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逼嫁-王妃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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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逼嫁-王妃带球跑-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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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有些突发事件,更新晚了,不过字数不会少的,来不及等的亲们,可以明天再来看了。还有啦,我这俩章可能写裴三郎的多些,但是主要是给裴三郎找些存在感啊。这俩章对后面情节发展很重要。 
   而且这文俺还安排了一个很哈皮的人,应该也会很快就登场了,先给他打个广告。





正文 拱手河山讨你欢(必看之+)


  皇宫,灯火辉煌。风敛轩坐在书案上,望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失神的看着。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十分的无力。 
   院外大殿门口,跪着一大帮请辞的群臣,那些人打着维护国家社稷,维护黎民百姓的口号,要求他这个君王必须立后。累 
   立后? 
   他嘴角冷冷勾起,嘴里、心里都被一种全所未有的苦涩所填满着。自从他登上这皇位后,每个人都告诉他,这江山就是他的,他就是整个国家的操控者。他要对黎民百姓负责,要对满朝的文武百官负责,可是谁能告诉他,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既然他是整个国家的操控者,为什么到头来,他的婚姻却还要这些大臣来左右? 
   人人都说他是个贤明的君王, 
   可是他这么辛苦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他连自己想要牵住的那只手,都不能紧紧的抓住。 
   他多么愿意自己这一生第一次邂逅并且喜欢的女子,就是他这一辈子的唯一; 
   他多么希望在他大婚的时候,手里挽着的那个女子便是自己以后娃的娘亲; 
   他多么希望,在自己老的哪里也去不了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个对他絮絮叨叨的老太婆; 
   …… 
   如果现在他把自己这些想法告诉那帮大臣,他们或许只会把这些当做一个可笑之极的笑话。他是君王,他的后宫注定要妃嫔成群,他的人生也注定要捆绑在那些理不完的奏折,和那些耍手段玩心机的后宫女人之中。闷 
   然后他便会在这阴森森的皇宫中慢慢的老去,慢慢的品尝着权力的果实,直至慢慢的死去…… 
   大臣们给他挑的那些女子或许也是很好的,只是他自己都厌恶了这个皇宫,厌恶了这种生活,何苦还要拉着她们陪着自己无聊度日着。 
   他曾经想过这样的一个场面,在他大婚之日,拉着自己心爱女子,会对她说的话,便是: 
   “我,是这个国家的君王。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如实是合理的,那么你要一,我给你二。即使是不合理的,我一样可以做一个不明事理的君主,满足你。” 
   现在想想,这真的是可笑又可恨。 
   可笑,可笑他痴心妄想了,竟然还满怀希望能够掌握住自己的婚姻。可笑他既然这么讨厌皇宫的生活,当初竟然还是接过了玉玺。 
   可恨,可恨他那昏庸的父皇,为什么临终前会听信一个妖魅女人的话,对他们这帮皇子赶尽杀绝。可恨的是,当初他为什么不趁着那个机会带着他的弟弟离开皇宫呢。 
   “啊……”他心里烦闷,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他拿起书案上放着的那些奏折,狠狠的摔在地上,满桌的笔墨纸砚也统统的被他的拂袖扫过,滚落在地。 
   旁边他的贴身太监看到他这副模样,也不敢上前相劝,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 
   风敛轩心乱如麻,发疯般的把一却能摔能砸的字画书籍全部砸掉。等到发泄了一番后,他才又愣着坐回到椅子上,如着魔般的对立在旁边的太监吼到,“跟那帮大臣说去,立后可以,不过要订在明年秋后,而且为了征选到最合适的人,打破规矩,民间女子也可以参加。” 
   这一次他是铁了心的要和那帮大臣较量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这次这么积极的上蹿下跳,美名其曰,为了他这个皇帝,其实还不就是想让自己家里的女儿或者妹妹什么的,进宫来参选。 
   既然他们狠,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小太监听到他的话后,便急忙的下去领旨了。 
   “睿王爷到!”随着一声尖细的嗓音,风南洛一身墨灰色的长袍从殿外走了进来,他淡淡的看了眼狼藉成一片的地上,又瞥了眼坐在那里发呆的风敛轩。从身后举起一个酒壶,便走了过去。 
   “皇兄,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坚持。其实女人都一样,长的好看的可能会让你赏心悦目些,那些不好看的,就更不用说了。”他撩袍第一次不管不顾,直接往地上一坐。 
   想到他阅女无数,这一次居然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中,他的那颗傲娇的心已经碎了一地。他现在是恨不得直接上前,向风敛轩说到,“皇兄,女人都是坏银,你就随便找一个得了。” 
   风敛轩抿抿嘴,苦笑的接过酒壶,仰头猛灌了自己一口,直到将酒全部喝光,他这才用袖子随意的擦了下自己的嘴角,垂着眼眸,低声的说到,“这个皇宫太冷了。我要找一个能和我互相取暖的人。” 
   风南洛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神情黯淡了几分,他别过头,看着大殿中随风飞舞的帷幔,沉默了许久,复又开口说到,“皇兄,那你觉得……钱乐乐那个女人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 
   风敛轩想了想,轻声的笑到,“我不知道,在她面前时,我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她。”他是皇帝,身后还有很多人需要他负责,而她只是单纯的一个人。所以风敛轩才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那万一她不能嫁给你呢?”风南洛眯眯眼,他犹豫着要不要把钱乐乐的真实身份告诉自己的皇兄。如果告诉他了,恐怕他会难以接受,可是如果不跟他说,他可能会这样一直沉浸下去。到真相揭晓的那一天,他还是要受苦的。 
   “我会用最大的诚意去争取的。”风敛轩站起身,再抬脚的时候,身子已经有些不稳了。她露出一副再也不愿意多话的神情,独自一人走入静谧的宫殿中。 
   PS:先发这些,其他的还在赶工中。再弱弱的说下,风敛轩和风南洛俩人都摔东西了,你喜欢谁?





