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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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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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再抄,中午我们就不去吃饭了,谁也没那心情;待会儿熊队长来了,你应付一下。”骆离说完也进了他的卧室,走了。

“唉!”小本子坐回沙发上。该死的荣家寨,活人有用,死人没用,什么变态玩意儿,早日被灭族才好。

脑子一团糟,拿起摇控器,电视声音传来,驱除了房间的阴郁。

。。。。。。

“走,咱们出去吃饭。”骆离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睡不着,后来干脆起来跟山灵一起练了半天功,现在饿了。

棠秘子还在房间里没出来,小本子歪在沙发上被骆离吵醒,看看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去哪吃饭?”

“吱呀——”棠秘子出来了,把《素问》递给小本子:“等下你把后面的内容抄下来,记得还给我。”

“走,听说合江的油焖大虾也很好,不比武镇差,我请客,咱们好好吃一顿。”骆离一手一个搭上他俩的肩。

“嘁!你请客,我掏钱?”小本子摸出钱包朝他扬扬。

棠秘子刻意大声笑,一老两少勾肩搭背地走出招待所。三人心有默契,不再提莫问的事情。

在门口遇到局长和熊枫,他俩正准备去找他们呢,局长高声笑道:“棠指导,我给弄你的正式聘书下周之内肯定能下来,咱们就是正正经经的同事啦!”

“三年?”棠秘子问道,因为此前听他说过,外聘的时间是三年一签。

“这个。。。。。。”局长吱吱唔唔,“您老不知道,机关里这些破规定可是麻烦得很,还要您去考试;我一听就火了,您老是奇人,考么子试啰!那些人哪有资格考您,所以我直接给推了;他们也退了一步,不考试就一年一签。”

“正合我意啊!一年一签最好。”

局长一愣,不知道他这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另外找了些生活上的琐事关心了几句,说着出了招待所,各自分开了。

到了大街上,合江的夜市现在还没开,三人随便逛着,不知不觉来到了码头。

“棠前辈,这一年我们就要分开了,我要去找老丑。”

“他还活着?”棠秘子诧异。

“应该没死,我在华银山时卜了一卦,要不你再算下?”

棠秘子低头掐指算起来,看了看表,用最简单的诸葛亮马前课来卜算,几秒钟就出了结果。

犹豫道:“封相确实显示有转机,不知道这当得真吗?钟真人讲过,只要和你沾边的事,算出来都会有出入,所以我也不敢肯定。”

小本子早忍不住了,问道:“马前课?不就是小六壬嘛,这都能拿来算生死!”

棠秘子耐心地解释:“诸葛亮行军打仗不也是关呼生死嘛,越是复杂系统的方法越有可能算不准,对待老丑这事儿,用最简便的方法,受到骆离的影响就小,准确度才高。”

有道理,这就把复杂的卜易之术回归到石头剪子布上来了,棠前辈果然是歪才,骆离问他算出来的是什么?

“留连。”棠秘子道。

小本子默语:喑味不明,延迟、纠缠、拖延、漫长之义。

骆离看她想得认真,就让她分析一下寻人方位。(未完待续。。)

第261…263章村中大火(六千字大章)

是的,南真发神经了,厌烦了取章名,厌烦了vip密码总是过期重输,所以现在六千字一章。你们不会也厌烦投票票了吧?好久没有过周末了,已累晕在桌前。快到六十万字了,过几天厚着脸皮找编辑要推荐去。

******

“骆离哥哥,你看我算得对不对,留连显示贵南冲北,当时我们在南方,我们就是那贵人,冲北,老丑肯定是在北方出事。”

骆离抚额,小本子要是把星相的天份用一丝在卜术多好。这样死搬硬套,迟早会误事:“你还是不要学这些了,学点面相能辩善恶就好,练好法气,提高法力吧。”“都到合江了,我明天回一趟长坪。”

小本子催道:“行,我们吃油焖大虾去了。”

现在还不到五点,只有几家老堂口刚刚营业,人家刚刚把塑料桌椅搬出来,热情的招呼道:

