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南宋当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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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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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令下,众杀手拖兵刃向抱孩子的女人追去!

    是岳飞的家眷吗?除了岳雷,其他都不是!也不是女人,都是“缝不严”按照虞丰年部署,带人假扮的。怀里抱的也不是孩子,而是枕头,上面搭上几块破布,远看像怀里抱个孩子一样。

    司空达果然上当,带人紧紧追赶。“缝不严”一看他们追来了,唿哨一声,钻进了葫芦峪。怕司空达不上当,进来以后,还等了一会儿。见他们追进了葫芦峪,这才三闪两闪,从一条隐蔽的小路逃出了葫芦峪。

    司空达进了葫芦峪,挂着“女人”的影子紧追不舍,可不大一会儿,咦!人没了!追丢了!一群武功卓绝的杀手,竟然没追上几个女人!

    “人呢?人呢?给我找!他们跑不远!”

    葫芦峪中草木横长,怪石横生,脚下坑洼不平,不熟悉地形的,别说找人,就算是安安稳稳的站住脚也不容易。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有人就嘀咕:“大人,怪了!明明在眼前,怎么说没就没了?我们是不是看花了眼?刚才那些是不是岳飞的家眷?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是鬼魂吧?”

    “鬼你妈个腿,哪来的鬼!”司空达破口大骂!他肩窝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刚才吃了一些止血的丹药,伤口太大,还是没止住,正疼得三世涅磐!

    另一个家伙四处望望,提醒司空达:“大人,您瞧瞧四周,我瞅着不对劲!”

    “嗯?”司空达举目四望,一看也大吃一惊。

    他常在江湖行走,经验丰富,眼睫毛都使空的——这地方像一个深碗一样,四周山高林密,埋伏个千儿八百人也发现不了。脚下站的地方就在碗底,这要是四周有人往下扔石头,躲都没有地方躲,避也没有地方避。要是对方更狠一些,放一把火,我的妈呀,大冬天的,气候干燥,草木沾火就着,今儿这一二十人全都得烧死在这儿。

    越看越害怕,司空达高喊一声:“弟兄们,不好,咱们中计了。后队变前队,退出去!”

    命令传下,要走没走的时候,后面乱了起来:“不好了,着火了。”再看葫芦峪的葫芦嘴那儿,大火熊熊,烈焰飞腾,完全堵死了葫芦嘴。

    最要命的是,葫芦嘴那儿还往里抽风,一时间,火借风势,风助火威,这大火像洪水一样呼呼往前推进。一二十个杀手没处躲藏,片刻工夫,全被火海包围,转眼间七八个人被大火撕咬,浑身火焰,烧得到处乱窜,惨叫之声响彻山谷。

    有人虽然暂时没有被烧到,可大火凶蛮,避无可避,绝望之余,衣服蒙头,照着石头一头撞死!还有人身上火起,临死想拖个垫背的,烧着一身火焰,抱住没有被火烧到的杀手,同归于尽!太惨了!

    正这时候,对面山顶上传来大笑之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司空达,挫鸟!你恶贯满盈,死期到了!”

    司空达举头观望,正是虞丰年、周晨星、岳雷、陈升、“顶不住”、“缝不严”等人。不禁仰天长叹:“报应啊报应!看来我等罪恶滔天,岳飞阴魂不散,来取我等性命了……”

    说着,斩马刀刀压脖项,这就要自杀!
第83章 英雄反劫杀 血染一线天
    两匹马,岳雷骑了一匹,虞丰年在他耳边嘱咐一番,岳雷频频点头,打马绕道而去。

    陈升骑了另一匹。虞丰年要他带好兵刃,走在最前面。

    虞丰年驾了一辆马车紧随其后,车里坐着暗藏利刃的周晨星。最后面是三名解差驾乘着另一辆马车。虞丰年叮嘱他们:“这一去不是闹着玩的,各位一定要小心谨慎,按计划行事。”

    嘱咐完毕,打马上路。

    十里路架不住走,半个时辰,一线天已近在眼前。

    “注意了,前面就是一线天。陈老爷,不可妄动,也不可恋战。”

    “明白!”

    “各位差官老爷,不要慌,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按计划行事就好!”

    “明白!”后面的三名解差虽然紧张,到底也是跟着韩世忠见过世面的。

    虞丰年又冲车里的周晨星低声说道:“周小姐,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能否先把司空达干掉,可全在你这里。”

    “你放心吧!”周晨星早就憋足了劲。当初打入临安府衙大牢,这个司空达假扮岳飞杀死了不少人,今天到了报仇的时候。司空达,姑奶奶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越往前走,山势越陡峭,奇峰怪石、张牙舞爪,似乎每一块石头都暗藏着杀气!

    路过葫芦峪,众人往葫芦峪中望了望,风吹枯草动,车过山鸟惊。葫芦嘴静悄悄,悄无声息,葫芦肚幽深深,深藏玄机。虞丰年暗想,“顶不住”“缝不严”应该都准备好了吧?

