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公主正好过来,浅秋就像是受了吧?比的委屈一般,一下冲到那公主的面前:“公主殿下”
赵懿当然明白浅秋受了怎么样的委屈,脸上一脸的怒气:“陈世忠你给我过来”
陈世忠求助的眼神瞪向陈元,陈元赶紧走了上去扶住赵懿:“娘子,不要生气,别气坏了你的身子。”
赵懿一下甩开胳膊:“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这陈世忠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像是三贞九烈一般,结果回来之后居然带了两个当我们浅秋好欺负不是?”
一旁的浅秋哭诉道:“他回来说给我带了礼物,还说怕我一个人在家闷的慌特意挑选的,我以为怎么好玩的儿子,结果却是这两个女人”
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陈世忠站在那里也不说话,陈元眼睛往后面看了一下,装出一副怒气:“陈世忠,你太不像话了你,让这个两个女人马上回山庄去,不要在这里气着公主,回头我再跟你算账。”
可是他说话的时候那大拇指却冲陈世忠伸了出来。
然后陈元赶紧把赵懿给哄回去,浅秋也跟着赵懿去接着诉苦去了,望着浅秋那身影,陈元的心里感觉一阵痛快,他不禁小声的说了一句:“你个丫头也有今天”
陈世忠看到公主走了,这才走到陈元身边:“大哥,这两个女人真的不能带回去了。我在高丽还有几个呢,房子里住不下了。”
陈元一把拉过他来:“你小子到底找了几个?”
陈世忠讪讪一笑:“本来我一个没想找的,可是那宫本六郎非要送给我几个,你不发现,他实在太客气了,兄弟不好意思拒绝,就收了五个,后来这头一开,我又找了两个高丽的。”
陈元颇为羡慕:“你小子混得不错误,比哥哥要强。对了,就你那个王怎么的,高丽的那个,如果看到比她好些的,给哥哥留着,发现了么?”
陈世忠点头:“明白,兄弟早就给您留意着了,大哥放心就是。”
有了这句承诺,陈元开始谈正经事情了:“东瀛人要买怎么样的船?”
陈世忠说道:“就是呼延庆大哥那样的,还有弓弩,掌心雷,他们都要。”
陈元点头,船和掌心雷可以卖给他们,但是弓弩不行。呼延庆他们的弓弩已经是最好的了,最好的不能这么快就往外面卖。至于掌心雷,那些都是守城的时候能用的,现在曾公亮已经在研究那种巨大的掌心雷,就像炮弹一样,不过是圆形的,重达百余斤,这家伙要是问世了,那种小型的掌心雷就要根本吧?法与之比拟。
他交代陈世忠:“第一批船你就让他们用粮食来换,等到他们尝到了甜头的时候,会有很多东瀛人找你买儿子的,那个时候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从他们那里要一座港口过来,奶奶的,那帮高丽的家伙不给咱们港口,这让呼延庆他们很不方便。”
陈世忠一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觉得那宫本六郎挺好说话的。”
陈元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好说话?那是因为他们用的着你。你别老想着宫本六郎,他们东瀛现在权利最大的是他们的幕府,幕府控制着天皇,你要想办法和幕府取得联系才是。单单凭借宫本六郎,你就是卖他一百艘船,他也是个海盗,发现么?”
两个人说好这个问题,秦香莲就让陈春妹来找陈元,说是宴席已经摆好,让他们现在赶紧就去。
这是家宴,两位老人坐在上首的位置,左边坐着赵懿,秦香莲,菱花。右边是陈元,陈世忠,浅秋。
至于陈世忠的那两个新收的夫人,既然赵懿发话,就必须送回山庄去了。
桌子上气氛很是融洽,两位老人也因为赵懿的肚子里有了陈世美的骨肉而对赵懿比以前亲近了一些,老爹的身体在精心的照料下居然慢慢的康复,这一段时间已经能在别人的搀扶下下床行走了,虽然脸部的表情有些呆滞,可是那开心的样子还是能看的出来。
儿子有本事,这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饭桌之上众人不断的问着各种各样关于党项的问题,而赵懿最关心的就是李玮是不是真的上战场了。
当陈元也告诉她,李玮却是打的很勇敢的时候,她这才女人。
她告诉陈元,长公主现在还在山庄里面住着,不过李玮已经可以天天去看她了。现在长公主还是每天都去给灾民施舍粥饭,李玮每天都去看看,如果梁怀吉在那里他就马上离开,如果梁怀吉不再他会陪长公主一会。
李玮的母亲现在对长公主的态度也转变了。每次见到长公主都客客气气的。
这些都在陈元的预料之中,他发现李玮的母亲肯定会回过神来的。当初在那些卫道士的鼓舞下她和长公主斗的酣畅淋漓,但是当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她会相信所有的人都可以全身而退,只有打的儿子和打的家庭在这场争斗中被伤的伤痕累累。
只要她能转变一下对长公主的态度,能认识到嫁到打家里来的是一位从来不会给别人端茶倒水的公主,李玮的机会就很大了。
吃完饭之后,陈元带着三个老婆一起来到了后院,以增进一下三个人之间的感情。
陈冬哥正在那里很费力搬着一块大石头,那石头有五十多斤重,对于他一个孩子来说,根本没有举起来的可能。
旁边的陈春妹冷笑着看着他:“你别费力气了,那石头你搬不开的。”
秦香莲看到儿子被累的一头汗水都出来了,就想上去阻止陈冬哥。陈元却拉住了秦香莲,自顾走了上去:“冬哥,你搬这石头做怎么?”