“三位,这边坐。”

“三位,这边来。”

两家都很盛情,小本子打头,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的摊子坐了上去。

现在是宵夜的淡季,大冬天的哪里有什么虾子吃,螃蟹倒是有,搞成辣的又失了原味。老板麻利地接过他们的菜单,捞起大桶里的螃蟹就现做了起来。

把宵夜当晚饭,这是码头城市年轻人的生活习惯,夜市里渐渐热闹。土灶就摆在店门口,烟味煤味菜香味呛鼻子。厨师端锅颠勺忙得热火朝天,小本子看着都流口水,不得不说,宵夜摊子虽然环境不好,却能轻易调动顾客的食欲。

老板站在摊前继续招呼,四张桌子快坐满了,笑得一脸灿烂,估计好几天没这么好的生意了。

“咚——”有人一屁股摔到了地上。爬起来拉着同桌就撤。

小本子噗呲一笑,老板莫名其妙,对几个小青年说道:“哥几个别走呀,我给你们换木凳。”

老板赚的就是这些小青年的钱,自然要挽留,能在合江摆宵夜摊的,算得上半个道上人,没几个敢来赖帐。

几个小青年就是前不久骆离才收拾过的浩西哥一伙,他屁股朝天弓在早餐店里一天一夜,脸丢大发了。初时可能还有点狠劲。心中不服,到了晚上,早就服得五体投地,事实上他们三个也正作着那个动作。

此时又看到他们,本能反应是害怕,心里直骂倒霉:这几个人怎么还在合江?

老板一劝,浩西哥才想起这里明明就是自己的地盘,操得太逊了,以后还怎么混啊。不过少有人在他面前提豆花店那档子事儿。他就当别人不知道。至少今天面子上要过得去,反正那三人根本没看老子们一眼,估计也不是爱惹事的人。于是,他朝水鸡和大天二扬扬头。哥几个顺着老板的话坐了回去。

老板见他们频频偷瞄骆离,闪过一丝诧异。马上又笑道:“老规矩?一厢啤酒,麻辣竹签肉和卤鸭舌头各先来两盘?”

“骆离,你在合江也成了名人了。”棠秘子笑着调侃。

他们这边吃着。老板在旁边时不时地偷偷打量他们。

味道不错,吃得非常满意,棠秘子招呼:“买单!”

“麻团?”

“结账!”他又换了个说法。

“哦。好呢,等着啊。”老板娘答道,江水养人,老板娘长得盘亮条顺。

“结啥帐啊,这顿就免了吧,只要几位吃得高兴。”老板的脸油黑油黑冒着光,看起来脏脏的,双手却很干净,身上的味道很重,穿着棉服还透出一股浓重的油烟和烟草味,张嘴时牙齿上全是烟垢。

棠秘子不懂了,啥事也没做,还是头一次遇见吃饭不要钱的事儿。问道:“这话怎么说?你开店就是为了让人吃得高兴,不是为钱啊?”

“那个。。。我当然不是,只是想结识下几位。看得出来,几位是练家子,早年前我在南少林瞎混过几年。算不上是个行家,只是好过一窍不通的外行人。”他好像怕棠秘子塞钱给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哦。。。。。。棠秘子明白了,问道:“所以你看我们像习武的,就打算请客?”

老板娘叹了口气,好像这种情况不止一次了。

老板连连点头,神情却有点踌躇。

小本子用手肘子推推骆离:应该不止这么简单。

骆离问老板:“你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帮忙?”