    继续往前走,不远处便是一线天。

    虞丰年提醒大家:“放松,别紧张,别往两边看,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可是提醒也没用,这个时候谁能轻松?就连虞丰年自己也情不自禁触摸靴子里的“墨锋”。

    周晨星将车帘挑开一点,望望两旁怪石、夹山,又瞅瞅虞丰年,很不屑地问:“喂!你很怕吗?”

    “嗯,怕!难道你不怕?”

    “胆小鬼!大丈夫生有命、死有地,有什么好怕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碗大个疤?你说得轻巧。我活一回容易吗?还没结婚呢我!再说了,就算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你脑袋掉了,谁还会喜欢你?只有好好活在世上,才会有很多人疼你爱你喜欢你。”

    虞丰年语气粗暴,可用词却让周晨星心中一动,她的语气也不像刚才那么蛮横:“……既然你如此贪生怕死,为什么还要救岳飞家小?”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救,用历史的眼光看,每个人都各得其所,其实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我若救下岳飞老小,甚至前几日救下岳飞,算不算逆转历史?会不会牵一发动全身,引发蝴蝶效应,把世界都弄颠倒了?”

    “你说什么?什么逆转历史我听不懂!”

    “……哦……”虞丰年心想,可不是吗?这些话他怎么能听得懂?“这么说吧,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打算救他们,可在山上一看你急成那个样子,非要拉家伙找司空达拼命,真怕你有个闪失!”

    “……”周晨星面色一红:“你竟然……还会关心我?”

    “那当然,不关心你关心谁?”

    “你为什么要关心我?你不是还骂我凶吗?”

    “骂你归骂你,不过后来一想,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千两银子跟谁要去?”

    “滚!”周晨星绯红的脸颊顿时爬满怒色。心说这家伙就是有病,一会儿说话能把人暖化咯,一会儿能把人气晕咯……

    虞丰年也不在意,嘿嘿直笑,紧张的情绪倒略略缓解。

    此时,两匹马、两辆车开进了一线天。刚进一线天!就听着一声刺耳的长唿哨:“吁——”

    哨声未落,杀声四起,从山石后面,大树上面“噌噌噌噌……”,蹿出来二三十人,各拿利刃,气势汹汹。光天化日,他们个个身穿一身黑,黑色绢帕罩头,黑布蒙脸,只露出两只眼睛。

    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手执长把斩马刀,刀杆一立,嘎嘎大笑,笑声极为难听,像夜猫子叫一样。

    周晨星挑帘一看,当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虽然看不清此人的长相,却认得他手里的这把斩马刀!此人正是秦桧府上的杀手司空达!

    司空达扯着脖子大笑:“前面车辆停下,大爷有话要说。”

    “吁!”陈升一带马,硬着头皮抱拳拱手,满脸陪笑:“各位英雄,受累受累,在下临安府解差陈升,敢问因何拦阻我们的车马!”

    “少废话!我问你,马车上拉的何人?是不是岳飞的家小?”

    “回各位英雄,没错,正是罪臣岳飞的家小,正要押他们赶奔岭南,望各位英雄行个方便,让个路吧?”

    “让路?哈哈哈哈……弟兄们,他竟然让咱们跟岳飞家小让路?让路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倒可以送他们上路!弟兄们,还等什么?给我杀!”

    司空达长刀一指,这帮亡命徒“嗷”一嗓子,直杀过来。

    陈升一见,拨马就走,马鞭子一挥,落荒而逃。后面车上赶车的一名解差也跳下车来,落荒而逃。

    司空达也不追赶,哈哈大笑:“没用的废物,随他们逃吧,只要抓了岳家老小就行,把马车给我围起来,别让人逃了。”

    二三十人呼啦一声,将两辆马车围了起来。虞丰年慌忙跳下车来,也佯装要逃,司空达一看他没穿解差的衣服,斩马刀一举:“站住!”

    虞丰年瑟瑟发抖:“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不是岳家人,我是赶车的,与我无关啊……”

    “原来是个废物,给我看起来。”俩蒙脸的杀手上前,刀架在虞丰年的脖子上,拉到一边。

    司空达又一挥手:“将车里的人给我拉出来。”

    一个杀手急于表现,嘿嘿一笑:“我来!”

    这家伙还以为车里都是些**老弱,不足挂齿,大摇大摆来到马车前,一挑车帘:“哈哈,大****们,快下车,省得老子动手……啊……”

    万没想到,刚一探头,车里只有一个女子,手执短剑,这小子意识到情况不对,刚要喊叫,周晨星一挺剑,“别动”,剑尖儿顶在喉咙上,“慢慢给我爬上来。”

    这小子屁也不敢放一个,撅着屁股乖乖地爬上了马车。等他身子进来,周晨星一捂他的嘴,“扑哧”一剑,剑尖而从下巴插进去,从后脖子露了出来,他哼都没哼一声,便呜呼哀哉了。

    司空达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嘿,这小子怎么钻进去了?”