陈冬哥回答很天真:“我想把它扔到水里去,看能溅出多大的水花来”
陈元笑了:“好,你用尽力搬,会搬起来的。”
陈冬哥受到了这样鼓励,更是把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那小脸涨的通红,石头却纹丝不动。
众人看着他那摸样都笑了,赵懿挥手说道:“冬哥不要搬了,你爹逗你完呢,那石头你搬不动的。”
陈冬哥放弃了坐在地上直喘粗气,眼睛看着陈元:“爹,你是不是骗我的?”
陈元微笑摇头:“没有骗你,你真的能让这块石头落到水塘里面去。”
陈冬哥狐疑的看着陈元,这一次却再不去尝试了:“我已经用力全身力气都用上了”
陈元用手指向打:“你还没有用到我的力量,只要你说一声,我就会帮你把这个石头扔下去的。”
陈冬哥,愣了一下,陈元已经搬起那块石头,走到水池边上:“来,看水花。”
石头落水,溅出高高的水花来,陈冬哥兴奋的拍着打的小手,陈元笑了,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记住,你要学会用别人的力量来做打想做的事情。”
陈冬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他已经九岁了,虽然不能理解,但是想来会记住的。学会用别人的力量,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陈元就是借了许多人的力量才有今天这番局面,如果没有刘平帮他,他根本打不过李元昊。如果没有张匡正帮他,他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打造一支舰队。
打用尽全力只能做成小事情,做好小买卖。只有懂得去用别人的力量,才能做起来大买卖的。
不发现陈冬哥现在能不能理解,不过陈元看来,只要他记住就行了。有些道理,不管你年纪多大,都不是别人说了你就能懂的。
第470章你也有今天
第471章 招收门生
就在陈元看着几个老婆和孩子都在自己面前,感受着那幸福的时候,门房忽然来报告,范仲淹和欧阳修请陈元去一座茶楼,说是有事情要和他谈谈。
对于范仲淹,陈元还是很敬佩的,他也知道范仲淹这个时候找他,必然是有很急的事情。
马上和赵懿等人说了一声,就去赴约去了。
范仲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苍老的一点,这一段时间他既要帮助仁宗处理赈济灾民的事情,还要继续筹划他的新政,当真有些忙不过来。
陈元来到茶楼底下就看见他正在二楼一个房间窗口眺望着街道,显然是在看自己来了没有。两个人挥了一下手臂,陈元径直走到那房间门口:“范大人,有事情您说一句话就是了,我定然会去府上拜访的。”
范仲淹冲陈元笑了一下:“我本来想去你那驸马府的,但是万岁说了,今日不许任何人上你府上去探望,所以我就请你过来了。”
欧阳修和范仲淹把陈元迎了进来,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甜品和茶水,欧阳修率先说道:“世美,我们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要找你帮忙,你知道山东暴*的事情么?”
陈元点头:“我知道。那个王伦和我有过交情。”
范仲淹说道:“王伦敢于暴*,朝中必然有人给他撑腰,老夫对这件事情查了很长时间,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庞吉。”
陈元一愣,紧跟着说道:“不可能,庞吉虽坏,却绝不会造反。”
听他这样说,欧阳修和范仲淹对视一眼,范仲淹说道:“世美和包大人说的一样,包大人也说庞吉不会造反,定然是有人向转移我们的目光故弄玄虚,只是这个有能陷害庞吉的能力,当然让人寝食难安。”
陈元问道:“大人要我做什么?”
欧阳修说道:“我们商量过了,现在如果把那个人逼出来,必然会造成动荡,范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让那个人无法得到山东的具体情报,以达到稳住他的目的。”
陈元听后点头:“是个办法,但是如何封锁消息?这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
欧阳修笑了一下:“封锁消息做不到,那就多放一些消息就是了,真的假的,让他无法分的清楚。”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陈元知道他们来找自己为的是什么了。上一次自己帮他们宣传新政显然非常成功,所以范仲淹这次才会又找到自己。
陈元说道:“范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你们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在下,一定给两位一个圆满的答复。”
范仲淹很是高兴:“如此就拜托世美了,只要我们能稳住那个家伙,不出一月,文彦博就能平定王伦的反叛。”
范仲淹不是那种说大话的人,他说不出一月,就绝对不会超出一个月的。
这让陈元心中忽然有些悲凉。其实王伦不是坏人,他只是对大宋不满,对这个朝廷不满。而且他愿意努力去改变这些,只是他改变这些所用的方式,有点太过激了。
陈元也对大宋很不满,他也想改变大宋,而且正在改变,自己是对的还是王伦是对的?现在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也许以后的史书中会说自己镇压陕西流民的事情是镇压人民群众的反抗,也许会说自己是平定暴*。
现在却管不了这些,王伦打起了灭宋的旗帜,他注定要面对宋军的围剿。
文彦博统军还行,虽然算不上良将,却也不是庸才。所以陈元也相信,靠着没有粮食,没有训练,没有兵器,没有纪律的那些流民,即便是王伦才华卓越,胆识超群,也不可能事文彦博的对手。
范仲淹又问道党项的事情:“世美,现在李元昊如何了?”