“没有没有,真如那位大叔说的,仰慕你们的身手。再说这一顿饭百把十块,我还请得起。”

既然他坚持,棠秘子就道了声谢,带着骆离和小本子走了。

回来时他说道:“我就说我在合江有机缘吧,你看,今天就有人请吃饭。”

小本子和骆离都不反驳他,三人心里都清楚,那小老板想结识他们。

第二天清早,小本子跟棠秘子继续呆在合江,骆离了回长坪的船。

两年以来,骆离长了十几斤肉,双颊饱满了许多,气质的模样都有变化。熟悉的人还是能一眼认出他。之前因为林姐的事,刚在长坪打出点名声就离开了,反而让大家对他很想念。遇着啥事儿常常往刘天明家跑,初时刘天明还说骆离不久就要回来,结果过了一年,这都又到年底了,骆离还没回来过。刘天明不由担心贫穷瘦弱的骆离会不会是没有路费回家,又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有时候做梦,梦见骆离跟人动手被抓了,情绪要低落好几天。

如果再没有消息,他可能真的要登寻人启事了,好在几天前郑志辉专程过来了一趟,对他说了骆离的情况,刘天明总算是放了心,心里还是有点埋怨。明天是他大姐夫过五十大生,所以,刘天明今天一早就请了假回州城了。

而骆离这时已经上了回长坪的船,看来又要错过了。船上遇到何大叔,也就是林玉荷的公公。

何大叔乍眼一看还不认识他。待认出时,笑呵呵地连忙打烟。骆离接过何大叔的叶子烟,一个不留神呛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以前的骆泥儿可是会抽得很哟,现在抽不惯啦。”何大叔笑着打趣。

“哪里,我抽得惯,只是太久没抽了。”

“骆泥儿,你现在发财了啊。”旁边有个老乡笑道。

这人骆离也很熟悉,他就是下离村的人,从小看着骆离长大。小时候没少吃他家的饭。骆离笑着回道:“章叔不要取笑我了。”

“不是取笑,叔巴不得你混得好呢。”章叔指着骆离身前一大包东西,说道:“你这是给牛世同预备的吧?”

骆离一愣,这可是给刘天明准备的,牛叔一家哪会让他上门,正想解释,叫章叔的人又说:“你两年没回来可能不知道,牛世同一家都去云江县城牛二家了,家里的房子都卖了。”

何大叔也凑上来:“那老牛三啊。坐个牢都不安生,三天两头的管家里要钱。牛老大的儿子牛春生越学越坏,把他婆婆(奶奶)存的两万多块私房钱偷去赌光了。唉,牛家孙子辈儿就这一根独苗。被他婆婆惯坏了呀!牛老大也管不住自己儿子,没有办法,全家都去云江换换环境。。。。。。”

骆离想到吴姨那尖酸刻薄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嗤笑。摇了摇头,跟两位长辈聊起别的事来。

船到了长坪,何大叔再三邀请骆离去他家吃饭。骆离婉拒了,他着急去镇中学见刘天明。

当然扑了个空,只有找到隔壁的张老师,这人爱钓鱼,以前常常给他们送鱼。

张老师猛拍骆离的肩膀,夸他是跳出小塘的鱼,长出息了:“老刘天天念叨你,今天终于是回来了,指不定他多高兴。”

骆离很失望,跟张老师摆了几句龙门阵,把带回来的礼物暂时放在他家里,说道:“我一年多没回来了,先出去转转。”

“行,就把我这当老刘家,中午给你整几个地道菜。”

骆离点头答应。

真是不凑巧啊,早知先打个电话了,骆离出了中学,走在熟悉的长坪街道,心里满是感慨。到了正街上,一间一间的找蔡老板的服装店。

和以前一样,人流量最多的那间肯定是蔡老板的,从门口迈步踏进去,正在挂衣服的“小工”一眼看见他,忙背过身去。

骆离装着看衣服,那小工正是上次在渡船上见过的,蔡老板的受气包表弟,七七门派来长坪蹲点儿的人。他匆匆挂完了衣服,低头朝里走。

“你拿的这件衣服是今年最流行的,刚刚进回来的新货,小兄弟你真有眼光。”蔡老板的老婆向骆离招呼生意。

“是吗?那我试试。”骆离说完假装找试衣间。

“试试吧,试试吧,绝对好看,你拿的就是你能穿的号。”

趁老板娘没注意,扔掉衣服越过试衣间朝店里面走去。。。。。。

“你怕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呜呜。。。。。。”蔡表弟舌头麻了,喊不出声。只得被骆离“牵”着从后门出去,转眼就来到后巷的死角处。就算蔡表弟再狼狈,也没丢掉手里的电话,他刚正打电话联系来着。

骆离拿过他的电话,按下重拨。听了一了阵,拿到蔡表弟的耳边。

蔡表弟一脸恐慌,他先还不明白自个儿是怎么暴露的,现在已经明白了,上面出事了。

“多久没打电话了?”骆离问道。

“我是拿钱办事!”

