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当铁汉的男人板着脸,继续开车。因为他实在太久没回台湾,这趟回来,母亲喝令他带着礼盒拜访所有的亲戚好友,而身为他妻子的凌灵理所当然要陪着他出门。
于是,两人顶着寒风,伴手礼从上一家送到下一家,手不知握了多少,笑容也快僵了,该见到的亲戚才看一半,真是有够惨的。
白鹏举知道亲戚们有满肚子的疑问,见到他,问题便消了一大半,身旁的凌灵只是陪着他一起累而已,但看她的脸上都还维持基本的笑容,他就有点自责,都怪自己拖累了她……
“要喝咖啡吗?可以提神。”凌灵体贴地把放在保温箱里的咖啡拿出来。
“谢谢。”或许他身体不适是因为晚上都睡不好的关系吧?白鹏举随即点头。
一见男人没有拒绝,凌灵拉开拉环,将吸管插上,将温热的咖啡送到他唇边,“快点喝吧,你脸色好难看。”
他接过咖啡罐,吸了两口。
“其实,我应该要谢谢你陪我出来见亲戚。”将咖啡罐放在一旁。白鹏举眼睛虽直视前方,口中还是迸出道谢词汇。
“反正我没事。”她耸耸肩,不甚在意。
大四的学生是很闲的,更何况毕业后,爸爸要她到白氏集团上班,这次出来见面的亲戚在公司几乎都有股分,她趁早见见他们也好,所以她也不觉得辛苦。
“但……”他总觉得占用她私人的时间……
但白鹏举话还没说出口,反胃的感觉就非常明显。他快速将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门,走到路边,开始呕吐。
“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说?”凌灵着急地跑下车,轻轻拍着男人的背脊。
他接过小女人送来的面纸擦擦嘴,但还来不及说话,又开始了第二次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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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是糟糕透顶,怎么会这么狼狈…,··
白鹏举一手撑着汽车钢板,一手压住胸膛,无法顾及形象,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我们等一下得到医院去。”凌灵喃喃自语。
看他吐的食物不但有中午的莱肴,连早上的面包也在他的胃中没有消化,她就忧心冲仲。
该不会是最近很流行的肠胃性病毒所感染的感冒吧?
“我……没关系……”虽然头有些昏沉,但应该还可以撑回家。
“不行,最近的病毒都很毒,你还是去一趟医院会比较好,车钥匙给我!”凌灵坚持要把白鹏举带到医院去。
“你会开车?”关于这点,他要先问清楚。
“当然。”她瞟了大男人一眼。这算什么问题啊?
现代女人没有什么不会的,尤其是她在白家的特殊身分,不多会一点东西,就真的待在家里当大小姐吃闲饭,不被妈妈恨死才怪呢。
“那就麻烦你了。”算了,既然她如此坚持——不过他还是得说清楚。
“这件事别跟妈妈说。”
“我知道了。”这男人真爱逞强。
凌灵白了他一眼,才把副驾驶座上的东西全部清光,让他坐下,自己则移到驾驶座。
她得显显本事让他知道,其实女人没那么懦弱。
否则他还真把女人看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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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举,吃东西了。”
温柔的嗓音叫唤着,男人睁开眼,失神地看着面前的脸庞。
他发觉室内是一片昏黄的灯光,而且不是他熟悉的摆设。
他在哪里?
“这是哪里?”他按住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更清醒。
“你忘了?你说不要回家让妈担心。”凌灵微笑,酒窝微露,“我便把你带到我在学校附近租的套房。”
“哦。”原来如此。
难怪那股淡淡幽香不但在现实生活里蔓延,而且还钻入他的梦域。让他挥之不去……这种感觉虽然让他无所遁形,但也让他心安。
“这里的器具比较简便,我熬了糙米粥,你多吃一点,等身体好些,再回家吃妈煮的好料。”虽然说简便,但她还是放了鸡腿肉、红萝卜、芹菜等,没有克难的感觉。
在医院就让他吃了药后,她才把他带来自己租的小套房休息。
其间,她又打电话回家,骗妈妈两人临时起意要到南部去玩两三天,顺道拜访以前的同学。‘
妈妈还以为儿子终于开窍了,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要两人多玩几天再回家。”
她打完电话再跑到超市去买东西,这波流行感冒像肠胃炎,她得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让男人的肠胃不要太劳累。
等粥熬煮得差不多了,她才走到阳台,打量起将近半个月没回来的大学城。
将近是太阳下山的时间,日照西斜。
因为大部分的学生都回家过节,所以平常拥挤、喧哗的巷弄显得很空荡,少人行走。
橘红色的夕照在天边渲染成一片,感觉有些荒凉。
没想到自己会在这寂寞的时刻,跟名义上是她老公的男人在这里度过……心房有着不安的鼓噪。
如果……他的病没好怎么办?
