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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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倾天-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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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的时候,是当今四太子段漠北的军队,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投到张庭远张将军的军队。”

    “哦!”无双应了一声,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只要二蛋不投到段漠北的靡下就好。

    李九泛黄的眼睛满是好奇、关心的看了看无双,慢慢的说道。

    “双儿,那一日你被那些青衣人掠到哪里了?他们、他们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了吗?”

    李九的意思是那些人是不是对你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无双自是知道他心中的担心,轻轻的摇摇头。看着窗外,思绪也慢慢的飘远。

    “那天,我被他们掠到骷髅峰,想着伺机逃跑,忽然发生了地裂,然后……”

    无双继续的往下想,忽然她抱着头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

    “啊!我的头!”

    她抱着头,痛苦的佝偻起身子。

    这情景吓坏了众人,三人忙把无双服上床榻,给她喂了一些水。看着她脸上痛苦之色慢慢的消失。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金先生说的对,她定是在骷髅峰遇到了什么惊吓。才会这样,这件事情我们谁也不要再问了!”李九看着无双忧心重重的说道。

    。。。

 ;。。。 ; ;    吴紫若闻言气的双目喷火,体似筛糠。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管自己多么努力的想忘掉那段残酷的经历,忘掉吴氏族长吴仁、嫂子窦氏、还有那个负心人。可是他们对她造成的伤害却血淋淋的摆在面前。

    未婚先孕是她一生抹不去的耻辱,虽然尽量的封锁消息,但是人类天生就对这方面的事情异常的敏感。家中从来没有夫家的人探望,至于娘家人也只有哥哥来过两次。这些异常的想象引起了他周围人种种的猜测。

    那吴氏一族的族长当真是够狠心的,把她至于这种痛苦的境地,竟是问也不问。

    她的父亲本就是庶出,作为庶出的子女,她更是没有资格摆在台面上的,能作为家族的一个棋子就是给她很大的面子了!

    想要他们过来看望她这颗没有用的棋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好在她看透了大宅院中的勾心斗角,带着孩子和奶妈在这偏远的山村安静的生活倒也不错。

    可是,还是有些人想恶意的伤害她,伤害她这辈子唯一的希望——她的宝贝女儿无双。

    她这辈子母亲早亡、虽然有父亲,但是由于常年的在外征战,对她也是不闻不问,且又生长在复杂的大家庭中再加上遇人不淑才遭此厄运也就认了,可是她不能让无双背上一个私生女的称号。所以她尽量的少接触外人,即使接触了也是对他们谦卑有礼。尽量的给别人留下好的印象。

    她这样的谨慎、小心就是想给女儿留条后路,不让那些无聊人士窥探她们的**、秘密。

    好在村子里的长舌妇见她们母女深居简出,又为人和善,且从吴紫若的言谈、举止可是看出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所以心中虽也怀疑,但是表面上并没有说出什么出格的话语。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有人堵着门口说她是未婚先孕的下贱女人。

    一时间吴紫若觉的气血上涌,手脚冰凉。

    正在这个时候,门一开,从屋子中走出来一个披着长发的小姑娘。

    她长发如墨脸色有些苍白,眉毛英挺、一双丹凤眼中带着倨傲、狠戾。眉扬鼻挺,唇薄如削,手中竟提着一把寒光闪闪、冷气逼人的宝剑。全身散发出来的狠戾之气使得整个院子的温度都冷却下来。

    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臂以示安慰,冰冷的目光扫视了面前的一男一女。

    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男女竟然到家中欺负她母亲,当真碰到她的逆鳞了。

    “是谁在我家院中狂吠!当真是我家无人了!“冰寒动听的声音中竟带着一丝杀气。

    饶是自认为见多识广的宋金横也被这气势吓得退后了几步,更不说在旁边呀!呀!叫的田媒婆了。

    “你!你!你这孩子!怎么拿着剑呢!你你想干什么呢?”田媒婆藏在宋金横的身后磕巴半天才把话说完。

    宋金横此时也恢复了平静,他抬手一指无双,三角眼放出一道凶光。

    “你是何人?你说谁狂吠?”

    这不是明显的把自己当成狗了吗?

    无双嘴角一扬,带着一丝讥讽。目视蠢笨如猪的男人。阴森森的说道:“我最讨厌有人用手指着我了,信不信我一剑就把你这狗爪子砍下。”

    说罢,手中宝剑一挥,直奔宋金横伸出的手指。

    宋金横在也不能强装镇定了,嗖!的放下手臂。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刚想举手又连忙落下。色厉内荏的喊道:“你,你这丫头疯了吗?竟敢持剑行凶。你就是这么报答你们的恩人吗?

    “帮助我们?你是打着帮我们的名义,心怀鬼胎的前来逼亲。我今天就要给你点教训,让你们知道这吴家不是好欺负的!”

    被揭穿阴谋的宋金横肥脸一红:“小丫头,你,你不要太嚣张了!”