陈元也是很有把握的说道:“范大人放心,李元昊已经完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能去平定党项。”
范仲淹点头:“嗯,其中的道理老夫明白,不过世美也要小心一些,别让那李元昊真的喘过气来,又是一桩麻烦的事情。”
话音刚落,小二进来为他们添上茶水,同时手中还拿着那报纸:“范大人,这是新出的报纸,小人给您拿来过目。”
欧阳修笑了一下:“世美,这报纸是你办的不错误,连皇上都说不错误。”
陈元知道,从那些书生在大街上看报纸,到小二主动给范仲淹送来,说明报纸的销路已经打开了。
范仲淹也是点头:“哈哈,老夫对你这报纸是情有独钟,说句实话,我每次都要写些文章放在上面才行,一开始是为了和夏竦辩论那新政的问题,但是后来发现,居然停不下来了。世美,我听说你这报纸登文章还要审核,为什么老夫的文章从来退稿?莫不是你卖的人情么?”
范仲淹的文章当然不会遭到退稿,就像夏竦现在也是占据一个位置一样,他们都是名人,登载他们写出来的东西本身就有价值。
陈元说道:“这是柳永负责的事情,想来他是不敢得罪范大人”
范仲淹听的莞尔一笑:“那柳七郎做这样的事情倒是颇为合适,对了,现在有许多人都说这个弄的好,只是半个月才出一张,着实让人烦恼。世美能不能把他弄成三天一章,或者五天一章也可以。半个月一章,总共只有这么大地方,老是让人感觉话说不完。”
陈元道:“这个是自然的,等到报纸办好了,我想把它整个儿得交给万岁,由万岁来控制这些,我只负责经营上面的事情就可以了。”
范仲淹和欧阳修对这话都不是很在意,但是陈元却知道,报纸是什么?报纸就是传播一个平台,是一个连接民间言论和朝堂政策的一个载体。
现在风平浪静还好一些,可是一旦民间的言论和朝堂的政策起了冲突,那自己很不好处理的。所以,把报纸交给仁宗,这样以后出了问题由仁宗和自己一起担着。
“欧阳大人,听说你去看过一个叫王安石的书生?”陈元端起茶杯问道。
欧阳修看了他一下:“驸马爷消息当真灵通,我只是看了一眼他在你那报纸上写的文章,觉得此人有些才华,才去看了一下,当真是可造之材。文彦博这次平定王伦所用的策略,和他建议的所差无几。”
陈元听后笑了,可造之才断然是错误不了的,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自己怎么把他收入门下。
驸马爷现在有这个实力来收门生弟子了,如果能收到王安石,别的不说,面子是倍有的。
他既然在柳永那里投过稿子,必然会有地址留下的。看看现在天色还早,和范仲淹他们谈的也差不多了,陈元想着去柳永那里一趟,把王安石的地址要来。
三人告别之后,陈元坐上韩琪赶的马车,慢慢的往柳永的印刷作坊走去。
一路上想着用什么办法来收王安最好,王安石这个人很有能力,但是他有一点致命的缺点,就是心胸不够宽广,而且固执己见。这也为他那次变法的失败打下了伏笔。
关于王安石的故事民间还是很多的,最出名莫过于“扒灰”一词了。起源就在于王安石的身上。
据说他的儿子长大后得了精神上的一种疾病,变的如傻子一样,王安石便天天往他儿媳妇房间里面钻,儿媳妇写了一首词在墙上讽刺他,他看的羞愧,乘着半夜的时候跑来把墙面的上的词铲掉,正好被下人看见,下人问他干什么呢?
王安石说:“我扒灰,把墙上的灰扒下来。”
当然,真的假的陈元也不知道,历史已经很长时间了,有些事情是无法考证的,是王安石真的人品不好,还是那些反对他的人诋毁他,要等陈元见了这个人,先接触一下才知道。
在陈元看来,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都可以用。
车子正在缓慢行进的时候,忽然从旁边冲出来一个人,一下拦住陈元的马头前面。
韩琪赶紧把车停下,同时怒吼一声:“你他**不要命了?”
那人手中提着一个酒壶,脸上一脸的醉意,手指韩琪:“驸马爷是不是在车里?我要见驸马爷”
韩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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