他又那么好强,不愿让家人知道自己生病了……
一想到这里,凌灵赶忙跑进屋,端出放在小厨房、原本要搁到凉才吃的粥,要喂他吃。
她要看他吃完,才会安心。
而病得昏沉的男人似乎不打算安地的心,吃起粥来有一搭没一搭的。
“你不喜欢吃吗?”凌灵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也不是……”
“那是怎样?”凌灵很担心,专注地看着自己熬煮出来的粥。
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为什么男人不想吃?
“味道怪怪的……”他偏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哦?怎么说?”糟糕,还是她放错调味料?这下惨了……
“不相信你吃吃看。”男人低下头,微热的双唇覆上鲜红的唇瓣。
恍惚中,凌灵感觉她的唇贴近一股柔软的触感,一种电光石火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嗯,尝起来味道挺好的啊……
男人灵动的舌根在她的口里翻搅,滚烫的双唇在她唇上厮磨着,灼热的温度在他们的唇间传递,狂烈得几乎要把她吞噬。
“嗯……”她只觉得浑身虚软。
凌灵的力气在这场平生未有的亲匿当中全部逸失,她喘不过气地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急遽的心跳声代替言语,在两人交缠的躯体间,无止境传递——
第五章
天空染成橘红色,鸟雀偶尔翩然飞过。
双颊酡红,凌灵明亮的双眸在夕照中有点朦胧,“你怎么……”待男人放开她,红唇才逸出不完整的句子。
“其实,味道还不坏。”男人突然这么表示。
“你。”凌灵恼怒地瞪着他。
现在是怎样?光明正大吃她豆腐吗?
要不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她一定狠狠刮他一巴掌,让他知道女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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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样?”大男人赖皮地回应。
偷香的行为因为人在病中而显得理直气壮。或许,亲她是因为他神智不清;或许,是因为人在病中,心理特别懦弱;或许,他就是爱上她了……无数个或许……
总之,他就是想亲她。顾念他人在病中,精神状况不佳,凌灵推开他,恶狠狠宣布,“快点吃粥,吃完了我好洗碗。”
她就当成被狗咬一口吧!
不然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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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双眼紧闭,睡得十分安稳。
凌灵坐在床边,细看沉睡中的病美男——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浓密的双眉……一看就知道是个在女人堆里非常吃香的人物,上天为什么会把他赏给她呢?
她真的不懂。
伸出细致的手,她慢慢抚摸着俊逸的轮廓——
她喜欢白鹏举生病时的样子,没有威胁性,不像平时那么冷酷、严厉,看起来非常和善,而且还会耍赖,很人性的感觉。
她很喜欢这个样子。
突然间——“你不要偷偷摸我……”浑厚的嗓音响起,她的小手瞬间被抓住,“你这样会干扰我的睡眠。”
“你装睡?”俏脸酡红,她想缩回手,但男人紧抓不放。
“我哪是装睡?我是被你吵醒的。”白鹏举反手一拉,便把身躯柔软的小女人拉到怀里。
“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糗得满脸通红,她想躲到浴室去。
“你澡洗过了,何必再洗一次?”两手环住佳人的柳腰,他毫不费力地戳破她的谎言。
“还说你没装睡?”不然怎知她洗过澡了?凌灵如同抓到他的小把柄般,与他大眼瞪小眼。
“小姐,我跟你同房睡几个晚上了,你用哪个牌子的沐浴精我会不知道?就是这种檀木香的。”说着,白鹏举还蓄意贴靠在她的胸脯,朝她身上用力吸一口气。
唔,好香……
“别这样……”她想推开他。
他不是很讨厌她吗?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种轻浮的举动?他不怕她会就此黏上他?