正文 倾我一生一世念(必看之+)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 
   一家米柜铺前,一个穿着单薄长衫的男子正站在掌柜面前,卖力的推销自己。那男子二十来岁的年纪,身形修长,白衣素袍,长发只用一只简洁的木簪绾成发髻,容貌俊美。 
   “掌柜的,你请我吧。我不怕吃苦的,什么活都会干!”听说这家米柜要招搬运苦力,所以裴三郎硬着头皮过来面试了。累 
   大腹便便的老板睨视了他一眼,连连摇头,很显然他理想中的雇员应该是那种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那种,像裴三郎这般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他是看不上的。 
   “脸太白、腰太细、肩膀太单薄……”老板毫不留情的指出了他一系列的缺点,并抬脚准备离开。 
   “老板,可是我真的能干活!”裴三郎强调的说到,“我以前做过很多活,饭馆小二,成衣铺打杂的、乐坊笛师……”要不是因为他现在手头太紧,家里还有一位等他养,他大可以找那些月结薪水的事情干,不用在这米柜老板前这么卖力。 
   “不行,不行!”米柜老板伸手把他支开,不管他以前做过再多的事情,现在他这个老板就是看不惯像裴三郎这样的小白脸,尤其是他家里还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他拒接给这种小白脸工作的机会。 
   裴三郎从米柜那里被赶出来后,便一个人在大街上开始漫无目的的徘徊起来了。路过一家包子铺,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的钱只够买俩个包子的。闷 
   他是今天很早就跑出来的,他要找份薪水日结的事情来做,要不然他们俩个人估计要饿死在那茅草屋里。虽然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他以前经常过,可是现在不同。 
   他还有一个人要带,他实在是不想让一个女子跟着他过这种吃不饱饭,睡不好觉的日子。 
   仰头望了下阴沉的天空,又眷念的瞥了眼刚出笼热气腾腾的包子, 
   他撰了撰口袋里的钱,最后还是抬脚往包子铺前走去。 
   “老板,给我来俩个包子。”他说着话,有些发颤的把手中留有他余温的钱递了过去。 
   “好嘞!” 
   留有质感的几文钱换成了怀中俩个热气腾腾的包子,裴三郎低垂着眼睛,往回走。 
   天上的雪花,不知道何时开始零星的飘落,洁白无瑕的雪花,飘荡在茫茫的大地上,似是要覆盖大地一却的肮脏。街道边不少饭铺酒馆也开张起来,街上的过往的行人匆匆的往回走。 
   裴三郎轻皱了下眉头,加快了脚步。他的前面就是京城最热闹繁忙的烟花地带,京城最好的青楼酒馆都在这条街上。这里是妖娆和妩媚的地方,也是充斥着人世间最原始yu望的地方。 
   对于这种地方,裴三郎心里是相当排斥的。从小他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目睹太多的事情后,他骨子却非常讨厌这里的污秽肮脏。 
   加紧了脚步,就在他快要走出街道时,一个中年男子拉着一个相对年轻些的小伙子快步的从他身边跑过。 
   “慕云楼真的肯花那么多钱,请乐师?”年轻的那小伙子慌张的问到。 
   “这还有假,红榜都贴出来了,还能骗人嘛?”另外一人回答道。 
   裴三郎的脚步微微顿了下来,他撩袍,回转过身子来,望着那俩人离去的背影,明锐的眼睛半眯,缩在袍袖中的手中微微动了一下。 
   他蹙眉沉思了下,最后还是跟在那俩人的身后,到了慕云楼的大门口。 
   大门前已经围了好多人,裴三郎上前几步,勉强在人群中挤出了一条道,凑了过去。大门上面果真贴着一张红榜,榜上写的大意是,慕云楼的花魁水幽寒要找一个乐师,教她弹琴。应征成功者则包吃包住,每月还有十两的现银。 
   裴三郎怔着眼看着那张红榜,心里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跟着人群踏进了慕云楼里。 
   慕云楼后面的大院子里套着一个小院,而这便是他们今天要来应征表演的场地了。待裴三郎一群人到的时候,这小院子里已经有一拨人正准备离开,看他们灰头丧气的样子,裴三郎心里暗猜,他们这些人是没有应征上。 
   他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台上那一个个应征者弹奏着他们擅长的曲目,他不免有些感慨。以前偶尔在书上看到伯牙钟子期的高山流水,他心心向往之。 
   那段时间里他非常迷弹琴,常常一个人抱着琴,跑到山上或者幽谷那里。 
   可惜这世间伯牙常有,钟子期却未必有。 
   他终究是没有遇到能和他共谱“高山流水遇知音”的钟子期。 
   而他,现在却不得不靠这个为营生。 