    虞丰年连忙扯着脖子大喊:“车上的银子不能动,车上的三千两银子可都不能动啊……”

    众杀手一听,“啥?三千两银子?怪不得那小子爬了进去”。一时间都把眼睛瞪圆了。

    司空达大怒:“这王八蛋,竟然上车抢钱了。”拖着斩马刀来到车前,一挑车帘,正想要骂:“没出息的家伙,给我滚出来!”一个字还没骂出口,面前寒光一闪,一剑刺出……
第82章 要解心头恨 拔剑斩仇人
    虞丰年对四个解差待若上宾,周晨星十分不解,低声叱问:“你什么意思?为何对四个解差这般殷勤,要我看,公门中人没有好东西,倒不如一刀杀了,再将岳飞家小接到山上去。”

    虞丰年摇头:“不可。一来,这几个当差的没有为难岳家老小,不是坏人。二来,要对付司空达等人,这几个解差我用得着!你听我的就是了。”

    虞丰年和伙计招呼解差和众人落座。四个解差和老家人岳安坐在一起,岳家老小围坐在另一桌。他们都身着重孝,人人憔悴,个个不堪,就拿岳飞夫人李氏来说,年龄不到四十岁,岳飞身死,她一夜之间似乎老了十岁,实在可怜。

    岳雷搀着母亲李氏没有落座,首先来见虞丰年和周晨星!李氏问虞丰年:“孩子,你们认识我家老爷?”

    虞丰年和周晨星连忙行礼,自我介绍:“老夫人!我叫‘年丰虞’,她叫周晨星,是陕西周家寨周牧的女儿,周牧便是岳少保的大师兄!总之,都不是外人。岳少保的事情我们都已听说,路还很远,望老夫人和二公子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不见亲人不落泪,李氏一听周晨星是周牧的女儿,拉了她的手眼泪涟涟。”周晨星心中难受,拉着李氏也止不住落泪。虞丰年忙说:“周小姐,你陪老人家说说话,让老夫人坐下来吃些东西。”

    说完一拍岳雷的肩膀,岳雷会意,跟着虞丰年来到周、虞二人的桌子边坐下。虞丰年上下打量,别看岳雷年龄不大,器宇轩昂,心中感慨无限,老子英雄儿好汉,强将手下无弱兵,果然不假。

    岳雷抱拳:“感谢年兄台的款待,以后岳某若有出头之日,定当厚报。”

    虞丰年一摆手,压低声音说:“兄弟,别感谢了,能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岳雷一听他话里有话:“年兄台,你说什么?”

    “嘘!”虞丰年瞅瞅四个解差,将声音压得更低:“二公子,实不相瞒,我和周晨星是来救你们的。”

    “救我们?”

    “没错,你还不知道,往前走十里地,有一个地方叫一线天,是你们必经之地,地势凶险,现在有二三十个杀手正等在那里,你们一去,他们就会将你们斩尽杀绝……”

    “啊……”

    “嘘!”

    岳雷眼眉倒竖,目有杀机:“是谁要杀我们?”

    “这还用说吗?奸贼秦桧!岳少保已死,老贼秦桧做贼心虚,怕岳家后人将来得势,与他寻仇,所以派出杀手,势必要斩草除根!就连这几个解差,想必也要一并斩杀的。”

    岳雷咬牙切齿:“那我岳某就跟他们拼了!”

    “不可!”虞丰年连忙劝阻,“你们一行,老的老小的小,能打的只有你一个,人单势孤,可人家势大人多,不能力敌。纵然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高堂老母、儿女子侄着想!”

    “那……兄台,你说我该怎么办?”

    “办法是有,我问你,你的枪法如何,比起岳少保怎么样?”

    别看岳雷人小可底气不小,骨子里透着傲气:“我的枪法自幼受到我爹的真传,虽然远远比不上我爹,料想杀一些毛贼草寇不在话下。”

    “嗯,好!”虞丰年又望了望那四个解差:“这几个解差为人如何?”

    岳雷不解:“兄台为何问这个?”

    虞丰年说:“如果是朝廷的鹰犬,我们就在他们的酒里下药麻翻,然后救你们逃离虎口!”

    岳雷连连摆手:“不可!陈升他们虽然是解差,但都是韩世忠老英雄的部下,老英雄特别关照,让他们护送我一家老小。这一路之上,多蒙他们照料,感激还来不及!”

    “这样最好,他们身手如何?”虞丰年又问。

    岳雷说:“他们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刀尖上滚过来的,身手都不错。”

    “好,兄弟,你将他们喊过来,我有一计要跟他们商量。”

    岳雷点头,走到陈升身后,附耳说了许久,陈升吓得脸色更变,“啊?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咱们十几个人都要死在……”

    “嘘!”岳雷不要他高声,指了指虞丰年这边。陈升慌忙带着其他三个解差随岳雷来到虞丰年近前:“这位兄弟,二公子说的可都是真的?”

    “一点不错!据我们探报,他们一共二三十人,就埋伏在十里外的一线天,为首带队的是秦桧府上的一等杀手司空达,这家伙杀人不眨眼,手上的人命不知道有多少条。如果你们路过一线天,他们必将一一斩杀,一个不留!”

    陈升吓得不知所措:“啊?二公子,要不然我们绕道而行,绕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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