    无双面露阴狠之气,拿着宝剑慢慢的靠近宋金横。

    “我本来就嚣张!二位想不想验证一下。”

    田媒婆吓的尖叫。

    “疯子,你就是疯子!宋员外我们走!不要和一个疯子计较。”说罢那田媒婆吓得踉踉跄跄的,屁滚尿流的也跑出院门。

    “你等着!这件事没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三天后,再不还钱,我就去衙门告你们。让你们母女做大牢。”见田媒婆逃跑。宋金横双眉怒瞪,色厉内荏的喊了几句,拖着一身的肥肉也喘着着粗气飞快的逃跑了。

    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又气又急身体还十分虚弱的无双双腿一软眼前一黑的晕倒在地上,啸月宝剑也掉到了地上。

    晕倒的最后时刻,无双看到母亲惊慌失措的向她跑来。

    娘亲,你放心!谁也欺负不到你!女儿即使以性命相博,也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无双在母亲的呼唤中悠悠转醒。

    见女儿醒了,吴紫若十分的高兴,她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鸡蛋羹,用衣袖试了试眼角,颤声说道:“双儿,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娘了!多亏了你李叔听到声音即使赶来,说你只是因为身体虚弱,情绪有些激动才昏了过去。

    来!快起来!娘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鸡蛋羹。吃完了,你就有力气了。还是以前那个活泼乱跳的淘气无双了。”

    闻听此言,无双的心头也是一酸,她勉强的坐起了身子,由着母亲用汤匙一口一口的喂她。

    吴紫若心满意足的看着女儿将一碗鸡蛋羹吃的一点不剩,额头上也冒了汗,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些红晕。心中十分的高兴,将碗筷收拾过去。重新又坐到女儿身旁,替她掖掖被角。眉头微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娘,你是有话要说吗?”无双倚在床头上静静的看着母亲。

    轻抚了抚女儿漂亮的丹凤眼,涩涩的一笑。

    “关于今天白天的事情,你是不是有话要问娘。比如,那两个人是谁?他们为什么来?还有……”

    吴紫若的话顿了顿:“关于你父亲的事情?”

    。。。

 ;。。。 ; ;    吴紫若闻听,用手帕展了展眼中的泪水,“双儿,外面来人了!娘去看看!一会儿,娘给你做些好吃的!”

    无双嘴角上扬,冲娘甜甜的一笑。目送着她走出了门口。而后,她艰难的移动身子来到窗前,点破窗纸朝外面张望。

    并不是她不放心娘亲,只是刚才女子的说话声带着刻意的讨好和献媚,甚是觉得蹊跷。

    自己在床上躺了两年,想家中的境况一定是破落不堪,不负债累累就好不错了。自古只有锦上添花,很少有雪中送炭的。这个时候若是没有什么目的,谁又有什么好心来探望她家这破落户呢?

    无双挺着因长时间不活动而异常僵硬的身子透过被点破的窗棂纸洞观看着外面的情景。

    一身蓝色布衣且有多处缝补的吴紫若步履轻盈的走到了外面。金色阳光散在她略有些苍白的脸上,微风也吹到她单薄的的身上,那股娇弱的样子竟让人心生怜惜。惹的对面的走来的一男一女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吴紫若。

    男人五十左右岁的年纪,身材臃肿,满面红光。由于脸上肉太多,眼睛越发的小,穿着一身青色的员外衣,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正色迷迷的看着吴紫若。

    而那个四十岁左右、浓妆艳抹身体微胖的女人正是在七夕县曾经给吴紫若提亲被无双戏弄的田媒婆。

    此时田媒婆手中拿着花手绢,看看不知所措的吴紫若和一脸色迷迷的宋员外,裂开嘴夸张的笑了笑。

    这吴氏家境虽然贫穷,又有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儿,但看她柳眉、杏眼、依然紧致嫩白的肌肤,还有那窈窕的腰身,举止更是端庄大方、透着稳重。想必年轻的时候必是一个美人。现在虽然年岁有些大了,但风采依旧。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但那柔柔弱弱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怪不得这宋员外虽然又娶了两房小妾,但还是千方百计的想把她弄到手呢。虽然上次碰了壁,但这次她家那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生了病,听说躺在床上有两年的时间了。

    想必生活上定是凄惨不堪!这等情况下,她是没有理由在拒绝给宋老爷做妾了吧!

