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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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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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耍横,哪有这样发誓破誓的!”

。。。。。。

“行,你要去就去吧。子母符三个人身上我都会下。这样保险一点。”

三人离开的时候,骆离把两个金符交到了幽襄子的手上。

周宇瞪大了眼睛,这种符他哪里见过,看见幽襄子像宝贝似的放进胸口。知道他连近看一眼的可能都没有,别说碰了,心痒难奈!

*********

大秦换界结束,陈总指挥不出所料地当上了总警监。大老板上台后第一次会议。就把矛头指向了王春玲的身后人。王春玲这时已经离开京城了,谁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华银观的六个弟子也在找她,还有一个弟子守在天岳观下。等他师傅庄语书。

庄语书在天岳观僻谷修炼了一个月,法力就开始上涨,欣喜不已。

出观后,进食三天。又开始僻谷。一晃大半年过去了。自己种的小菜都摘了两三波,还没有人上来找他,更没有他太太王艳玲的消息。他不炼功的时候,就忍不住担心。但他这时的气穴隐隐有松动的迹相,更不敢分神。一心一意地修炼,只望早日突破。

荣家寨这段时间可是乱了套,部队一撤走,负责摄取魂魄巫师就开始下山。没料竟然走不出去。摄取魂魄的大巫况艮晁早在部队撤离前就已经下山去了,除了负责炼制紫宵塔的况艮杲。只剩下况艮旭一个大巫。

况艮旭亲自走了一遭,同样走不出去,但是他却发现了问题关键。知道他们被罩在道士的阵法里了,可恨的是,他连阵法布在哪都不知道。

回来就对况艮杲说道:“这阵不同于先辈们讲过的,云荒大陆的防御阵,根本看不见,没有轮廓。就跟之前下山走不出去是一样的原因,走来走去都在原地打转。可怕!”

“如果不是紫宵塔挪不了地方,我们早就该杀出去!”况艮晁怒道。马上又想起一件事:“艮旭,艮晁还在外面呐!”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半年后我们还走不出去,紫宵塔炼不成。艮晁搜到魂魄也进不来。。。。。。咱们怎么办?”

况艮杲眼睛里射出寒光:“如果半年后还被困在这里,就只有硬拼了。取出紫宵塔的能量杀出去!到那时。。。。。。咱们就不用再躲藏了,光明正大的掳取强壮的灵魂,紫宵塔消耗的能力一年时间就能补齐。这样我们离开这个时空的时间又要多耽误一年,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这样。”

况艮旭这时也有点埋怨他,如果不是他一下子摄取了山下村庄的几百人,或许也不会被逼到这一步。原本他们二十四个外出的人法力就不行。好不容易修炼了四十年,可以继续炼制紫宵塔了。却经不起这个时空的时间摧残,除了女人,死得只剩他们三个。紫宵塔在况明大巫手上就吸取了三十二万人的灵魂意志,本就炼到了中级。他们只花了六十年时间,就把中级炼制顶峰,偏偏在节骨眼上出了事。

总之,还是况艮杲计划不周。太过激进了,没有把紫宵塔的意外情况考虑到。

“艮旭,你在叹什么气?我知道你们怪我,我又何尝不怪自己。可是我们都是在一步步尝试,并没有况明大巫的手稿,我已经尽力了。”

“没关系,我有考虑过最坏的打算。这个时空的人与我们的长相和语言都一样,很有可能与云荒大陆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经过几十亿年,灵气枯竭了。。。。。。或许,万一哪天它又恢复了呢?”

况艮杲心里一紧:“艮旭,莫非你已经失去信心了?要我们况氏谪脉在此长居?那云荒大陆的况家怎么办,我们的大陆不要了!就拱手让人?”

