非给师父出气”。

    虞丰年不敢怠慢,大喊一声:“住手!壮士住手,听我一言。”

    黑大汉回头一瞅:“嘿,好玩好玩,又来了许多人,还有骑马的,这下够打了!”他翻着眼睛瞅瞅为首的虞丰年,又瞅瞅岳雷,心说这个比那个还要高一些,也更俊俏些,可是身边也没有四个老婆。

    正琢磨,虞丰年先让岳雷、周晨星等人好好休息一下,他们实在累坏了,走到一边大口喘气。周晨星过来对虞丰年说:“官人,这家伙比野兽还厉害,不好对付。”

    虞丰年轻声说:“老婆辛苦了,你放心休息,一切由我。”他又跑到王无忧身边,看了看伤势,只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这才放了心。

    虞丰年问他:“师兄,你怎么没用天网,一网网了,哪用得着这么费劲?”

    王无忧苦着脸说:“这么多人打仗,哪有机会用网?何况我是他们的主心骨,我要回去取网,他们必定军心涣散。”

    周晨星忙说:“官人别听他瞎说,他刚跟那人一交手,被人一镗震昏,刚醒来,又被一镗扫在屁股上,连路都走不了,没时间取网。”

    虞丰年一笑:“好师兄,真有本事!要对付这样的大汉,来硬的不行,最管用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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