   因为每人只试弹半曲,所以很快的便轮到了裴三郎。他撩袍走到台上,目光轻扫过底下的人影,纤细莹润的手指搭在古琴上,一个微拨试了试调子,找了下感觉。 
   他的手指突然一动,一串清亮的琴音蓦地响起,琴声织成碗里丝雨细如愁。银河冷落,一叶飘零,刹那间仿佛一阵风吹过,吹散满天的云雨,明月当空,春花灿烂。 
   众人正陶醉其间,突然他的琴音一转,一股莫名的伤感从琴声泛了出来,满满地堆在众人的胸口,升上来,堵在喉咙口,咽不下,吐不出……人世间一切喜怒哀乐仿佛都在他那空灵曼妙的琴音中了。 
   满院子的人宛若置身于瞄曲缭绕之中,感情的潮水,随着乐音的变幻而不断的起伏跌宕着。 
   忽然一个响彻高空的乐音陡然下降,琴音也便在此刻戛然而止。 
   裴三郎撩袍站起身来,众人这才从美妙的弦音中回过神来,小院子里顿时被夸赞声淹没。 
   帷幔内,一个戴着一层白色面纱女子小声的对着站在一边的贴身丫鬟轻轻的说了几句话,那丫鬟点了点头,便从那层帷幔内走了出来。对着大厅上众多应试的人宣布到,“我们家姑娘决定,此刻应征者胜出的是——” 
   裴三郎缓缓的从慕云楼里走了出来,他伸手看了下自己的手,在回头望了眼用金粉刷成的“慕云楼“三个大字,嘴角忍不住垂了下来。 
   想到今后又要在这种地方出入,他沉重的叹了口气。 
   不过又想到每个月十两银子的月俸,他又觉得挺值的。 
   怎么说呢,他现在好歹不怕饿到她。 
   想到还在茅草屋里等他回去的钱乐乐,他勾唇一笑,脸上的愁苦刹那间被淡淡的轻笑冲刷掉,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裴三郎本就不是那种天地顶天立地、附庸风雅的公子哥, 
   他有什么资格嫌弃这慕云楼,而且他最该嫌弃的人应该是他自己, 
   如果他在争气一些, 
   如果他在努力一些, 
   如果……如果, 
   如果他日他能金榜题名,他一定会用最最隆重的八抬大轿子迎娶自己喜欢的女子,给她丰富富饶的生活。他心里这样想着,回去的脚步便加快了许多。 
   到了他们暂住的茅草屋,这才发现钱乐乐还裹着一条单薄的被子睡着。 
   裴三郎轻轻的推了她,钱乐乐睡意正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嘟恼了一声,便又翻了个身子又继续睡了过去。她睡觉本是喜欢抱着东西才能睡的,可是昨晚除了一床被子,她也没什么可抱的,于是在床上翻滚了一个晚上,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的。 
   “起来咯。”裴三郎见她不起来,便又轻声的唤了下,还把自己手中拿着的包子往她的鼻子下轻轻的凑了过去,睡梦中的她吸了下鼻子,顿了下,猛然清醒过来。“大叔,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有起来,只是没见到你,所以又睡……” 
   裴三郎轻轻一笑,“你肚子应该饿了吧,你快点收拾下,这里有俩个包子,可惜有点凉了……” 
   “好!”听到有东西可以吃,钱乐乐立马来了精神。她随意的整了下自己的头发,起身准备穿鞋,不想裴三郎见她要弯腰要拿鞋子,他连忙又转过来,低头帮她拿起了鞋子。 
   “大叔,谢谢了。”钱乐乐脸一红,笑的有些尴尬,她总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病重户,她什么都不用干了,而且过上了她曾经梦寐以求的米虫生活了。 
   “没事。”裴三郎轻轻的帮她拢起了额头前的那缕乱发,便转身打了一盆温水过来,将宁浩的温热巾递给她,“擦把脸吧。” 
   “大叔啊,对不起了。”钱乐乐接过那温毛巾,往自己脸上覆了过去,手脚利落地擦了把脸,“因为我的脚,最近总是给你添麻烦,实在是抱歉了。” 
   裴三郎闻言,微微沉默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过了片刻才道,“没事的。我们俩个共患难,同富贵,我现在帮你,以后我出事了,你也不能不理我啊。”他故意把话说的很客气,很飘忽。 
   “好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以后我要是发财了,一定不会忘记你的。”钱乐乐刻意将“朋友”俩字咬的又缓又重,就是像要告诉裴三郎,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很铁。 
   可是在裴三郎看起来,这俩个字如同一个大锤一般直捶到他的心窝里,他的心又颤,又痛,说不出的苦涩。他勉强点了点头,便借故起身又去拿了一捆柴火,蹲在地上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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