“找到了我,你预备怎么做?”骆离又问。

“我是拿钱办事!”

“和你接头的人是谁?”

“我是拿钱办事!”

“啪——”蔡表弟的左脸结结实实挨了一掌,立即肿胀起来,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血中骇然现出一颗牙齿。他刚才看见骆离烧了一张什么符,允许他开口说话,想也知道叫喊没用。

“我真的是拿钱办事,只要跟着你就行了,知道了你的行踪,上面自会有人来料理。”

“行,回答我最后的一句话。我没什么耐性。”骆离知道这人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倔骨头。

蔡表弟还是没有开口,一句话也不说。

“既然你成心,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付你这样的爪牙我向来是一手毙命。”

。。。。。。

依然是沉默,骆离不由恼恨,这人怎么跟机器一样。手上用劲,一把摁住他的太阳穴。

“等。。。等。。。我真的是拿钱办事。”

。。。。。。

“哎哟。。。。。。我。。。就和这个手机号联系,现在都打不通了,我也不知道做什么。你们是道术高手,我是啥呀。我就是个打手,随时送死的命。看我表哥的份上,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然后放着你这种坏心眼继续为了钱财不问是非替人卖命?”

“铃铃铃——”骆离的电话这时突然响起。地上的蔡表弟眼神一亮,马上又一暗。响的是骆离自己的电话。

小本子电话那头的语气非常焦急,“骆离哥哥,你马上看新闻,出大事了。”

骆离皱眉:“又是什么事?”

“你看新闻就知道了,黑滨市下面一个小村子突然着火了。”

这确实是大事,可关他们什么事?小本子知道骆离会这样想。可这电话里也说不清,只重复着一句话:“你快去看新闻吧,看了你就明白了,真的是大事。”

“好!”骆离挂了电话。不待蔡表弟再说话,按住他的任脉,四指用力。

“啊!我不会再。。。。。。”

“我非常想相信你,可我不相信我自己。我不觉得你会听我的话,所以还是从根上断了才能放心。”

说声闭,蔡表弟瘫软在地。缩成一团,脸上满是汗。他知道,自己练了八年武功的真气被骆离泄掉了。恨毒了骆离,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看见骆离转身要走,奋力想拉住他。突然又打了个冷颤,抖得他手都控制不了。以后他连普通人也不如,冬天怕冷,夏天怕热。辛苦了八年,受了那么多苦,一朝打回解放前,还找不到地方伸冤。

至从离江渡轮出事后,七七门五舵分崩离析,几天后被轮船公司调查,为怕牵出其他事,群龙无首的众道士术士还有雇佣兵们,顿时成了乌合之众,如鸟兽散。下面不知情形的小喽罗们风声鹤唳,哪里还敢出头,担心成了替罪羊,一个个高飞远遁。蔡表弟这种本土培养的武士倒成了个例外,还在安安份份的谨守本命。

骆离急匆匆回到张老师家,顾不得张老师跟他说刘天明的事,赶紧打开电视。翻了几个国家台,都没看到小本子说的村子着火的新闻。

“小骆,你着急看啥子?”

“张大哥,你有看中午黑滨哪个村子着火的新闻吗?”

“那个啊,午间新闻放完了,说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来也怪了,那个村子紧挨着荣百山,山林没着火,村子一百多户人家一夜的功夫全烧光了,没有一个活口。太不幸了,死了四百多人。”

“荣百山?!”骆离感觉不妙,“有说是什么原因吗?”

张老师细细想想,回道:“刚才正跟老刘打电话,顺便看了几眼,没有看全。别想了,准备吃饭,那些自有当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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