“你别激动,我只是说最坏的打算。今天见到这个道术阵法,我有些怀疑,或许灵气并没有枯竭到底。不然,没法解释。这么大的山,没有逆天的法力,怎么可能把条条路都封死。就凭那张道士所说不可信,什么现在就他最厉害,我看不止。他没说实话,可惜况卫田已死,张道士绝对也是死透了,想问也没处问。”

况艮杲想到之前弄死的一些长相怪异的人,对这个时空与云荒大陆有关联的猜想深以为然。因为这里同样也有黄毛和褐肤奴隶,只是这个时空的他们却不是奴隶,还是与黑发黄肤的人类有着同样的地位,甚至更高。

特别是一年前,那两个本地人对三个白皮黄毛奴颜婢膝的样子,就让他恶心。

“艮旭,你说奴隶人的魂魄能改良后拿来用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三章漏网之鱼

“我看难,你别再打歪主意了,还没被他们手上的武器弄烦吗。这时空不**力,只讲包里的货币多不多。越是富有的国家,那种武器肯定越先进,明显这次他们用的就比六十年前更强。况英身体里取出来三十多颗子弹,现在还在伤着。”

况艮杲想到六十几年前那一场搜魂盛宴,一次搜逻上千个灵魂的机会出现了三次,个个血气旺盛,都是极品。可惜,不久就被发现了,再送了两次人头,那帮叽叽哇哇听不懂语言的人就不再来了。不然,他们还能搜逻更多,或许魂魄也就够了,三年前不用再出手。

况艮旭看见他神态飘远,劝道:“别再瞎想了,你只管炼塔,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反正还有半年时间,总会想出办法。”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巫寨的人全数出头,四面八方都试过了,就算走一晚上,仍是回到原点。不但没有找到突围的办法,还搞得整寨都人心惶惶。

巫师们干着急,偏偏搞不懂对方是怎么做到的。妇女们却庆幸,幸好荣百山延绵四十里,离寨远的地方能捕获野兽。寨子里也能种吃的,不然他们会被活活饿死。

人心浮动仅半月,巫寨又恢复了平静。荣家寨的凝聚力非常强,百年来的铁律与共同的希望,把他们牢牢地栓在一起。

半个月,对于荣家寨人来说很长,对于跟踪况艮晁的老头儿来说也很长。他眼睁睁看着这个大巫掳获了一百多人的魂魄。却无能为力。

不是老头儿怕死,当然,他本来就怕死。不过。可是无意义地死了,那就太丢人了。更重要的是,这巫师一直在人多的地方转悠,老头儿怕波及无辜。

心里可是骂死了这些不知情的民众。辽吉州少数民族是很多,可也没有这种像古装又不是古装,花花绿绿恨不得人不知道他骚包的长衫民族,怎么就不知道躲一躲!

对于老头儿来说。到了城市有一个好处,他不用隐息了,只要压制住自己的法力就行。今天他跟得很近。听到巫师跟人聊天,打听荣百山部队的情况。

“撤走了?”老头儿也听到了,心中诧异,不知是不是被火离宗绞灭了。但是。看这巫师的神情。火离宗应该没搞下来。

巫师问完话,转入一条小巷,老头没敢跟上去。

几分钟后,巫师出来了,手上多了一个钱包。很快,拦了一辆车。

老头儿赶紧跟上,一个小时后,出租车驶进了火车站。。。。。。

下车后。他不敢跟太近,赶紧低下头掐指卜算。

良久。心里纳闷:“这狗东西去西北做啥?”

他见巫师从车里出来就取下了裹头巾,只把长至腰际的头发盘在头上。太阳底下,巫师的眉骨暴出,眼窝略比常人深,额头上堆着一层层细小的纹路。。。。。。

老头大吃一惊:这巫师130岁了?!