    我再在旁边加一把火,这亲事就成了。到那时宋老爷曾诺的二十两白银和那两匹上层的缎子就归我了。

    想到了这儿,她笑的嘴都合不上了。脸上涂抹的厚厚的随着脸部肌肉的抖动簌簌的人掉落下来,手中的手绢一甩,扭腰摆胯的上前几步。

    “吴家妹子,您还记得这宋金横——宋元外吗?两年前,你绣的那副百花齐放图就是给他家绣的,另外上次我借给你的一百两纹银也是宋元外让我转交给你的!”田媒婆的桃花眼看着吴紫若,别有深意的说道。

    吴紫若面上露出诧异之色,转眼又恢复了正常,后退两步,避开了田媒婆身上那股刺鼻的胭脂味,然后低头身子一福。

    “宋员外,吴氏紫若这厢有礼了。那一百两白银原来是您借的,紫若向您告谢了,改日紫若一定奉还。”

    田媒婆见状连忙拉住吴紫若的手,故作亲热的说道:“吴家妹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宋员外是有名的善人,经常的做些修桥补路的善事。而且他家有良田百亩,奴仆成群,连桐阳府有名宋记饭庄他家开的。区区百两白银,在人家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说罢,她冲宋员外一挤眼。那宋元外自是明白其中的含义,瓮声瓮气的裂开大嘴一笑,露出了满嘴的黄牙。

    “田媒婆说的自然是实情,区区百两纹银对宋某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闻听小娘子的女儿身染重病,卧床不起。累的你日夜操劳,真是让人好生的心疼啊!

    吴紫若闻听此言脸上一红,避重就轻的转移了话题。

    “贵客进前来,本应请到屋中好茶相待,但因家中无男子着实的不方便。那一百两纹银,吴氏紫若日后定当奉还。

    这话说的虽然委婉,但明显带有逐客的意味。

    宋元外闻听,面色一变,转眼间又恢复了过来。不仅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又跨前了几步。

    “吴氏小娘子,宋金横虽有良田百亩,万贯家财,可后院的妻妾没有一个和我心意的。

    两年前,看到小娘子给我绣的那副百花齐放图后,我就揣想小娘子定是一位人品贤良、端庄稳重的之人,辗转反测,想与小娘子结此良缘,怎奈此事重重受阻!

    没想到到两年后我们竟在桐阳相见,不得不说这事天意!有道是天意不可违,吴氏小娘子你还是从了我吧!

    这话说的是越来越放肆!

    吴紫若柳眉一挑,脸上明显的带有愠怒之色。想要斥责几句,想到自己还欠了这宋元外的银两,将心中的怒火又往下压了压。

    “宋员外,你此言差矣!吴氏不才,但也知道:好马不配双鞍恚В慌患薅蜞O。

    吴氏与丈夫情深意重,不想再嫁。此事休要提起!

    当着田媒婆的面,吴紫若的断然拒绝使的宋金横的脸孔涨的通红。他家有钱有势,哪个人与他说话不是客客气气的。

    尽管自己已经有五房妾室,但这吴氏长相还算俊美、而且听闻她的女儿也十三四岁了,容貌出众。如果此事说成,这母女二人都为他受用,真是美事一桩。

    不料这事情却遭到吴氏的是断然拒绝,真让他好生的恼怒。说话的语气自是尖刻起来。他摇着扇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丈夫?田媒婆,你来告诉本员外,自从这吴氏紫若搬到七夕县,可看到他有什么丈夫或者小叔、小姑等婆家人吗?

    田媒婆虽然感到宋金横的语气不善,但是她又不得罪,只好顺着他避开吴紫若的愤怒的目光小声的说道:“没有,我从来看过吴家妹子的丈夫和亲戚。”

    “这就是了!一个没有丈夫就有孩子的下贱女人还敢在我面前装贞洁,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

 ;。。。 ; ;    两年后,桐阳府

    城西的一处偏僻的草屋内,一位十三、四岁的女子躺在简陋的木床上沉沉入睡。

    她乌黑的墨发披散在枕头上,双目紧闭,如蝴蝶般翩飞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个暗影。眉眼精致,嘴唇有些干裂。脸上更有一些不正常的红晕。

    忽然,女子眉头紧蹙,头部更是不安的扭动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的越痛苦。甚至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

    但是她的眼睛并没有睁开,显然她已入梦而且还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中的她处在无边的黑暗中,使劲的向前奔跑,忽然一个身穿银色盔甲的、男子拦住了她,那男子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拉着她的手继续奔跑。

    因视线模糊无双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感觉握着她的手很温暖有力。使得无双的心中踏实了许多。

    忽然,他二人脚下一空,惨叫一声同时掉进了深渊中。但那紧紧相握的双手却始终的没有分开。

    “啊!

    无双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她呼吸急促,心脏剧烈的跳个不停,凤眸中都带着几分的恐惧。滑腻的汗液透过薄衫紧紧的贴在身上。

    无双微微闭了一会眼睛,平复一下呼吸,试探着回忆起梦中的情景。可是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和那男子虽然被人掉进了黑洞洞的深渊中,但那手中的传来的温度却让她有些感动。

    抛开莫名的思绪,无双四周观看一圈,自己躺在在一张简单的木床上,身上盖着蓝色的被褥。午后的阳光顺着敞开窗子斜射进来,给屋子中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这是哪里?无双只觉得全身酸痛、胳膊腿僵硬的都要抬不起来了,嗓子更是干渴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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