“你有喜欢的人了?”他看着她,就是想问这件事。
“没有!”她斩钉截铁回应。
她也不是在等他,只是同龄的男生,在她看来都太嫩,引不起她的兴趣,年纪大、事业有成的男人又有啤酒肚……多少次午夜梦回,想到白鹏举迎娶她时的俊帅模样……
她就万分恼怒!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想着他,但她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根本找不到……
不觉间,凌灵眼泪涟涟。他以为她喜欢青春虚度吗?只是,她找不到啊……
“乖,别哭了,是我不好。”白鹏举紧搂住她的腰身,倾身堵住她的唇,汲取她口里的津液,深深地吻着她。
两唇相接,白鹏举的舌强悍且具有掠夺性地探入她的檀口中,占领她的呼吸,与她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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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吻占去凌灵的所有,点燃她体内陌生的欲望,夺去她的心智、气息,抹去她心头的伤痛,让她无暇思及其他事物,只能凭本能回应、感受唇齿相接的韵味……
这样的吻,是她前所未有的经历。
“我……喘不过气了……”宛若撒娇的鼻音逸出。
白鹏举终于放开凌灵,离开她的唇,她身上的衣衫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褪尽。
他成功地夺去佳人的注意,让她只看着他、只感受他。
修长的指在湿润的唇上来回游移,充满情欲的抚触,成功地挑逗起她的感官。
“告诉我,我是谁?”白鹏举逼问着。
“鹏举……”凌灵低喘着。
她不明白这算什么问题。另外……他不过是用手摸过她的嘴唇,为什么她却觉得好羞人?她到底怎么了?_“答对了。”白鹏举邪魅微笑。
“乖乖回答问题的女孩就有奖品……”男人黝黑的眼凝视着凌灵的水眸,低声承诺,“今晚,我要你陪我。”
他将凌灵压抵在床,俯身在她耳旁,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同时,他的手指轻轻掐扭她胸前的蓓蕾。
一股战傈的感觉自背脊窜升,凌灵身躯不觉一颤,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羞人的声响。
“哦……”
“很舒服吧,对不对?”男人明知故问,淫邪的语气充满挑逗的意味。
俏脸又红又烫,这问题让凌灵羞得连身体都红了。
“不回答?难道这样不舒服?”他轻吻她敏感的耳际,湿暖的舌头舔舐着她柔软的耳珠,进一步挑逗着佳人的感官。
“嗯……”她的嗓音甜腻又困惑。
凌灵知道床第之事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却无法理解,此刻在她体内焚烧着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凌灵摇头,神情惊慌失措,像个无助的孩子。
“不知道?怎么可能?”白鹏举微微发愣。
他并不要求名义上是老婆的女人,在他抛弃她长达六年的时间里,还是个Chu女,这实在太强人所难了。但看她生涩的反应,感觉又不像做假……嗯,他迟早会知道的。
男人的大手沿着她雪白的脖子向下移动,来回轻抚着她细致的肌肤。
“啊……”
她胸口殷红色的宝石因渴求男人的疼爱而微微颤动,从她口中逸出的呼喊却像哭泣般。
男人感受手掌下的娇躯微微颤抖,让他越想欺负她。
“那这样呢?”邪佞的指尖滑过之处,都激起阵阵快感战傈,压抑不住的娇吟声溢出她的唇。
“嗯……我……不知道……”说不出的狂野感受扫荡着她每一根神经,让她为之疯狂。
“是吗?”白鹏举不置可否,邪恶的手指继续向下滑,悄悄探入凌灵紧闭的腿间,寻着藏匿在花瓣间的脆弱花蕊。
“啊……不要!”她难堪地倒抽一口气,直觉想夹紧双腿挡住,却阻止不了男人邪恶的入侵。
白鹏举邪恶的手持续轻抚佳人的私密处,修长的手指探入狭小的通道来回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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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凌灵发出羞耻的呻吟。
“真的不要吗?”另外一只手用力夹住她颤动的Ru房,猛力一揪。。
“啊。”她全身因欲望而颤抖,敏感脆弱的花心承受不住他蓄意的拨弄,汩汩渗出更多蜜汁。
“你快点住手……”莹白的娇躯瞬间弓起,激烈地扭动着小蛮腰,瀑布般的长发瞬间甩动。
“住手?”白鹏举微挑眉梢,”淡淡询问,“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要我住手?真的好吗?”
仿佛觉得言语告知还不够一般,白鹏举刻意将手指来回进出,沾满爱液的手指制造出潮湿的淫靡声响。“真的要我住手?”
“啊——啊啊——”凌灵羞愧地哀鸣着。
她用手盖住自己的面孔,对自己发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声音,羞得无地自容。
白鹏举的手执拗地折磨着佳人娇弱的花蕊,口里却一直夸奖,“不要害羞,你表现得很好。”
“嗯……不!啊……”过分强烈的快感与羞耻心交错侵蚀着凌灵,让她陷入几近疯狂的境地。
在男人有意的折磨下,强烈的快感让她只能一面强烈喘息、一面左右摇头,不断吐露淫靡的呻吟声,却说不出只字片语。
他固执的爱抚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很有感觉,对不对?”湿滑的舌头缠绕在凌灵的耳廓,白鹏举的问话满是邪恶的意图。
凌灵无法自已地摇头,越是感到羞耻,她的身体越是敏感,体内掠过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强烈地直驱背脊。
在几近疯狂的快感中,却又有股说不出的不满……
“不知道……快点……”
快什么?凌灵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能含着泪水,以眼神传递自己的矛盾感受,祈求他能理解那连她也不明白无声的哀求。
察觉凌灵已濒临高潮,白鹏举一面抬起她修长的大腿,一面加快折磨她手指的频率,不断进出。
天生掠夺的本性让他坚决要得到她的巨服。“说我是谁,我就满足你的需求。”
“白……鹏……鹏举……”
“对!看清楚,今晚跟你睡在一起的男人是白鹏举!”看着凌灵的眼眸,白鹏举语气坚决地宣布。
话语出口的刹那,硕大的欲望已贯穿她狭小的幽径——
“哦,好痛!快点出去……我不要了……”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大声哀泣,浑身不住颤抖。
凌灵本能地想推开男人,从他身下离开。
“你……竟然是Chu女?”在贯穿她的刹那,所感受到的微薄阻碍让白鹏举不禁瞠目结舌。“走开啦!我不要玩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散落,她痛苦泣诉。
虽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