巫师跟出租车司机询问着什么,司机的手伸出来,指着售票大厅,巫师点点头。

老头儿跟过去,特意与他间隔了五六个人,排在购票旅客的后面。。。。。。

这个时候,老头身上的隐息符过了两天,时效快消失,趁着巫师买票,赶紧从胸口换符。速度虽然很快,仍是心下打颤,生怕被发现。

况艮晁皱了皱眉,接过票慢慢地走过。老头知道,他刚才感觉到了,这狗东西,功夫太高了!暗暗轻抖衣袖,一条半寸长小指细的鼻班尺从袖中掉落手心。就四五步的距离,却慢长得如一年。老头灰色的外套全是污垢,全脸胡子拉碴,神情又吊儿郎当。。。。。。巫师路过他时,最终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没细看便朝后走去。反而越走越慢,越走越稳。

很快,就轮到老头儿了,大秦的地图没有人比他更熟,去西北方向的三趟火车,他各买了一张。买票出来,巫师仍在售票大厅里游走。

他不敢逗留,径直走向候车厅。

“最近的也要一天一夜啊,隐息符不够用。”想到这里,老头儿又四处找地方画符箓备用。明明是在跟踪人家,却搞得自己好像要摆脱跟踪,说不出来的狼狈。

终于补了五六张隐息符,他的心这才踏实下来。候车室里一坐就是一夜,期间发了两趟到西北两个方向的火车,巫师都没上去。老头确定了,他要去的是天岳山方向,一定是去找火离宗。可惜,他并不知道,天岳观上根本没有火离宗的人,人家在棉国棽山北。

晨七点,老头儿率先捡票,径直朝月台走去。买票时都是挨着的,肯定在一节车厢,还绝对是硬座。因为买卧铺要特别点明,而且还要登记身份证。

他的位置不错,是靠窗。坐定后,陆陆续续有人上车,夏天正是旺季,眼看要坐满了,巫师还没到。

他看看发生时间,不足十分钟,正觉得奇怪,透过玻璃望外面,发现有三五个人拖箱提包地飞奔过来,神情都很惊惶。在别人看来,会以为他们急着上火车。而老头却发现了不同,他们神情中有害怕,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这几个人的后面,巫师正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过来。老头儿安心的同时,又提起了心。

正好有个小伙子上了这节车厢,他马上询问:“还有好几分钟上才发生呢,你怕什么?”

小伙子拍着胸口,以为上了火车就安心了,咽了口唾沫回道:“大爷,刚才检票的时候出事了。”

“出啥事了?”

小伙子想了想,又甩甩头:“可能是看花眼了。”不过,一想到最后检票的几个人与他一样惊惶,又觉得不是眼花。

看见面前这大爷好像很感兴趣,就说道:“有个中年检票员,嫌我们来得晚,嘴里就不干不净。这时,突然起了一阵怪风,那检票员凭空就消失了。我是最后一个,排在一个老人家后面,我票都没检直接就跑过来了。妈呀,可吓死我了。”

老头心里一紧,看见巫师已经上车了。赶紧低下头,最后对小伙子说一句:“怪风太邪乎,咱们还是少说话。”(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四章了了真人

老头心里一紧,看见巫师已经上车了。赶紧低下头,最后对小伙子说了一句:“怪风太邪呼,咱们还是少说话。”

“嗯嗯。”小伙子拿着票去找坐位。

巫师进到车厢,就把票拿给其他人,让人家给他找坐位,因为他不懂怎么看。

老头坐下后就不敢乱动,生怕哪里露出破绽。巫师的坐位好死不死的,就在他正前方。

感觉这一路上不太平,因为离得太近,老头都不敢伸指使灵力来卜算。只在心中暗自又开始起卦。。。。。。

卦闭,他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从裤包里摸出一个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车厢里的温度渐渐变低,那股躁热和酸臭味也开始渐少,入夜了。老头也趴下装睡,感觉到巫师起身,他又把心提了起来。

大概过了一小时,巫师才回来。老头明显感觉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运功以后的情形。他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在火车上下黑手。

半小时后,这种愿意就被打破了,两个巡视的列车员停在他后面交谈。

“大刘!你说怪不怪?前面五六号车厢全空了。那些人去哪了?”

“全空了?”

“是啊,晚饭后我还检过票。。。。。。”

他们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老头的耳朵。

“大刘,这事古怪。”

叫大刘的列车员一听古怪两字,脸色大变。想到了什么,拉着另一个就快步走了。

老头心中在哀嚎:想必那个大刘想到了荣百山的“谣言”。

他在心里把巫师撕了几万遍,心里后悔得不行。早就应该去见那个骆宗主。能控制住荣百山的情况,骆真人的名头肯定不是凭空得来的。

摸了摸包里的手机,卦相如果是真的,周宇应该在今明两天内来电话。

又叹:我了了真人一生怪张多变,逍遥独行,都是人家求我,没料到落到求人家的地步。

。。。。。。

“真人?江湖上还有真人级别的道士?”小本子望着周宇。恨不得掐死他。“你还在撒谎!”

“有必要撒谎嘛,他就是一位真人。可以随便变幻相貌,夜行千里不大喘气儿。我父亲的七个师傅其实就是他一个人。他并没有别的弟子,就我老爸一个人。因为他救了我爸的命,所以必须要拜他为师。还说拜他为师也活不过十岁,得拜几个师傅。”

幽襄子和小本子面面相觑:这真人太奇怪了。

周宇接着道:“我早就说了。他是个怪人。与其说他强行收我爸为徒。不如说他强行拿我爸当玩具。早在我爸死第三个师傅的时候就怀疑他了,但却不敢告诉他,还得配合着跟他玩。其实他与我们家相处了几十年,多多少少我们也了解他。他就是想救我爸的命,只是方法太奇怪了。”

“你爹不是只活了五十多岁吗?哪里有救了他,没活过六十的,都算夭寿,去了阎王那里。还是要受几年阴牢凑足六十才行。”幽襄子说道。

“我爸先天性心脏缺损,而且是没法动手术的那种。才两个月大就被我爷爷奶奶扔到路边。后来被他捡了,养到五六岁。期间并没有动手术,我爷爷看见我爸活蹦乱的就想把人要回去。”

小本子问道:“他是爷爷同一个地方的?”

周宇赶紧说道:“不是一个地方,你别去打听。他就是路过看见了,然后就在附近住下了。我爷爷去朝他要儿子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就把我爸还回去了。只不过,要拜他为师,不然还是活不长。”

小本子思道:从这件事情来看,那个所谓的真人,不像个坏人。

“后来呢?”

周宇摸摸耳朵:“后来就是这样了啊,我爸娶妻生子,活了五十多岁。生下我不久,就开始频繁拜师的历程了。再后的事情,也没啥好说的了。讲了这么多,其实我早就破了誓言。”

“没有。”小本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还没说名字嘛!”

“。。。。。。”

“你们怎么联系的?”这是幽襄子最关心的问题。

“当然是打电话,就是不知道他开不开机。他总说,被手机辐射一次,抵他炼半年气。”

“那你打呀。”小本子急道。

“总得有信号吧。”

也对,三人加快了下山的速度。周宇见和他们谈得“融洽”了,便提出回来之后去秘道见识一下那些机关。他想搞清楚,陇族到底用什么办法提高石室里的温度。

小本子斜了他一眼,说永远也不可能。除非他想办法嫁给陇族女子,成为陇族人。

本来就随便一说,可是周宇貌似在认真思考。

。。。。。。

火车仍在飞驰,长长的笛音响起,又要靠站了。老头实在憋不住了,站起身朝着五六号车厢而去。

陆续有乘客上来,看见空荡荡的车厢都非常开心,特别是买了站票的,高高兴兴挑个座位摆直了大腿坐下。

老头靠在座位上,一脸青黑,还没消失殆尽的巫气仍在空气中流窜,他干脆封闭了嗅觉。两个车厢的男女老弱,至少三百人;前几天巫师还只收青年男子,如今男女不论了。

他从胸口掏出一张符箓重新换上,算算时间,还要过一夜,不知又要添多少人命进去。

正在老头烦躁不忆的时候,周宇的电话来了。

“臭小子!爷爷我昨天算了一卦,当真准了。你是不是独自逃出来了?”

“师祖,我是下山了,但不是逃,火离宗的人跟着我呢。”

“爷知道,爷也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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